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拆散官配-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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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想着想着,突然全身发冷,开始抽搐吗,脸也变得惨白,身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爬着,好痒好难受!他想抽烟,要抽烟,疯狂地想抽烟,怎么会这样的?那卖烟的缅甸商人没有说过会这样的啊!
索绰罗氏吓坏了,“爷,你怎么了?不要再吓我了啊!”
永琪却挣扎着让她扶了自己回房间,一到房间,他就吃力地爬上软榻,拿出烟枪,迫不及待地吞云吐雾了起来,那姿势那表情,让索绰罗氏目瞪口呆!
几天后,城郊的一处别庄,夏盈盈悠然地弹着琴,媚眼扫向对面那个便服的中年男子。一抬眼、一挑弦都极尽魅惑,中年男子嘬着茶,心情很好。
“狗皇帝,纳命来!”破空声音响起,萧剑持剑跃了进来,手下兄弟全部被擒,将他的理智全都打乱,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别庄,不顾身上还有伤,他孤注一掷地来到这乾隆养小蜜的别庄,刺杀他!
夏盈盈吓得花容失色,抱着琴飞快地退回屋里,萧剑哪里管她,追着那中年男子不放,一剑就要刺过去。谁知那原本一直在跑的男子突然回过头来,诡异地一笑,将袖子一扬,萧剑只看到一阵白雾在眼前散开,接着眼睛便什么都看不见了。他心里一急,举着剑一阵乱砍,却是连人的衣角都没碰到。屋外的侍卫一拥而上,牢牢地将他按压在了地上。
“启禀大人,乱党已经被擒下!”中年男子对着庆桂,恭敬地回道。庆桂点点头,对着被俘却神色突变平静的萧剑笑道:“你还在等什么?夏盈盈吗?”
闻言,萧剑身体一颤,抬起头来,眼睛虽是看不见,那手上暴起的青筋却是泄露了情绪。
“不用等了,人家远在宁古塔呢!”多隆这时也冒了出来,悠然说道,“想去陪人家,也得看有没有这个命啊!”
萧剑这才明白自己早就落入了圈套,一口血气上涌,牙硬是咬碎了几颗,“狗皇帝,果然是心机深沉,卑鄙无耻!”
“甭说了,留点力气去见见你那个“好妹妹”吧!”庆桂笑道,暗叹老狐狸果然是狡猾的,自己的老丈人关键时刻脑子可没有抽风,巡幸江南爱美人,这种故事只会发生在平和时期。这次打的主意就是去游玩顺便再整垮白莲教,怎么可能会被个能突破层层岗哨,来历不明又主动接近自己的美艳女子给迷倒?真正的夏盈盈,早就被调换,骗这个傻帽入局而已。那天在会宾楼的一场爆炸,料到会把萧剑赶狗入穷巷,所以他们才来了这一出守株待兔。
“你也是的,害得爷沐休也来这埋伏抓你,你可真有面子!”想到上次还打不过他,多隆越想就越不忿,朝着萧剑就是生猛的几拳招呼过去,揍得他直哼哼!
如此良人(大结局)
小燕子被押了上来,狼狈地丢在了地上。她抬头,看到了乾隆、太后、皇后与永琪。永琪是在圈禁,但乾隆想到此事与他有关,便让他来看审理小燕子与萧剑。
“永琪!”这一声叫喊却让永琪变了脸色,他转过脸去,不看小燕子。
小燕子见永琪不理她,勃然大怒,也扭过脸来不理,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阿哥吗?我还是方家的大小姐呢!
眼见这两人的“火花四溅”的互动,英明的乾隆爷也没闲着,吩咐把萧剑带了上来。
一见萧剑,小燕子就想起那天在会宾楼时萧剑的见死不救,她朝萧剑大吼一声:“哥,你哪天为什么不救我?”
萧剑冷冷地看着她,平静地回道:“谁是你哥哥,不要乱叫,我没这个福分,有你这个妹妹!”
“你说什么?”燕子懵了,“你不是说你叫方严,我叫方慈的吗?我们的爹叫方之航吗?”
“哈哈,我说你就信啊!还真是“天真”啊!”萧剑突然笑了起来,眼里是满满的讽刺。“不过是随便编个故事,你就真信了?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蠢啊!选你来当替死鬼真是选对了人。不过,烂猪头也有人喜欢,不是吗?”他看向了永琪。
永琪脸色灰败,要不是眼前这对男女,自己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他突然上前,愤怒地揪着萧剑的衣领,质问着:“你到底是谁?到底有何目的?”
“哈哈,我是谁你不是清楚吗?我就是叫萧剑啊!”根本就无惧永琪,萧剑反倒是显得悠闲。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奸贼!”永琪怒斥着。
“说到忘恩负义狼心狗肺这些词,恐怕比较适合你们两个才是。”萧剑反唇相讥。
“你——”
“永琪够了!”乾隆爷见他们互掐个没完,出声阻止了。
“萧剑,你是白莲教的乱党,从一开始接近永琪,就是别有用心的!在朕的身边潜伏了这么久,你也真够有耐心的。”乾隆做着总结,“可惜,你失败了!”自己这才觉得心里爽啊!瞧朕多英明!
萧剑盯着乾隆,眼神怨毒,“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是恨,恨我怎么找了这两个不着调的家伙!”狠狠地盯了永琪燕子一眼,他将头一抬,凛然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生死关头,小燕子总算是明白自己被人利用了,她羞愤恼怒不管不顾地扑向了萧剑,口口声声说着要他的命!侍卫上前拉住她,她还情绪激动地拳打脚踢。
“好了,将萧剑带下去,交刑部,即日处斩!”挥挥手,让人将萧剑拖了下去。
“皇阿玛饶命啊,我不敢了,救命啊!”燕子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也不管什么了,口里一直在饶命。只是她每喊一句,永琪的心便更冷一分,这个女人,为了活命,哭得声泪俱下,眼泪鼻涕齐下的,丑态百出,真是——贱啊!
“朕不是你的皇阿玛,不要乱喊!来人,把她拖出去,乱棍打死!”乾隆被喊得不耐烦,立马下了旨意。
“皇阿玛且慢!”
乾隆吃惊地盯着他,“永琪,你还要为她求情吗?”小燕子则是惊喜地看着他,就说嘛,永琪是不会不救她的。
“不!”永琪上前,郑重地跪下叩头,“儿臣愧对列祖列宗,愧对皇阿玛,犯下大错。但是,若是直接打死,未免太过便宜了。”绵忆的仇,我不能不报。
太后开口了,“那你说,如何处置?”这个孙子可惜了,醒的太晚!
“儿臣听说太医院缺少试药人才,不如,让她去顶这个缺,她皮粗肉厚,应该——能撑得久!”宫中的药人多为死囚,专为皇家试药炼药,这些人不是发疯就是中毒,死状狰狞,其态恶心,其过程更是万虫噬心,痛不欲生!
“就照永琪的意思去办吧!”这也算是废物利用了,将大吼大叫的小燕子拉去了太医院,太后满意了,这下后宫终于安宁了!皇后满意了,令妃倒了,五阿哥倒了,自己和十二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大好前景在眼前了。乾隆也满意了,把这个不断臊自己面子还得让自己忍的家伙解决了,又证明了自己作为一国之君的英明神武!
看着台阶下那神情抑郁的永琪,他开口道:“永琪,你回别院去吧!”永琪谢恩,身影落寞,形单影只。乾隆叹了口气,一场风波,也让他看清了这个所谓儿子自私阴郁的内心,且不说他与小燕子福家的糊涂账,就是刚才,作为枕边人,那么狠心那么绝情那么明显地提出处置小燕子的方法,也终于让他寒了心!这个儿子,终是不成材了!好好培养下十二吧,也许他才是最适合的!
“那萧剑与方家,与小燕子,到底是不是兄妹啊?”都说好奇害死猫,可是有四个女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向一旁激战正欢的男人们问道。
“自然不是了,方家早就死绝了,怎么可能有漏网的?那萧剑不过是借着方家的名堂,骗那只燕子做替死鬼而已!”庆桂答道。
“以萧剑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有那么个笨蛋妹妹!”多隆做着补充。
“不过看不出来,五阿哥还真是够狠的啊!”那只鸟虽有错,但也多赖于永琪的纵容,如今谁也想不到,她竟是被自己曾经生死相许的人给推进了地狱。想到那天永琪的举止,永璧就止不住地叹气,“皇上还是让他回别院了!听说他迷上了抽大烟,越发地萎靡不振了!”
“活该!”最后是永瑸精辟地做了结案陈词。
NC们死的死,伤的伤,已经完全脱离了他们的世界,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大家是过得无比的惬意!
紫薇摸了一张牌,瞬间眼睛亮了起来,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她笑意盈盈地看着其他三个女人,将牌推倒,喜滋滋地说道:“我糊了,给钱!”
“诶,我好像听到你家毓麒在哭啊!我帮你去看看啊!”
“永瑸啊,你怎么好像打错了一张牌啊!我来帮你!”
“我有些口渴了,你们口渴吗?我先去吩咐下人备茶!”
阴沉沉地看着对面突然跑掉顾左右闻言他的三个女人,紫薇咬牙切齿道:“天糊,给钱!”
(正文完)
番外 绵忆篇
“绵忆,额娘对不住你,以后的日子,你要好好听胡额娘的话,好好的活下去!额娘不求你富贵,只希望你平安,就好!”看着缠绵病榻多年的额娘大口地喘着粗气,费力地对我叮嘱着,泪根本顶不住地淌下,我颤抖着去握住她的手,可手中握住的,只是一片冰冷,一如她那冰凉惨淡的一生!
乾隆四十年正月初七,我送走了额娘,继懵懂的四岁那年送走沉迷大烟染上毒瘾的阿玛后,十三岁,我成了真正的孤儿!
“绵忆,不要再伤心了,你可是爱新觉罗氏的优秀子孙!”胡额娘安慰着我,这些年来她和额娘一起守着我,教导我,我对她,衷心感激。对着她点了点头,看见了她眼中的欣慰,自己眼中却满是酸涩。胡额娘你明白吗?我这个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其实卑微得一如那沟中的野草,无人在乎!
阿玛额娘的一生,胡额娘的一生,以及我的前半生,都被一个叫小燕子的女人,给毁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永远不能开口说话了!
皇玛法大概是觉得对不起我,破例让我这个被褫夺爵位阿哥的儿子跟着念书学习,他的一片好心却换来是完全不对等的结果。上书房里,因为阿玛的缘故,我被排挤,他们说阿玛为了个女人竟去弑君,既大逆不道又是个傻子,我很愤怒,可我却偏偏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无法辩驳。我无能为力,我只是一个宗族嘲笑对象的后代,落魄得只剩下一个皇孙的名号,怎么敢跟那些真正的贵胄相提并论。残酷的命运,逼我早熟!
大清对大烟看得很严,官吏如果发现更是严惩不贷。据说这是庆桂大人向皇玛法提议的,西南边的缅甸曾经想过要在岁贡中加入大烟,可惜被亲眼见到大烟危害的皇玛法严词拒绝了。大烟的危害被官府下令大力宣传,抽大烟的人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不齿。阿玛因为是这个原因过世,而且过世时的样子很是不堪,整个人瘦得,就只包着一层皮,十分恐怖。也因为这样,我亦被人看不起。
对于害我们至此的阿玛,我的印象很淡,除了四岁前他抽大烟的模糊印象,再无其他。我承认,我是怨他的,他解脱了,却留下我们母子和胡额娘呆在这冰冷的别院里,承受着他带来的无尽惩罚。
额娘不知道我的处境,我也不准任何下人在她面前嚼舌根,命运已经让她的一生血泪斑驳,我不能再让她担忧,我怕,她终会撑不过去。虽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