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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重生1975-第22部分

小说: 重生1975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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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希希才四岁……”解信诚第一次有反驳先生的冲动。

    “有志不在年高。从进门到现在,冷静,仔细,沉稳又知变通,察言观色,不卑不亢。别说四岁,就是你十四岁时也达不到。看问题看本质,你忘了?”

    这老头背后长眼睛么?程希第一次觉得很可怕,不敢说被看了个通透,但被无知无觉地观察,这种感觉就让她非常紧张。

    解信诚微带探索地看了程希一眼,差点让程希想跑出这个充满灰尘的房间。

    “好了,说说你去云南的经历和感悟吧。”马先生重新坐好,扫过碗筷,看了眼程希,程希一愣,无奈地上前,收拾好一切,重新装了起来。

    闻言,解信诚的背一下紧了起来,双手放在膝盖上握了握拳,咳了一声才开口把自己一路上的见闻细细说明,程希紧张地看着解信诚,直到最后,解信诚也没有把庄园的事说出来。看来,对于这位先生,他虽然崇敬,却并不是盲从,知道取舍。听到这里,程希算是完全放心了。

    至于后来二人在这间陋室里讨论天下大势,说什么“大乱达到大治没有成效”、“罪恶与人性救赎”、“在当前情况下,消灭阶级的革命不过是制造新的阶级”等等等等之类的东西,程希闭耳塞听,不想听,也不愿听。七六年是希望的一年,一切黑色终将过去,成为记忆。如此而已。不需要知道更多。程希靠在解诚信的膝盖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师徒俩谈得尽兴,日光渐斜,程希也从趴在解信诚膝盖的姿式变成了躺在马先生的床上,还发出小小的呼噜声。

    “先生,我看不见出路与希望。”解信诚有些痛苦地抿了抿唇:“您说,我们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清醒比愚昧更痛苦。”

    “在没有能力改变的时候,我们能做的只有默默成长,安静等待。”马先生一直严肃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笑来:“耐性,是清醒者最需要的特质。等待,让光明的机会来到时不会错过。”

    “如果光明永远不来呢?”

    “不会。有黑暗必有光明。中世纪那么长的时间,照样迎来了文艺复兴。”马先生声音冷静如常:“大诚,所谓信念不是说说而已。信念,就是要相信,不要怀疑。只需做好准备。蛰伏,是为了飞得更高。”

    “是,先生。”

    “这孩子……”马先生看了眼睡得正香的程希。

    “希希很好的,先生。”解信诚难得地插了嘴。

    “我知道。”马先生顿了顿:“越是这样的孩子越难教育。早慧,世故,甚至还坚忍。这样的品质,往哪个方向走都会拥有很大的力量。但她的方向只有她自己能决定。大诚,你没事多陪陪她吧,我看这孩子挺依赖你。”

    解信诚咧开嘴一笑:“我也依赖她。”

    马先生闻言眉头微动,没有再接着说。而是俯身从床下翻了半天,拿出一本书来:“今天,我们来学习《方法论》……”

 拐林强

    作者有话要说:&;lt;/br&;gt;昨天的留言让我很苦恼。

    大家可能都忘了我第一章的作者有话说,我说,爱情什么的,在这文里都是浮云。

    在大纲此文时,我完全没有涉及到爱情这个层面上去。大部分都是些生活小细节,还有发展强大的过程等等等等。

    不过,如果大家非要让我在这个时段就立下个CP话,我昨天想了一天。

    某些同学确实说得很有道理。

    舅舅是很好很好的,如果他现在只有十岁,他是最好的男主人选,可他现在19岁了。我真的不忍心让他禁俗十四年。太残酷了。而且,当长辈,亲情最是长久的感情,也挺好的。象爸爸一样。如果大家觉得不忍心出现一个舅妈分薄舅甥感情,这个方面,我可以保证无碍。舅舅有很多事要做,他的人生更多的将是献身于事业。希希是他唯一的宝贝。这点请放心。

    至于男主,那个男生还没有出现。只因为此文写到这里还没出现男主,所以让大家没得选择,才会出现争论。我保证,那个男主,一样很不错。性格很丰满,意志很强大的人。我不喜欢个性软弱的男主。他是我为希希量身定做的。而且年纪要小得多。大家可以期待。

    说不定,等他一出现,你们就觉得舅舅就是舅舅也很不错呢。

    好了,就这样。

    其余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说,这样的争论,真的让我太为难了。。。。。。大家都好尖锐。分析得我心肝乱颤的。

    痛苦了一天的某范敬上。

    程希醒来的时候,师徒俩正围坐在一盏煤油灯前,对着一本书,一个讲一个听,时不时提出问题,解答问题。马先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出来的眼镜戴着,镜腿折过用白胶布缠着。不过,这并影响马先生的专注。这个又脏又瘦的老头此时看起来年轻多了,有种活力从内而外地散发出来。让程希心中啧啧感叹,男人果然是认真的时候最耐看,哪怕是个老头子。

    程希掀开被子,跳下床来,不由打了个哆嗦。这个房间比解信诚和自己的家还冷。瞥了眼炉火,摇摇晃晃的火光过好一会儿才出现一下。果然,这两位研究学问研究得太过专注,根本没发现火都快灭了。

    程希走过去,非常不熟练地开炉盖,钳煤,放新煤,再盖上炉盖。一通忙乎下来,发出叮叮咣咣一阵响。

    “希希,醒了?”

    程希回头,看见师徒两男人都抬头看着自己,解信诚表情很欢喜,马先生倒是严肃中带些迷茫,显然还没从问题中清醒过来。程希点了点头:“舅舅,饿吗?我煮点面当晚饭吧。”

    话音一落,两声响亮的“咕噜”从两个男人的肚子里传来,程希表情一抽,再次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多做些的。”说着,从墙角搜出一个不少的铝锅,开始烧水。

    “她才四岁……”马先生声音放低,有些犹豫地看了眼解信诚。

    解信诚咧嘴一笑:“手艺可好呢。一会儿先生尝了就知道了。”

    “这不是重点……”马先生突然对自家徒弟的迟钝很无奈,虽然自己觉得不应该让一个小娃为自己做饭,但那个小娃娃干起活来一派自然,再加上自己做饭的味道……马先生只是眨了眨眼,就决定把良心昧了:“刚才我们说到的这个问题,我有新的想法,是这样……”

    一大锅汤面,肉片,青菜,给两位男性的大碗里还一个给卧了个荷包蛋。马先生虽然纳闷那包包裹虽然不小,但这么多杂七杂八的食材是怎么装下的,现在看起来包裹还是鼓鼓囊囊的。但面条筋斗,汤头浓郁,确实美味异常。就算是自家老婆子还在的时候也做不出这么好吃的汤面来。

    脑中纷纷乱乱的思绪,手下却不慢。要不是怕晚上吃太多不消化,恐怕得吃两碗才罢休。就这样,锅里剩了小半锅。解信诚颇有些恋恋不舍地看了锅一眼,才放下筷子:“先生,明天早上只有请你自己热一下吃剩饭了。”

    “好,时间不早了,你和……希希也赶紧回去吧。”马先生这是在程希进屋来第一次叫她的名字。程希看了他一眼,难道这就叫吃人嘴短?

    “好。先生,包里都是我带给您的东西,都是些平常用得着的小玩艺儿。就放在这里,您有空整理一下吧。”

    马先生没说什么,只是稍稍点了下头,向解信诚挥了挥手,让他走。

    回去的时候繁星满天。上京虽然这个时候已经有路灯了,但胡同里却完全没有这个福利,一片漆黑中,前进的方向完全靠解信诚的惯性。

    “舅舅。”

    “嗯?”天气虽然冷,但刚吃过热饭的舅甥俩却完全不放在心上,走在暗巷里达达的脚步声,配合着心跳,莫名竟有种诡异的诗意情怀。解信诚答得很温柔,也有点心不在焉。

    “这位马先生就是您说过的你唯一的老师?”

    “唔。”解信诚似乎是觉得一高一矮距离太长,说起话来费劲,索性弯腰把程希抱起来,才声音低沉含混,如同梦臆般地回答:“我爸妈去世的时候,我才十四岁,既没办法参加工作,又没钱。虽然强子经常拿家里的饭来给我吃,但如果就那样下去的话,林家也负担不起的。毕竟林家只有林叔一个人的工资,要养三个人已经很困难了。所以,我就偷偷去垃圾站捡垃圾。”

    听到这里,程希一怔,她完全没想到解信诚经历过那样艰难的岁月。她以为,自己这个身体那孩子的生活已经非常痛苦,可比起敏感自尊年少的解信诚经历的那样的卑微,那些痛苦都不算什么了。程希伸出手,缓缓地圈住解信诚的脖子,埋在他的怀里没有说话。

    解信诚微微一笑,也把程希往上抱了抱,声音也清淅了不少:“没多久,我在垃圾站就遇见了马先生。马先生这么些年来,经常去垃圾站淘书,花钱买那些别人丢掉或者当垃圾卖掉的书。他遇见了我,遇见了几次之后,马先生了解了我的情况,就带我回他家吃饭。”

    这段相遇,解信诚肯定省略了不少内容。程希坚信,马先生绝对不是慈善家性格,绝对不会是见个小孩子可怜就领回家吃饭的人。中间肯定有什么故事,让马先生认为解信诚人品不错,才拐回家当弟子的。

    “然后,先生就教识事,明白事理。一直把我养到十六岁,街道的工厂给了我一个名额,我才有了工作,有了工资,不会经常吃得他老人家饿肚子了。”

    听着解信诚的叙述,程希心中又酸又喜:“舅舅,马先生可真是个好人。他对舅舅这么好,以后,咱们也得对他好点,经常去给他做点好吃的。我看他好象不太会做饭,把自己饿得那么瘦。”

    解信诚打开院门,狠狠地在程希的小脸蛋是亲了一口:“我就知道希希是个好孩子。就听你的,没事我们就去。让先生过点好日子。”

    “什么好日子?”林强的声音突然从巷道口传过来,一脸的不满意:“大诚,你上哪儿了?这么晚?让我好等。”

    “我去看马先生了。强子,啥事?走,先进屋去。”解信诚放下程希,见林强冻得直哆嗦,连忙打开门锁,先进了屋。

    听见马先生的名字,林强也不再埋怨什么了。进门搓了搓手,主动地上前收拾炉子,一边换煤,一边口气颓丧地说道:“大诚,我恐怕当不成兵了。”

    “诶?为什么?”一听这话,解信诚也急了。他知道自己这个发小对当兵有多强的执念。

    “奶奶知道了。”林强盖上炉盖,口气低沉,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如果不是介于脸面,恐怕这个大小伙子都要哭出来了:“她死活不让我去,还把爸爸好不容易为我争取来的名额送给别人了。”

    解信诚一听见叶奶奶,也顿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上前拍了拍林强的肩:“奶奶的举动,我想你也可以理解的。毕竟,你小叔就是当兵时死的。你现在又是林家唯一的一根苗,她不可能放你离开眼前到边疆去当兵的。”

    “我知道,我理解,但我不甘心!”林强抱着脑袋,咬着牙:“我不想当工人,我不想踩一辈子缝纫机踏板!”

    “我也不想。”与林强近乎呐喊的声音比起来,解信诚的声音很冷静。

    本来激动的林强闻言一愣,转头看向解信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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