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动的亚当夏娃们-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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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曾采访过一些北京的名校女生,她们大多生长在大城市,有的来自知识分子家庭。有许多人坦承见过网友,跟网友出去开过房,有社会上的,也在同是大学生的。用她们的话说“只是想多有些性体验,每个人都有性需求,多有些经验也没什么。说不好听点的,如果将来我找不着工作,也许还可以坐台呢。”她们对商业的性并不是很排斥。
住在北师大13号公寓时,无论是白天或者是夜晚,总能看到校园林荫路上丛林中那一对对相依相偎的情侣。有男生在女生宿舍门口拥吻,也有一对对在草坪中唱情歌,弹吉它。图书馆附近和曦园的丛树地带就经常听到或看到一些性爱情节。听说馆后竹林里曾有男女生在那儿行云雨之事,有人听到了动静。至于凉亭木椅上旁若无人的温存缠绵在夜色来临时更是随处可见。两情相悦的天性,又岂受时间空间和自然条件的局限?
锋是某名校赛艇队成员,一米九几的个子,属于体育特招生,是位跳远跨栏和十项全能高手。现在在清华读研究生。来自北京郊区的他跟我讲起过他的短暂情缘:
我是在军训的时候认识了我生命中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她叫玉,身高有162米,长相清纯白净、披肩长发,鼻翼旁有个小痣、非常可爱。她父母亲都老师,爸爸是南方某学院的院长。当时军训的时候看到她就想追她。但对能不能追到她我没有把握。
我们开始的很偶然。国庆节放假我拿着篮球去操场,在路上遇到她。问她干吗,她说到五教上自习。鬼使神差般的,我球也不打了,到了五教找她。我一进教室的门就看到她在第一排坐着,我就坐到她旁边,跟她聊小学时的趣事。她一直笑。那天聊的挺开心的。
一个礼拜后我走进教室,小玉冲我笑,我问她笑什么,她说每个进屋的男孩她都要抬一下头看看是不是我。我当时特别感动,知道她有些喜欢我了。
有一天学校开新生扫盲舞会,我没去,小玉去了。听说她去了舞场,我就去找她,正好在一层碰到她,她也说自己在找人。我当时心里想,她找的人应该是我吧。于是我带着她走出楼道,在外面的花坛边坐着。我问她是不是在等我,她低头不说话。我跪到她面前盯着她,问她我可不可以亲她一下,她还是没说话。于是我抬起她下巴,亲了她的嘴。感觉非常棒。她的嘴甜甜的,象樱桃一样。我把她抱在腿上继续亲她,她很顺从。我低声说你的嘴好甜。
就这样我们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一个星期三,我跟另外三个舍友说你们去别屋睡吧,我带女朋友回来。那天我带小玉回来,说你留这儿吧今天。她问这样好吗?我睡哪儿?我说睡我床上。她先上了床,然后我又挤上去,两个人搂着亲。她哭了,说她不是处女。我安慰她说没关系,我没有处女情结。这样我们有了第一次。
以后我们三五天有一次性生活,都是趁室友不在,或周末他们出去玩的时候进行的,时间不超过三个小时。我们经常用上下体位,她属于被动型的比较冷淡,也不愿意叫,但给我的感觉挺好的。因为她是我爱的人。
追她的人特别多,我知道的就有四五个,包括学生会的干部。有人经常给她送花。我们的事她没跟家里说,我感觉我们之间希望不大。后来真被我猜中了。我出国比赛回来后,有人告诉我小玉跟别的男生在一起,我问她那男生是谁,她也不说。就这样两人的感情开始慢慢转淡。大三的时候她开始在清华北面租房子考G考托福,她家里人要送她出国,她在新东方学英语。
记得分手的时候我去她租的屋子里找她,我对她说:不管你以后怎么样,你始终是我最爱的人。没有一个女孩能取代你。我上大学期间不会再找女友了。我爱你。她说你不要这样说,如果再找男朋友,没有人能象你那样对我那么好。
就这样我们分手了。
她2002年七月出的国,我们通过电邮联系过几次。希望她在美国过的好。
高校同居一族,享受爱情甜蜜,亦有一些不和谐音引起社会的关注。
前些日子,西南某高校将在旅游时同居引发怀孕的男女生劝退引发报纸大讨论,大家莫衷一是,各有各的观点。据知女孩父亲已经向法院提出诉讼,告学校侵犯隐私权。某高校一对恋人半夜在凉亭里进行性行为,被学校保安抓获,双双被劝退。南方某高校女孩因同居怀孕后服打胎药不当而大出血,性命堪忧。上海某学校女生为出国留学与老外同宿,结果感染了爱滋病……据知,每年的大学校园里,都有因同居行为怀孕或生育导致的开除劝退事件。
坦白讲,校方以开除劝退等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对付学子的性冲动,实在不属上上之策,而且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教育界有识之士早已指出:加强对学生安全性观念的引导和教育才是校方迫在眉睫的份内之事。性本身没有善恶之分,对于大学生婚前性行为及同居现象,并不能简单地用“对”和“错”判断之。但安全性行为,指导男女生如何避孕,引导学子如何安全自然地享受两性情爱,才是亟待解决富有挑战性的课题。前不久避孕套自动贩售机走入高校,就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在传统价值颠覆的多元现代社会,应该允许不同价值观和生活方式的并存,校园亦不例外。高举同居主义大旗的年轻学子毫不掩饰地自己的同居宣言:同居是随时准备的撤退;是边摘边寻找合适的麦穗;是不把全部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智慧。
前些日子与同居多年的男友分手后,与一位长者到西单文化广场喝茶。
夜幕时分清风拂来十分惬意。我们站在中友二层外广场的高处俯瞰着京城的夜色,感叹着初夏一刻值千金。
这位朋友刚刚经历了一场分手大战,疲惫不堪浑身是伤。他说自己也想不明白,当年甜蜜恩爱如胶似漆,今天分手时却斗得死去活来销烟四起。双方都已视对方为陌路,发誓今后永不再见(不由想起了台湾女作家施叔青那场著名的离婚大战)。
好象应合他的心事,夜风中竟然传来那首曾风靡一时的《风中的承诺》:昨夜的雨,惊醒我沉睡中的梦。迷惑的心,缠满了昨日的伤痛。冷冷的风,不再有往日的温柔,逝去的爱,是否还能够再拥有。漫漫长路,谁能告诉我,究竟会有多少错,何处是我最终的居留。曾经在雨中对我说,今生今世相守;曾经在风中对我说,永远不离开我。多少缠绵编织成的梦,多少爱恨刻画的镜头,为何一切到了终究还是空……
男人女人,究竟有多少承诺可以兑现?又有多少承诺随风而逝?
我今年30岁,我不想结婚。我是个坚定的同居主义者。
爱情无须风中的承诺,生命只要真实的快乐。 txt小说上传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