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如画红颜堪夸-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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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花映霞。
觅尘见他呆愣,越发紧张了起来,喃喃道:“你不用出去看看吗?”
话语一出却一阵后悔,只觉那软绵绵的声音竟不似从自己口中发出,愈发娇烧了脖颈。好在此刻的归海莫烬也傻傻愣愣,竟似突然惊醒般站了起来,半晌才道。
“我出去看看。”说罢,胯步便走。
腰际一紧,回头却见两人的衣襟还仅仅地缠在一起,他面容一红。却听觅尘浅笑出声,伸手解开那结扣,抬头偏首一望,笑如婴孩。
“快去吧,我等你。”
话语一处,见他一愣之下眸光炽热了起来,又觉自己像是在邀请着什么一般,双手掩面扭过了头。却听归海莫烬低沉的笑声传来,接着脚步声远去,房中再没了动静。
觅尘这才放下手,只觉心如鹿撞,细细打量着洞房。小桌上还摆着喜饼、干果、酒壶。红绿彩缎结成的同心结挂在舱壁,金钩玉坠下崭新的锦绸龙凤被,火红的鸳鸯枕,红色的蔷薇花遍缠床头,满目喜气洋洋。
她起身在铜镜前落座,只见镜中隐约映出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影子,明明是一样的眉眼,可眉宇间却平添了几分娇媚。她羞涩一笑,濯灿嫣然,镜中淡影越发显出几分缱绻风情。
依稀听着外面吵闹声,觅尘只觉心意间充满了欢悦,想到他一会便归来,望着床上的大红锦被,又是心头急跳,掩不住面若桃花。
青城这夜本就热闹,青城百姓几乎这夜都是不眠的,如今这青阳河又有热闹可看,更是吸引来了众多百姓。船上被百姓挤得满满,没有挤上船的百姓更有不少在岸边欢呼着,归海莫烬吩咐送去喜糖,引来阵阵喝声。
这花船是为办花宴而设,舱中本就准备有吃食,虽是膳食不够,可船舱珍藏佳酿却是极多。一时间船上吆喝声一浪高过一浪,青城百姓极为热情,一见新郎出来便将归海莫烬围了个结实。灌酒,调侃,搞怪,层出不穷。
在柳逸远的掩护下,归海莫烬才从热情的百姓中脱身。几个弟兄簇拥着他嘻嘻闹闹进来花廊,沿着红灯插花的回廊直往前走,便是洞房。
柳逸远替归海莫烬挡了不少酒,此刻已是微醺,俊朗的面上带着浅笑。
“四哥,逸远久闻清尘郡主之名,今日可一定要好好闹闹四哥的洞房。”
归海莫烬笑着看向他,尚未答话,却是一个大胡子朗声笑道。
“你小子出息啊,竟真敢闹王爷的洞房,马桶还没刷够吗?哈哈,这次小心王爷公报私仇,直接把你从黑翊军中除名。”
这些人皆是归海莫烬的心腹,哥哥都是生死交情,虽是常年呆在键锐营中,可亦在归海莫烬的亲兵黑翊军中挂名。这柳逸远年纪虽小,却也是个文武双全之人,是当年池阳城城守家的公子,池阳城血战他的家人皆死于战火,他那时也才六岁。
城上混战,他冲上城墙,刚巧却在那时为归海莫烬挡了致命的两刀,险些毙命。后来他便一直跟着归海莫烬,直到三年前立了军功,这才里了黑翊军,被皇帝提升为键锐营中郎将。这柳逸远生性豪爽,又年幼贪玩,时不时会犯军纪,每次都被归海莫烬罚洗马桶,这在黑翊军中已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大华子话语一落,众人自是哈哈大笑,脸归海莫烬也朗声而笑。
“老朱,我现在官职可比你高,你小心我回去公报私仇,跟咱王爷学,也罚你刷马桶去。”柳逸远扬声说着,面上却净是爽朗笑意。
那大胡子老朱却也不急,只面容一正说道:“今日时辰不早了,弟兄们再闹王爷也别想洞房了,眼见天都要亮了。”
那老朱年龄略大,他这么一说众人面上虽是还笑笑闹闹,可心中却已认可。见归海莫烬一直但笑不语,哪里还敢闹什么洞房,只惦记着见见新主子便好。
觅尘听到房外传来脚步声,嬉闹声,面颊一红却站了起来。抬眸间花门已被推开,七八个人簇拥着归海莫烬闯了进来。
觅尘见归海莫烬身形狼狈竟似被他们推了进来,他面颊通红,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和她一般害羞,望着他为乱的喜服,莞尔一笑。
众人一阵呆愣,皆觉满目生辉,没有办法不卷入一抹艳光中。觅尘说来也参加过数次宫宴,原该习惯了众人的凝视,可独独今日在这洞房之中鸦雀无声下下,竟双颊一阵滚烫。
瞪了归海莫烬一眼,他静仿若未觉,只怔怔望着她。觅尘只得浅笑跨步:“尘儿谢过众位,这花船很美。”
她话语一出众人才回过神来,归海莫烬已是跨步上前执起了她的手。大胡子哈哈一笑朗声道:“郡主这谢,我等可不敢领,这花船都是逸远的功劳,我们也只是借花献佛。”
觅尘听他这般说,直觉望向那最为年轻白衣轻浮的男子,却见他面容一红和黄一笑:“郡主客气了,我敬王爷和郡主,祝愿王爷郡主白头到老。”
他跨前倒酒,执起酒杯昂头便饮尽了那酒。众人一愣,哈哈大笑。
“逸远,你这敬酒怎么成了独饮了?”
柳逸远面上一红,竟有些不知所措。觅尘轻笑,执起酒壶,归海莫烬忙也拿起另一只酒壶,两人一起一一倒好酒水。
执起酒杯,觅尘心知这些都是归海莫烬的心腹之人,也不忸怩,嫣然而笑:“尘儿再次谢过,尘儿现在已非什么郡主,大家也别称呼我郡主了。”
她明眸一转望向柳逸远,轻笑道:“你既叫他四哥,便该唤我一声四嫂才是。”
一时间众人皆笑。
“哈哈,逸远,你方才不还说是我老朱的上峰呢,现在便有夫人替我整饬你了。快叫,快叫。”
柳逸远俊面一红,觅尘心道他年纪比自己大数岁,也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他面颊通红,嘴唇半晌也张不开,赶忙轻笑又道:“听王爷说你与他有救命之恩,尘儿谨以此酒谢过大恩。还有各位,尘儿敬大家,谢谢大家。”
见众人微有拘束,归海莫烬正欲执杯说两句,却是那大胡子哈哈一笑端起了酒杯。
“王妃豪爽,大胡子今日也不讲究俗礼,这酒大胡子承下了。”
他一起哄,大家纷纷呢举杯,归海莫烬笑望觅尘,两人对视一眼,手中清酒滑喉而入。气氛活跃,众人再嬉闹几声这才纷纷退了出去。
待到屋中恢复了静寂,觅尘只觉心如鹿撞,竟是不敢回头望一眼身旁的身影。归海莫烬的轻笑声响彻在耳边,觅尘只觉双颊飞红,低垂着头,手足无措。
“怎么?临到现在才怕了?方才求婚的勇气去哪里了?”
归海莫烬说话间已是猛然打横将觅尘拦腰抱起,望着她娇羞的模样,薄醉微酣,几分调侃,几分畅然,轻笑着便大步向喜床跨步。
觅尘被他轻笑一激,竟不知从哪里冲出一股勇气来,抬头回望着他挑眉嫣然而笑:“谁怕谁,我才没怕呢,你看我让你求饶。”
归海莫烬剑眉挑起,眸中是深深的黑色,几乎滴出墨来。觅尘见他薄唇轻勾,竟似带着几分嘲讽。一阵气恼涌上,蛊惑一笑,挣脱他的怀抱,翻立床边。扣住归海莫烬的双肩便将他推坐在了床上。
她的脸颊红透,手指微微发颤,可眸中却带上了倔强和调皮。狠瞪唇际几分讥笑的归海莫烬,咬咬牙,襟带一解,红色外袍落地,她伸手扯下头上唯一一只金钗,随手扔在地上,长发如瀑而下,摇曳身后。
见归海莫烬喉结微动,她魅惑一笑,伸手一推,他便就势倒在了床上,火红的锦被映衬着他黑如墨,妖娆异常。
觅尘一愣,踢下绣鞋爬上床,半跪在他身旁,双手便扯上了他的衣襟。轻抖着解下腰带,狠狠的除下外衣,瞪向归海莫烬。
“你看我怕不怕!”
说着将他喜服一抛,伸手便去解内衫,归海莫烬极为配合,含笑望着觅尘。待他身上只余一层内衣,他竟挑眉轻笑。眸光带着几分激情,几分邀请,几分讥讽,几分鼓励,深深浅浅望的觅尘一阵发慌。
他们这些日子夜夜相拥而眠,两人皆是着着内衣,如今要脱去他那层薄薄的单衣,觅尘竟觉再拿出不勇气。可看他轻勾唇角,分明就是在嘲弄,不免硬着头皮抬起了手。他的内衣极为精美,衣袖处绣着盘龙祥云,红烛下闪烁不已,似也在嘲讽着她的羞怯。
觅尘一恼,闭目扯上他的衣襟,一个用力,狠狠撕开他的衣襟,雪白的衣衫飘然落地,犹如离枝的白梨花,他起伏不定的胸膛映入眼眸,觅尘只觉一阵火热从那澎湃的胸膛前充斥而起,一股男人的阳光之气充斥了周身。
归海莫烬本轻轻闭上的双眸在听到那声撕裂之音时倏地睁开,流光溢彩,一瞬不瞬的紧盯着觅尘。只见她双眸含羞,面颊带怯,竟是如斯的动人。他压下心头的躁动,轻声一笑,再次讥道。
“又不敢了?”
他方才见她娇羞,本是随口开个玩笑,没想觅尘竟是接招了。现下他倒是很乐意跟她玩这个游戏,并且乐在其中。
觅尘吞吞口水,以前她也从曾给他上过药,包扎身后伤口。可那时他皆是衣衫半退,从未像现在这般坦胸相对,她的目光滑过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停留在他身上只剩的白色单裤边缘。
他精瘦的腰际一道狰狞的旧伤蜿蜒而下,深入白衣中,烛光下那疤痕异常惹眼。虽是年数已久,可却依旧能看出当时他吃了怎么样的苦头。觅尘一惊,定睛去看,这才发现他胸膛上亦是有着错综如阡陌一般的淡淡伤痕,只是方才她太过紧张,竟没有看到。
她心疼地抬手,轻轻触碰上他腰际的那道旧伤,归海莫烬浑身一震,喉结无声滑动。手下结实的手感让觅尘一阵战栗。他的体温带给她阵阵从未有过的需求,而他的瞬间颤抖,更是激励着她继续去忘情地探求,去感受一块块结实的肌肉。
觅尘望着归海莫烬修指轻撩,只见他俊朗容颜泛着红潮,闪亮的双眸光洁的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乌黑发丝柔顺中带不羁散了一枕,桀骜中平添了性感魅力。她咬牙抬手,衣衫婀娜的褪下,身下半裸的霏丽令归海莫烬粹然屏息。
美人胸丘隆起,淡蓝的抹胸下隐约可见春色无限,腰肢半腰,曲线美好,引人遐思。他只觉体内似有猛兽叫嚣着,冲撞着几欲而出。
归海莫烬懵然间,浑身又是一阵更加激烈的战栗,闷哼一声。低头却见觅尘已俯身吻上了他的胸膛,见他望来,娇俏一笑,一个翻身便跨坐在了他的腰际。修长的双腿婷立身侧,他呼吸一滞,红晕粹染。
双手紧握,这才控制住没让自己扑上她。觅尘见归海莫烬依旧一动不动任她动作,可细望下他的眼神却已见迷离。呼吸更是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起起伏伏,不绝一阵得意,愈发大胆了起来。
她红唇挑逗着他胸前的茱萸,纤纤小手更是攀上他的胸膛,犹疑早已消失,主动倾身磨蹭着他。唇角轻勾,落在他心窝处,那里一处极深的枪伤正是他前不久为回京而受的重伤。
觅尘用舌尖描述着,水一般柔软的红唇轻啄着他心跳的位置,一下,再一下,带着几分心疼,几分挑逗,几分顽皮。归海莫烬的闷哼声再次响起,觅尘轻笑连连。
“这伤是为我而留,我喜欢。”
说罢,目光向下游移,红唇浅落,一路往下,带起阵阵灼热。不知何时,她俏皮的红唇已经来到了他的腰际,轻触而起,撩拨着他最原始的激情。似乎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