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秋来秋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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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问他什么他都跟没听见似的,完全不理睬。直到他背着我(出了火影办公室他就直接把我甩到他背上了)到了一个,这个地方好眼熟,有很多木叶标志的石碑,想起来了,是墓地!
这家伙也忒不吉利、忒不阳光了吧?
“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从他背上下来,我问。
他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冒出的一点汗,“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瞪着他,“废话!这里都是死人!”
他看了我一眼,往墓地深处走,我跟着他。走了几米,他在一个墓碑前停了下来,由于我不认识字,所以并不知道那是谁的墓。
“回木叶这么久,你不觉得应该来看看自己的父母么?”他看着墓碑幽幽地说 。
道聿的身份(2)
父母?他的意思是,难道这是我父母,啊不对,是羽幻秋父母的墓?不过就算是,来不来看他们也是我自己的事,他一个外人来多管什么闲事?
“所以你就是带我来看我父母的?”
“你现在必须要知道了?”他没回答我的话,而是自顾自地说起来。
妈的,我现在真的被他搞得很莫名其妙,不,我一直都被他搞得很莫名其妙!这臭小子真的很让人火大,总是神神叨叨的!
“我说你不要再这样奇奇怪怪、莫名其妙了好不好?我真的已经快被你搞得烦死了!最后这一次,给我把话说清楚!否则我以后绝不会再搭理你这个疯子!”我很生气地冲他吼。
他侧头看着我,“所以你要仔细听清楚,”然后他又转回去盯着前方,似乎看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我们一木家世世代代都肩负着保护羽幻家继承人的使命,所以我的使命便是保护已故羽幻家当家羽幻博介的女儿,”他再次看着我,“也就是你——羽幻秋。”
一木?保护我?道聿?难怪道聿会跟踪我,原来是为了自己的使命。好吧,这些我都可以接受,毕竟连魂兽都存在了,羽幻家有保镖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是直觉告诉我事情没这么简单。
“还有呢?”我很平静地问。
他看着我笑了笑,“我要保护的人真不是个简单的小孩子。”
又来了又来了,他又来了!不过我现在真的不想跟他纠结这些事。于是我没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他收敛了笑容,“魂兽拥有匹敌所有尾兽的力量,所以很多人都想要得到……像上次袭击你的事还会发生!”
果然我猜想的没错啊,他大爷的,我那绝低rp值,真是什么坏来什么,好的不灵坏的灵!决定了,老娘我回去就把那倒霉催的玩意儿扔了,大爷的谁爱要谁拿去,老娘还想和谐着过日子!
可是道聿接下来的话,狠狠地抽了我一大嘴巴子,“能够召唤出魂兽的只有羽幻家的人,所以不只是魂兽,连你也是他们想要得到的!”
上帝老天你大爷的!他妈随随便便让我穿就算了,他妈把我丢到堪比伊拉克危险的火影我就忍了,他妈给了我个废柴塑料身体我就认了……
你大爷的还蹬鼻子上脸让我被一沓恐怖分子盯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真的,真的我向你以及你的家人亲切地问候一句“草丄泥马”!
“这就是你所不知道……”
“帮我!”
我打断了道聿的话,知道这些就足够了,其他的我不想知道。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把自己变强,哪怕是一点,也不能让想对我不利的人得逞,我必须要有能力保护自己!
“什么?”他似乎没有听清我的话。
我坚定地看着他,“你帮我,让我不那么弱,让我有能力保护自己!”
“老师不是每天都在教你这些吗?”
我挠挠头,“这个……喂,丫到底帮还是不帮啊?一句话的事。”
“可以啊。”
丫这话一出,咱立马扑过去按着丫,“就知道丫耿直,快点开始吧!”
“可……可是……”他大概被咱突然地举动惊到了,结巴地说。
“可是什么啊?太阳都落山了,时间是不等人滴!”我激动地再次用力把他按到栽倒在地上,他尴尬地不知道手往哪里摆。
我的劲儿有那么大?
“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且还要上课,你忙的过来吗?”
我犹都没犹豫,“上屁的课!咱把忍校的档期全部取消了,咱就专心跟着丫学了!”
反正那些东西对现在的我来说没有用处,而且老师不可能不管其他学生,放慢进度等我体质赶上去,所以我只有找人进行一对一教学。既然道聿的责任是保护我,那他的能力不会弱!
道聿还告诉了我一件事,令我感到很过意不去。原来婆婆根本就跟我没有血缘关系,她是一木家的人,是道聿的婆婆。
九尾破坏村子的时候,有恶徒想趁火打劫,夺取魂兽和刚出生的我,于是婆婆丢下五岁的道聿,带着我和魂兽躲到了那个森林里。而道聿也失去了父母,独自留在村子里等待。难怪那时婆婆说什么‘对不起那孩子’。
我抢走了道聿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让他连婆婆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我欠他的!
上勒个山
“早啊!”
我走到坐位旁一边放下书包,一边给鹿丸、丁次打招呼。
“早。”丁次一边吃零食一边说。
我说这厮大清早吃那么油腻的东西,也不怕减短丫消化工具的使用寿命啊?不过,也得亏丫千锤百炼出来的金刚胃啊。要是换了咱,啧啧,估计隔夜饭都得吐出来。
“呐,鹿丸啊,拜托你帮个忙行吗?”我凑到鹿丸面前小声请求。
“什么?”
“我现在要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所以……要是老师问起来,你就帮我隐瞒一下,拜托了!”
就智商来看,鹿丸绝对比咱会撒谎,至少比咱会把谎扯圆。
“小秋要去哪里啊?”丁次问。
“呵呵,这个是~~~秘~~~~密~~~~~”我眨巴着眼睛,然后又可怜兮兮地对鹿丸说,“怎么样?拜托了!”
鹿丸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真是麻烦死了!”
我知道这意味着他同意了,“那么先谢谢你了!”于是,我拿了便当往教室外走。
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我和佐助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我只是对他笑了笑。
话说,咱也琢磨过要不要跟佐助知会一声,可是转念又觉得他八成儿没兴趣。所以他没问,咱也没说,省的自找没趣。
咱虽然是二皮,可客观上来说咱也是女人不是!而且就算跟他说了也没什么意义,于是,咱还是在沉默中等待爆发的那一天吧!
这样一来,咱就得天天翘课了。道聿那丫一看就知道是惯犯一枚,想当年咱虽然没轮上“三好学生”,但好歹也是个非著名“十佳少年”吧!(群众们,这是事实,骂咱变态也白搭!)
咱现在可是新手、初犯(虽然咱会毫无意外地发展成为一名惯犯),万一那颓废男突然要整顿全班秩序,以维护他在众老师眼里的园丁形象,以及向咱们展示他的威严,把情况报告给咱目前的监护人,指不定咱会有啥彪悍的下场。
虽然咱已经拜托鹿丸给咱打掩护了,但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要求我们要充分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正确地把握事物的因果联系,提高活动的自觉性和预见性。所以,咱得着眼与长远,那就是……
呃,其实也不用担心那么多,想想宇智波富岳连自家小儿子都基本不闻不问,还会关心咱么?答案是确定、肯定以及一定的。话说回来,咱还真不得不怀疑,开始三代老头说我爹和宇智波富岳是不是在口糊、乱喷?否则宇智波富岳也太他妈不耿直,不够朋友了!
至于美琴,靠,等哪天东窗事发了咱再临场发挥吧!引用句叶的著名言论加咱自己的补充性著名言论——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途中不翻船!
“嗨,早啊!”
出了校门,我正在搜索道聿的时候,他突然从前方不远处的一棵树上跳了下来。
嘿,敢情丫是没进化完全还是怎么的?没事儿老往树上钻个什么劲儿啊?
“早。”我笑着说,然后想起那天的事,“那天……真是不好意思啊!”
话说那天咱不是回教室拿书包,却发现佐助没走么?于是,咱一激动,这脑容量就急剧减小,把丫还矗立在校门口那碴儿给忘了。
当咱和佐助在走廊上看到他时,咱是恍然大悟;再瞄到他旁边的那位救他于危难中的女壮士——奈素时,咱惊了!敢情咱还那么有人格魅力,人奈素都亲自/慰问咱来了?
哪知咱是如此的一个自作多情,自不量力,自我看好的人,人愣是都没正眼瞧咱一眼就叫道聿走了!他走了也好,省得咱觉得尴尬,虽然那时道聿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但是咱总觉得心里不通态!
微风拂起他淡绿色的头发,他微笑着说:“没什么。”
瞧,丫真是个让人省心的崽子。呃,翘课这事儿咱就忽略不计了吧。
“走吧。”他转身往前走,我赶忙跟上。
“为什么你要拜托我?”走在路上,道聿突然问。
我笑着说:“因为我似乎只能找你了,”看着他疑惑的眼神,我继续说,“虽然我已经在木叶生活了有一段时间了,可是却没什么认识的人。叔叔和鼬哥哥都很忙,阿姨每天做家务也很累,佐助的话……总之你的任务不也是保护我么?你让我自己不那么弱,你也可以省心一点啊。”
对于佐助的原因,我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还是跳过吧。
他突然转头对我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然后撒丫子往前跑。
“喂,你干什么啊?”我问了一句,也小跑着跟上他。
我在他后面边跑边叫,可他完全无视我,一个人在前面跑的老来劲儿了。后来我觉得有点喘不上气来了,只好闭嘴,省着力气跟上他。虽然他一直保持匀速前进,但我还是落后了,并且离他越来越远。
“呼……呼……”
丫的,实在跑不动了,我停下来如前几次累的给狗似的喘着粗气儿。妈的,老娘不跑了!什么玩意儿他,鲍威尔上身了他?怎么就不上上咱的身,歧视咱啊?
“体力太差了。”道聿倒回我面前说。
我抬头看着他,好,很好,跟佐助一样——脸不红,气不喘,跟遛弯儿似的。
“真……真是……对……对不住你啊!我没……没先跟你说……说清楚!”我上气不接下气,不满地说。
和着这就算是咱的不是吧,废成这样儿了就甭跟人面前装逼了!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身体情况,现在看来:你的体力很差。”他接过我手里的便当,把手放在我背上给我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