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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前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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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车上,美女定然香辣,因为透过打开的副驾驶的窗户,尤宝珍看到了一个美丽女子被风吹起的围脖,妖娆而风情,而一闪而过的,还有驾驶位上的方秉文,浅笑晏然。
  她懂得他那笑,佻皮的、温文的,甚至带了一点点宽容和赞赏。
  成熟男人的温文浅笑,还是很有风情的。
  她有一点儿的发呆,带着尤橙走在前面的卓阅发现了,回过头来问她:“你怎么了?”
  尤宝珍抿唇,这种事情自然不好同卓阅说,但心里也有点恼火,只是不知道怎么发出来罢了。她现在之所以走在这街上,还不是因为他卓阅一句话,说是哪里哪里的色带很漂亮很合他意要带她来看看,她也不至于今天晚上临时推了方秉文的约。
  卓阅却完全是一副不懂她心思的模样,笑了笑说:“你该不会又想你那个方秉文了吧?”
  这幸灾乐祸的样子,宝珍恨得咬牙,双手环胸看着他:“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吧。”
  “方秉文不适合你。”
  又是这句话,这几天,他都几乎恨不得拿这句话来帮她洗脑了,气极,她反而笑:“那你认为什么样的男人才适合我?”
  卓阅极冷静地帮她分析:“你是个很恋家的女人,喜静不爱玩,但是方秉文他爱玩,爱热闹,朋友一大堆,如果他愿意,天天都会应酬不断,这样的男人,不会真的合适你的。”
  这本是很客观的评价,如果换作是小敏或者其他人提出来,尤宝珍一定会沉思会赞同会觉得事实确实就是如此,但是从卓阅的口里出来,她会感觉这像是一种数落,一种责备,一种轻视。
  她嘲弄地说:“卓阅,你不如说,全世界那么多人,只有你最适合我!”
  她又生气了!卓阅笑,最近以来,尤宝珍对他发脾气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
  这对他而言,算是最美妙的一个改变了。
  因为,当尤宝珍开始对一个人想发火就发火想讽刺就讽刺的时候,那只说明一件事情,她已经开始把你当成是自己人了。
  卓阅这边偷着乐,尤宝珍却气极拉着女儿朝前走。过马路的时候,卓阅走过去,一手抱起尤橙一手牵起尤宝珍,她想挣脱,扯半天却仍旧被他牢牢握在手中,这时,久未发言的尤橙忽然问她:“妈妈,你又要和爸爸吵架了吗?”
  她一下就愣了。
  卓阅立即说:“没有,妈妈是在测试我的力气有多大呢。”说着,还拉着她的手再装模作样地扯了两扯。
  这么拙劣的解释,连小孩子也哄不住,尤橙想了没想,一个巴掌拍到他脸上,愤愤地说:“爸爸你是坏人,你惹妈妈不高兴了。”
  那巴掌又脆又响,力度定然也是不小,尤宝珍脸皮也跟着抽了一抽,不由得替卓阅感到疼。卓阅并没放手,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哎哟”了一声说:“以后我的日子可难过了,家里两个女人欺负我。”
  见他混皮赖脸,尤宝珍没好气:“谁跟你是一家了?”
  卓阅笑得像只偷鸡成功的狐狸:“我也没说那两个女人就有你啊……不过,你要是想,我也会坚决欢迎的。”
  成功让尤宝珍和方秉文都冷了下来,卓阅想这样不行,他的手术得加快进行了,于是事情一定,卓阅暂时先放了这边的手,临行的时候,他把老李叫过来,布置了一大堆任务。
  老李看着上面的进度表,咂咂嘴说:“我倒是没所谓,但以你这排法,莫不是想操劳死她?”
  她,自然指的是尤宝珍。
  方秉文说:“没事,我就是要她忙。”忙到没有时间去“外遇”,“再说这些也只是暂时的,等我过来就好了。”
  老李说:“这么压下去,你就不怕她临时撂挑子?”
  “不怕,我们有签了合同的。”
  老李大笑:“我就说了,你怎么会干脆连策划部都不要,广告策划全部外包给她,原来打的就是这个主意。”,顿了顿很是佩服地说,“老弟你真阴险,哥哥我要多跟你学啊。”
  为了追回老婆,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都安排好,卓阅走的前一天,特地买了许多菜到尤宝珍家里做着吃。
  可惜许久没动过手,手艺生疏得不行,尤宝珍下班回家,还没进门就听到卓阅在喊:“橙子你把葱洗好了没有?哎呀,青菜不能这样折断的呀!”
  他居然让十指从未沾羊葱水的尤橙来打下手!
  急急跑进去,果然,厨房里跟刚过了洪灾似的,到处一片狼藉,卓阅围着围裙,摆出一副大厨的架式,不停地指挥尤橙忙这忙那,亏得女儿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看见尤宝珍,邀功似地举起一把被她揉得不像话的青葱,说:“妈妈,你看我和爸爸在做饭。”
  卓阅回头,也笑着说:“你先坐着,菜一会就上桌。”
  丝毫不在意他快把她的厨房都毁了。
  看着尤橙已经湿了半截袖子的衣服,尤宝珍皱眉:“你怎么让尤橙来帮你?看她衣服都湿完了。”
  “湿了等下再换嘛。”卓阅无所谓,“你以前不是老说,要让橙子在八岁前学会做所有家务好让你解放吗?呵呵,我现在就是在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又是这样的旧事重提,真是伤她元气!尤宝珍不满,瞪他,他也看着她,毫不退缩死皮赖脸油盐不进的模样。
  她自然是斗他不过。
  半晌,只得凉凉提醒:“你的日本豆腐要变成日本锅巴了。”
  卓阅立时清醒,跳脚:“哎呀,完了完了,全毁了!”
  虽败尤胜,尤宝珍终于含笑退出。
  虽然生意上被卓阅操劳得十分不爽,但看他这样子放□段讨好自己,真没几个女人能逃得了。
  所以,气归气,有现成的饭,尤宝珍还是会吃的。
  今日难得早下班,不用做饭不用服侍女儿,感觉很不错,但破坏气氛的却是,身边有个很不识相的男人,从用完饭洗碗开始就在她耳边不停地聒噪说:“尤宝珍,微波炉后面好脏了呀,你都不用打扫卫生的吗?”
  或者说:“尤宝珍,你为什么不叫人来清洗一下油烟机?”
  “尤宝珍,你厨房的死角还真是多啊。”
  “尤宝珍,你打赌家里面没有蟑螂吗?”
  “尤宝珍,……”
  被念得烦了,尤宝珍终于怒了,拍案而起:“我就这样了,看不惯是吧?看不惯你就滚!”
  多年以前的旧话,隔得时日再久,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只是,卓阅没被吓退,真正吓着的倒是家里慢慢成长起来的新成员,尤宝珍这一记吼完,或许是没有见过妈妈这么暴燥的样子,尤橙最先吓呆,哆嗦了半天搓着两只尽是洗洁精的手靠到卓阅身边说:“爸爸,妈妈今日好凶啊。”
  卓阅忍笑,摸了摸女儿的头,很严肃地回答她:“是啊,妈妈更年期提前了,我们要记得不能再惹她。”
  尤宝珍:……
  尤橙果然乖了,吃罢饭就缩去房里自己写作业。
  尤宝珍窝在另一房里画图。卓阅搞好卫生,没事可做,一边搓手一边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地晃悠。
  比定力,输的永远都是尤宝珍,她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一点好气:“饭也吃过了,你还不滚么?”当她家是自己家啊?
  她一开口,卓阅立即笑嘻嘻地坐下来:“我不够胖,滚不动,要不你再把我养肥一点?”
  尤宝珍板着脸:“卓阅,玩笑话你尽管讲,反正我不会当真,你也不要认真。”
  卓阅望着她,表情严肃了些:“谁说我是在开玩笑?”
  尤宝珍皱眉。
  卓阅也皱眉,说:“宝珍,我思前想后想了很久,我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尤宝珍不应他。
  卓阅也不理,顾自接了自己的话头继续说:“我终于明白,不是我不能忘记你,而是你一直都不允许我忘记你,所以我永远都滚不了了。”
  这是什么话?尤宝珍怒极:“我什么时候不允许了?”连婚都可以离了,他还想怎么样?
  “但是,”卓阅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慢吞吞地开口,“你一直都占着我这里啊,我能怎么办?”
  尤宝珍顿时无言,讷讷偏过头去,不敢再看他。
  卓阅走过来,站到她身边:“宝珍啊,”他叫她的名字,声音隐隐竟含了几分悲凉,“我也试过想去爱上别人的,但是,因为你在这里,所以我一直舍不得让它空下去,哪怕痛也是快乐的。”
  “宝珍,你舍得吗?”

    62…62 

  宝珍,你舍得吗?
  尤宝珍问自己,她舍得吗?
  不,她回答说:“舍得,有什么舍不得?”
  又不是真的心头肉,也不是真是的心上痣,真动手去挖当然痛,但如果不去碰,也会慢慢就结痂慢慢就习惯了的。
  卓阅长呼一口气,有点无奈:“宝珍,你还真是铁石心肠啊。”
  她偏开头,躲开他的气息,冷冷地说:“我铁石心肠?我铁石心肠大概也好过你假模假样吧?一边说不能忘记前老婆,一边带着新情人四处招摇,卓阅,你的不舍,还真是廉价!”
  果然还是讲到这一步了,卓阅有备而来,依然让她嘲讽的语气堵了一堵,顿了顿,他说:“宝珍,那时候,你想我怎么样呢?找不到你不说,妈妈还讲你已经结了婚了,我和她,是阴差阳错,所以我很抱歉。但是宝珍,我们就不能忘记这些,好好重新开始么?”
  尤宝珍咬着牙:“不能,因为我恶心。”停了会,她惨然笑笑,问他,“而且,你不会么?”
  卓阅说:“不会。”声音放柔了些,他又补充,“我把当成是轻易放弃你的代价。”
  这是他欠她的,他离开的岁月,她受过那么多痛楚,那一根刺,埋在她心里,却痛在他心尖上,他必须用一生的时间去呵护,去提醒自己。
  多爱她,多爱她。
  所以,他宣告一样地:“宝珍,不管你同不同意,我是一定要再把你追回来的。”
  这话说的,他什么时候脸皮有这么厚了?尤宝珍怒而回头,没成想卓阅等的就是这个时间,她猝不及防,嘴唇堪堪碰到了他的鼻尖,其实也才将将碰到而已,某人立即无耻地拥住了她,无辜更无耻地宣告说:“宝珍,这是你自己找上来的呀。”
  他俯□,牢牢地把她禁锢在他和桌子之间,扶住她的头,辗转便吻了上来,他吻的很急,也很霸道,像是怕她反抗,却又蛮横地不允许。
  事实上,尤宝珍一点挣扎也没有,她知道她扛不过他,所以也就不矫情地去反抗,他喜欢,她随意,反正被他吻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
  他吻她的时候,她恶质地想,空窗这么久,就当是嫖娼了,末了还可以给点钱他花。
  这样想着,便慢慢彻底地放松了,他的味道是如此熟悉,熟悉得她忍不住一阵颤栗,就像冷极了,于是不由自主地想要贪恋更多。他的舌头伸进来,她也跟着和他一起起舞,舌尖缠绕间,萦绕不去的,还有记忆里最刻骨的思念。
  尤宝珍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沉醉,沉迷,也是沉沦。
  卓阅很满意,他愈发缠绵地吻住她,相处那么久,彼此的身体已是再熟悉不过,他知道如何做能让她情不自禁,他也知道如何做能让她最快的速度达到愉悦的最顶点。他腾出一只手,把桌上的东西粗鲁地扒到一边,然后抱起尤宝珍放了上去,他把她的衣服推上去,大手握住她的浑圆,低头埋在其间,这熟悉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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