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我红颜颠倒-第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动她,不是吗?她也不是那么坏的是吧?可是这句话听起来像为自己开解;她只是不想看着她难受?呃……这听起来似乎过于冠冕堂皇了;其实说白了,她就是想上她,哪来那么多借口,不做都做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她似乎也不觉得有多后悔——干嘛闪闪缩缩,还不如大方一点,她会对她负责一辈子的——
嗯!对,就是这样的气势和心态!
傅明歆转过身去,阮珍秀已经裹上了浴袍,低着头扎着腰间的带子,傅明歆走过去,阮珍秀有些惶恐茫然的抬头,傅明歆柔柔的搂着她的细腰,声音嗲嗲的,“小阮……”
阮珍秀身体一僵,脸上飞红,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慌张的看她一眼,神色又闪躲;傅明歆心里坚决坚定自己要主导大局的念头,把阮珍秀的脸扭向自己,两厢抵着额头,“小阮,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嗯?”
阮珍秀慌里慌张的低下头,傅明歆的脸挨着她的脸,唇似想吻上,“真的没?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
阮珍秀心慌意乱,她脑袋一片混乱、空茫,什么也来不及想,“没有!”她声音细弱,几乎带点哀求了;傅明歆放开她,“小阮,你生我气吗?”
阮珍秀无力无奈的看着她,轻轻的问,“你觉得我应该生你气吗?”
傅明歆咬了咬唇,又偷觑阮珍秀脸色,一副“我不知道啊,你说想怎么样嘛”的委屈难为神色,仿佛在等待大人审核判定行为对错的孩童;阮珍秀心里乱糟糟,一下子发生太多事情,而且都是这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混事,她实在不知道该有什么想法行动才对、才好,也许什么都不想才是对的、才是最好的,阮珍秀明白自己也许在逃避一些什么事情,“我先去洗个澡,其他的,等会再说好吗?”
傅明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在“洗澡”在这时刻、这地点,特别的邪恶诱人!傅明歆在阮珍秀脸上啵地狠狠亲了一下,“好!去吧!”
阮珍秀被弄得面红耳赤之余外加不知所措,傅明歆的热情有时候真的叫人吃不消!
阮珍秀入了漱洗间。掩上了门,阮珍秀有一种想颓然倒地的无力感觉,阮珍秀拧开了水龙头,捧了一把水洗脸,镜中的脸惨白憔悴,神色很难看,眼睛有点泛红,眼珠泛着一种异样的水泽,阮珍秀摸了摸唇,唇肿起来了,脑海隐约浮现一些昨晚荒唐放纵的片段,阮珍秀捂脸,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又该以什么心情、态度面对傅明歆……阮珍秀吁出一口气,胸口有点郁闷,阮珍秀看着镜子的自己好一会,勉强的振作精神安慰自己:其实都是成年人了,做了就做了,干嘛像个处女一样别别扭扭,而且,如果不是傅明歆……她不敢想象那种后果,刚是想象,那种男人臃肿恶心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想到就恶心反胃——阮珍秀真忍不住有反胃的感觉,干呕了一下,却吐不出什么,嘴巴没刷牙,涩涩的,阮珍秀拿了一个玻璃杯,撕了一个牙刷,点了牙膏,盛了一杯水,刷牙,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自己也搞不清到底在想什么,其实,她应该感谢傅明歆的,如果不是她,她也许就是她手中拿着……杯具……杯具,阮珍秀想着,心里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她不应该对她表现得那么冷淡的,傅明歆看起来似乎很畏惧,应该是怕她生气,如果她给人下了药,迷药还是春-药?那种情况下……是不是她先对她做了些什么行为……好像是!似乎是!她也想不起了,那是必然的吧?阮珍秀吐出一口水,再一口,泼了一捧水上脸,用毛巾擦干,随手扯开了浴袍的带子,踏入浴室,拧开了花洒,微微温热的水一下包围她,阮珍秀倒了一些淡蓝色的浴液揉抹着,身体还残存着些微的燥热,胸部肿涨得厉害,微微的碰触,就有一种异样的疼痛,傅明歆太粗鲁了……阮珍秀轻微的呻吟。
忽然,傅明歆推门进来,“小阮,我给你拿衣服进来,干洗的衣服送回来了!”阮珍秀一惊,反射性的伸手去扯框架上叠放整齐的毛巾,又觉得这个动作太那个……便假装拿毛巾拭擦,边含糊的应了一声;傅明歆走人浴室,阮珍秀身无寸缕,虽然手上的毛巾遮挡了身体的大部分,依然觉得一种说不出的弱势和局促;傅明歆定定的看着她,“小阮,你果然是生我气的吧?”
刚才的意图果然给看穿了!阮珍秀有些别扭的撇开头,声音有些掩藏不住的尴尬,“没……没啊!”
傅明歆走到她跟前,声音有点不悦,几乎是带点讽刺的,“小阮,我乘人之危,你生气也是应该的,你生气了我也无话可说,没必要虚伪!”
“没有!”阮珍秀咽口水,她生气?没有?那她为什么有种被看穿心底的不自在感?
傅明歆微微的勾着唇,笑,带点挑衅的,“昨晚你是不清醒的,那么,现在你清醒,你,愿不愿意跟我做?”
阮珍秀一种脸猛地烧起来。
傅明歆定定的、带着那种挑衅的笑意和傲慢的眼神、姿态看着她,阮珍秀咬着唇,心里莫名的有些气,说不出的气,还有郁结,阮珍秀看了一眼傅明歆,傅明歆脸色带着一副“我就知道你不敢”的调笑表情,阮珍秀一咬牙,执着她的腰带把她拽过来,一扬下巴,吻上她的唇!
傅明歆惊傻!
挑逗
带着惩罚和赌气的吻,本应是粗暴恶质的,为着主人清淡的个性,依旧显得温柔而小心翼翼,辗转委婉,却足以让人为之怦然心动,那一瞬间,傅明歆脑海一片空白,只听见了自己心脏狂跳不止的声音,砰,砰,砰,感觉它真的要蹦出来了,好想伸手捂住以防真的发生意外,傅明歆的手痉挛般不自禁的握紧;那人却像是后悔了,带着一种忽如其来的羞涩,悄悄的想撤退,傅明歆才不肯,追着上去,才稍离开的唇再度被吻上,较之刚才的轻柔,傅明歆的吻却是激烈狂野甚至是粗暴的,充满萌生的情动和欲望;阮珍秀靠着墙壁、手无力的抓住傅明歆的衣领,脚底发虚,傅明歆的唇稍稍离开,给彼此喘息的空间,两人喘息着,暧昧的气息交缠着,傅明歆眼神迷离的看着阮珍秀,用目光调情,阮珍秀意识到自己赤裸裸的事实,面红耳赤羞赧得不知所措;傅明歆一手撑在墙上,身体贴了上去,另一手暧昧的摸到阮珍秀腿间,的摩挲着,发生勾引人的呻吟声,低低的叫着,小阮……神情勾魂而放荡,阮珍秀被臊得不得了,这人就爱作怪!目光不经意的瞄到手边框架上折叠得整齐大浴巾,忽地起了促狭之心,扯了一块撒在傅明歆头上,傅明歆被盖住,急忙伸手拨开,阮珍秀扑哧的笑,趁机溜了,傅明歆把浴巾扔一边走出浴区间的时候,阮珍秀已经飞快的穿上了浴袍,傅明歆懒洋洋的靠着门壁上,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阮珍秀;阮珍秀面上莫名的红热起来,只装着没看见,要出去,傅明歆傲慢的抬起一条大白腿搭在对面的洗手台上拦住她的去路,阮珍秀脸色“砰”的烧起来,她没料到她这招——总不能从腿下钻过,这人……真可恶!便瞪她,谁料傅明歆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呢,阮珍秀一下灭了气势,闪躲起来,言语结巴,干……干嘛啦,把腿拿开;傅明歆宛然一笑,懒洋洋的收回了腿让她过;阮珍秀慌忙的出去,傅明歆懒洋洋的踱步尾随,笑得得意而狡猾,就这点地方,你逃得了?——刚才的一切,她会主动视为情人间的……情趣!
客房的电视柜台上放着傅明歆点的一托盘食物,有一小壶温热的牛奶,阮珍秀倒了一小杯,平息着刚才的触动,慢慢的啜着,开始头痛的想以后的事情——出了这房间要处理、要面对的问题,一想到王主任以及王主任作的那些下流事,又觉得恶心得想不下去——阮珍秀一个深呼吸,压下了想作反的胃部,喝了一口牛奶稳住气息,她现在是一想到那禽兽就习惯性想吐,可是事情还得办完,回公司马上就辞职吧,从此以后再也不要见那恶心的家伙……对了,要给林幽幽打电话……还有班机回x市吧?傅明歆这牛皮糖会不会黏住不准她走?……衣服……给那厮一打扰,连衣服也没换……想着想着,不觉走神,思想不由得飘渺起来,好像若有所思又好像单纯只是发呆,一种近乎无意识的混沌状态,忽然一双手生过来揽住了她的腰,把她微微吓了一下,阮珍秀回了神,傅明歆在她耳边吹气,她低笑着缩了缩肩膀,痒;傅明歆咬住她耳朵问她在想什么;阮珍秀摇了摇头,我等会要回X市?你要跟着吗?阮珍秀扭头问,傅明歆蹭着她脸孔,声音隐藏着控诉,小阮,别转移话题……;阮珍秀刚想问什么转移话题,她转移什么话题了?忽然整个人都僵住了,傅明歆一只手从她浴袍的领子伸入,轻轻的揉着她的胸部,那地方本来就敏感,一下子像发酵的馒头,鼓胀丰挺起来,阮珍秀手忙脚乱,你……你……“你”了个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傅明歆不满低语,本来就是小阮不对,哪有挑逗了人家一半就跑的?你得负责!
阮珍秀瞬间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她有一种无力但是似乎又想抓狂的感觉,这简直是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什么跟什么啊?她什么时候挑逗她了?
“傅明歆……别……别闹了!”阮珍秀端着牛奶的手开始发抖,险些洒了杯子里的牛奶,气息,不稳定了;傅明歆拉下阮珍秀半边浴袍,微微弓着腰,低下头,细细密密的吻着小阮的香肩,雪白的皮肤还带着沐浴露的淡淡清香和水的滋润气息,柔滑光泽,那么美丽,叫人怎么舍得放手?何况,你给了机会,才不要……错过!
“我问你现在要不要跟我做,你同意了!”傅明歆低低的、含糊的说着;阮珍秀红晕一下子从脚丫攀升到发末梢,阮珍秀哑口无言,那……那不过是……谁叫她一副瞧不起人的欠扁表情?她……她……她……她可没……傅明歆直起身,转到前面,拿走了阮珍秀还捧着不放的杯子随手的放在台面上,手指灵巧的一扯阮珍秀的腰带,阮珍秀中堂大开,阮珍秀尖叫,脑海莫名、很不合时宜的就想起电视上那些只穿一风衣,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忽然蹦到单身的路人面前,猛地撕开衣服猥亵别人的暴露狂——她是那个被恐吓的,变态的是傅明歆……这女人……阮珍秀手忙脚乱的掩好衣服,阮珍秀咬牙,差点想吼不是昨晚才做了吗?——可是她的个性,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样……这样……放肆的话,如果真冲动下吐了出来,她肯定会羞愧得想咬舌自尽的,阮珍秀紧张及时的咬着唇,庆幸自己理智,差点给她弄疯了,阮珍秀横眉竖眼的瞪着傅明歆,傅明歆被她那模样逗乐,扑哧的笑,死搂着阮珍秀,在她怀里笑得花枝乱抖,小阮真是好可爱!阮珍秀只当给她耍了,白了她一眼,要挣开她去换洗手间衣服,傅明歆揽着她、把她扑倒在床上,傅明歆双膝该在床上,一条腿岔在阮珍秀两腿间,傅明歆双手撑在阮珍秀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阮珍秀,松垮垮的浴袍、敞开的衣领,雪白的两只玉兔在阮珍秀眼里若隐若现的晃荡,阮珍秀面红耳赤的侧过头,声音不稳定地飘摇着,“傅……傅明歆……别闹了!天黑了,没时间了!我……”
傅明歆笑,笑得柔媚诱惑,“怎么?时间多着呢!足够我们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