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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尽在不言中-第19部分

小说: 尽在不言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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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薄唇微动:“如果你能立刻收起这副想要杀人的样子,如果你能取悦讨好一下,或许我会考虑将那个不值钱的玩意还给你。”

  聂乐言甚至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就已经猝然压下来。

  几乎是同一瞬间,周围弥漫包裹的便全是他的气息,那是纯男性的压迫与掠夺,又带着一线清凉的味道,幽幽地袭来,仿佛是混杂

在烟丝里的薄荷。

  其实还有极淡的酒香,她这才知道原来他喝过酒,难怪之前眉眼间有浅浅的春色。
  
  明明这个衣帽间里大得出奇,聂乐言却仍旧觉得呼吸渐渐困难起来,因为他的唇正毫无怜惜地压在她的唇上,辗转来回,近乎野蛮

地将身边的空气尽数都夺走。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强势而霸道的江煜枫,唇齿碰撞,仿佛无休止地纠缠,她因为缺氧,脑袋里嗡嗡作响,几乎乱成一团,却还是双

手抵在他的胸前兀自挣扎。

  很快便有淡淡的血腥气味在口腔里弥漫扩散开来,在那一刻,她不由得愣了愣,因为自己并不觉得痛,想来那血是来自于他的。然

而也就是这一下恍神的工夫,他就已经顺利地窍开她的齿关,更加毫无顾忌地攻城略地。

  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天生力量的弱势,她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了,反抗的双手也已经被他单手扣住,似乎这样的举动对他

来说简直易如反掌,而他的另一只手,正重重的按在她的后脑上,令她动弹不得。

  她就陷在那个男人与高大的实木衣架之间,仿佛被困住的猎物,无从逃脱,就连呼吸都变得奢侈。偏偏在这种时候,心里居然异常

清醒,知道这个吻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相同,他似乎只是在发泄着自己莫名的情绪,又似乎只是为了惩罚她。

  可是,他凭什么惩罚她?她不是早已与他一刀两断,互不相干了么?

  然而江煜枫似乎并不满足,他只稍稍停了停,便一反刚才的粗暴,竟然开始极尽所能地挑逗她。而且两人已经这样熟悉,他从来都

知道哪里才是她最敏感的地带,纯男性的气息肆无忌惮地掠过她的颈边和耳垂,引来一阵强似一阵的酥麻感。

  她最终还是忍不住颤栗一下,似乎紧紧绷着的那根弦猝然断裂,于是整个人便在瞬间脱了力,不由得软软地倚向他,脑子里却还迷

迷糊糊地想,怎么能这样不争气?他明明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可是为时已晚,她的身体早已更快一步地开始回应他,而他则像是立刻有所感应,慢慢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让她得以顺势将手臂攀

在他的腰间。

  她是真的照做了,或许一切只是出于本能,只想找个依附,否则只怕自己就要滑到地上去,结果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从热吻中抽离的速度太快,快得令她来不及反应,更快得仿佛方才根本没有触动到半点情欲。

  他的唇刚一离开,她便如同重获新生一般,近乎贪婪地摄取着周围的空气,好半晌犹在微微喘息,眼眶里还有薄薄的水汽并未退去

,她只是下意识地抬起眼睛望向他,似乎有些迷惑。

  而他却只是高深莫测地看着她,一直等她稍稍缓过来,才轻描淡写地拂开那双揪着自己衣服的手,脸上的表情仿佛刻薄的嘲讽:“

想不到,你还真舍得做牺牲。”

  她却一时没有听懂。

  他笑了一下,眼里除了鄙夷之外,似乎还有其他莫名的情绪快速滑过。

  聂乐言这才反应过来,只觉得在这一刻浑身发凉,凉得连手脚都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她悄无声息地向后撑住紧实的衣架,咬着牙

狠狠地说:“不知道我的牺牲令你还满意吗?如果满意的话,就立刻兑现你的承诺!”

  他居然这样羞辱她!

  他居然敢这样羞辱她!

  她气得头脑发昏。可不是发昏了么?否则刚才又怎么会情不自禁地回吻他? 



第24节

聂乐言想,宁纵毋枉!就权当自己自作多情一回吧!假设这男人对自己感兴趣,那么最好就趁这次一下子浇灭了他的兴头,因为曾经有过的类似经历,令她从此对这类男人心生警惕,恨不得越疏远越好,免得以后又惹事非。
  结合了平时的阅读心得,她忽然走上前一把拉开车门坐进去,然后笑道:“你说得很对,只是搭个顺风车而已。况且,还是这样高档的车子。”她四处环顾了一下,眉梢眼角尽是飞扬的神色:“这车很贵吧?要是被我同学们看见了,估计她们真会羡慕死。开车吧!”
  身旁那男人果然有那么一下子的诧异,似乎眉心都微微蹙起来。她却突然觉得心情很好,心里暗想,谁说台湾小言是没营养的读物?!事实证明,它既能教人如何找到金龟婿,又能被当作怎样摆脱有钱男人的指导教材,这是多么实用、多么有利用价值的经典书籍呀!于是,她打算趁热打铁,虽然手臂上已经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但还是眉飞色舞,不遗余力地扮演着拜金虚荣的物质女生角色,也就是言情小说中的通用女配角。

  她想,最好让对方心生鄙夷,然后立刻将她赶下车去才好。
  可是江煜枫却似乎仅仅怔了怔,眉目间很快便又恢复了一派的云淡风轻,侧头问她:“去哪?”
  她原本是打算一个人四处逛逛,现在自然是不可能了,一时又想不到可以去的地方,思索了半天才说:“A大。”只因为从这里开车过去至少需要四五十分钟,而且还是在路况良好的前提下。
  谁知江煜枫竟然十分好脾气地点点头:“好,你先系上安全带。”
  她克制住吸气的冲动,忍不住问:“这样你也顺路?”
  他轻描淡写地看她一眼,换档启动车子,动作流畅得如同行云流水,“正好,我也要去A大看望一位朋友。”

  正好?哪有这么正好的事?!
  聂乐言低头系着安全带,心里纳闷,究竟是他故意的,还是她真的那么衰,随口说出来的地名,居然就与他同路。
  可是车子已经开上宽阔的主干道,一路向着江北的方向奔驰而去,现在真算是骑虎难下,聂乐言不禁一阵沮丧,颇有一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
  那就是他们的第一次交锋。她自以为是地想出一个烂法子,妄图令他自动退开,结果他明明早就看穿了她,却一直不肯点破,等到了A大,将车停在校门口,他才微微笑道:“警惕心不要那么强,其实我对你并没有什么企图。”
  她觉得囧,顿时语塞。
  他拿出手机来拨了个号码,当着她的面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你十分钟后下楼来。”竟然确实早与人有约。

  聂乐言不由得更加尴尬,道了谢之后匆匆说:“我也找我同学去了,再见。”几乎是落荒而逃。
  可是没过多久,却又在教学大楼门口再次遇见他。
  就这样迎着面,根本没办法装作看不见,聂乐言只觉得头大如斗,但眼神还是飘过去,点了点头。
  果然,江煜枫微一扬眉:“你不是找同学去了么?”
  是,她此刻正形单影只地在偌大的校园里瞎晃,只因为在此之前压根没计划要来这里找什么人。
  于是下意识地顺口胡诌:“正在楼里上课呢。你呢?不是约了人?”

  他的语气淡淡的:“已经见过了。”
  大约是个小MM吧,聂乐言情不自禁地想,像他这样的公子哥不是最流行到大学里找小MM谈恋爱么。
  结果江煜枫的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远远地叫:“小聂!”
  气派宏伟的教学楼前台阶上走下一个男生,三两步就到了聂乐言的面前,兴致冲冲地问:“你怎么来了?”
  愣了愣,聂乐言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偶遇李明亮。还没等她开口,李明亮却又说:“搞突然袭击?还是想给我们一个惊喜?我说你这人也太不厚道,前几次叫你一块儿出去玩,干嘛都不肯去?”

  她被他连珠炮般的提问搞得有些晕头转向,顿了顿才说:“导师交待很多任务做,哪有那么多时间去和你们鬼混?”语气轻松,只有自己听得见心底的一丝怅然。不是不想去,只是怕去了之后见到不该见的人,只怕之前的努力全部功亏一篑。
  她花了这样长的时间,却还是收效甚微,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摆脱那个压在心上的枷锁?
  李明亮倒是不疑有它,“其实我们导师也一样,简直就把我们当作免费劳动力来使。哎,好长时间没见,改天可以坐下来交流一下被压迫的心得体会。”然后仿佛想起什么来,往身后指了指:“程浩那小子还在里头上课,你要不要进去看看?”
  猝然听到这个名字,聂乐言心头微微一跳,声音不着痕迹地低下去:“不了,我一会儿还有事,就要走了。”
  李明亮似乎有些失望,“晚上不能留下来,给我们个机会请你吃餐饭?”
  她仍是摇头。

  “那好吧。”他又朝不远处看了看,“你朋友?”
  她顺着望过去,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谁。江煜枫不知何时走远了十来米,正背对着他们打电话。
  她含糊地“嗯”了声,只见李明亮颇为留意地打量了江煜枫两眼,又转过头戏谑地问:“男朋友?”
  聂乐言后来不止一次地想,在那一刻,自己一定是大脑抽风了,又或许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神经,所以才会在短暂的怔忡之后,鬼使神差般地没有否认。
  多么卑鄙!

  她居然默认了这样一个不是事实的事实!
  而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分明还在想着如何才能摆脱江煜枫,可是现在却将他当成了工具。
  没错,她就是卑鄙到利用了他,还是在他并不知情的情况下。
  果然,李明亮愣了愣,很快便哈哈笑道:“这可是个大新闻呐,回头要告诉程浩去。”
  告诉他吧。她微微低下头在心里想,去告诉他吧,然后再把他的反应描述给我听……

  倘若他知道我有男朋友了,是会一笑而过?会吃惊?还是会像自己所暗自希冀的那样,有那么一点点隐约的失望与落寞?明知道第三种可能发生的概率微乎其微,但她还是偏执可笑地猜测着。
  李明亮夹着两本砖头一样厚的书,又草草和她聊了两句便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啊,下回有空去你那儿蹭饭吃!”
  她说:“好,电话联系。”转头就看见江煜枫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只手把玩的手机,仍是远远站着,看似百无聊赖,又仿佛只是不愿打扰到他们老同学的叙旧。
  因为刚才的事,到底心虚,于是她主动走过去,朝他笑了笑。
  其实这笑得着实有些莫名其妙,但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然而江煜枫却不以为意,只是问:“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这次她想都没想就点了头。
  偌大的校园,陌生而美丽,却有着令她最不敢触碰的东西。
  可是到了校园口,她却又开始反悔,硬生生停下步子来。江煜枫也跟着微微一停,问:“怎么了?”
  她垂下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如同弯月般密密覆下来,兀自轻微颤动:“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不好意思。”
  她朝他微微躬了躬身,竟也等不及他回答,转头便走。脚步那样急,急着按照原路匆匆返回。

  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呢?
  这是这几年来她离他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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