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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下堂王妃值千金-第70部分

小说: 下堂王妃值千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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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设想。
  “定安侯?”曜曜眉角一凉,似没有想到会有人多加干涉。
  “主子,定安侯钟离良在你昏迷的时候曾来过,同时和九王爷一同上朝,逼夏侯凛要将这次的刺杀案查个一清二楚,同时这次刺杀案的主查者便是钟离良。”藏剑将近日的事情汇报,“主子,如果能够让钟离卜”,“他不是退隐归田许久了吗?这一次怎么又出来了,还要着手调查这一件事,是夏侯凛自演自导的诡计,还是钟离良另有目的,这还是未知之数!
  ”曜曜凝神,只是这次居然又是断月楼的人,没想到隐匿了这么多年,断月楼又一次出现了,果真是让他出乎意料。
  而藏剑见主子不甚相信钟离良一家,也没有多说什么,虽然如果能够有钟离良相助,必然是如同如虎添翼。可是目前对方的心思不明,他们没必要这么快暴露身份。
  第二天中午,玉笙睁开眼帘时,看到的是王府恢复原来的一派热闹,等她问了才知道,原来她已经睡了一天了。她昨天明明要生气要教育的,怎么后来就睡着了呢?而既然她睡着了,那么那个应该被她教训的人在哪里?
  “笙笙你醒了?曜曜今天已经喝药了,你快过来吃饭吧!”这边声音才落,人已经来到了跟前,眨着眼像只小狗一样看着她,一脸的热乎和讨好。
  看着那微微渗血的纱布,玉笙本不想理他,但心又软起来。“你献什么宝,你这样子,最好就是一天喝三五服药,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自以为是逞英雄!”说着,偷偷地锤了一下那左肩膀,才起身去梳洗。
  “快,把这些吃了!”一顿饭下来,曜曜看着自己的碗,好像还没有半过。虽然笙笙能够这么紧张关心他让他很高兴,可是他真的快要吃不下了。
  看看那个还正有意思继续的人,曜曜只能无奈地向同一桌子的凤绝求救。
  “咳咳,王妃,王爷虽然需要补补身子,可是切勿太过!”凤绝尴尬地找理由劝说着,说真的,也的确有点夸张。
  “既然这样,那就吃完这碗算了!”指着曜曜的碗,玉笙终于消停会。
  而这时,春梅从外面进来,走到他们的桌前。
  “王爷王妃,定安侯爷求见!”
  玉笙和曜曜对视一眼,这定安侯爷钟离良的事情倒是有所听说,那天他来府上她也是知道的。而今天怕是知道曜曜康复,特意来探望吧?
  “请他到正厅,我们这就到!”玉笙说完,曜曜的眼底微微闪了闪,趁这次机会看看钟离良怎么样也好。
  “老臣参见王爷王妃!”钟离良本在正厅负手站着,看到他们出现,立刻快步而来,跪下行齐气只是过程中,钟离良关注曜曜的同时,不忘淡扫了玉笙一眼。这位曜王妃听闻曾是烯王爷的妃子,后来阴差阳错被东太后给硬指给了曜王。按照近日来的观察,倒是有几分聪慧和能耐。而且通过筝儿那边的了解,这曜王妃为人也是正派,对曜王貌似也不错,深得曜王的心。
  “侯爷快快请起!”玉笙和曜曜虚扶了一下,两人在上首落座“‘定安侯世子是本妃姐夫,按这样说侯爷乃是本妃的长辈,侯爷切勿客气才是!”
  “承蒙王妃不嫌弃。”钟离良捋捋花白的胡子,脸上露出受宠若惊之色,随后看向曜曜,“王爷的伤可是大好了?”
  许久未见曜王,即使在当初宴请曜王夫妇的宫宴上,他也并未出席。不过那日的事情侧也是知道的清楚,皇上有意无意的为难,现今曜王转危为好,想必是让有些人同样的不舒坦了。
  “有笙笙照顾,当然好了!”见到玉笙投来目光,曜曜只好不高兴地回答。钟离良倒是和当年没什么变,还是那雷高深莫测的样子,当年他同意夏侯凛当皇帝,却十多年未曾踏足朝堂,让人无法猜测他的心思。
  “呵呵,王爷果真是心性单纯,但对王妃却是相当信赖!”钟离良忽然大笑了起来,转而又变得冷静严肃。
  “王妃可知道这次的刺杀,是何人所谓?”说话间,目光锁在玉笙脸上,却同时留意着曜曜。
  “侯爷这话,难道是有头绪了?”现在曜曜已经醒来,她一直想要调查的事,现在该是可以想想了。“那帮杀手手法相同,武功更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剑剑狠绝,才让藏剑周旋这么久未能脱身,最后导致王爷受伤。如此看来,那杀手的行径,倒是一些暗杀组织!”
  思虑之下,玉笙觉得只有这个解释比较合理,没有组织没有计划的刺杀,断不会这么有目的性。
  “王妃聪慧过人,不知道有没有想到,要是暗杀组织的话,是不达目的,不放手的?”钟离良依旧是那副表情,可话里却有话。曜王妃虽然看着是十来岁的女子,可是在众杀手面前依旧能留意这么多,胆识不是常人能比的。而且如今还能分析的头头是道,其灵慧倒是不输给男子。
  “侯爷是说”一点即通,可是玉笙不免担心,上一次已经是险遭毒手。敌在暗而他们在明,对方还是高手中的高手,即使身处曜王府,也未必是绝对的安全。
  在旁边的曜曜也同样听懂了钟离良的意思,却只能不露声色。不过有他在,断月楼还不是对手!
  “王妃想的没错,对方乃是江湖上消失多年的断月楼。断月楼的行事十分的诡异,他们这次派出的乃是断月楼的终极杀手,红月,而且断月楼听闻有一个现矩,就是收了买主的钱财,就是不惜代价,也会将买主所要的人头拿到!”钟离良眸光忽然暗了暗,然后看着曜曜,“而且老臣查出,此次的人和当年先帝被刺杀时,藏在士兵里面的杀手是一样的!”
  说完,钟离良沉重,玉笙惊讶,而曜曜只是依旧云淡风轻,可眼底却早已经波涛暗涌。
  “那侯爷可有法子查出断月楼的人何在?”沉默之后,玉笙继而问着。
  不过见到钟离良淡淡地摇头,便已经和先前她所猜想到的吻合。既然是当年已经刺杀先帝的,却还能藏匿这么久,那么她觉得这个断月楼定然是知道他们的动作,只是他们不得而知而已。
  “不过王爷王妃可以放心,老臣已经调拨京畿营的侍卫来守护王府,即使对方真的有所行动,也并非易事!”玉笙点点头,虽然那些侍卫是由钟离良直属调拨过来,但是对这些吃皇粮的侍卫却不那么有信心。
  可是曜曜却相当惊讶,京畿处是父皇在世的时候建立,士兵直接由皇帝的军队里面选拔,同时可以任由钟离良调配。可是钟离良这样,夏侯凛怎么可能同意?这不是分明挑夏侯凛的虎须吗?
  “岂有此理!”宁慈宫中,梅太后看到由太监递上的折子时,忽然暴怒,一手便撕了折子,扔在地上。
  钟离良这个老狐狸,居然明目张胆的就调配了京畿营的侍卫到曜王府,岂有此理!
  “母后稍安勿燥!”夏侯凛扫了一眼那张折子,没想到最后钟离良还居然动用到这一招口可是断月楼的现矩的确让人所畏惧,所以他今日在朝堂上,公然上折,让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如何能够稍安勿躁?皇儿该知道,京畿处向来留着是祸患,没想到一直未除,倒真是成了今天这个局面!”她也不知道当初先祖皇帝怎么会同意夏侯凌(先帝)上奏的建立京畿处,他们都是傻子吗?动用自己的兵权,来为了巩固皇都安危?其中到底是有什么地方是他们所不知道的?
  “母后也该知道,京畿处是皇兄所提,父皇同意建立的,如果贸然撤除,定然是对父皇的否定,这让天下百官怎么看待儿臣?”夏侯凛岂会不知道个中利弊,可是偏生才十几年,如果下令撤回,那么定遭文人史官所弹劾。
  “如此一来,我们的兵力就必然削弱,钟离良怕就是走这一步棋。可是他凭什么来和我们斗,难不成他还想犯上作乱?”梅太后心里不明,钟离良再怎么样,也不过只有一成的兵力,根本无法和他们对抗!
  “母后也应该知道,兵贵精而不贵多。”夏侯凛仿佛看穿了梅太后的心思,“钟离良带兵五十年,朝中的干将虽然撤下大半,可是他手中的那成兵力,始终是听其命令,而儿臣的在京畿处和皇宫护卫上,已经分散开来。”
  这才是他所担忧的,“而且钟离良需要造反,也不必等在这个时候,现在他长日走访曜王府,同时还调动兵马到曜王府,图谋定是有,可就是不知道他能如何出师有名!”
  “哼,他难道还想利用一个傻子?”梅太后似乎同意了夏侯凛的说法,走访曜王府?无非就是想要借助这次的机会,联结夏侯君曜,他们当是以为自己真的赢定了吗?
  “曜儿虽然是傻子,但是却还有一成兵马!而且这么多年来我们在他身上始终没能找到碧石。如果想要百花宫的人降服,除非有碧石,不然命令不了夜慕晟分毫!”虽然当年是蒙混过关了,可是不代表需要百花宫的时候,夜慕晟能够轻易听从他们的命令。
  提到碧石却更让梅太后恼怒,不得不说夏侯的开国皇帝相当厉害,兵权虽然分散,但是却一定得通过信物才能够动得了夏侯兵力,这分明就是防范着有人想要谋反。如若当年不是利用部落战争,找到了碧石的摹本,他们也弄不出一块碧石。
  “而且,断月楼这一次又一次出现,天下必然兴起各种流言,如若朕不同意钟离良的上奏,那么那些流言就变得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矛头怕是直接指向我们!”
  “那我们这么说来,动不了他们,只能拉拢百花宫?”梅太后捏着椅柄,眼神忽然变得狠厉,事情拖的久,果然就是夜长梦多!
  “夜慕晟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拉拢,但是却不是没有办法,我们大可以逐个击破!”夏侯凛气定神闲地品茗着,目光悠远地看着大殿之外的华丽景色。
  梅太后眼帘一挑,倒是忽然明白了自己儿子的意思,立刻得意地微笑起来,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是夜,玉笙早早便命令曜曜上床睡觉。可是一个人看着他那毫无防备如同稚儿一般的睡脸,心里面却多了很多很多不明白。
  他真如她所看到的这样子吗?但是如果不是,那会是怎样?然后,又为什么要隐瞒她不让她知道事实?心里一阵怅然迷茫,总觉得她看到的曜曜是隔了一层膜,真实之下,是她无法预料的结果。
  越想越为困倦,意识却分外清明,闭上眼睛昏昏欲睡之际,旁边却有了响动。
  心底一阵惊疑,却没有睁开眼睛。
  “笙笙?”曜曜轻喊了一声,看到枕边人在熟睡着,翻身灵敏地下床,然后将被角掖了掖,才转身快步出去,未发现他所以为的人被下的手已经紧握颤抖。
  “阿剑!”
  依旧清脆无比熟悉的声音,却让她感到的只有陌生。那冷凝的语气,略带一丝冷漠,让玉笙心底发寒。那个人,哪里还有一丝寻常时候的傻气,哪里还有半分的糊涂?
  锦被之下,还残留着那熟悉的休温,温暖沁人,却让她有内而外,感到寒冷。
  曜曜他玉笙睁着一双眼眸,看着白色的帐顶。忽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所做的,有种被人看着好戏的感觉。他在看她真实的好戏,他却也陪她演着好戏,让她身在其中,不知真假。
  长夜漫漫,几个时辰过去,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觉得,黑夜这样的难熬。漆黑的夜空渐渐露出白光,门外咿呀一声,透着秋意的气息从门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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