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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我的温柔暴君 墨舞清歌-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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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璇玑轻轻一笑,握紧她的手。

    场上的人如被魇住,竟一动不动地看着,便连太皇太后也怔在原地,直到太后厉斥一声:“还不快把年妃擒下!”

    璇玑随即被禁军重重按下,另十名禁军迅速执了刑杖,分位站定。

    “放开她!”蝶风此时正好醒转,眸光触到无数板杖朝璇玑身上掷下,心中大骇,冲了过来。

    “蝶风,不要!”

    她的声音还哽在喉咙,蝶风背后的禁军已横剑向蝶风刺去,一剑透过她的肩胛。蝶风摔倒在地,小吕子嘶喊着去扶她,狂跑向自己的小双子和两个小宫女被剑洞穿心胸。所有一切,就像电影场景中无声的镜头快速切过,璇玑想挣扎起来,却挣不过落在身上的重杖。。。。。。身上棍棒的的声音,钝入心肺的疼痛,似乎一瞬都被什么吞没,她空洞地看着地上淌开的血迹,苍凉一笑,“龙非离。”

    恍惚中,似乎真的有一对龙纹锦靴朝她快步走近,她突然想起初见他的情景,虽然,她知道,这一次,不过是她的幻觉。

    

正文 360 斩杀百人(3)

 可是,为什么,她看到半空中剑芒闪过,接着便是背后禁军骇叫倒地的声音。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些声音是——她心中一颤,明黄的身影却已骤至身前,她不敢置信,刚想伸出手去触摸眼前停驻下来的靴子,人,已被抱进一个人的怀里。

    “以后,再也不能放你自己一个人了。”

    臼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

    她搂着他的脖子,含糊的视线,看不清切他的脸,只知道他的声音很温柔,凝眸看去,隐隐看到他的凤眸里尽是艳冷的火。

    他的手避开她的伤,一个字一个字问:“朕给你的手谕呢?”

    咎仍是语气温柔,但她知道,他的怒气已经绷到了极点。越温柔,越愤怒。

    从他臂膀里抬头,璇玑怔怔看着一地血泊,血水里往日嬉笑怒骂的同伴,生死未卜。

    龙非离心里猛地一沉,她的伤不轻,但他更怕她眼里的死寂,他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但这凤鹫宫死了人却是事实!

    跪满一地的人,他还没来得及让他们起来,包括脸容憔悴、摇摇欲跌皇后;太后搀扶着太皇太后,后者一脸不满看着他。

    不满?那他的不满,又该由谁来偿?嗯,一定得有人来还。他要再晚回一步,她便死了!十名禁军同时执刑,一次十棍,真的很好!她以前打了他,再怒再气,他也舍不得动她一下,他们怎么敢!

    “朕先带你进去!”手下是她濡湿的衫子,他的手微微一颤,强压着心头的怒恨,把她横抱起来。

    她却制止了他,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他低头看去,心,很疼:还是离别前那双眼睛,瞳眸黑亮,那晚,他侵占着她的身子,她便在帷帐里亮晶晶地看着他,娇羞地回应。可是,这双眼睛,现在很空。

    她的声音淡淡传进他的耳蜗,像眼睛一样凋零、空寂的声音。

    “阿离,那天,夏桑出去找玉致那天,我跟他说,我会好好保护自己,在宫里等你回来。”

    “我终于等到你,可是凤鹫宫的人却死了,我没能保护自己,更没有能力保护他们,反是他们护住了我。记得在我刚进宫的时候,你便让吉祥来教我宫里生存的方法,原来我一直都没弄懂。”

    “我跟自己说,不要变,我不想去害人,可是有些人,不是你去防备就行的,除非她们比你先死。”

    “我错了,真的错了。”

    “我想和你在一起很久,可是这样的我只会拖累你,我要变,是不是,你告诉我,是不是?”

    她突然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似乎在期待他给她一个答案,似乎只要他说是,她就会去做。

    心里的悲痛和愤怒瞬间到了临界。

    “不,年璇玑,永远,永远都不要变!”他心疼,却止不住语气狠厉,飘散在她的耳廓。

    他只要这样的她,像梨花一般洁白。从坐上这个皇位开始,他的双手已经染满鲜血,他不要她像他一样,他不要她去改变,他不准她变!

    抱紧她,他再次重问,“手谕呢?”

    
“你问温如意。”她轻声道,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再也没有出声。

    心漪。龙非离手心一握,眸光微折,看向徐熹,“立刻安排太医院给凤鹫宫的人医治。”

    “是。”徐熹朝背后数十名内侍一挥手,众人立刻走到凤鹫宫宫人面前,与他们一道,把地上被剑钉住身体的宫女内侍抬了下去。

    手,颤抖得厉害,如意跪在地上,垂着眸,突然听得那人淡淡一声,“都起来吧。”

    她眸光稍起,冷不防被男人淬冷的目光锁上,“温如意,朕的手谕在你那里?”

    如意浑身一震,立刻跪下,咬了咬牙,慢慢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更镇定平缓一些:“回皇上,手谕,奴婢交给了太皇太后。”

    “什么手谕?”人群,惑声四起。

    眸光落到太皇太后身上,龙非离淡淡道:“皇祖母,朕的手谕,你看过是不是?”

    太皇太后脸色顿变,但她是他的祖母,几时轮到他来指责?

    “是,哀家是看过,那又怎样?”太皇太后冷冷一笑,伸手指向璇玑道:“皇帝,你可知道你的宠妃用针扎的布偶小人下咒,害死了你唯一的孩子,那个还是龙子!”

    “若非这秀儿福大,指不定把她也害死了!”

    皇后抬手一揾泪水,让两名婢女搀扶着,走到龙非离面前,一声不响缓缓跪下。

    龙非离看了那两名婢女一眼。

    被他犀利的眸光掠过,后者正战惊,又听得他冷冷道:“扶你们主子起来!”

    “皇祖母,”龙非离唇角一勾,轻笑道:“有两件事,朕想跟您说一说,第一,皇后怀的此胎并非朕唯一的孩子,年妃也曾怀过朕的子嗣。第二,敢问皇祖母,谁是这西凉的皇帝?”

    他这话既出,太皇太后猛地一震,太后与一名嬷嬷紧紧搀住了,她才稳住了身形。

    朝臣、妃嫔里顿时***~动一片,年妃也曾怀过龙嗣?

    吉祥早已惊慌不已,下意识看了如意一眼。

    他和年妃的孩子。。。。。。如意跪在地上,心里荒凉,身子猛烈颤抖,把牙龈也咬出血沫来。

    

正文 361 斩杀百人(4)

年妃她也有过皇上的孩子,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在这宫里竟没有任何消息传过开来?是子息花也失了效?皇后抬头往璇玑看去,却蓦然撞上龙非离审视的目光,似笑非笑。

    她一惊,垂下眸。

    “怎么,朕的问题让皇祖母为难了?”龙非离眉宇渐冷,抱着璇玑,慢慢走到太皇太后面前。

    一时,太皇太后心上像被什么狠狠一扎,先帝仁厚,怎会生出这样一个儿子,那一瞥一睐间,都是箭镞的锐利,她微微一惊,竟退后了数步。

    臼“敢问老师,”龙非离眸光一移,朗声道:“依照这西凉律例,违抗圣旨,该以何罪论处?”

    林司正心中一凛,不意龙非离竟这样问,他微微皱眉,躬身答道:“论罪,当。。。。。。诛!”

    那“诛”字一落,太皇太后又怒又骇,手颤抖着指向龙非离,“你想做什么?还要为了一个孽妃杀了你的皇祖母不成?”

    咎即使龙非离没说出来,但那一条罪名无疑却扣到太皇太后身上去,在场无人不骇,又都齐刷刷跪下,郁相,温如凯等多个重臣出列,神色凝重,“请皇上三思!”

    太后嘴角微扬,随即掩去那抹轻弧,沉声道:“皇上,你怎能如此大逆不道?”

    郁相一个叩首,老泪纵横,竭声道:“皇上,年妃以邪术咒害皇后,太皇太后是为皇后求一个公道,皇上若真因此责怪太皇太后,只怕这天下的臣民知道了都寒心哪!”

    “请皇上三思!”郁相以下,多名臣子叩首,齐声禀奏。

    龙非离微微冷笑,正待说话,袖子却被怀中的人一扯,“别为了我与他们——”

    他紧了紧环抱在她腰上的手,璇玑一怔,从他怀里抬头,便碰上他疼惜又幽深的眉眼。于是,她也不再说话,伸手悄悄环住他的腰。

    清风一直站在龙非离斜侧,看得真切,心里悲喜交错,师兄深爱着她,她也一样。

    这次帝陵之行,师兄问了他那晚的事情,他如实说了。他惊战过,害怕过,对师兄和盘托出的那一刻,才终于放下了心头那颗重石。

    师兄当时狠狠挥了他一拳,拔剑指向他,说:清风,若你能像白战枫一样敬她护她,你我仍是兄弟,若你对她再有非份之思,则你我兄弟情断,朕会亲手杀了你。

    若师兄要他的命,他不会有二话,他知道师兄爱她,自不会与师兄争抢,只要她也好好爱师兄。只是,师兄便这么信任白战枫吗?

    同样看得真切的还有如意,他低头看年妃的那一下,她突然想起龙梓锦当日说过的话。

    ——温如意,他从来没这样看过你!

    口里咸腥,这一刻,她突然想冲上前去把他们分开,他这样看璇玑,他这样爱着璇玑,为了她甚至不惜得罪三朝重臣?

    “皇上,家国有法!莫以规为,不成家,莫以法为,不成国!”

    院门处,一道清亮的声音,骤然响起,众人一凛,斜眸看去,却是不知何时出走又突然率了一众年轻官员回来的夏侯初。那些,都是龙非离培植的新势力,年纪极轻,官位虽远未及老臣,却已在朝堂有了一席之位,此刻亦都全数跪下,朗声道:“家国有法!”

    “正是家国有法!”龙非离勾唇一笑,又一点一点收住唇上的笑意,眸光缓缓掠过所有人。

    “皇祖母要杖毙年妃,凭的是这后宫家法;朕统治西凉,依的是这维国之法,难道皇祖母依法而行,朕反要蔑了国法,这国之本?朕立手谕在前,不论年妃犯了何事,均待朕回宫再决,任何人违背此谕,便是触犯了国法。”

    “再者,布偶小人一说,朕想问问,这里有多少人相信此种诅咒灵效?若有的话,给朕站出来!朕现在便去请法士再做一针扎小人,写上朕的姓名及八字,若朕日内无事,则信奉这等妖言之人,朕统统斩之!怎么样?有谁要站出来吗?”

    皇帝声音轻沉阴冷。若说这诅咒之术,谁不是将信将疑,又怎敢笃定?众人早被他一番话所慑,那“斩”字一出,全场呼息紧凝,可闻针黹触地。

    年相低头冷笑,夏侯初当日与年颂庭交好,却原来早便是皇帝的人,太皇太后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字,太后眉头紧蹙,本欲诟皇帝不孝不敬之罪,却教他扳回一城,她以前怎会以为茹妃那贱~人的儿子是温顺傀儡之辈?

    龙非离转身把璇玑交给段玉桓,段玉桓与清风慌忙一左一右搀扶住了,众人正不知道龙非离要做什么,又惊又疑,却见龙非离倏地把外袍褪下,扔到地上,道:“法不可废,但皇祖母是朕的祖母,朕以此袍代祖母之身,老师,请执刑。”

    杖打龙袍?这是开国以来的第一桩!所有人都惊呆住,看林司正颤抖着从禁军手里拿过棍杖,走向地上那抹光般闪耀的明黄。

    “皇祖母,朕常惦念您老人家,盼你能多回宫中,倒忽略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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