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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雪狼突击队-第13部分

小说: 雪狼突击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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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长张大成却是清楚的。自从上次王长寿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后,他就有些担心。可是每次问询到这事时,他王长寿总是一笑了之,久而久了,他的思想里也就出现了麻痹,到最后全然忘了。他用头挠挠头,最近忙得快一周没洗头了,手指从头发里拔出来,竟然可以觉出满手的头油来。本来他打算利用这个间隙放松一下自己的,没想到连洗澡这样简单的的机会也给剥夺了。

  他只好打消掉这个美妙的想法,走进指导员的办公室。指导员正在和李琨聊着什么。这让张大成有些不自然起来,满身都如同长了尖利的刺,每往前走一步都是不能言说的难受。

  李琨站起身来向他致意,他点点头,头上的发屑却是雨雪一般往下飘,一片片在阳光下通透着,精灵着,只有头发的形象非常枯燥乏味着。他想掩饰,却发现李琨并没有往的退,也没有其他女孩子那样的娇气,而是用一双水灵灵的眼神,有神地对着他。

  王班长严重么?听说都送总队医院了。

  可能是上次枪伤感染了吧?也不太清楚。最近事情好多啊。

  队长,我后天就走了,这次可是非常麻烦你们中队,在你们这所大学校里,能学习的东西不少,能欣赏的东西不少,能让人感动的东西就更不少了。回去后,我尽快完成稿件,争取早些见报让大家感动感动,说不准还能够推个什么典型?

  那可是太谢谢李记者了。大家正会心地聊着天时,电话响了。

  指导员急忙拿起电话,还以为王长寿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就听同话筒那边有人说道,支队遵照你们支部意见,你们上报警的人员考核成绩全部通过,后天带部队到总队训练基地进行合练,有人请假缺假,全部实行零汇报制度进行上报。

  张大成耳尖,顺手就是一拳,一张桌子差些就要跳起来。我说吧要全部参加演习,怎么样?指导员。

  指导员却持另种意见。他说,怎么这几件事拥挤在一起,后天还要送李记者回老家呢。

  是啊,到时一定要把李记者好好安排。

  我想走之前去看看王班长?李琨坚定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情。

  这次,王班长的病情确实有些严重了。经过主治医师和骨科、麻醉科及其他专家的会诊,运用c臂机对腰腹部位进行了扫发现存在病灶区,手术中发现枪伤部位由于上次处理不干净,还留有一些骨头碎片。这些碎片长时间摩擦已经感染,严重影响到曾受到子弹高温灼伤后的硬膜囊和神经根。经过了四个多小时的腰椎板碎骨清除手术,医生表示比较成功。

  漫长的手术过程中,严格一句话也不说,他心中正承受着无比巨大的压力,像一团云正逼近着他,让他无法喘过气来。他拼命地往前跑着,想跑出这片阴霾,可是不行。他就像小小的沙粒没有任何一丝力量,难道他真的没有办法了么?陈明熟知一些医学知识,他不时地开导着新兵严格,可是他的这些做法无异于单口相声,自己说给自己听罢了。中途,他从外面买了二份十块钱的快餐,等自己放开肚皮风卷残云后却发现严格还呆坐着,木头人一样要死不活,丝毫无有往日的灵巧。

  你班长没事的。快吃饭,手术出来还少不了你照顾呢,有你表现的地方。

  枪伤复发让两个人感觉到生与死的距离是如此接近。一个是严格,另一个就是李琨。他们的想法在此时的夜色中走得如此之近,仿佛冥冥中有着某种联系。战士们正在收看晚间新闻,李琨一个人走在营区内,她很盲目地走着,有些时候她大脑中会产生一种臆念,或者说是一种空白区,那种状态中她会变得神经起来。夜有些凉,也不再浪漫,萦绕在她心的中却是人在天际间的微不足道。走着走着,竟然不知不觉来了犬舍区域。这些天里,和这些有着灵性的动物接触,它们已到熟悉并认可了她的存在,所以不吠叫也不燥动,只是起身将嘴伸出铁栏杆舔李琨的身体,这运作有些可爱更有些人类的亲呢。没有了王长寿的存在,这些家伙里似乎也缺少生机,由动物凶猛变成了温柔依人。

  李琨往前走着,犬们的眼神便从栏杆中间射出来,黑色中有着一种蓝格格的透,狼群一样晃动着,不安着。再有几天,这些可爱的大家伙们就要参加部队的集训了,她今天听到队长张大成和指导员谈这些话题时,发觉自己走对了。确实在一个地方不能呆太长时间,否则会生出感情的。这种感情的芽苗如果有适合的土壤,就会慢慢长大。李琨知道自己是属于不停寻找的人,她需要时时行走着,像三毛,像范春歌一样。

  接到参加总队“砺剑”演习的通知后,队长立即和指导员进行了沟通。事情变得有些棘手起来,起先中队进行筛选项是因为人多名额少,现在却成了名额多人少了。王长寿,严格,陈明这几个说什么也不能少啊,可天总是不遂人愿。

  临走的前一天,队长陪着李琨去了医院探望王长寿。熟睡中的他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几天没有洗漱,短短的寸头竟也被压得没有了形状。李琨没有打扰他,放下了水果又找到了主治医生询问了相关情况,得知无伤大碍才放下心来。队长趁机会问了问陪护的陈明和严格,愿意不愿意参加总队的演习。陈明很干脆地说愿意,严格也很爽快地说要陪班长。

  这是队长始料不及的。

  始料不及的还有后面,一行人加到中队时,彭波正站在营区,像沙漠里的一棵树样孤单着。李琨很意外,能够在沙漠里碰见一树是开心的,可她知道不能够停止脚步,因为这树并不属于自己。她还是大度地上前分别介绍了对方。

  队长张大成去找指导员,剩下的只有这两个曾经相爱的人,却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好不容易打听到你,你朋友住院了?

  她一惊,但很快又恢复正常表情。是啊,我刚人那边回来。

  我是在医院无意中撞见的,便打听了你的地址,知道你明天要回报社,便想过来看看你。毕竟在这里我是地主么。对了,我还给你带过来一只小可爱的博美宠物狗。说完这些转身就要从车内去取。车门洞开着,他径直把身体塞了进去。

  刚认识时,彭波就答应送给李琨一只小狗狗,可这种承诺很快就被紧张的生活遗忘在脑后。现在不经意间的出现,竟如同用手揭没有痊愈的伤口,除了疼还是疼。

  彭波一脸疑惑,车内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狗的任何踪迹。

  李琨眼尖,发现了“公主”旁边的小博美,它们正相互亲呢地嗅着,宛如亲生母子的见面。小博美憨态可掬,一点也怕地与身边这个大家伙亲热着。她便忍不住跑了过去,将它怜惜地抱在怀中。

  要是你早些出现应多好啊?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李琨简单的行李放在车上,又分别与中队领导一一握手话别。真有种伤离别的滋味。    

3…5
李琨走的那天阳光特别好。

  车在崎岖的路上行走着,一晃一晃秋千般荡着。李琨也不说话,趴在上下起伏的车窗上,眼睛朝外面贪婪地望着,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西藏的音乐在耳边轻轻地盘旋着,和成熟的阳光完全融入了这个多情而又含蓄的晚秋时节。

  这样的阳光对于王长寿来说,享受是一种奢侈。他没有时间来享受这种难得的轻松时光,在这种不骄不燥的阳光下,可以心平气和地想些事情,可以一杯茶一本书排遣时间,也可以和朋友谈天说地,总之什么都是可以的。但王长寿却是不行的,他只能侧着身体委屈着心情躺在病床上。严格坐在一边,头不停地往下垂,有些类似小时候放在手中观玩的磕头虫,一起一伏间总是充满着太多乐趣。可是今天,王长寿无法笑出声来。

  阳光在病房形成几道宽窄不一的光柱,从王长寿的角度来看,这光柱无疑是活的物体,其间有许许多多的时光在流淌着,无声无息。这个病房一共有三张床,另外两张空着。洁白的床铺上印着有几行红得刺眼的字,王长寿便盯着这少得可怜的红色出神。他不想动,也不能动,全身除了眼睛可以灵活活动外,似乎任何地方都得了病一样的有气无力,就连那张嘴此时也只想沉默。

  这样的结果和心情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上次那次枪伤,他的心情也没有现在这样糟糕,相反他却以少年的气盛笑着走上了手术台,至今他还保留着从身体内取出的那颗子弹,没事的时候他总是喜欢翻出来傻瞧,一个人发呆,一个人痴笑。

  那颗子弹进入体内后就变了形状,没有了以前的流线和光泽,乌色的铅块从铜质地的包裹中露出些许,衍生的肿瘤一样,让人无端想起许多。手术后,王长寿第一个念头是他以后再也不会经历手术了,一个人一生要经历太多的事情,他不希望把自己有限的阅历全投在这上面。或许别人都是这样,但他又一次被送上了手术台。现在他能不憋屈么?

  想到这里,他觉着眼眶有些湿润。从小到大他从没有掉过泪,就连父亲当年脱光了衣服,用被包带把他掉在门梁上狂打,他硬是咬牙挺了过去,并对父亲的举动抱以嗤笑。再说,真的让睡觉的严格发现,那他这班长可就真的丢份了。

  李琨属于多愁善感的女孩。但在平时的生活中她却表现出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李琨来,嘻笑打闹,活得多姿多彩。但一个人的时候,她总会无端地想起许多不爽的事情来,接着他的情绪就会爱到感染,到了最后就成了一个人抱着小枕头的泪人儿。

  窗外的风景行走着,保持着特定的节奏。李琨眼中金灿灿的秋色中突然出现了王长寿的模样来。上次就是走到这里时,她有口无心地对他说了不应该说的话,那时心情不好说话便口无遮掩,结果让王长寿沉闷了不少时日。有天,她采访王长寿的中途去喝水,却发现他的眼神有着往日不同的神情,她便问他,却不语。于是便继续进行采访。

  李琨是不会想多的,她眼里的每一个人都很简单。所以在对待王长寿这件事情上也从未上心。不料那天结束时,王长寿却扭捏着上前问了这个话题。

  你真的喜欢我?

  没有啊。我要是喜欢你,那全世界的人都爱死我了。李琨以为以对方在开玩笑,也没有当真。

  可是你当着彭波的面说得很真诚。王长寿钻进死胡同,后面有人追那种急。

  呵呵,这事啊,不是让我帮我忙么?以后到了城里我请客谢谢你。

  王长寿再也没有进行对话。在他的世界里,只要他对一个人说了这句话就必须负责任,以一个男人的全部来承载,可是对于一个城里来的美女,爱和不爱与语言表述没有一丝丝的关联。

  那以后,王长寿尽量躲着李琨,他害怕她那双调皮却又精灵一样的眼神,似乎一张一合都会在瞬间勾人魂魄。而李琨呢,还是以前那样随意,时不时会叫王长寿来帮忙做些小杂碎事。

  想到这些,李琨脸上有些微色调的红晕。她用手上下抚摸了几遍后,才懒懒地把身体收进来,全身体放松地靠在后座上。

  音乐缓缓地占据着她全部的思想。

  那一夜,我听卫一舍梵歌,不为参司,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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