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值千金-第16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笙你冷静点,你冷静点,我带你去找佑宁,我一定会带你去找佑宁的。”墨无殇怕她这样子会弄到了伤口,便紧张兮兮的抱住她,让她冷静下来。伏在墨无殇的胸膛上的玉笙,听到墨无殇的这句话,心里腾起熊熊烈火。墨无殇,你居然真的抓了我的孩子,害我们失散这么久,我绝对不会轻易饶恕你的!
“你真的能帮我找到佑儿,你没有骗我?”玉笙睁着圆圆的眼眸,带着疑惑的望着墨无殇,眼底明显的写着不信任。
“真的,我知道佑宁在哪里,只要你怪怪的养伤,我就会带你去找佑宁的。”边说着,墨无殇朝着外面大喊了一声夏言,现在需要的是知道玉笙的情况,她的精神好像很不好,是失忆了,还是因为太过压抑了。
“明姑娘的情况应该是因为长久的压抑,导致精神出现了问题,逃避不想碰触的问题。这个佑宁是谁,他应该能够解开问题的所在,而且具体的情况还请墨公子说清楚一些,才能对症下药。”夏言给玉笙检查了一下后,才淡淡的问。
那边的玉笙敛着眸,夏言居然帮着她。这句话的确搞笑,她也想听听墨无殇怎么说,他是承认自己将她的儿子劫走还是用什么样的借口嘡舌夏言?
这边需要详细情况的墨无殇咻地一愣,脸色有些僵。他是不想提到他秘密找人将佑宁劫走的事情,可是现在如果他不提供一些具体情况给夏言,的确对玉笙的病情没有帮助。
“她因为幼子被人劫走,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子,我也是因为这样寻她而来的。”墨无殇轻描淡写,因为面对着玉笙有些紧张,倒是没有注意到玉笙听到这句话,那咻地握紧的双手。
“幼子被人劫走?墨公子,你刚刚说她没有成亲,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夏言,为什么要让我救她!”夏言脸色一沉,甩下手准备离去。
“孩子,我的孩子被人劫走了,是被人劫走了!”夏言的怒喝,仿佛激怒了玉笙,她在这里不停地大喊着,两人仿佛有默契一样,在恶整着墨无殇。
意料之内一般,被夏言这样的冷斥,墨无殇脸色险些挂不住。可是目前有求于她,所以墨无殇只好忍气吞声。“当初骗夏大夫你是在下的不对,但实在是这样的家事不想外传,只能隐瞒着夏大夫,还请夏大夫见谅。”
夏言的脸色平静了些,然后给玉笙刺了几针,立刻玉笙的神情平静下来,然后倒下床,昏睡了过去。
“你这是做了什么?”墨无殇见状,面露疑惑。
“我只是让她暂时昏睡而已,这样对她养伤有好处,不然老是这么激动,对她的身体也不好。她现在的情况典型的是因为失去孩子而情绪失控,你刚刚既然说了能够找到吗,就尽快带她去见孩子吧,不然情绪失控的人,很容易会精神失常,做出有违常理的事情,你应该也不想再一次出来到处找她的吧?”
夏言把事情越说越是严重,让墨无殇也觉得有必要立刻走。而且留在夏侯,如果越长,很容易被夏侯君曜找到,到时候要走就更难了。
“夏大夫,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墨无殇看着夏言出声,那边的夏言眼眸一凛,立刻猜到了墨无殇接下来的话。他估计是想让她也跟着回墨翼,以便照顾明玉笙。
不过她凭什么理由,她会答应他的要求呢?“墨公子不会,是要夏言一路照顾明姑娘,直到你们达到你们要到的地方吧?”
墨无殇眼底闪过一抹赞赏,随即点点头。其实这样一个巧合,如果平常的墨无殇,已经够会看的出,但是现在的他居然没有发现,还要将夏言也带上。
“你我素未平生,为什么我要这么帮忙你们?”夏言收拾着医袋,预期之中带着拒人之意。
“夏大夫菩萨心肠,既然答应了医治,就不会半途而废的对不对?而且夏大夫既然是周游天下的游医,不如随在下去一趟墨翼,如何?”墨无殇继续在劝说着,心里只想着快点将玉笙带离夏侯,以免夜长梦多。
“墨翼?墨公子似乎在抬高在下,我夏言不过就是闲混的游医一名,却执意夏言陪伴你们回墨翼,墨公子的算盘也打得太精了。”夏言不屑地扫了一眼墨无殇,口气也相当的冷漠。
“那夏大夫怎样才能答应在下的请求。”
“说些让我感兴趣的事情,或者我会答应也不一定,反正去哪里都是一样的去。”夏言耸耸肩,感兴趣的事情,自然是暗指墨无殇和玉笙的事情。
墨无殇的脸色一凛,有种想要拂袖而去的感觉。“没想到夏大夫,也是一些喜欢八卦的人。”
“你不知道吗?这是女人的天性。”夏言不以为然的一笑,拿起药袋子无所谓地离开了房间。
三天后,因为坳不过玉笙的在胡闹,墨无殇只好准备了一辆上好的马车,一起出发回去墨翼。
“这件事,是曜曜安排的?”玉笙想了很久,这件事只有曜曜知道,所以夏言的出现,不是巧合,而是人为。
“但,为什么?”
“因为我欠你一次,密室让你怀孕受伤,虽然不是直接,也是间接。当我听到小公主夭折一事,真的很愧疚的,直到后来知道真相,便决定来帮你一把。”夏言知道她的意思,“两年的时间,能让人改变,当看到皇上在天下面前宣告,从此夏侯只为一位皇后的时候,我知道你们两个之间不能再有第三个人。当初我和太后互相利用,以为我或者会有机会,也能比你强,但事实证明不能。”
“不过,我发现起码有一样我比你厉害。”夏言骄傲地看着玉笙,笑道。
“什么?”她也好奇。
“便是医术,这一次可是我救回你的!”后来想到这个,她忽然就想通了。有些事情,并不是那样比的。你在这个方面赢了,或者在那个方面又输了。所以何必争来争去,苦了自己。
“看来你真的想通了。”夏言的确很聪明,也懂得放开。很多人穷其一生都没有想得通,所以害自己落得一个惨败的下场。她也很高兴夏言能够想通,这样,她也多了一个能够结交的知己。
“我想不想得通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墨无殇没有想得通,所以我觉得到了墨翼才该小心。”夏言耸耸肩,她说的可才是真的。如果被墨无殇发现,那可就是惨了。
玉笙没有说话,这个她自然知道,但她要找回佑宁,不管怎么样。
在夏侯皇宫的曜曜,手抱着睿宁看着遥远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睿宁,想不想妈妈呢?”曜曜忽然低下头,看着睿宁,轻声的问着。如果宫里没有睿宁在,他不知道他能不能熬下这段时间。想到每天暗卫的消息,曜曜就全身都不舒服,心底越来越躁动。
“想,但是妈妈要去带弟弟回来,所以睿宁会乖,爸爸也乖,等妈妈回来!”感觉到曜曜的不安,睿宁很善解人意地用小小短短的手将曜曜的脖子圈着,软声安慰着。
“睿宁真是懂事,比爸爸还要懂事。”曜曜哽咽着,将头埋在睿宁的颈侧,掩去他的彷徨,直到看到今日的暗卫出现,才又恢复了冷静。
“皇上,娘娘已经康复出发前往墨翼,而夏言姑娘正在她的身边。”暗卫的话刚落,曜曜才全身一松。“查到那帮杀手是谁的人没有。”
“回皇上,是靖宸太子宸昀霄的人。”
“是他。”曜曜的双瞳一缩,眼底闪过愤怒,“传令钟离颂进来。”
钟离颂走进养心殿,就感觉的气氛异常的奇怪。自从直到皇后离宫要去寻找佑皇子之后,皇上就每天绷着脸,大家也都在战战兢兢,生怕做错一点儿事情。
“参见皇上。”
“最近大军训练的怎么样?”曜曜低着头批阅奏章,头也没抬地问。
“回禀皇上,大军的训练一切顺利,随时都做好迎战的准备。”钟离颂不解,但还是快速地回答。
最近皇上也越来越不对劲,不知道暗中部署什么。
“那好,立刻传朕的命令,让户部筹备军饷,首先调遣五万大军到桐城,朕要先攻陷靖宸和临天。”曜曜的话,让钟离颂一惊,现在墨翼也在和靖宸开战,皇上现在发兵去攻打,是为了什么?
“皇上的意思是,去日就去和墨翼,攻打靖宸?”夏侯和墨翼不是向来不和,现在这样,是所谓何意。
“五天前,靖宸派杀手到夏侯,伤了皇后。” 曜曜只丢下一句话,钟离颂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点头领命,宸昀霄真是卑鄙,一而再地用这样可恶的诡计。“那皇后现在?”
随即一想,钟离颂又问。既然伤了,那现在的状况又是怎样。
“已经恢复了,现在已经出了夏侯了吧。”想到这个,曜曜的语气又暗沉了几分。宸昀霄,他现在恨不得将宸昀霄千刀万剐,才能一泄心头之恨。
“那末将这就去调遣五万兵马,即刻赶往桐城!”钟离颂明白,转身欲走。
“走吧。”这一次,他要好好的出击,一句拉平和墨翼的关系。
来到墨翼,玉笙看到周围不同风情的百姓们。墨翼,位居南方,气候没有夏侯的干凉,显得柔暖温润很多。墨翼的京城名为翼城,是墨翼地处墨翼中心地带,是墨翼最为繁华的地方。
马车到了宫门前,墨无殇拿出令牌,守门的侍卫立刻恭敬的跪下来,接着,宫门打开。
“玉笙,到了。”墨无殇步行到车前,玉笙吸了吸气,这段时间她只需要随便应对一下墨无殇而已。但是现在到了墨翼的皇宫,他们就变得要朝夕相对,这她还没有怎么适应。
夏言扶着玉笙出来,然后墨无殇想要过来扶,却被玉笙甩开,然后躲在夏言的身边。
“墨翼皇宫,墨公子的身份真实耐人寻味。”说着,夏言已经从马车下来,接着将玉笙扶下来。“想要别人接受你,却一味的用一些卑鄙手段,而不是真情实意,墨公子不觉得有些妄想吗?”
夏言的讥诮,让墨无殇的脸色一僵,沉着脸收回手。
一直以来,他做这么多,都只是为了她,难道这样也不对?真情实意,他的不是真情实意,难道夏侯君曜的就是?
“佑宁,佑宁在哪里呢?”玉笙回头看着满大街的人,眼眸一凛,情绪又开始失控起来。玉笙挣脱夏言的手,大步要奔出去,却被墨无殇扯了回来。
“玉笙,你安静一下,佑宁不在那边,而是在里面,在里面。”墨无殇慢慢的将她拉回来。虽然现在已经来了翼城,但是她现在精神不好,要是走失了,那就糟糕了。
“佑宁在里面?你没有骗我?”玉笙左右看看,才将目光落在墨无殇的身上。佑宁就在里面,她很快的就能看到他,看到佑宁。想着,玉笙眼里泛上喜悦,看着墨无殇的眼神瞬间没有那么戒备。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暖暖的笑容。
墨无殇的立时僵在原地,捏住玉笙手臂的手加大了力度。多久了,她没有对他露出半丝笑容。而且,一直都是冷脸相对,好像他们是仇人一般。而没想到,这一次,居然能看到她脸上毫无杂质的温暖笑容。顿时,墨无殇僵化的脸也舒展开来,唇际扯出一个弧度。
夏言看着这会错意的墨无殇,看来他将来也是个可怜人而已。他是可恶,活该被玉笙欺骗,将来受到什么伤害也是自作自受的。但是或者曾经的她也一样,所以有些同病相怜,觉得现在的墨无殇也不是那么可憎,反倒有些可怜。
可怜之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