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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残酷王爷:弃妃难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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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PUB里的客人们早已经吓得四处逃窜了警方一方面维持现场秩序一方面围堵凶手。救护车开来的时候两人均已经没有了呼吸。
爹爹女儿不想死!女儿真的不想死!宽敞的庭院内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哀嚎声。
为父的好女儿!为父也不想你去白白送死!可你偏偏生在腊月初八呀一个年长的男子坐在亭中的石凳上鬓角上的华发仿佛一夜之间白了许多。紧紧握着的拳头狠狠的敲击在石桌上仿佛也敲击在了一旁梨花带雨的芙蓉美面上。
爹爹你位居朝中三品又是被先帝册封的镇远大将军难道就想不出办法救救女儿吗?女儿真的不想白白的去送死!女子用锦帕擦拭着哭红的双眼。
唉!男子长出了口气走到女子面前轻轻着她的后脑语重心长的道:就是因为父身居高位才不能徇私!
什么?男子的话像一柄利刃捅进了女子的心窝中退开一步泪眼朦胧的道:爹爹的意思是执意将女儿往火坑里推吗?可为什么不是大姐三妹她们却偏偏是我?女子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希望急切的追问。
只有你是腊月初八出生的呀!男子强调着事实。
女子听了他的话无力的瘫在了地上:爹爹如此不过是贪念权位怕遭人话柄。原来在权利与女儿之间权利果然很可爱!
你!男子被女子说中了要害脸色难看至极。
来人将二小姐送回闺房!三日后送往太庙说完拂袖大步离去。
柳芳菲知道自己死了。早在子弹射中胸口的那刻她就已经知道了。没有悲哀没有难过相反却有一丝释怀。活着的人始终是最痛苦的就像任佑离开她的这五年。五年里只有不停的工作才能让她暂时忘记痛苦。却活的如行尸走。如今却好像一下子解脱了。
你以为死了就可以解脱一切吗?因为你我被无辜的牵连了进来!
后方传来一个怨毒的声音。柳芳菲转过身只见一身白衣留着长直发的女子也如她一般漂浮在空中。
她认出那个女子就是大佬的女儿芳阡陌。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我是那么信任任焕!那么爱任焕!却没想到他接近我只是为了替他的弟弟报仇!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为了你!哼!多可笑!为了你他居然杀了我!芳阡陌恶狠狠的盯着柳芳菲仿佛要喝她的血抽她的筋。
对不起!对不起!她没想到他们的这些恩恩怨怨会牵扯进无辜的人。
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你的生生世世都要受到我的诅咒!你的灵魂将不得安息!芳阡陌的眼角滴出赤红的鲜血黑色的长发如海藻般忽然伸长向柳芳菲逼近。
早在任焕将她杀死的那刻她就用鲜血启动了毒咒。她嫉妒柳芳菲可以得到任焕的爱那个她第一次爱上的男子却偏偏不爱她她就算要死也要毁灭柳芳菲。
嗯黑色的长发紧紧缠住了柳芳菲的身体耳边不停传来‘一生得不到幸福灰飞烟灭除非

4祭祀

夜色渐浓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刖将军府大门上挂着的两个红灯笼在夜风的吹拂下缓缓摇曳着。由府内延伸的赤红色毯子一直拖到将近十米开外的空地上。两旁更是并排站着清一色黑衣的家丁各个表情严峻不敢有丝毫怠慢。
门口传来一阵轻咳接着一个略显苍老却丝毫不损威严的声音传了出来:时间快到了将二小姐迎出来吧!刖仁政站在门口一身的戎装头盔上的紫色鹦珊嵌在正中央昭示了无上的荣光。
不一会从府内匆匆跑来一个丫鬟大嚷着:不好了老爷!二小姐她
她怎么了?刖仁政略有不安只见那小丫头用哭腔说了出来:二小姐自谧了
什么!刖仁政大怒之下随着众人来到二小姐刖芳菲的住处。
刖芳菲住的地方是在后花园独设的一座小楼华丽精致却也细致简单。这是刖仁政为了防止刖芳菲逃逸而特别安排的。
柳芳菲感觉喉咙疼痛难忍似乎脖子被什么东西紧紧勒过。
你倒是还没死!洛儿这是你的命你逃不了!任何人都救不了你!
柳芳菲只见一个身穿铠甲服的老者走过来坐到她旁边。还没等她有机会思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时那人又对她道:洛儿为父定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的!总有一天为父绝不会再受制于人!我刖家也一定会有扬眉吐气之时!
柳芳菲虽然不明白那人为什么要叫她洛儿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样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之内。但是她却从那人眼中看到了极强的野心。
嗓子沙哑的难受身上更是的使不上一丝力气。柳芳菲只能任由刖仁政派来的丫鬟重新帮她梳妆打扮。特别是脖子上那个红色的淤痕被她们用厚厚的水粉给遮住了。
柳芳菲看着铜镜中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大概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芳阡陌对她施了恶毒的诅咒让她莫名的来到了这个未知的时空。她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一问旁边正为她忙碌的丫鬟只是目前她的嗓子痛的难受暂时还说不出话来。
其实现在想想当小姐也没有什么好的!到了关键时刻还不是得为了家族的利益牺牲自己!
说的对!就算平时再刁蛮跋扈到了现在还不是得认命!
两个丫鬟丝毫不顾及的在她面前直言因为她们知道这个二小姐不会再回到将军府来了。待收拾完毕她们递给柳芳菲了一杯茶说是为了压惊用。柳芳菲看着那杯茶又看了看站在她一旁的两人一饮而尽。那两名丫鬟看着柳芳菲喝净了里面的茶水这才放了心只等着她慢慢倒下去
他们把晕倒的柳芳菲扶着上了一顶软轿刖仁政望着那一行人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浓稠的夜色中才慢慢折身。
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队伍在一个华丽的宫庙前停了下来。四周早已候着大大小小的仪仗队。这座宫庙是南诏国用来祭祀的太庙始建于开国皇帝永祈八年。庙前的石阶上走来一个黄衫太监手里拿着诏书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夫圣王之制祭祀也法施于民则祀之以死勤事则祀之以劳定国则祀之能御大菑则祀之能捍大患则祀之。’
太庙正前方的高台上方有一个长约三尺的兽型金鼎。有几个身穿异服的巫女正围着那座金鼎跳着奇异的舞蹈。天空仿佛被一层厚重的乌云压着星光黯然为大地投下了一层窒闷的暗影。
其实柳芳菲并没有喝那杯茶只是装作晕倒而已。现在她四肢缠着金色的臂蔓上面却是镌刻着类似于骷髅的花纹看的她一阵恶寒。
这屋子里和她一样四肢缠着臂蔓的女子一共八人年龄应该和她现在这个身体的主人差不多大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其中一个身穿水葱绿绢花裙子的女子腰若扶柳的皮肤上一泓清泉般的瞳仁犹自惹人怜爱她低低叹了口气却没有说一句话。
各位姐妹们你们难道就甘心成为这场法式的祭品吗?一阵沉默过后从后面走出一个身材较众人高挑的女子。柳芳菲大概目测了一下那女子的身高也得有170cm以上。
要不然还能怎么样?来是死不来也是死!有人认命的道出了事实。
为什么他们要用人做祭品?用牲畜不可以吗?柳芳菲发觉喉咙不是那么痛了于是压低了声音发问。她有些疑惑他们用活人当做祭品?在古代宗庙祭祀上为了供奉神灵的确需用祭品祭献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将大活人当祭品的天理何在!
那高挑女子听出了柳芳菲话语中的不甘眼前一亮走近她道:姑娘你可是刖将军的二千金刖芳菲?
柳芳菲猜想她定是认识她身体主人的人原来‘她’叫刖芳菲。

5博弈

对!目前柳芳菲只敢说出这一个字承认自己就是她口中说的人至于对方到底和‘刖芳菲’深交与否她不知道也不敢乱作判断。
赎我冒昧。小女名唤涟彩蝶家父是刖将军坐下的右侍卫刖姑娘不认识我也不足为奇。只是这次竟然要我们‘以身成佛’实在是不甘心!
她说的时候其他女子也都面露不甘和惶恐之态被当做祭品听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了。
想来涟彩蝶对她说也是因为她爹爹是大将军位高权重以为可以想出什么其他办法化解此劫。可那‘刖芳菲’的爹却从始至终都没想到过要救自己的女儿只是想着怎么向朝廷彰显自己的大公无私。
柳芳菲还注意到涟彩蝶脖子上挂着的鸳鸯环佩:那可是你爱人送与你的?
涟彩蝶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环佩伸手紧紧握住:对!那是他送给我的定情之物!
原来如此为了自己的爱人也要坚强的活下去寻找一切可以生存的可能。
到底出了什么事朝廷非要这样来举行一个祭祀?只有找出事件的源头她们才能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难道刖姑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涟彩蝶和其他女子疑惑的看着她。
柳芳菲虽然想到这样一问很可能会引起她们的怀疑这件事自己怎么会不知道。但是也毫无他法只希望能胡乱搪塞过去:实不相瞒我身处闺阁之内对这件事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从家父的安排。
可是显然她的话没能让众人信服从其他几人口中大概得知了这个‘刖芳菲’在京师是出了名的飞扬跋扈刁蛮任惯了得知朝廷要选出腊月初八出生的女子被当做祭品送上祭坛的时候离家出走被抓了回来闹的满城皆知。
柳芳菲显得有些尴尬好在涟彩蝶耐心和她说了一些大概是她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了吧同时也在赌刖将军是否真的能不在乎亲生女儿的命。
开坛!屋外传来一个尖利的声音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也在门口停止了众女都朝着忽然敞开的大门望去。
柳芳菲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天色很浓浓的好像是上天特地调染好的色泽像是要迎合这场祭祀的血腥与残忍。周围的人除了冷着一张脸看她们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子怎样走向死神就是装作漠视的目空一切。
高台上的座位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即将坐上那位置的人主宰着生杀大权她们的生命就捏在那个人的掌心。
八人中已经有三人因看到一旁的‘血池’而晕倒。其他人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刖芳菲早已闻惯了血腥味所以并没有什么恶心的感觉。此时的她们就像待宰的羔羊可以任人欺凌。
前方出来两列人马分站到高位两旁。不一会从里边走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躯。一件紫黑色莽袍从头束到脚金色的流苏穗泛着冷峻的光泽蜿蜒至地上。一双瞳眸被一个银色寒芒眼罩遮着却丝毫不损眼光中的戾气。同时大殿上缓缓走来四名太监每人手中端着的托盘上皆放有两名女子生辰八字的牌子合起来刚好就是她们八人的。
柳芳菲将视线从那阴冷男子移到那四名太监身上眉头深锁偷偷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涟彩蝶却见她双眼放异光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于是又将视线移到了那四名太监身上。
他们四人在高阶下停了下来同声高喊:请瑾王遴选!
高台上的琉瑾裕薄唇微勾从刚坐好的位置上站了起来缓缓步下台阶。快接近那四人时柳芳菲忽然将眼神定在了中间那人的托盘底下。今日月本无光他的托盘下怎会闪出一道寒冷的刀光来?
(‘夫圣王之制祭祀也法施于民则祀之以死勤事则祀之以劳定国则祀之能御大菑则祀之能捍大患则祀之。’摘自《礼记:祭法》)
眼看琉瑾裕的身体越来越靠近而那人的手已经按在托盘下方银芒像是随时都要破空而出一般。空气中的气息仿佛被一瞬间榨干只定格在场中的那一寸方地上。柳芳菲只觉得如果再不制止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匆匆步到场中央大喊了一声:奴婢有事要禀报!

6困兽

柳芳菲明着是对台上的人说实则瞪视了一眼旁边的那人。那人眼光一黯手停在原处没有再动。
琉瑾裕停住脚步银色的眼罩下是一双深不可测的幽潭。
大胆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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