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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秦恨1-第24部分

小说: 秦恨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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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少年不屑地看子桁一眼:“你也配问!”说完不再理他。    
  子桁忍下怒气,不和他计较,转身想向周围的人打听一下,却见蒙武带着两个侍卫正从街上走来。子桁不由惊讶:君夫人的行程如此拖沓,莫非出了事情?   
  两人迎面走去,蒙武也一脸惊愕,见子桁轻轻摇头,暗示不要说话。二人擦肩而过时,方听子桁低语道:“隔壁酒肆见。”然后他牵马而去。    
  蒙武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领另外两个侍卫进入刚才的客栈。两位配剑少年恭恭敬敬行礼。   
  蒙武点点头道:“辛苦二位了。”    
  刚才那神色不屑的少年变得十分谦虚,笑道:“为君夫人效力,辛苦也是应该的。”龙阳君特地派来属下来“保护”信陵君夫人平安出魏境。不过在蒙武看来,这些弱冠少年平日仗着龙阳君作威作福,虽然人人配剑,全是绣花枕头,真要遇上贼寇,根本派不上用场。    
  另一个少年则道:“不知今日君夫人安好?若能早一日痊愈,也可早些出发。”    
  蒙武敷衍他们道:“君夫人水土不服,估计再过一两日才能康复。”他不愿多说,进客栈后,趁他们不注意,又从后门出去。    
  子桁在隔壁酒肆的二楼,选靠窗户的单间,要了酒菜等候。一会儿见蒙武匆匆忙忙上楼。一进单间,见到公子,他便行礼。   
  子桁不以为然笑道:“才几天不见,怎么如此生疏?”这里没有外人,他一直把蒙武当兄弟看待,二人并不拘于礼数。    
  蒙武也不客气,坐到公子对面,讪讪一笑,抱怨道:“这些天给君夫人行礼惯了,一时改不过来。”    
  提到君夫人,子桁问道:“我姐姐是不是很生气?”他不告而别,连一封书信都没有留下,非常失礼。   
  蒙武不知应该点头还是摇头。君夫人当然不高兴,但也没多说什么,这全因自己编的理由合情合理。他得意道:“听了我的解释,君夫人以为你急于回国,全在情理之中。”    
  子桁高兴道:“想不到你也会说谎了,”他知道蒙武性格梗直,会说谎话实属不易。   
  子桁喝口酒后又问:“怎么解释的?”    
  蒙武见公子高兴,他一笑:“我说你收到国内急信,婚期已定,要回去完婚……”    
  子桁脸上变色,问:“什么婚期?”    
  蒙武心知不妙,但话已出口,不能不直言:“当着王姬的面,我不能对君夫人提砥厄,也不能提安国君或华阳君,连咸阳都不能提,只好说……说你奉命回国完婚,行程紧迫……”他觉得这个理由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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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屯卦六二(2)       
  子桁把酒杯重重一放,盯住蒙武,道:“真是好理由啊……你早就听到什么风声了吧?”想起嬴樛透露聘娶齐、燕公主一事,子桁怀疑蒙武也早有所耳闻,而两人竟都欺瞒了自己,心里来气。    
  蒙武面有愧色地低下头。其实上次回咸阳送信时,范丞相就告诉了他。但蒙武怕公子听了不高兴,隐瞒至今。他本不善说谎,编不出更好的理由,以为反正公子回国后年底即要完婚,君夫人将来绝不会怀疑自己胡编乱造。    
  子桁突然问道:“你说这些话的时候,王姬也在场?”    
  “哦。”蒙武还沉浸在自责中。    
  子桁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换个话题,问:“你们行进的速度怎么这么慢?”他以为君夫人一行早应该在往安阳的路上。    
  蒙武一听,忿忿道:“魏太后派人搜查马队好几次,路上耽误不少时间,而且刚到这里,王姬就病倒了。”对外他称君夫人水土不服,其实是周室王姬生病。这女孩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起程后,未出魏境前病倒,以致整个马队滞留新中数日。如果魏太后或龙阳君的人发现真相,后果不堪设想。   
  见子桁神色关切,蒙武又道:“我看她只是身子骨弱,不小心着上风寒,现在快痊愈了。”    
  子桁随即释然。君夫人一定是心疼冰儿,才冒着危险包下整个客栈,想等她痊愈后继续赶路。不过王姬虽然娇弱,马车经特别打造,怎么会受凉?莫非因那晚受到惊吓?都怪自己的匕首过于锋利,他当时已很小心去掌握力度,没想到还是划伤冰儿吹弹欲破的肌肤。    
  “你怎么……又回来了?”蒙武实在忍不住问。如果子桁去见君夫人,他的谎言不攻自破。想到一路上君夫人对自己言听必从,蒙武觉得辜负了这样的信任。    
  子桁不打算提砥厄一事,只说惦念君夫人一行安全。但蒙武编出如此糟糕的理由,使他不想直接去见姐姐。看来与马队会合之事,还要重新安排。   
  子桁突然站起道:“安排我见冰儿一面,就在今晚;不必惊动君夫人……我先到其他客栈去休息。”    
  “啊?”蒙武惊讶地合不拢嘴。自随子桁东行,不是让他教女孩子骑马就是欺骗君夫人,现在又要安排深夜和王姬相见?   
  按礼男女不杂坐,不同巾栉,不亲授,何况半夜私会?一想到周室王姬绝不会同意,蒙武忙道:“怕是不妥。”   
  子桁已走到门口,闻言回头:“今晚一更,后面小巷见。”不等蒙武再罗嗦,他已然出去,下楼脚步声亦是急促。    
  蒙武犹自愣神,突然听到楼下有人高声问:“客官,帐还没结……”他忙从窗户探头,楼下一酒肆伙计正站在大门处,问公子要酒钱。    
  子桁抬头也看见蒙武,笑道:“楼上自有人结!”然后他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蒙武哭笑不得,索性坐回来,大吃大喝,把眼前的佳肴风卷残云般吃了个痛快。结帐出来,他心中仍感慨万分:公子每次走得都无比轻松,只把麻烦事都留给自己了!    
  好在客栈二楼房间甚多,蒙武给君夫人请过晚安后,趁人不注意溜进了其中一空房。房间后面正是子桁说的那条小巷。一更一到,他打开窗户,放下绳索,子桁轻而易举攀沿而上。    
  子桁一进来就问:“事情都安排妥了?”    
  蒙武觉得子桁做事越发不按常理,苦笑道:“我告诉自己人,今晚无论楼上发出什么动静,都不许上来。但龙阳君手下也在客栈里,我顶多拦他们一时……多加小心!”君夫人整日与王姬在一起,蒙武根本没机会告诉女孩,暗自祈祝她不要尖叫,惊动了楼下。    
  透过门缝,见走廊上没有人,子桁想开门,被蒙武拦住:“王姬住左边这间,君夫人就在隔壁,一定小心……”    
  君夫人的房间已熄灯,而王姬那间仍有灯火,隐隐可以看到两个女子的身影,子桁问:“有侍女?”    
  “对,君夫人派了两个贴身侍女,”蒙武刚想起来,补上一句,“她们有自己的房间,不和王姬一起住。”    
  于是两个人在黑暗中坐下等候。不久就听到外面有人出来,他们轻轻走到门口,见两个年轻侍女正向这边走来。原以为她们直接回屋,谁知竟停在这个房间门口,倚门而立。一时间他们屏气凝神,生怕惊动了外面。而两侍女手持烛火,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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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屯卦六二(3)       
  一个侍女悄声道:“她怎么突然病的这么厉害?”    
  另一个侍女同情道:“唉,府里出了大事,公子突然不辞而别;换做你我,早哭成泪人。”她以为冰儿一路上强颜欢笑,很是不易。    
  “咱们夫人那么疼冰儿,我们全都以为天作之合,没想到公子无情无义,这种人不嫁也罢。”    
  “嫁不嫁的,又由不了女方。公子是什么身份?听说这次回国,要娶一大国公主。我看他身边不乏绝色美人,多一个少一个都无所谓……”    
  “那倒是。她那天闯进来的样子,连我也吓一跳,就算真的没事,公子也不会相信。”    
  “唉,我猜要不是这件事,公子不会走,她也不至于病成这样。好在咱们夫人悉心照料,已大好了……”    
  门内两人面面相觑。待她们二人走开,蒙武忍不住想笑,又有些不可思议:“想不到王姬这病……因公子而起……原来是心病?”这也难怪女方误会。子桁在君侯府没少浪花费时间和王姬相处,几时见他有这样的耐性去听琴下棋?    
  子桁脸色尴尬,言不由衷道:“女人一向喜欢胡乱猜测,侍女的话你也信?真是荒唐!”在君侯府里,即使他和姬冰单独在一起时,冰儿也从来守礼,言谈举止间从未有半点轻佻之态。   
  蒙武性格梗直,却不粗心,提点他道:“若不是周王无理拒婚,王姬早就嫁入秦国了,哪会生这么多事?”    
  子桁沉默,良久才道:“事已至此,说这些有什么用?先办正事要紧。”其实他对砥厄确实兴趣不大,但父王下令,必须有所交代。再说他奉命领兵灭掉周室,亡国的仇恨,冰儿可会化解的开?想到这,子桁不再犹豫,轻轻开门出去,交代蒙武,“你待在这里,留心周围动静,我一会儿就出来。”    
  门没上栓,子桁以为姬冰特意为之而留,不疑有它。刚进外间,只觉温暖如春,四个炭盆烧的十分旺盛。房间里飘着淡雅的熏香,令人精神一振。    
  “冰儿?”他轻唤一声,却无人应答,只好拨开内间的锦帘。只见一窈窕背影,正倚靠在软榻之上,身披素裳,七尺长发自然而下,修黑如漆,其光可鉴。子桁心中一惊:这样的装束,显然不知道他要来。    
  姬冰睡的并不沉,听到房里有动静,以为侍女们去而复返。她正好有些渴,低声道:“劳烦姐姐给我倒杯水?”一边说一边翻身,双眼微闭,没看见子桁正走近。    
  子桁闻言止步,回外屋倒上一杯水,再进来时,姬冰已面向外,双眼仍微闭,比以前清瘦不少,神态间愁情似水,柔弱慵懒的样子,平添妩媚。    
  子桁良久才收回目光,走到她榻前的锦凳上,用难得温柔的口气道:“水是温的……起来喝。”    
  姬冰吓的猛一睁眼,万万没想到是子桁,顿时坐起来,脸上飞起红云,疑惑道:“怎么……是你?”他不是已回楚国了?    
  “听说你病了,专程回来探视。”子桁尽可能显得诚心诚意,知道探视的时间、地点、方式都不对,很容易让冰儿疑心。    
  果然姬冰满脸狐疑,勉强笑问:“现在是什么时辰?”她这几天晨昏颠倒的睡,分不清白天黑夜。刚说完,就听见外面响起打二更的声音。姬冰马上低下头,不留痕迹往软榻另一端挪了挪,离子桁远一点。    
  子桁有些尴尬,但他有备而来,从袖中取出那块龙凤玉佩,问她:“那晚被劫的,是不是这块玉佩?”玉佩晶莹剔透,在灯火下,上面的“姬”字赫然可见。    
  姬冰喜出望外,防范之心也暂时忘掉,伸手要去拿:“你是怎么找到的?”玉佩失而复得,这些天心中积郁尽解。    
  子桁却一手将玉佩收回来,轻抚上面的刻字,问:“这种佩饰绝非一般女官所有,真是你的?”    
  姬冰忙点头:“当然。这玉本名佶绿,是我父……亲送我的。”兴奋下差点说成“父王”,幸好她改口快。佶绿和砥厄是一样贵重的名玉,据说早因连年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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