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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第3部分

小说: 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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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绝对四维生物。”他不耐烦的纠正。     

量子物理教授:“对,它还给你什么感觉了?”     

他:“它对我的看法。”     

我:“是怎么样的呢?”     

他严肃的转向我:“应该是我们,对我们的看法。我们对它来说不是现在的样子,因为它的眼界是跨域了时间,所以我们在它看来,都是蠕动的虫子一样的东西。”     

我忍不住回头和量子物理教授对看了一眼。     

他:“你可以想象的出来,跨越时间的看,我们是一个长长的虫子怪物,从床上延伸到大街上,延伸到学校,延伸到公司,延伸到商场,延伸到好多地方。因为我们的动作在每个时间段都是不同的,所以跨越时间来看,我们都是一条条虫      

       他:“你可以想象的出来,跨越时间的看,我们是一个长长的虫子怪物,从床上延伸到大街上,延伸到学校,延伸到公司,延伸到商场,延伸到好多地方。因为我们的动作在每个时间段都是不同的,所以跨越时间来看,我们都是一条条虫子。从某一个时间段开始,到某一个时间段结束。”     

我和量子物理教授都愣愣的听着他说。     

他:“绝对四维生物可以先看到我们死亡,再看到我们出生,没有前后因果。其实这个我很早就理解了:时间不是流逝的,流逝的是我们。”     

他一字一句的说完后,任凭我们怎么问也不再回答了。     

那次谈话还是以失败告终。     

不久后少年接受了一次特地为他安排的量子物理考试,结果是很糟。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了有些失望。     

如果,他真的是个天才,那么他也只能是一百年后、甚至更遥远未来的天才。而不属于我们这个时代——我是说时间段落?     

我至今依旧很想知道,那个所谓的“绝对四维生物”会是什么样子的。它可怕吗?它恐怖吗?我可能永远没办法知道了,即便那是真的。     

写到这里的时候,想起歌德说过的一句话:真理属于人类,谬误属于时代。        

注1:物理中的四维是指长度、数量、温度、时间,由牛顿总结。长度包括:长、宽、高、容积等;数量包括:质量、个数、次数、等等;温度包括:热量、电能、电阻率等。时间是由爱因斯坦在牛顿的基础上补充的,包括:比热容、速度、功率等。     

注2:参见《薛定谔的猫……玄奥的量子世界》,布里吉特•;罗特莱因(德)著;《上帝投骰子吗?——量子物理史话》,曹天元著;《物理之演进》,爱因斯坦,英菲尔德合著。     

注3:参见《实验性量子电运》,鲍梅斯特等著(1997年12月11日《自然》杂志575~579页。   

第四篇《三只小猪——前篇》   

很多精神病患者都是在小的时候受到过各式各样的心理创伤。有些创伤的成因在成人看来似乎不算啥,根本不是个事儿。但是在孩子的眼中,周边的环境、成人的行为所带来的影响都被放大了,有些甚至是扭曲的。很多时候,也正是如此,有些人藉此得到了常人得不到的能力——即便那不是他们希望的。     

鉴于此篇偏长,故拆分为两个章节。     

《不存在的哥哥》     

坐在我面前的这个患者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又高又壮,五官长得还挺楞。但是说话却是细声软语的,弄得我最初和他接触经常适应不过来。不过通过反复观察,我发现我应该称呼为“她”更合适。我文笔不好没办法形容,但是相信我吧,用“她”是最适合的。     

我:“不好意思,上周我有点儿事儿没能来,你在这里还住的惯吗?”     

她:“嗯,还好,就是夜里有点儿怕,不过幸好哥哥在。”     

“她”认为自己自己有个哥哥。实际上没有——或者说:很早就夭折了,在“她”出生之前。但麻烦的是,“她”在小时候知道了曾经有过哥哥后,逐渐开始坚信自己有个很会体贴照顾自己的哥哥,而“她”是妹妹。在“她”杀了和自己同居的男友后,“她”坚持说是哥哥帮“她”杀的。     

我:“按照你的说法,你哥哥也来了?”话是我自己说的,但是依旧感觉有一丝寒意从脊背慢慢爬上来。     

她微笑:“对啊,哥哥对我最好了,所以他一定会陪着我。”     

我:“你能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吗?”     

她:“我不知道哥哥去哪儿了,但是哥哥会来找我的。”     

我觉得冷飕飕的,忍不住看了下四周灰色斑驳的水泥墙。     

我:“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你杀了你男友,还是你哥哥杀了你男友,还是你哥哥让你这么做的?”     

“她”低着头咬着下唇沉默了。     

我:“你自己也知道,这件事儿不管怎么说,都有你的责任,所以我会跟你谈了这么多次。如果你不说,这样下去会很麻烦。如果你不能证明你哥哥参与这件事儿,我想我不会再来了,我真的帮不了你。你希望这样吗?”我尽可能的用缓和的语气诱导,而不是逼迫。     

“她”终于抬起头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真的有个哥哥,但是他不说话就好像没人能看见他一样,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但是求求你真的相信我好吗?”说完“她”开始哭。     

我翻了半天,没找到纸巾,所以只好看着“她”在那里哭。“她”哭的时候总是很小的声音,捂着脸轻轻的抽泣。     

等“她”稍微好了一点儿,我继续问:“你能告诉我你哥哥什么才会出现吗?也就是说他什么时候才会说话。”     

“她”慢慢擦着眼角的泪:“夜里,夜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他会来。”     

我:“他都说些什么?”     

她:“他告诉我别害怕,他说会在我身边。”     

我:“在你梦里吗?”     

她:“不经常,哥哥能到我的梦里去,但是他很少去,说那样不好。”     

我:“你是说,他真的会出现在你身边。”     

她:“嗯,男朋友见过我哥哥。”     

我:“是做梦还是亲眼看见?”     

她:“亲眼看见。”     

我努力镇定下来强调调查的事实:“你的母亲、所有的亲戚、邻居,都异口同声的说你哥哥在你出生2年前就夭折了。你怎么解释这件事儿?”     

她:“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说。”     

我:“除了你,你家人谁还见过你哥哥吗?”     

她:“妈妈见过哥哥,还经常说哥哥比我好,不淘气,不要这个那个,说哥哥比我听话。”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她:“我小的时候。”     

我:“是不是每次你淘气或者不听话的时候才这么说?”     

她:“我记不清了,好像不完全是,如果只是气话,我听得出来。”     

我:“《三只小猪》的故事是你哥哥告诉你的?”     

她:“嗯,我小时候很喜欢他讲这个故事给我听。”     

在这次谈话前不久,对“她”有过一次催眠,进入状态后,整个过程“她”都是在反复的讲《三只小猪》的故事,不接受任何提问,也不回答任何问题。自己一边讲一边笑。录音我听了,似乎有隐藏的东西在里面,但我死活没想明白为什么。     

那份记录现在在我手里。     

我:“你哥哥什么时候开始讲这个故事给你的?”     

她:“在我第一次见到哥哥的时候,那时候我好高兴啊,他陪我说话,陪我玩儿,给我讲《三只小猪》的故事。说它们一起对抗大灰狼,很团结,尤其是老三,很聪明…………”     

她开始不管不顾的讲这个故事,听得时候我一直在观察。突然,好像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闪现了一下,我努力去捕捉。猛然间,明白了!我漏了一个重大的问题,这个时候我才彻底醒悟过来。在急不可耐的翻看了手头的资料后,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等“她”讲完故事后,我又胡扯了几句就离开了。        

几天后,我拿到了对“她”做的全天候观察录像。     

我快速的播放着,急着证实我所判断的是否正确。     

画面上显示前两天的夜里都一切正常。     

在第三天,“她”在熟睡中似乎被谁叫醒了。“她”努力揉着眼睛,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兴奋的起身扑向什么,然后“她”双臂紧紧的环抱着自己的双肩。而同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     

看得出那是一个男人,完全符合他身体相貌感觉的一个男人,那是他。     

我点上了一根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后面的画面已经不重要了,看不看没所谓了。     

“她”没有第六感,也没有鬼怪的跟随,当然也没有什么扯淡的哥哥。     

“她”那不存在的哥哥,就是“她”的多重人格。      

【更正: 

第三篇注解1原文为:物理中的四维是指长度、数量、温度、时间, *由牛顿总结* ……… 

加注*部分,为本人一时疏忽手误,实际应为:物理中的四维是指长度、数量、温度、时间。 *前三维由牛顿总结* ……   

特此致歉。】   

第五篇《三只小猪——后篇》     

大约一个月后,患者体内“她”的性格突然消失了,而且还是在刚刚开始药物治疗的情况下。     

从时间上看,我不认为那是药物生效了。     

这种事情很少发生,所以我被要求再次面对患者。虽然我反复强调我从没面对过他,但我还是再度坐到了患者面前——即便那不是同一个人。     

通过几次和他的接触,我发现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理智,冷静。就这点来说,和失踪的“她”倒是一个互补。还有就是:他清晰的知道这是多重人格。     

现在我面临的问题是:如果,“她”真的不在了到好说了,因为犯罪的是这个男人,那么他应该接受法律制裁。如果“她”还在,任何惩罚就都会是针对两个人的——我是说两种人格的,这样似乎不是很合理。这么说的原因是我个人基于情感上的逻辑,如果非得用法律来讲……这个也不好讲,大多数国家对此都是比较空白的状态。反正我要做的是:确定他的统一,便于对他的定罪,而不是真的去找到“她”。           

《多重人格》     

他:“我们这是第5次见面了吧?”     

我算了下:“对,第5次了。”     

他:“你还需要确定几次?”     

我:“嗯……可能2到3次吧?”     

他:“这么久……”     

我:“你很急于被法律制裁?”     

他:“是。”     

我:“为什么?”     

他笑了:“因为我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犯下的罪行,我知道不能挽回任何事情,但是我的内心又非常痛苦,所以真心的期盼着的对我的惩罚,好让我早点儿脱离这种忏悔的痛苦。这理由成立吗?”     

我没笑,冷冷的看着他。     

他:“别那么严肃,难道你希望我装作是神经病,然后逃脱法律制裁?”     

我:“你也许可以不受到法律的制裁,你可以利用所有尽心尽职的医生和心理专家,但是即便你成功的活下来了,你终有一天也逃脱不了良心的制裁。”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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