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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夕阳红--我是康熙的奶奶-第17部分

小说: 夕阳红--我是康熙的奶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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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烨黯然:“是啊,一辈子戴着面具,不知道谁是真心,谁是假意。父母兄弟之间也要时时保有戒心,怪不得人要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也怪不得你不肯留下。”
  我鄙夷他:“去去去,水仙不开花你给我装什么大头蒜?你现在唯我独尊的,要无情也是你无情,谁敢不讨好你?”
  玄烨委屈的说:“你就不讨好我。”
  我又飞过一脚:“我能讨债,爱讨伐,会讨厌,就是不知道什么叫讨好。快去你的后宫享用你大小老婆的讨好吧,老娘我不奉陪了,到福全家打麻将去也!”……
  不过,由于楚依凡太宠我,我的成熟度有今年二十,明年十八的趋向。而玄烨,由于他所处的特殊地位,城府日见深沉。要不是顶着这张老脸,其实叫他声爷爷也无妨的,就是我爷爷来,也怕没他老成。
  我就这么穿来穿去,现代过了一年,古代过去六年,我累计呆了三年。按比例分配,孝庄老太剩下的年月有一半是我的,现在我还要再在古代过满三年多才能和玄烨结帐。
  春节时,我们一家三口回南方。此时我儿子已一岁半。我妈因为我没带把,一直在妯娌中硬气不起来,见到我儿子喜欢得不行,而我的堂兄们有的都是女儿(我家遗传当一枝独秀?)。当时我妈刚退休,正闲着难受,于是扣下我儿子,留下来当军功章。
  我和楚依凡可能都是比较凉薄的父母,假仁假义拉扯一下就弃权了。在返京的列车上,楚依凡搂住了我,长吁口气说:“老婆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我摆出慈母脸斥责了他一顿,但实际上我也松了口气,以后终于可以睡到自然醒了。
  我的时间多了起来,开始思考目前的壮况。
  虽然我的神经无比强韧,但频繁人格切换还是留下了后遗症。
  在老家时,大年三十祭祀祖先,我父母磕头上香,我在一边差点脱口而出“起喀”。而且周围的人都说我老爱搭架子,爱享受。我反省一下,确实如此,也就楚依凡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一味盲目的宠着我,顺着我。
  而且玄烨,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E次穿越时,我和玄烨在御花园赏牡丹,眼角瞥见一个身影。咦?我一惊,招手叫服侍的太监,“去给我把那姑娘带过来。”
  一会儿,有个怯怯的小白兔样的姑娘在我面前,屈身给我行礼:“太皇太后吉祥。”我托起她的下巴,“笑一下。”她扯出个比哭还苦恼的笑容。不对,“嘟一下嘴,不对,少嘟点,对了。”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那姑娘不知所措,僵立在那,飕飕发抖。
  我喟然长叹,挥挥手,“算了,你退下吧。”
  我没了赏花的心情。
  (注:这文的构思来自一个聊斋故事。说有个人没有子女,算命的告诉他:“你前世没有欠人,亦没人欠你,怎么可能会有子女?”
  所以就扯了那么多债务出来。说起来,玄烨的前世是放高利贷的?或者欠了一屁股债?所以才有那么多儿子。)

  第21章 潘朵拉的盒子

  我没了赏花的心情,垂头丧气的回慈宁宫,玄烨云山雾罩的跟在我后面。
  到了慈宁宫,按惯例屋里剩下我们两个。
  玄烨问:“你怎么了?”(多次扯皮后,我们处在无称呼状态)
  我闷闷不乐趴在桌上,想不通:“那表情再嚣张点,明明就是我的脸,那嘴稍稍嘟一点,根本就是我的嘴。”
  玄烨在一旁插话:“你就长那样?”
  我翻他一眼,“长那样怎么了?好歹年轻,总比美人迟暮好。”
  玄烨在深思,我还在不平:“不公平,这分明是为我准备的身体,为什么我不附在她身上?”
  玄烨在一旁喃喃自语:“是啊,为什么不附在她的身上?”
  我看他比我还惆怅,踢他一脚,“喂,我咸吃萝卜,你淡操什么心啊?”
  玄烨没答话,晦涩难解的看看我,然后就走了。
  莫名其妙!
  在现代,我的事业线意外的有了发展。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陪老公去某个客户家做客。他是个古董爱好者,拿出一个折子,说是康熙亲笔写的。我拿过一看,是给孝庄庆贺五十九岁生日的祝寿折子,那还是在我第一次穿时。
  以前都讲究做九不做十,办得很隆重,我还有印象。后来有次打麻将,我拿来垫桌子,玄烨还小受了些打击。
  看笔迹倒是描得很象,内容也差不多,只是面上少了桌腿印。我一口咬定是假的。当时那人的脸色就变了,很不高兴。我老公知道我的经历,所以力挺我。最后不欢而散。
  我们感叹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几天后,那人忽然恭恭敬敬来赔礼道歉,说是找专家鉴定了,果然是假的,随之把我引荐给那位专家。
  然后发现,我对康熙朝的文件异常敏锐,其它就一般。但我通满文和蒙文,对研究清史很有帮助。于是我成了科学院清史研究室的一员。
  我尤其精通鉴别康熙的真迹。诀窍是后来那次穿越时,我送给玄烨一枚青玉扳指,上面有规律的浮起几个小点。我要求他每次写完什么,都要用它沾上特殊的印泥在某处按一下。这不知是不是最早的防伪标记。之前他写的一些东西我也一一补印了。每次我只要找一找那个标记就可以鉴别出真假。
  至于那个标志是什么样?这是职业机密,我就不描述了。
  后来我还送给小四一个类似的扳指,可惜他不象玄烨那么重视我,没照做。所以我的事业就局限在了康熙朝。
  有一天,我正和常宁说笑话,说到好笑处,两人笑作一团。
  这时,玄烨进来,一见我们的样儿,脸沉了下来:“成何体统?”
  我俩莫名其妙,没干嘛呀?不就是我趴在常宁肩上笑吗?从他小到大我常这样啊?
  这边玄烨噼里啪啦开始数落常宁,说他不务正业、玩物丧志等等。我在一旁想替常宁辩解几句,他恶狠狠的眼一扫来,我又懦弱地缩回来。
  鄙视自己,虽然我惯于胡作非为,但玄烨要是真发威,以前根深蒂固养成的畏惧感就会跳出来。最关键是现在我也不是想死的时候。
  最后,常宁灰溜溜的走了。以后他知道了我只是一只纸老虎,真正的老大另有其人。
  屋里剩下我和玄烨。他还板着脸,说:“你那样趴在他身上象什么样子?”
  我不解:“以前不常这样吗?还能是什么样?祖孙情深的样呗!”
  他气冲冲来一句:“你又不是真的皇祖母。”
  我靠,你自己不肯叫我皇祖母也就罢了,还想策反别人是怎么着?你不看佛面也要看这张老面。我容易嘛?我如花似玉的年纪给人兼职当奶奶,赚几声称呼也过分吗?
  我正气愤,他还在说:“你的行事与那个皇祖母大相径庭,也不怕人起疑?”
  到今天你才醒过来吗?我都这样五、六年了,要起疑早起疑了。
  我不服的说:“谁会起疑啊?你那个皇祖母躲得不见天日的,别人见到的都是我,要疑也是疑她。而且常宁也说了,我是世上最有趣的皇祖母,他很喜欢我这样啊!”
  他很苦涩的说:“是啊,从小你们就好,你也跟福全哥哥亲近,就只对我生份。”
  怎么象小孩没分着糖似的?
  我辩解道:“也不能怪我嘛,谁让你没个小孩样儿。你小时候挺没趣的,逼得我不得不在你面前端架子。你不知道那时我有多累,真是很让人讨厌诶!”
  我看玄烨很受伤的样子,走过去象哥们一样勾住他的肩膀,用甜腻腻的声音说:“好了,乖孙,以后奶奶疼你,最喜欢你,乖!”我象哄我儿子一样拍拍他。
  他当我有麻风病似的抖掉我的手,这下换我受伤了:“喂!你就是这样没意思!真是讨厌!”
  他不理我,象躲什么东西似的跑了。神经病!
  有一天,玄烨又想让我预告一下大清的未来。先前我记恨他不让我死,一直不肯告诉他。后来看过一个故事后,我更不肯告诉他。
  我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肯告诉你以后的事吗?”
  他摇头:“不知道,你现在想告诉我了吗?”
  我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在遥远的地方,有个叫底比斯的国家,国王一直没有孩子。后来有神预言,他将死在他儿子手上。所以他儿子一出生就被丢弃了。
  结果邻国的国王拣到了小婴儿,给他取名叫俄狄甫斯,收养了他。俄狄甫斯长大后,也得到了一则预言,说他将来会弑父娶母。俄狄甫斯无比惊恐,就离开家出去流浪。
  在一个路口,他和一位老人起了冲突,结果老人被他打死了。他不知道那正是他的生父,底比斯国王。
  此时底比斯城外出现了一个狮身人面的怪物,斯芬克斯。她对居民提出各种谜语,猜不中的人就被她吃掉。当时的执政者发出公告,谁能除掉怪物就可以娶国王的遗孀,并得到王位。
  俄狄甫斯正好来到底比斯,斯芬克斯给他出了个谜语:什么生物,早晨四条腿走路,中午两条腿走路,晚上三条腿走路,腿越多,速度和力量越小?
  俄狄甫斯一下就猜出是”人”。斯芬克斯羞愧难当,从悬崖跳下去摔死了。于是俄狄甫斯就娶了他的生母。直到神降瘟疫给底比斯这个秘密才被揭开。后来王后自尽,俄狄甫斯刺瞎了自己的眼睛,四处流浪至死。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了吧?”
  玄烨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看着我,“你说的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
  我很瞧不起的看着他:“这都不明白?就是说,有些预言其实是陷阱。象俄狄甫斯的父亲,如果没听信那预言,让儿子在身边长大,就不会有这些事。而俄狄甫斯如果没听到那则预言,就不会离开家,也就不会有事。所以有些事知道多了未必是好事。”
  玄烨神思有些恍惚:“哦,是这样。”
  这家伙,最近怎么怪怪的?
  我第G次或I次穿过去的时候,听说玄烨专宠个叫卫琳琅(匪大会容忍吧?)的宫女,以辛者库奴婢的出身被封为常在。(卫常在,适合伺候用膳。吃完了叫声“胃肠在?”琳琅答“在!”“好了,你可以开始消化了。”)
  以前从未见过玄烨专宠过谁,他向来是洒向后宫都是爱的。我不由对这个卫琳琅起了好奇心。
  我坐在慈宁宫,左等右等,不见卫常在来给我请安。恃宠而骄?我叫过玄烨表达不悦,玄烨却维护的说:“琳琅她胆小。”
  什么意思?我是夜叉还是母老虎?我面目可憎吗?我虐待过你那些老婆吗?我极度不悦,坚决要她来见我。可一向不违逆我的玄烨却一反常态,左躲右闪,就是不让我见她。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结果玄烨居然在她宫门口给我下门禁!我气炸了!什么时候我这么不招人待见了?
  小喜鹊,尾巴长,有了媳妇忘了奶奶。我在慈宁宫里怨念。
  不行,我还不信了!臭叶子,不蒸馒头我争口气,我非要看到这卫琳琅不可!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什么三头六面,能把你迷成这样!
  我去找常宁,他武功好。于是某天,我换上嬷嬷的衣服,由常宁拎着飞过墙头,潜伏在假山后。
  啊,他们出来了,坐在亭子里,太远看不清。等宫女、太监被遣退,常宁一闪、两闪到附近,我只能匍匐过去。我俩屏气蹲在他们背后。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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