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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盗墓同人)盗墓同人之魂魄相依-第6部分

小说: (盗墓同人)盗墓同人之魂魄相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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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个无语的抽搐的神情,他也觉得那姑娘就会天马行空太不靠谱了,也是要是靠谱也不会这么快给闷油瓶卖了,捎带脚儿把终极的秘密都卖了,柳家的姑娘真是女中豪杰,真是好样的!

  “闷油瓶你听着你别想赶我走,就算真的要守十年,小爷我陪你,胖子会时常给我们送食物来的,我跟你在这儿过日子也不错,挺清净的,而且我爹妈和我二叔来也不能拆散我们,因为他们进不来,你也不能再闹失踪了,真是两全其美啊!”

  闷油瓶咳了几声:“你为什么这么坚持?”

  “你偷了我的一魄相当于偷走了我的心,没有你我是不完整的。”吴邪搂住他。

  “对于你,我没有歉疚。我是张家的族长,在我的天平上没有比家族使命更重要的东西,即使是你也不例外。就算是我死在青铜门里,我也不会犹豫,不怨尤,更不会愧疚和后悔,也不愧疚对你的所作所为。而是在我心里,你不会比我的使命更重要,但一定比我的性命更重要。吴邪,听我的话,回去吧。”

  “闷油瓶,你别说了。就算你说的话多了,也不过是在演戏想哄我开心,想逼着我离开,我告诉你我不会走,洪水猛兽,小爷要是撒开你小爷就不姓吴!”

  可是也许是吴邪那异于常人的体质,这场人间浩劫在这一日正式到来,地动山摇间闷油瓶挣开了吴邪,以青铜柱借力起身,却按不动上面的机关,吴邪忍不住上去帮他:“果然,我又给你添烦了。难怪你不要我来。”

  “如果现在守门的是你,你已经死了。”

  “靠,别这么说好么?”吴邪再度炸毛,这闷油瓶怎么能这么看不起自己啊?

  胖子因为身形的原因已经滚来滚去爬都爬不起来,不住抱怨:“两位专心点儿行么?胖爷我都快被甩干了!”

  “往右拧!”闷油瓶吩咐道。

  吴邪一用力,机关动了,欣喜之下看了看专心的闷油瓶,他现在体力虽然弱了一些但是精神状态已经好了很多,闷油瓶就算沧桑了点儿也比自己耐看,天理不容啊!

  “专心点。”闷油瓶道。

  “哦。”吴邪刚应了一声,结果青铜柱也跟着晃了起来,“靠,闷油瓶赶紧把那一魄还我,这情况天王老子也逃不出去啊!”

  “你走!”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都说了小爷不会走的,要走你走。就当是给我一次保护心爱男子的机会,以前都是你保护我,这次就不能我保护你么?”

  “不行。”

  “凭什么?小爷我现在比你体力足!”

  “所以要你跑。”

  “什么逻辑!”

  “你们俩能一会儿再吵么?胖爷我再转下去都吐了,小哥你平时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今儿个怎么跟着天真瞎起哄啊?要走一起走啊!这岩浆挡在青铜门里面不就行了,西藏那边那个不就是那么干的么?”胖子抱住青铜柱不撒手,才停止了滚动。

  “胖子你有点常识好不好?西藏那个你丫的是火山灰吗?”吴邪气急猛地使劲,机关又转了一公分。

  “吴邪,我这一生,无怨无悔,只是想着还有少许遗憾。”小哥突然开口。

  “什么?遗憾?”吴邪使劲转啊,闷油瓶你有力气说话,没力气转机关么?

  “我怕等你明白已经晚了,怕再也见不到你跟你说一句对不起,还有——我爱你。”

  吴邪不禁脑袋顶上冒蒸汽,直接手脱拧着机关转了几圈,靠,闷油瓶终于主动一次了!还这么露骨!这货不是小哥,这货不是小哥!

  机关转动,危机很快就过去了,三个人松了口气。

  “这汪汪叫总算干了件好事。”胖子滚得头晕现下休息了一会儿才好些。

  “他是想玉石俱焚,现在除了这里外面的墓道已经毁掉了,这个机关就是要岩浆从墓道里绕过再顶回去,凉的碰上热的必然会发生反应,就解决了。”闷油瓶解释着。

  吴邪还沉浸在闷油瓶突如其来的露骨表白里,脸红的不行。

  胖子道:“我说小哥你应该就是哄哄他吧,看他那个样子就像胖爷见了名器似的。”

  “我笑的时候从来不说谎。”闷油瓶拉过胖子背来的包,他其实并没有吃饱,找出一袋绿豆糕,递给吴邪。

  吴邪会意慢慢给他弄了起来,喂了一会觉得不对劲:“哎,你都能拿东西叫我喂你了,为什么不能自己吃?”

  “咽不动。”闷油瓶理直气壮,“打赏。”

  “口胡!小爷我不伺候了!”

  胖子不禁扶额,终极居然就这么结束了?跟做梦似的,丫的,没有青铜铃,不是幻觉,只有两个嫌他当电灯泡的家伙。

☆、番外——同学会

  今天有同学打电话叫上我明天回母校看老师,我应了,跟闷油瓶说明天要出门。他的目光从天花板上收回来,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我,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带着他去。

  没办法,自打从青铜门回来更粘人了,怎么也打发不了。吃饭要我喂,洗澡要我帮忙,我去店里也跟着,我有时候不耐烦生气了,他就用眼睛盯着我,盯到我没了脾气为止,继续伺候大爷,到底是谁欠谁啊?

  第二天,闷油瓶跟着我到了我高中生活和学习的地方,第一次领他来学校,他好奇的不行,尽管还是没什么表情,可是从他不再望天的眼神就看得出来。同学来了十几个,闷油瓶那货盯得,紧握个手都不许我握太久。有几个同学都带家属来的,还有的连孩子都有了。有人跟我问起老痒,我支吾过去了,老痒是再也回不来了,闷油瓶看出我不开心,用手捏了捏我的胳膊,我回头冲他笑了笑。

  热情的董媛推了推我:“吴邪,这个小哥蛮帅的啊,介绍一下嘛。”

  这下惨了,当着老师的面我怎么说啊,老师这时和别人续完旧又问我:“吴邪最近忙什么呢?”

  “就是在看顾一个小古董铺子罢了,若是有淘到好的东西一定得孝敬老师您的。”我如获大赦跟老师攀谈起来。

  董媛不甘心去问闷油瓶,闷油瓶的眼神只又回到天花板上,任谁问也不开口,董媛第一次遇到这么难沟通的人,也不怪都叫他哑巴了。

  中午到了,大家都说再体验一次我们食堂那附带三寸铁钉的盒饭,闷油瓶却死活不进门,我劝他:“不是闹别扭的时候,我回家给你再做,听话。”

  “告白。”

  “什么?!”我听到这两个字顿时大脑短路,然后想想不对劲,他绝不是要在这里跟我表白或者要我跟他表白,他提的是柳仪风的表白事件,我跟那个大小姐就是在这个食堂见面的,难怪他要吃醋不肯进了。那个老女人的醋他也吃,齁死他算了。【柳:“我怎么就老女人了?没有我你救得出你相公么?我好好一个三七少女怎么就成三八少妇了?”瓶:“……”柳:“你什么时候来的?惹不起,我躲。没见过这么护媳妇的,我们家那七个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七夫:“女皇陛下说什么呢?”柳:“我什么也没说!姓张的,算你狠!”瓶:“自作孽,不可活。”】

  “怎么了?吴邪?”董媛招呼道。

  “他吃不惯食堂,我带他到外面吃吧,你们吃,真是抱歉了。”我拉着闷油瓶离开食堂。

  “哎!”董媛看着他们笑了,她老公见她站在食堂门口不禁奇怪,董媛解释道,“看吴邪他们小两口呢。”

  “他们?”她老公也是她的高中同学,也认识吴邪,听自家老婆这么说,不禁奇怪。

  董媛点点头:“那小哥长得确实不错,就是不能说话,脾气也古怪的很,但是看起来两人挺幸福的嘛。”

  “行了,老婆,你小说写多了吧?进去吃饭吧。”

  我在学校附近的小饭馆给他点了我高中时常吃的拌饭,闷油瓶吃饱了抬头道:“回家给我做。”我不禁扶额,受够你了啊!

  “吴邪。”只要他叫我名字肯定就没有好事,“一会儿是不是还要去唱歌?”

  我正好奇他怎么会知道?他却又道:“不许去。”

  “为什么?”我不禁拍案而起。

  “很吵。还要喝酒,会有不好的事。”

  靠,他到底看了什么啊?昨天说要上网难道就是查同学会的事啊?

  “回家。”说着就拉我走。

  闷油瓶我知道,你的爱不是说出来的,我都明白,既然你不喜欢我就不去了,回家就回家吧,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于是我握紧了他的手,“回家。”

☆、黑花同人——三月雨

  水袖已收,声未收,台下喝彩声不绝,我冲着台脚的他笑了笑,他也勾了嘴角,收起胡琴,我不知道他隐藏在黑色眼镜下的眼睛是否带着笑意,但我知道他是开心的。我谢了幕,他也跟到了后台,我一边卸妆一边问他:“拉的不错,想在我的班子里当琴师么?”镜中映出他略微苍白的脸,“今天你帮钟叔赶场子,他不会怪你的,那你在我这儿也不算是闲人了。”

  “谢谢花爷肯赏我碗饭。”他拱了拱手。

  我停下来细细打量他的脸,然后摇了摇头道:“好好干吧。”

  其实他不过是我捡回来的,不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可是我还是想把他留在身边。我不禁想起那个雨夜,在刘老爷家唱了夜场,独自去给小尧买了点心,撑着伞一个人往戏楼走着,初春的夜风夹着寒意,我不觉加快了脚步,却在巷尾撞到一个人,手里的点心散落一地,我下意识地想把他推开,可手中却一片温热血腥味在雨中散开,他受伤了?我还没有开口,他却挣扎着躲到了角落里的箩筐下。我回过身却看到一队巡捕房的人匆匆而来,队长冲我点了点头,算是尊敬的意思:“花爷。你老刚才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么?”

  我思量一番道:“啊,刚才往那边跑了!吓死我了,你看这点心都掉了一地。”我背过手,免得被看到手上的血迹。

  “您受惊了,最近城里不太平,您还是别一个人出来了,免得伤到。要我派人再给您买一份么?”

  我摇了摇头:“不用麻烦了,你们快去追吧,不然跑了你们不好交差。”

  “花爷您慢走。”说罢带着人马往前追去。

  我松了口气,走近那堆杂物,打开箩筐,他喘息着说:“谢谢。”

  “跟我回去吧,你这样不行的。你伤得很重吧?”我伸手去扶他,因为他已经站不起来了。他没有回答,我只好扶着他回到戏班,我不想惊动其他人,于是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里,给他准备好一盆清水和绷带还有伤药,“东西我准备好了,你自己可以处理吧?那……我在外屋呆着好了,你休息吧。”说完我走出去带上门。

  钟叔说戏班里不能养闲人,我问他:“瞎子,你能干什么?”因为他不肯告诉我名字,又一直带着那个黑眼镜,大家都喊他“黑眼镜”我却戏谑地叫他“瞎子。”他却也不生气,从没见过他这样好脾气的人。

  他摇摇头:“不能。我不会什么。”

  我把药碗狠狠放到床头的桌子上:“戏班不能养闲人啊,就算我是班主,可是也管不了底下人的嘴啊。喝了这药就走吧。你呆久了的话,我害怕惹上麻烦。”

  他看了看我,端起药碗,一仰头,把药全喝了:“谢谢花爷收留我这些天,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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