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魄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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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瞬间,方清白陡然想起冷仙女,忙问道:“你的冷仙女姐姐如何呢?”
“被囚囚龙洞,还不是为了你。”
方清白低叹道:“生命无恙吧?”
“还好。”
“你又为什么不在宫中呢?”
“寻找一个人。”
“谁?不能告诉我就别说了。”
“说了又何妨,反正仇视总教主已亡,阿姨又被公子一剑削去右臂后,已无故失踪,我为什么不能告诉你呢?只是你太无情了。”
“为什么?”
“你难道不关心冷姐姐吗?”
方清白惭愧的“呀”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关心呢?”
“我说她被困囚龙洞,你为何不着急呢?”
这些话句句真话,听的方清白哑口无言,沉默片刻才道:“其实,急也无用。”
“为什么?”
“你难道以为我来斜阳楼玩吗?”
“那么你干嘛?”
“等人。”
“等谁?”
“仇人。”
“呀!”
方清白见殷殷愕然之状,低笑道:“这样,你明白了吧,我并非寡情之人呀!”
殷殷却突的娇声惊问道:“你,你有生命危险么?”
“也许。”
现在,殷殷娇笑美如玉的粉脸上,已是泛出惊惶之色,只听她急问道:“听说你不是有好多个仆人吗?他们呢?”
方清白笑道:“不是仆人,乃家父之徒,他们均有要事。”
“反正我不会死。”
“呀!真的,我母亲也如此说过。”
“现在请你告诉我,你又来找谁?”
“寻找家父。”
“令尊是谁呢?”
“别你叫入青冢内,而不再现身武林的四仙之首,天荒帝君。”
“呀!那你真的是天荒帝君之女王殷殷了。”
“难道我会乱认父亲吗?”
“谁说的。”
“母亲。”
以前对殷殷的身世,那一推测竟然证实,这时候,令方清白想起了石烂逸仙,若他老人家在,当不会感到无话可对了。
王殷殷这时恨声道:“我现在,恨透了阿姨。”
“我亦如此。”
渐渐地,一轮皓月,已斜挂东空,正是掌灯时分,也正是地墓教约方清白的时候。
方清白与王殷殷,仍旧侃侃而谈,只是殷殷本来就忧虑,现在粉脸上又加上一层悲伤,她恨幽幽道:“所约的时间呢?”
“掌灯时分。”
“不就是现在了吗?那怎么办呢,你一人势单力薄,对方是怎样的人物。”
“我们不谈这些,可以吧!”
这时殷殷点头,她的双眼满含着急,看得方清白深觉不忍,说起来,殷殷该是第一个闯进他平静心湖的可人儿,因她的天真活泼秀气,而惹起他一湖涟漪……想不到,未隔一年,自己竟情债如山,而对着这纯洁的少女,不绝深感惭愧。
这时,殷殷娇声悦耳道:“我们又相见了,为我,却恍如隔世,你也许不知道,当我知道了家父,正是四仙的天荒帝君之后,我对你的观念,完全改变了。”
“改变什么?”
“若非有你,家父早已死于阿姨的毒手了。”
“哼,有一天,我必亲手杀死你阿姨。”
“我知道,你是大阿姨的儿子,也是我的哥哥。”
“错了。”
“为什么?”
“你大姨并非在下的母亲,我们不谈这些可以吗?什么都可以,只要别牵连及恩怨情仇。”
“你恨这些吗?”
“是的。”
“为什么呢?”
“我自入武林后,一直被这恩怨情仇四个字所缠,现在,还是如此,什么派,什么教,太多了……”
“有什么好谈呢?”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坐着好了。”
默默坐着,而时光却静静地流逝……
方清白面对佳人,桌上的红烛高照,这本该是个剪烛清谈的好时光,奈何今夜却是为地墓教所约,是故兴趣索然,旋,自言自语的说时间已到因何还未见敌踪呢?
地墓教难道会因为酒丐与圆明禅师的失败,而不敢前来吗?这似乎不可能的事,又何况地墓教的羽毛已丰。
殷殷似乎发觉情况有异,娇声道:“公子,我发觉你心事重重。”
方清白朗笑道:“没有心事,只感奇怪约我之人未来。”
“呀!但愿他们不会来,那不是更好。”
也在这时,方清白已发现到,楼梯口已上来了个青衫少年,少年生的风度翩翩,潇洒之极,面目也生的清秀无比,只见这少年一上酒楼,双眼四扫一下,眼光最终,瞪着方清白。
方清白心想,也许他就是了。
心中想着,仍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
少年却直往方清白座位走来,他走到桌前,诧异的望着殷殷片刻,方才躬身道:“阁下是方清白吗?”
方清白朗笑一声道:“本人正是。”
少年忙点头道:“兄台果如潘安再世,谅兄台应约而来。”
“仁兄可是地墓教的人。”
“是的,特来请到敝教分舵一游,兄台之意如何?”
“好,烦请领路。”说着站了起来,这时候殷殷也跟着站起来,道:“公子,我可以跟你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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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殷殷的要求,方清白想来一下道:“你还是不去。收藏*顶点~小说~网I。cOM你不是想寻找令尊吗?事不容迟,快去。”
少年却转向殷殷,躬身道:“姑娘可是寒冰魔宫的少宫主,殷殷。”
殷殷诧异道:“是的,你怎会知道?”
少年却说道:“欢迎少宫主,玉驾寒舵一游。”
殷殷正想开口之际,方清白脸色陡然一沉,严肃道:“殷殷,你可听哥哥的话。”其实方清白知道,地墓教虚实未明,但光是父亲邓,已煞费苦心的探视地墓总舵,自己此趟入地墓教,生死未卜,若再加上殷殷一人负累,反易中敌人的毒计。
殷殷娇脸变色,道:“殷殷听话。”
方清白立即安危道:“殷殷,你现在已非孩子了,举足轻重,该有所考虑,现在,离开斜阳楼,上路回宫,知道吗?”
殷殷娇怯怯道:“这,哥哥,这……”
“有人与你同来吗?”
“有,皇甫姐姐。”
“很好,去找她,找着她,速回魔宫,江湖风浪阴险,你岂可随意游荡……”
“但,哥哥……”
“一个月内,我自会去找你,带你去寻找令尊。”
“这可是真的?”
“哥哥岂会骗你,你现在快去找姐姐。”
“哥哥。”
“你走不走?”
“好,我走,但哥哥你……”
方清白已从殷殷那凄怨的眼光中,发现到,殷殷竟然对自己动起情来,这……这怎可以呢?自己满身情债难偿,岂能再骗取这天真无邪的心呢?想着,默然道:“哥哥会照顾自己,你放心的走吧!”
殷殷自从见了方清白之后,已泛出情意,如今面对着意中人独自去险地,她却无能为力,她好几次想走了,但暗中却发现到,方清白的双眼神光有异,当下已知,方清白的敌人,武功既高,而且自己更可能拖累他,想着,点点头,道:“好,我走了。”说着,双眼含泪的瞟了一眼,姗姗的走出斜阳楼。
等殷殷走后,方清白心中才暗叹一声,转向少年道:“仁兄,我们走吧。”
少年点头含笑,领路走出酒楼,酒楼门前,已停着一辆华丽的四驹马车,方清白注目望去,只见那马夫,竟然是个潇洒无比的中年汉子。
方清白暗忖道:天下岂有如此潇洒,俊秀的青衫中年马车夫,想着,更是不敢大意。
少年做出肃然道:“兄台,请上车。”
方清白傲然长笑一声,举足跨上马车,中年马车夫早已拉开门帘肃客,等方清白坐定,青衣少年已落坐于身旁。
奇怪的是,这少年竟是芳气袭人,一股少女幽香,中人欲醉。
方清白一愕暗想:莫非她又是个女人。
这时,轮声辘辘,疾驶而行。
方清白暗中提运神功戒备,然后才流目四望,怪哉,这马车还是说香车来的恰当,但见车中竟是一片的粉红,古香古色,再向上望竟然枕被齐全,不就是可躺于车内睡觉吗?最奇怪的还是,竟然与妖女之软轿,装饰不谋而合。
青衣少年这时开口道:“兄台果真是好胆魄。”
方清白冷然道:“岂敢,岂敢……”他一边开口,一边转头注视这坐于身旁,而且与自己肌肤相触的少年,但见他双眉如柳,樱桃小口,真的竟然是个女人。
青衣少年却笑道:“兄台艳福不浅,魔宫少宫主也看上你了。”
方清白陡然戒心陡起,身躯微移道:“岂敢,岂敢……”
青衣少年仍旧含笑道:“公子可知,本教聘请公子一游之意?”
方清白暗想话入正题了,立冷道:“在下正想请教。”
“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呢?”
“听说兄台胸罗万有,学究天人,只要兄台敢容我考三题,在下即奉告。”
这正激起方清白的兴趣,当下笑道:“告知与否,在下亦不在乎,若仁兄想考考在下,在下极为欢迎。”
“真的,你敢吗?”
“笑话。”
“听着,湟而不溜,出于何书,其意何为?”
方清白冷冷道:“听着,话出论语:磨而不磷!不日间乎!湟而不溜,不日白乎!其意为,人品极高,学问极好,不怕外来的引诱。”
青衣少年愕了很久,才道:“果然学究天人,第二题,是我的身份。”
“你是女扮男装,在地墓教中原分舵,可能是三婢或五女之一。”
青衣少年惊奇道:“你倒知道不少。第三题,地墓教此次约兄台往中原分舵,其意为善,抑或恶?”
听得方清白发愕,岂有考这种问题之理,想着,冷笑道:“为善为恶,本少爷终将应付。”
“不能回答吗?”
“当然是为恶。”
“第三题错了,是为善,本教聘请兄台分舵一游,乃有事与兄台商谈,能化干戈为玉帛,该是武林天下的大幸事,兄台以为然否?”
“不对,本少爷与地墓教已势不两立了。”
“真的。”
马车倏然停止,青衣少女娇叫一声道:“兄台,请转车……”
这时候,门帘被揭开了,方清白仍是傲然举步下车,抬目四野一望,已在一片荒山之中,秀草丛生,荒冢重叠。
此刻,竟然是漆黑一片,没有星,没有月,只有忽明忽暗的磷光鬼火在闪烁着。
青衣少女下车后,马车眨眼已绝尘而去……
方清白冷然停立。
青衣少女娇笑道:“兄台感到诧异吗?”
“并不。”
“那么是为什么呢?”
“贵教无论玩什么花样,在下极愿领教。”
大地虽是黑暗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但以方清白现在的武功,内力修为,百丈之内,入眼仍旧是清晰如常,秋毫可视。
青衣少女娇笑道:“公子所言差矣,本教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