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单身女人情感倾诉:单身贵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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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的份了,晓得几多人要来进不来。”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五个故事:有身份的人谁会真心待你(7)
一有钱我就往他那儿寄,我让他存起来将来办事。他打长途过来说他很感激。电话里听到他的声音我好像是听到最好的音乐,眼泪止不住往外流。孤单地守在这个既不是家又没有亲人的地方,心里只有他,只要听到他一句话我好像人生有了依靠。半年之后好不容易我挪出时间,就买了火车票往他那儿跑,他还住在我们俩先前的小屋子里,我有钥匙进门,屋子里东西还是原封不动地摆着,床上铺的还是我在的时候买的床单,浅蓝色的底子散着深蓝色的大花。我觉得我们之间好像有一些变化,什么变化呢?我说不出来。我觉得他对我很冷淡,见面时没有那种久别重逢的兴奋,很晚了他才下班回来,只说:“呕,你来了?”再就没有话说。像往常一样我为他做好饭菜,一边做一边想他一个男人过生活还是挺难的,心里挺疼他。吃饭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叽叽喳喳地说,问他这问他那。他呢,大口吃饭,也不问我一个人在那儿过得好不好,工作辛不辛苦什么的。我呢。只要见着了他就行,见着他就特别兴奋,只顾得高兴了,那时候我不在意他对我怎么样。我认为只要我对他好,俩人的感情就会长久,我是很蠢的,觉得我努力去做了,就会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想要的东西就是我和他的爱,实际上我们的关系当时已经很冷了,尽管我竭力地在维持着。我依然喜欢他,像喜欢自己的小弟弟那样,我很想固定我们的生活。我们认识这么些年,我在他身上耗了很多,从心里来说我也不愿意就此罢手。但是我觉得出,他对我并不是像我对他那么的有感情。
前年春天,有好一阵子我没有得到他的消息。Gall 他不回机,往他做事的地方打电话,人家说他辞工走了,往我们住的小屋打传呼,人家说他退了租搬了家。那一段时间我和几家歌厅签了约,这里的娱乐场所比较看好我,说我音质好,适应观众的能力很强,认为我干这行可以干得很好。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能走开,走开等于将来不好在这里混下去。我想我可以叫福从南边过来,我可以养活他,可以让他做他喜欢做的事。我想这种分开两地的日子必须结束了。就在这会儿我找不到他了。我急得跟什么似的,但是工作又忙。每天晚上我站在舞台上,对台下的观众微笑,抛媚眼丢飞吻,强打着精神唱了一曲又一曲,可是心里七上八下地不能安宁。我想他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会不会回了老家,会不会到了另外的城市?我担心他,但是直觉告诉我,他没事,只不过躲到了一个我找不到他的地方。
最后的结局我已经告诉你了,他就这样离开了我,连告诉我的勇气都没有。
当然我还是到南方去了一趟。我向老板请假,老板不让,说:“拿着钱不赚,到那里去做么子?”他们都知道我这个男朋友,平时在一起吃饭喝酒的时候经常拿这事来取笑,说:“干的小姐的事,守的寡妇的节,纯粹傻妞一个。”老板说:“别痴心了,既然他和你断了联络,绝对是不想见你了,我是个男人还不懂男人的心思?一句话,他是把你玩腻了,干脆一走了之。可能他的翅膀已经硬了,自己也能挣大钱了,何必再掏你的几个辛苦钱。算得上是有点良心的,到底是读书人还是有点清高的。我劝你还是死心算了。”那个时候你说我哪里听得进去。我说:“我不管反正我要去一趟,几天就回来。”老板非常不高兴,但是因为合作了一年,对我的印像还不错,就临时请了个歌手顶替。
这是我最后一次去到那座城市,以后再也不愿意去那儿,看见那儿熟得不能再熟在街市,心都要碎了。我到处打听他的消息,找了一些认识他的人,去了他曾经逗留的地方,但是谁都说不知道。他们说他很内向,不爱说话,是正式辞工走的,也没有说他会到哪里去。敲开那间我租过的和他一起过日子的房间,换了新的租户,房内几个合租住屋的打工妹很奇怪的眼神打量我。我在大街小巷穿,找了好些宠物医院和宠物诊所,没有找到一点踪影。我坚持找了一个星期,实在没希望了我才回到了湖南。
回来之后我就病了一大场,不能登台唱歌,老板气坏了,我也就辞了这家歌厅的工作。
后来的情况我也说给你听了,恐怕你也听烦了。我没有想到一心一意地爱了四五年,爱的居然是这样一个不讲良心胆小鬼。不过我现在过得还好,你不信去问他们(指那几个东北人)。有没有男朋友?没有,可以说是没有固定的男朋友。有的交往了一段就觉得特别的合不来。和一个人好了那么些年,心思都花在他的身上,好像习惯了那样子过生活,一下子改变生活方式还不太习惯。但是我相信我还是会改变的。想不想结婚?想。我想我可能还是会结婚的,不过目前还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问题,我现在年龄也大了,找个喜欢的人也不是很容易的。不知为什么,我想如果我找丈夫,我还是愿意找读书人,不喜欢找做生意的。其实做生意的老板挺舍得花钱的,而读书人一般是很小气的。不过直到今天我看见了斯斯文文的读书人还是很喜欢,总觉得好像看见的就是福。我也知道像我这样在这种地方混饭吃的女人,人家读书人是瞧不起的。如今世道虽说变了,读书人也不像以前那么迂腐古板,风气一开也不比旁的人差多少,吃饭喝酒唱歌跳舞都敢和小姐们打交道,也挺喜欢和小姐们打交道,只是事过之后仍然摆起一副清高的脸孔来瞧不起。其实,我心里也清楚福为什么离开我,年轻的时候他还不懂得嫌弃我,俩人好了就好了,后来和我好是因为他需要我的接济,再后来他能够挣钱了当然就不会理我了。虽然我很苦,但是我还是不想怨他。俩人好了这么些年,我想我还是能理解他的。他很清楚,我也清楚,我和他,社会地位是不一样的。别看我站在台子上唱歌的时候,台下有那么多听众迷我,千方百计地花钱跑上台来就是为了能够和我对唱一曲。但是,出了场子谁又拿你当个什么?一个卖唱的小姐罢了,有身份的人谁会真心地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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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个故事:刚开始就知道这事不会有结果(1)
舒洁如
四十岁
大专文化
旅居欧洲
法国一家珠宝公司的股东
他说他特别地注意到我,说我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我认为一个真正爱我的想和我成家的男人不会这么待我。在自私的环境里,你必须学会自私,要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走的时候我没有去和他告别,对他我的感情很复杂。经历更多的爱与性之后,反而对爱情这个词生疏了。
她和我的一个同学是邻居,一个人住了整整一层楼,同学家住二楼她住三楼。这是一幢欧洲古典巴洛克式建筑,红砖房,楼高四层,窗户框架和凉台门廊都设计得特别讲究,雕塑的人像和兽头朝街上探出凸起的生动的造型,铁花栏杆弯曲成草叶和花朵的形状。尽管已经年久失修,墙壁剥蚀,栏杆早已生出锈斑,如果走进里面去更会感觉到走廊和楼梯的光线太暗,楼梯太陡太窄。同学说,这一幢楼房是舒洁如的祖父的产业,解放后收归国有成了公房,搬进来很多住户。后几年,为了适应都市平民化的需求,房管所把这幢欧式建筑进行了内部改建,宽大的房间过道隔开成好多间狭小的住房和狭窄的走道,拆了旋转的楼梯变成几乎只能容一个人上下的黑楼梯,好多家住户挤挤挨挨地跻身在这幢楼里,往日岁月的华丽和高雅在数十年间的政治风雨中荡然无存。据说*结束之后落实政策,舒洁如是当然的产权继承人,她的父亲母亲相继辞世,眼下她一个人住着这幢楼最好的一层,也没让其余楼层的住户都搬走,她说想有人给她做伴,要不然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太空荡。一九八八年她去了欧洲,此后每隔一两年回来一次,仍旧住原来的房间,住上一两个月再走。她说她舍不得这里,这里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是她的家,所以她愿意把这幢楼就这么留着,将来老了也许会迁回来。据说有几家房屋开发商看中了这个地段,和她商议拆了重建,作娱乐厅或者酒楼,她始终没有同意。
她一个人,从国内到国外,一直过着独居生活。朋友认为她是个很特别的可以写一写的人物,就这样和她约好了见面谈一谈。朋友说她性格很开朗,是一个善于和人打交道的女人,她说:“你会喜欢她的,她和我们这一幢楼的住户关系都处得很好。”我的机会很巧,那一段时间舒洁如刚好滞留汉口,那是一个秋天,秋天,是我们这个城市一年之中最舒适宜人的季节。
踏着梧桐树落下的几片黄叶,我找到了那幢楼,坐落在离江边不远的一条幽静的小街上,属于以前的法租界。一整条街的房屋建筑得非常的优美,最高不过四层,多半是古典的巴洛克式建筑,也就是上两个世纪在欧洲最为流行的房屋构筑形式。本来,武汉市城市兴盛与近两百年中国近代史上殖民经济的侵入有着密切的渊源,那么,最华美的市政设施自然都是殖民经济的产物——中山大道以南沿着长江长长一块地段,当年的法德日俄英几处租界内共囊括了大半个老汉口地界的房屋建筑,除此之外的旧城区建设简陋萎缩得不堪一提。能够住进租界区,曾经是我们那一代人的梦。于是我想起了小时候在租界里生活的短短几年难忘的时光。
沿着那一道狭窄幽暗的楼梯爬上三楼,门开时的宽敞和光亮与一秒钟之前的情状成为截然的对比。客厅几乎占了这层楼的二分之一,两面墙上开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窗外的露台摆着白色矮圆桌和躺椅。室内的家具和装饰并不显得格外的豪华,多半是一些老式的旧家具,栗黄色,擦拭得发亮。沙发却是新式样的,又大又软看起来很舒适。一只矮矮的橙色梨木茶几上摆着一套咖啡具,瓷具泛出莹白的光亮,鼓肚子的小瓷罐里放着方糖块。
第六个故事:刚开始就知道这事不会有结果(2)
同学招呼着在沙发上坐下,说:“已经等你一会了。”这时候,主人才从里屋大约是厨房里走出来,一只手里提着一只咖啡壶,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只玻璃奶罐,咖啡的浓香顿时弥漫了整整一大间房子。闻得出这是煮的手磨咖啡豆,在中国人看来是一种很麻烦的制作程序,但是这咖啡喝到嘴里与罐装的速溶咖啡有着天壤之别。当然这是欧洲人的看法,不过这股浓香的确令人神怡。
舒女士比实际年龄显得年轻,虽然在眼角已经聚了几丝细纹,皮肤保养得很好,日晒成自然的黄色,很细腻,没有施脂粉。眉毛修得很细,睫毛也修整得微微地朝上翘起,嘴唇涂了透明的滋润的唇膏。说不上长得很美,吸引人的是她那一种优雅无拘束的气质,当然这是在她自己的家里,这样更显得出她的随意来。一身略微宽松的亚麻色的衣裤,胸前一排中式琵琶扣,在弯下腰为客人倒咖啡时,项上的棕色绳带上垂下一块半透明的玉石,浮雕出男女合抱的抽象派的图形,镶着半圈银饰。因为坐着,那块垂下的玉石在我的脸前不住地晃动,我认为我看清楚了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