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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盗墓笔记同人)瓶邪 浮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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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看看这个演技渣究竟想做什么,第二也是想让他放松警惕好对付。
  小花留在杭州跟张海客周旋,胖子则一路追赶吴邪上了飞机。
  至于胖子是怎么在机场茫茫人海中认出吴邪的,任凭吴邪怎么问他都不肯说,只说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吴邪也懒得跟他扯皮,一歪脑袋睡了过去。
  “天真,醒醒快醒醒,出事儿了!”吴邪睡的正香被胖子推推搡搡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发现不对,胖子根本没有晃他,是飞机在晃!
  清醒的那一刻耳边刹那间响起乘务员的声音:“各位旅客你们好,本次航班的终点迪庆香格里拉机场由于大雾天气无法安全降落,航班准备返航,对您造成的困扰请见谅!”
  吴邪只觉得自己耳中嗡嗡的声音充斥着,乘务员的声音最后只淡化为两个字:返航……返航……
  “天真?天真!”胖子见吴邪愣住,害怕他受刺激赶紧喊了两嗓子,吴邪这才回过神来。
  胖子嘀嘀咕咕道:“真是诸事不顺,这下要等下一趟航班了。小哥还得再撑撑,你放心天真,就小哥那功夫对付那些人绰绰有余了。”
  “胖子,”吴邪突然打断他:“你知道普通飞机的飞行高度是多少吗?”
  “哈,考胖爷知识啊,你还别小看我,这我还真知道,一般民航飞机飞行高度在海拔七千米到一万二千米米,每一千米为一个高度层,以正南正北为零度界限,航向偏东的飞机飞双数高度层,航向偏西的飞机飞单数高度层,我们乘坐的这次航班,我想想啊,应该在海拔八千米左右的高空。”解释完之后胖子发现吴邪无比严肃的看着他,这才反应过来:“我说天真,你不会是想……”
  “你先回去吧。”吴邪干脆利落的回了他。
  “你疯了!”胖子一巴掌拍向吴邪的脑袋,“你他娘的以为你是超人啊!”
  吴邪也没有躲,就接了胖子那一巴掌,胖子虽然和他们称兄道弟,但实际上还是大吴邪很多岁的,吴邪总觉得有些事胖子本就不该掺和进来,让他撒撒气也是好的。然后吴邪从背包里露出降落伞的一角给胖子看。
  胖子看到降落伞之后心里一沉,突然就觉得以前他一直护着的小天真再也不是过去的那个人了,经历了太多受了太多的伤,现在的吴邪做每一件事都会想好所有的退路所有的意外,做好其他的计划二计划三甚至计划四,眼前这个降落伞就是最有力的说明。
  “吴邪,你……唉……”胖子突然就有点哽咽,转过头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知道,根据吴邪的性子,他做的决定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单看当年他为了救闷油瓶和自己不惜戴上吴三省的面具就知道,何况这次又是闷油瓶,他豁出命去都要保护的人。
  吴邪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安慰他说:“放心吧胖子,我有分寸,这次航班可以返航,你也可以回去,但只有我,我回不去。一旦我回去势必要再次落入张家的监视中,那我就再也不可能有机会见到小哥了。你不一样,你回去,回去帮小花拖延张海客,就当是我最后……”
  “别说了,胖爷等你回来。”胖子不敢再听他交代遗言一般的说下去,一句等你回来绝了他所有的恐惧和担心。“一个月内你要是回不来,胖爷跟你那发小就是掘了整个梅里也要把你跟小哥挖出来。”
  吴邪笑了笑,转身走去飞行室。
  “唉这位乘客您不能进去……唉,哎……”乘务员一个接一个上来拦住吴邪,但是吴邪是什么人,怎么能让他们拦住,直直的就进入了飞行室。
  “机长,麻烦您放慢飞机速度,打开紧急逃生门,我要下去。”
  “胡闹!”机长立刻斥责他:“你以为这是公交车吗?这是飞机!你说下去就能下去?”说完以后语气缓和一点又说:“小伙子,有什么事想不开也不能跳机啊,生活还很……”
  吴邪没有时间了,虽然知道机长是好意,但是吴邪没工夫听他说那些大道理,这样软磨他肯定是不会开门的,索性从背包里拿出一把俄罗斯一八九五式手枪,对住了身边一个乘务员,这下整个主控室的乘务员都骚动起来,有些甚至还打算尖叫。
  “闭嘴!你们打算让所有乘客都乱起来吗?机长,您放心,我不是劫机,我真的有要命的事情要去做,请您放慢飞机速度打开逃生门,我很快的,不会危害到飞机上任何人的生命安全,拜托了。”
  “冷静下来!”机长吩咐所以的乘务员安静,避免引起更大的骚乱,一方面忌惮吴邪手上的枪,另一方面也是无奈的说:“好好好,我开,你别激动,把枪收起来先。”
  “这是对讲机,我去逃生门那里,你打开前通过这个告诉我,你一打开我就跳。否则机舱里的人很容易被吸下去。”
  机长接过对讲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吴邪,叹了口气。
  吴邪掏出降落伞背在身上,然后挽起袖子看了一眼手臂上的高度提示器,在三百米处设定提示。加上一切风力阻力因素,降落下去应该不会是在城区,不出意外的话可以降落到梅里雪山附近的大江或者丛林里。
  吴邪已经在逃生门处做准备,机长命令所有乘务员让乘客戴上眼罩,说是机内要进行杀毒工作,以免一些乘客看到吴邪正在做的事情过于惊慌。显然机长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作者有话要说:  

  ☆、跳伞

  吴邪其实也没有多大把握,普通伞兵跳伞的最高安全高度也才五千米,而现在是八千米!况且他自己根本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万一遇见突发情况或者打开降落伞的高度估计失误,这一跳无异于自杀,摔下去连骨头渣估计都找不见了。吴邪在跟着吴三省下斗之前就是个普通人,连攀岩蹦极这种极限游戏都没有尝试过,更不要说现在面临着八千米的高度。
  你知道世界上有一个民族可以把蜈蚣蜘蛛蚯蚓什么的做成菜吃下去吗,吴邪现在的感觉大概就是把吃白米饭一下子变成吃虫子的恐惧放大一千倍,更何况,吴邪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他是恐高的!
  以前在斗里的时候,吴邪总觉得自己是个男人,所以就算在秦岭爬青铜树的时候,在蛇沼爬高下低的时候,他都是强忍着恐惧也不肯说出来。可是,青铜树就算在地下有无限的深度,但是地面上也不会超出一千米,而现在的高度已经不是吴邪能够承受的了。
  谁也不知道恐高症患者如果强行克服生理或心理上的恐惧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可是吴邪也知道,他回不了头了,错过这一次机会,他就再也无法跟闷油瓶相认了。张海客不是真的自己,根本不可能跟闷油瓶相处下来,就算闷油瓶的记忆里可能还残存着吴邪的样貌,他对张海客也不会产生亲近感。如果他不跳,他就要和他错过一辈子;如果他不跳,闷油瓶可能这一生都不会再记起他,这一生都要一个人背负着一切走下去。
  吴邪不要他继续一个人,无论是出于什么情感,但只要一想到过去的日子里他都是那样一个人面对失忆、寻找、流血、隐忍……吴邪就觉得哪怕付出整个世界也要换给他一份平静生活。
  胖子没有蒙眼罩,一直盯着吴邪的背影,盯着那个看起来书生模样但却步伐坚定的人。许是感受到了胖子的目光,吴邪转过头去,对他露出一个微笑,胖子的眼睛顿时湿了起来,吴邪那个天真的微笑,他有多久没有看见过了。
  然后吴邪比着嘴型对他说了两个字。
  对讲机里随即传来机长的声音,伴随着机长的命令,救生门缓缓打开一道缝,仅仅几秒,吴邪却从没有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漫长过,八千米,小哥,吴邪这一跳,这恐高症恐怕真就治好了。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小哥,若我无恙,必定带你回家;若我此去不会,就当吴邪命里该绝,小哥,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按下高度提示器,吴邪闭上眼睛纵身跃下。
  吴邪,天真……我等你……胖子失了魂似的在嘴里喃喃道。
  吴邪没有办法睁开眼睛,只有这样才能克服内心的恐惧,耳边的风如刺刀一般呼啸着穿过身体,下坠的速度比想象中的要快许多。
  身体里是什么在颤抖,像种下罂粟的毒蔓延开来,开出一朵妖冶的花,巨大的冲击和震撼拉开了一道尘封的闸门,隐藏已久的潜意识如滔滔洪水般奔涌而出。他突然想起来在德国张家别墅里疗伤时发生的一些事情,那些声音时远时近,忽高忽低,却充斥着他的整个脑海,挤占了原本应该放置些别的什么东西的地方,神经系统仿佛快要爆炸了一般,山崩地裂。
  他果然错估了这个时节梅里的天气,尤其是在高空,整个人简直就像穿过一片刀山。
  世界是漆黑的,突然就静了下来,耳边只有计时器嘀嘀的响声,吴邪看见闷油瓶在黑暗的尽头背过身去站着,熟悉的蓝帽衫,熟悉的背影,他想伸出手去触碰,可是却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计时器开始报数:五千米……
  三千米……
  一千米
  五百米……
  三百米……请开启降落伞……请开启降落伞……
  嘀嘀嘀……嘀嘀嘀……
  万籁俱静。                    
作者有话要说:  

  ☆、闷油瓶

  滴答,滴答,滴答……
  漆黑而又安静的空间里只有莫名的水滴声,但是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重的血腥味却又时刻提醒着,那不是水,是血。
  男人双手向后被捆绑着,双腿也蜷曲起来被束缚住,身上的伤口浸了冷水重新撕裂开来,猩红的血液顺着凹凸不平的地面蔓延开来。
  寒冷,阴暗,潮湿,一双眼眸却在黑暗中发出狼一般的光芒。
  突然,心口传来一阵剧痛,他一下子以最安全的姿势将自己蜷缩起来,痛的揪成一团,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冷汗划过脸颊。
  是谁,是谁来到了附近,是谁让他的心这么痛。
  他知道他再一次失忆了,他只记得自己是张起灵,记得他身上背负着的命运,记得他好像经常失忆,记得他来这里是为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为了一个人。
  可是,他忘记了那个人是谁,忘记了自己要来做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痛,为什么。
  回应他的只有无声的黑暗,死一样的沉寂。
  “砰!”房间门被粗鲁的踢开,不,这应该不是个房间,光亮出现的那一刻他才看清,这里是一间墓室。
  来人看到蜷在地上的他,整张脸的面部表情都夸张的扭作一团,“哈哈,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哑巴张吗?你们怎么把他绑来了?哦……我忘记了,哑巴张是会失忆的嘛。”
  然后那人凑到闷油瓶耳边,似乎软语一般说:“没事的,张起灵,跟我走,我带你回家。”
  耳边的人听到这句话身体一震,带我回家,是谁?是谁对他说过这句话?
  但是闷油瓶却没有动弹,只是冷着面色说:“我不相信你。”
  是,同样的话,一个字都不差,但是你给不了我那种感觉,你不是他。他,是谁?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旁边的人可没有那么多耐心,直接上去踢了闷油瓶一脚,“他现在在我们手里,就是我们的奴隶,取点血还不是小事一桩,来人,给我按住了,可别让他跑了!”
  没有失忆过的人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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