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D住,女神(娱乐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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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步往里走,崔洁的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后心里甚至都冒出汗来。倘若、倘若她真的看到不该看到的场面,她该做何表情?
越往里走,里头越发凌乱,渐渐地,还能看到男士的衬衫,裤子,鞋子一番凌乱,她愈发紧张,闭了眼,咬咬牙冲了进去,却是呆立在床前。
易可馨安稳地睡着,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润,发丝微乱,视线往下,锦被只隐约盖到了两点一下,还能清楚地看到她傲人的雪白肌肤。可想而知,这被子底下的春色无边。露出的双臂肤如凝玉,可是小臂处清晰可见两道刺目的指印青痕,应该是有人用力抓着方才造成。
她安安稳稳地躺着,可床上却是一片惨象。那个丝绸被子,似是被人用外力用力拉扯,虽不至于破,表面上却是看得出痕迹。床头柜,梳妆台上的东西都被人扫到了地上,玻璃渣子碎裂了一地,若不是这屋里只有两个人,她都要以为这是打斗过的地方。
床上的易可馨卷走了大半的被子,隐约可见床单上散落的血滴。她心里咯噔一跳,这床上,只有易可馨,那袁子宸呢?
从床上血滴往下,地上零星的血迹一路顺过去。她惴惴不安的走着,通往浴室的路上,听得到尚未关掉的放水的声音,卫生间的门只是轻轻地搭扣着,她敲了敲,里头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推门进去,“啊”地惊呼出身,连忙将水龙头关上。浴缸里,袁子宸赤…身…裸…体地躺着,整个人都快被浴缸里的水淹没。水缸里的水,满眼的浅红色,他的手就耷拉在外面,伤口零碎,那血,依然滴滴答答……入眼处,尽是血。
匆匆忙忙间,她第一时间冲到了易可馨身边,拿起衣服将她胡乱包好。那双手却抖得厉害,勉强稳住气息,她这才打开了门,将裴弘谨和贺起放了进来。
指着浴室的方向,“里面的男人你们搞定,我们得赶紧送他们上医院,两个人都像是昏迷不醒了。这……这究竟是要干嘛呀!”等回过神,她反倒害怕了,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完这一切。
贺起迟疑间拨了家里老太爷的电话,劈头盖脸问道:“哇靠,老不羞的。你到底给他们下了什么药!”
贺家老太爷慢悠悠地回过来:“这女的嘛,不过就是高级点的迷药,药效过了也就醒了。这男的嘛,下的可是一等一的——壮阳药。”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春…药,太禽兽了!
☆、迷药,情药
昏昏沉沉的,易可馨只想睡觉。可是□在外的皮肤有一股凉意袭来,她不禁打了个冷战。身上像是有个人压着,她很不舒服。过了许久,有个人拍着她的脸,初时她并未将觉得如何,可渐渐那个人却用上了力道,使劲地摇着她。
她勉力睁开双眼,见袁子宸通红着一张脸,神色很不对劲。他从床头搀着她,让她半靠在她怀里,又端着一碗凉水送到她嘴边,声音几乎颤抖, “可可,喝点水,喝下去。”
她觉得整个人瘫软无力,凑上前喝了口水,出声时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这里是哪里,我头好晕。”
袁子宸看着她半天,又探了探她的温度,方才放心道:“还好,你会没事的。”
易可馨手一滑,触碰到他的手上,吓了一跳。“你怎么会这么烫?”
屋子里袅袅娜娜飘着一股子龙涎香的味道,她的头愈发晕眩,这好好的度过一个新年,她怎么会来到这里,又是被谁下了药?
正待问清楚,袁子宸却凑上来,嗅了嗅她的头发,长足的叹了口气,嬉皮笑脸道,“可可,我可是第一次和你单独呆在酒店的房间里。不管是谁害我,我倒是挺高兴的。”
她白了一眼,想要推开她,却发现自己连推开人的力气都没有。明明自己耗费了力气,却像是粉拳娇羞地落在袁子宸的身上。袁子宸倒抽一口凉气,退到梳妆台前,脸色愈发涨的通红,就连眼神都透着一股邪佞。
不对劲,袁子宸不对劲。
尽力躲开他,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停住,他已经笑着看着她,“可可,从前我总求你别躲着我。可今天,我求你,无论如何别让我靠近你。不知道我得罪了谁,或者是,谁对我这么好,竟然给我下了春…药,偏偏对象是你。”他冷冷笑道,“我如今真是,艳福匪浅了……”
“可可,你知道不知道,我前几天想着,如果有一天,我能穿上你设计的衣服,站在这舞台中央,那有多好。你和我认识了这么多年,你肯定知道我的优点,做出来的衣服,肯定是会让我举世无双的英俊的……”
“我一直在努力呢,很快,我就能让许多人都认识我了……”
似是要分散注意力,袁子宸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至最后,说话已经开始颠三倒四,眼神愈发迷离,只能不停靠冷水,清醒自己。
易可馨眼睁睁地看着他,不多时,脑子里越来越混沌,闭上眼昏睡时,只看到眉眼俱笑的袁子宸飞扬的唇角处一丝笃定。
身上渐渐重了,她再次醒来时,一睁眼就看进袁子宸一双眸子黑如深潭,隐隐流动着欲…望的光。看着自己,他像是看到珍宝般笑,“可可,我是不是在做梦,这个梦真好。”他附在她的耳边,呼吸里带着浓重的粗喘,“可可,我想要你,我好疼。”
说话间,他已经牵着她的手到他的炙热处,她的掌心里,隔着裤子的布料,似乎都能感觉到炙热的跳动。他委屈地埋首在她的耳边诉说:“可可,疼,涨的疼。他想要你。我也想。可可,怎么办?这是梦吗?我分不清了……”
他粗哑着嗓子一声声地叫着她的名字,“可可,可可……”立时,却是侧着头,含住了易可馨的耳垂,小心的吸允着。
易可馨打了个寒颤,身上因为寒颤似是起了一身的疙瘩。她无力的推了推袁子宸,“子宸,袁子宸,你醒醒……”
身上的袁子宸顿了一会,再也停不住,从她的耳垂处离开,那片温热的唇来到了易可馨的脖颈处。那双手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从腰处入手,将她的毛衣褪至胸前,一片柔软限于眼前,他费力地将阻碍自己的扣子打开,第一次解开那劳什子,额头上竟然出了薄汗。
他抹了抹汗,甩开那件时,却是迷惑,“怎么梦里解开这个东西都要花这么长时间。”
易可馨缩起脚,狠了狠心往袁子宸中间踢起,奈何袁子宸微微侧了身,用他自己有利厚实的双腿压在了她的两侧,一只手制着她,另一只手,却点了点她的鼻尖,不无宠溺地说:“可可,乖,这只是梦而已。我做过成千上万个梦,可是每次,我只是想和你并肩而立。我从未梦到过,我会和你……可可,我想你太久,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梦,是不是……”
他说着,像是膜拜一般,埋首亲吻着易可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易可馨只剩下迷迷糊糊的意识,想抵抗,却再也没了力气。
每一个亲吻,都激起她身上的浪波,每一次酥麻,每一个颤抖,像是都能带来欢愉。她想出声抗议,却忍不住嘤咛。这一声娇喘似是极大的鼓舞了袁子宸,双手抚着她的腰,他再一次来到她的耳畔,吹气若息,“可可,你喜欢,嗯?”
在这迷情的引导下,她不知道何时,自己的上衣已经被脱了个干净。就连袁子宸也已经光着上身,在昏暗的灯光之下,他的肌肤像是有别样的光芒。可这一刻,他俯身在她身上,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贴着,一个灼热,一个冰凉。
他长足的叹息,像是等了许久,才换来这样的一次贴合,不知该激动,还是换做其他的任何一副表情。
手底下,是易可馨细腻的皮肤,可是他却一点都不满足。情…欲一起,似是惊涛,再也无法平息。顺着那绕软的腰肢往下,他的手渐渐探下去,似是弹奏一首交响曲,那手指有节奏地一寸寸往下,渐渐地,那扣子松了,链子开了,易可馨的裤子褪至脚踝处,他一脚蹬开裤子,完完整整的易可馨,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里未染情…色,不为占有,不为泄…欲,唯有怜惜。居于高出,他捧着易可馨的脸说。
“可可,我这辈子子,只是拥有你。做梦也想。”
乍然□在空气中,意识渐渐回到脑中。似是经情…欲洗过,她的脑子也不再那般昏昏沉沉。身体里陌生的翻滚而来的欲…望带来的羞愧让她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直至唇破出血,她却只能带回一丝丝的清明。
袁子宸的话语像是魔咒一般落在她的耳里,她觉的自己又快睡过去了。那探入腿间的手指,让她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凭借着最后的清明,她祈求道:“子宸,住手,这不是做梦。别让我恨你。”
“不,可可。”袁子宸的手微微停顿,埋在她颈部的唇再次含上她的耳垂,这一回,却是用湿热的舌尖舔舐她的耳廓,折磨人般,一寸一寸,一寸一寸的饶舌轻舔,“可可,这是梦。只是,我再也不愿醒了。”
倘若这真是一场美梦,但愿沉醉于此,再也不从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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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和煦,有一个女孩静静地坐在医院的阳台上,搁置于双膝上的书许久都未曾翻页。她仰头看院中的树,四季常青,到了冬天,在阳光的照射下,依然树影斑驳,叶绿如新。
一个星期过去了,她自从醒来之后,就一直这样坐着。直到护士拿来药,她才乖乖地吃了药,回房躺着。
期间,来了许多个人,先前的时候,还会劝劝她,跟她说话。可她只会问一句:“子宸醒了吗?”
再次得到否定的回答,她便继续沉默。
袁子宸,这医院里的护士都认识,近几日来看望他的人络绎不绝。光是鲜花,就已经堆得满房间都是。尤其是来看他的人,各个都光鲜亮丽,明艳动人。
和这姑娘一同送进来的。当时脸色煞白,失血过多,也不知道怎么了,身上的伤口就恶化,成了现在的样子。人是救活了,可怎么也醒不了。
照看易可馨的刘护士重重叹了口气,这姑娘,看着真是轴。大概是和那边那个小伙子感情甚好,那边不醒,她这边也振作不起来。
别是私奔不成想殉情,又被救回来的吧,她无限遐想着,那边却来了个人,照例问她:“她今天情况怎么样。”
她摇了摇头,那人低了头,略略失望,依然噙着温润的笑,道了声谢。这才走进易可馨的病房。拿了披肩与她披上,又收了她腿上的书,换上一杯热水在她手中。做完这一切,他才蹲下来,与她平视,“可可,今天太阳很好,你跟我去楼下散散步吧?”
易可馨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就连眼波似乎都未曾多加流转,问道:“子宸,他醒了吗?”
裴弘谨握着的双拳终究没忍住,一张千年温润的俊脸终于有了一丝裂缝,眼眸里流转着暴怒的光,似是狂风席卷,毁灭一切。
“你念着他做什么?可可,他不是人,他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