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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军情风雨-第7部分

小说: 军情风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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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小苏姑娘要了一支烟,并由女人点燃长长地吐了一口烟。

  第二天晚上,董处长请鸨婆吃饭,鸨婆告诉董处长,俗话说,三天生精,七天才生血,这些好事哪能夜夜来!你有多少精华往外淌啊!

  眼镜男人与女人正襟危坐,给鸨婆敬酒拈菜。这样的怪事后来在军统重庆大本营暗暗流流传,这些平日里暗藏杀机的特务,在聆听了这个故事之后,也掩不住暗暗窃笑。抗战爆发的当年,川军出川抗战,刘湘任第七战区司令长官,董央奉命出战和小红姑娘坚决要求随军至山西太行山作战,加入川军167旅219团作战序列。当时戴笠还有些依依不舍。戴笠喜欢女人在军统是非常臭名召著的。小红离开重庆之前,戴笠亲自送行,送小红三句话:百金买骏马,千金买美人,万金买爵禄,何以买青春。”

  小苏姑娘没有懂得其中意思,只好付之一笑。

  戴笠以为小苏姑娘这位军统培养的目标,从此会一去不复返,也就渐渐将小苏姑娘忘记了,又开始寻找新的目标。

  
  三

  小苏姑娘纵马驰骋,马蹄翻飞,青石板路上一条英雄人儿策马疾奔,快马加鞭。

  翌日清晨,小苏姑娘和大部队已接近在太原,远远地北方山水在天边涌动着黎明的曙光。小苏姑娘长长地嘘出了一口气,只看见官道上背包打伞的百姓已经在路上。不容迟疑,小苏姑娘再度跃身于马背之上,撒开缰绳,吆喝一声,太行山万山丛中铺射着朝阳的红霞,旧中国的山西大地上,徐丫丫身着108扣青底白口短打衣,头缠青布英雄巾,跨一匹新疆汗血马直奔征程。此时,一轮旭日东升,放射出万丈光芒。

  三天后,一个人影在庙宇上疾走,于瓦楞上翻飞,犹如进无人之境。夜半时分一座破庙里只见一道红光闪过,山本大佐躺在床上,分明看见一道黄云飞闪身而来,不知是在墙上还是在瓦上,尖叫一声:“有刺客!”大佐伸手抓到一把日本军刀时,屋里一股黑血已冲天而上,喊叫声起时大佐早已身首异处……

  房梁上黄云飞在疾走,小苏姑娘怔怔地目睹着那黄云飞在瓦脊上翻飞,一眨眼便不见了踪影。那口日本军刀直端端插进了大佐的咽喉处,血光里迸裂出小苏姑娘的狂笑。

  庙里只响了这么一会便又沉入死寂,好像一阵雪风刮起过。一匹疆汗血马不停地在门槛边踢踏。那座茅屋一直空了二十年,每到夜半时分总听得到一匹马的嘶鸣声。

  重庆解放前夕,一个奇俊女子出现在了这间空屋,原重庆壁山县来凤客栈地方一下热闹起来,身著破旧夹袄的乡亲们看着这个身著橘黄军装的小苏姑娘,身后带着两个士兵,认出她就是从这间空屋走出的江湖人称的十三妹。谁也不相信一个杨家坪少女竟从这间茅屋走出,走上了从军的道路。小苏姑娘回来就是寻找称一个叫黄云飞的眼镜男人的。

  这年冬天,重庆军统部的一个火神庙里,这时只响了那么一会沉闷的行路声便又沉入死寂,而后一阵冷风刮起过,黄云飞在得知一个姑娘一刀结果了日军南京大屠杀的叶田大时,曾抚窗长叹:

  ““吾辈羞煞人也!”说罢,一口宝剑割断咽喉,血如同射箭般涌出。

  流出来的是鸡血,黄云飞接到董央处长与小苏姑娘一路同行的命令时,董处长正赶往上海执行另一项特殊任务。中国旧军统江的胡上走南闯北的把戏在重庆罗家大院内部数度上演,数度重生,一再成为笑话。

  
  第三章        决战成都

  一

  
  蒋介石在离开大陆最后一战的成都时,特地在北较场接见一批敢死队成员,领头的就是黄云飞。一行17人先是割腕滴血,然后把血滴在碗里,以宣誓效忠*。

  这天下午,解放军进军成都的主力已从内江直逼龙泉山,从秦岭沿四川北麓向成都纵深挺进的我军一部更是挥师东进,即使蒋经国也眼看大势已去,连夜召开各级军团级作战会议,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守大西南,将残军一部由打箭炉向西昌  人方向撤退,其余全部沿成都凤凰山机场挖掘工事与*决一死战。

  黄云飞接到命令的时侯,他带着一车人马赶去凤凰山机场已晚了,一架银白色的军用飞机已直插云天。

  第二天刻即举行守军誓师大会,会上情绪激动者不断高呼口号,誓死保卫成都。黄云飞在台下带头振臂高呼,带头写血书。这时,一个下级军官跳到台上,掏出一把匕首,当场把自已的一咎头发割下,向空中一挥,叫道:“誓与成都共存亡!”

  黄云飞认识'这个人,二人是战友也是同乡。旁边有士兵很激动,也上台去割发代首,以表忠心,是黄云飞重机枪连的排长,被黄云飞一把拉住了。

  当晚,国军成都警备司令部在北较场放映电影《千里走单骑》,故事讲的就是关云长效忠刘备历尽千辛万苦,刘备见此状泪如雨下。就是这天夜里,解放军包围成都的炮声在远郊打响,大炮齐鸣,炮声震天,地动山摇。

  现在,黄云飞已没有了顾虑,他的三个孩子分别都由蒋经国送到台湾去了。然而,最让黄云飞不放心的还有一个儿子,在从重庆往成都撤退的时侯送掉了,这也是黄云飞最为揪心的。这个孩子最小,刚生下来只有半个月,要往成都撤退,怎么办?黄云飞回到家里时,看见妻子一张漂亮的脸孔在发愁,一问,才知是妻子舍不得送人,但孩子这么小,到处兵荒马乱,带在身边无疑将连累家人。黄云飞身为军人,深知军令如山倒,军人在这个时侯畏缩不前是兵家之大忌,一咬牙:“送了吧,别再犹豫了!”妻子深深地将婴儿抱在怀里,还是舍不得。黄云飞大怒,拔出手枪就要朝婴儿开枪,这时侯勤务兵在门处叫道:“团座,司令部小苏姑娘了!”。

  夜色很深沉,解放军已从重庆三个方向挺进,蒋军最后的巢穴重庆一片狼籍。这些年来,从中国各沦陷区来到重庆的下江人纷纷返回,没有离开的大都是国民党各阶层头头和一些爱国人士。在这个时侯,黄云飞还是十分犹豫不决,他其实早在抗战初其在山西战场跟八路军有过一面之交,很有好感。这天晚上,黄云飞在重庆松林泉这个地方与妻子共度良宵,他们已将半个月大的孩子送给了张妈,就是黄云飞家的保姆,孩子改名姓周渝生,因是在重庆出生,取名叫周渝生。

  松林泉是黄云飞当年在川军时刘湘赠给他的一处别墅,以表彰黄云飞随刘湘转战多年的功勋。松林泉座落在重庆南温泉不远的一处农家小院,很幽静。黄云飞随身带领的几名警卫在附近巡逻,夜色中的杨家坪小院里,黄云飞和妻子正商量着撤退的事。完了,两个人看着赵妈将孩子抱走,一直在他们夫妇俩的视线里消失。妻子掩面而泣,黄云飞看着美丽的妻子,一再劝说道:“孩子送走了,但毕竟还是我们的骨肉,等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我们还会回来的。”

  黄云飞这样的举动,早已被军统保密局掌控在手中,蒋经国很快用计把这些军心不稳拖儿带女的事,来了个快刀斩乱麻,统统往台湾送。蒋经国这一手是很毒的,黄云飞这员抗日战将,终于没有逃脱跟解放军决一死战的命运。黄云飞的妻子也曾经是军统特工,在湖南湘西特工训导班学习过,由于某种原因没有派上用场,被军统淘汰出局,刚好黄云飞从台儿庄战场下来,在庆功宴上二人一见钟情,遂结为伉丽。

  黄云飞夫妻分离不到一个月,战局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解放军挥师南下,从数个方向直捣国民党最后的老巢。

  1949年12月16日,炮声隆隆,黄云飞直属的18集团军349旅273团悉数在成都凤凰山向我军投降。国民党327团一部在逃往打箭炉的途中,被解放军歼灭大部,余下的散兵游勇一夜间在逃往西昌路上被全歼。

  成都从此掀开了崭新的一页。

  新中国*反革命,首先对黄云飞这样的反动军官进行了无情的打击,尽管黄云飞是主动向我方投降,但监于此人反动本质不变,还在以我人民为敌,我人民政府以新生政权极判黄云飞历史反革命罪15年,送成都灌县战犯农场劳动改造。

  天还是那么蔚蓝,莽莽原始森林里,这里聚集了从四川各地来这里进行劳动改造的犯人,都是国民党战犯,至少是重机枪连以上的干部。每天在这里吃饭、睡觉、扛木头,一晃就是15年。

  从灌县以西再往山里头走,就是现在的熊猫卧龙保护区。

  二

  
  与此同时,台湾国安局大陆情报七处二室对滞留在大陆的军官,有一个完整的名单,黄云飞就在其中183名之间。这天是公元1965年5月12日,台湾所谓“对大陆滞留军人联络办公室”开始了一天的工作,这个人曾是军统重庆渝特区处长。他就是董央。董央把这批人员的名单拿在手上时,窗外的阳光慢慢地射进来。这样站了好一会,他走到电话机前,直接就开始说话,办公室的电话都是脉冲电话。

  “喂,电台吗?请找一下黄小姐接电话。对,好的……”

  他的表情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当他听到电话里的说话声时,仍是一副严厉的样子:“黄小姐吗?我是……几天怎么没有听到你们的广播?是什么原因?请迅速上报给安全局七处,他们有人管这个事。好就这样吧!”

  台湾特工早在20世纪六十年代就开始着手这样的工作,即使派往大陆的情报人员一再失误,但为了营救出像黄云飞那样的高级将领,仍不遗余力。

  当天夜晚11点钟左右,一个嗲声嗲气的女声从台湾发出,目标就是广阔的中国大陆。这个用超短波发射的电波从台湾海峡飞翔到了对岸,像一只黑色的蝴蝶在960平方公里的大地上漫游。每天夜晚夜深人静的时侯,沈小姐甜美的嗓音就不期限而至地来到——重庆杨家坪城乡结合部的一个僻静杨家坪。

  “这里是自由中国之声广播电台,波长……频率……”

  然而这个中国重庆杨家坪城乡结合部的小巷里,一个极不引人注目的鸡毛巷的陋室破屋里,黄云飞在收听收音机,他戴上耳机在收听海峡对岸传来的声间。没有人注意这个僻静的郊野。现在,鸡毛巷离重庆动物园一墙之隔,园内的狮虎猛兽安静地睡下了,地域宽阔的重庆鸡毛巷里寂静无声,谁也没想到在这个人迹罕 至的荒郊野地除了猛兽和禽鸟之外,还潜藏着我们的敌人。新中国成立之初,很多从湖广填四川来的老一辈从来没有看见过汽车,更别说火车。一到夜晚,万籁俱寂,这里的乡民从来都是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用一句当地人的话就是:“早晨听鸟叫,白天听鸡叫,夜晚听周渝生叫”。虽然没有人听到台湾“自由中国之声”,台湾情报机关仍未放弃对大陆的宣传渗透,每天深夜总有人铤而走险,悄悄打开收音机,躲藏在铺盖里听。

  1965年5月26日清晨7点27分,一列从香港九龙永红保宁球俱乐部开往罗湖桥的火车进站了,火车上下来一个头戴解放帽手上提着包的青年男子。这个人从容地在一个小餐馆用过餐,转乘乘一趟去香港九龙永红保宁球俱乐部的火车,一路上没有发现有人跟踪。就要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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