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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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纽约之行能不能旗开得胜?江水月和党寒夜对此都抱有很大希望。《东方炫彩》在全球热映,卖座率相当高,各国媒体争相报道,正在掀起一股中国唐风热。如果我们此次比赛获胜,将会推波助澜,让唐风成为飓风。无论对于东方炫彩的上市还《东方炫彩》票房,都是好处多多。
但我的不自信一直尾随着我上了飞机,除了我,还有一位化妆师,然后就是江水月了。我一再祈祷,希望我只是他们带来的候补人员,千万不要让我独当一面,不然我会变傻,什么都做不了的。
这样想着,我越加紧张,甚至想要发抖。怎么办?纽约还没到,更别说比赛了,我就先抖上了,到了那里可怎么过?现在纽约一定是各国高手汇聚,他一定有着魔幻般的技术和魔幻般产品,到时候,我们的模特像小丑一样在台上蹦蹦跳跳,然后在全世界的嘲笑中下台,那丢的人可不光是我们寒月公司了,连国家的脸也丢进去了。受了这么多年国内传统教育,我所看到的都是中国人在外国如何忍辱负重,然后为国争光、扬眉吐气。那么从此以后是不是要从我这里加上一笔:为国丢光,全世界嘲笑?
我不知道江水月什么时候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看着我说:“小雪你抖什么呀?很冷吗?”
我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希望她能把我从紧张的情绪里拉出来,说道:“水月姐,我好紧张,我都紧张得发抖,我该怎么办?”
“你紧张什么?”
“我紧张比赛啊,我怕做不好……”
江水月嗤的一声笑了:“还没到纽约你就紧张成这样,比赛还早着呢,你爱紧张就紧张吧。”说完她裹了裹身上的毯子,又闭上眼睡了。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能这样?我很愤怒,但没办法。我是为了公司甚至为了国家着想,她居然爱理不理!好吧,我也自私一点,反正去了会有很多国际大师,多好的学习机会,就算比赛输了,我还能学很多东西,那可是名副其实的世界顶尖潮流渐渐地,我发现我居然不抖了!江水月就是江水月,这招爱理不理比安慰我一千句都顶用,没准儿她越安慰我,我就越紧张。看着她那张妩媚香甜的睡脸,我很想上前亲一口。我笑笑,捂紧毯子,闭上眼进入梦乡。
意外惊喜,来机场接我们的是党寒夜!
他还是那么沉稳,穿一套休闲服、运动鞋,潇洒而充满活力,看来失恋并没有挫伤他的气势,而让他更加有韵味,更迷人。
他没有因为江水月的抛弃而有所记恨,依然一如从前对她热情而关爱有佳,替江水月接过箱子,然后还要替我拿,我谢过没有给他,江水月的箱子已经够多,整整推了一车。但是,我还是看出来,他看江水月的眼神里少了那种让我嫉妒的宠爱,而是多了一种敬而远之的神情,就是表现出来的关爱,也是老板对人才的关心,是对好友之妻敬而远之的照顾。
他太了不起了,深爱的人放弃自己,他能够为她的幸福着想,不再纠缠,即使他有足够的理由、借口和地位不让她安宁。那么他心里的伤痛呢,谁来安慰他?他是英雄,但有血有泪;他顽强坚韧,但也儿女情长;他出类拔萃,但会害怕孤独,我这样想。
组里其他人他都能一一叫出名字打过招呼。
在感情上,女人是敏感的,江水月也不例外,我看得出,党寒夜神情的变化她也感觉到了,她应该有些失落,因为女人是虚荣的,喜欢被男人追的感觉,如果当一个男人,特别是十分优秀的男人不再一如既往的柔情似水,放弃对她的追逐时,她的虚荣心会受到极大的挫伤。我替江水月惋惜,如此好男人,这样放过,绝对是一生憾事。
出了机场,我猜想他不会把他的破桑塔纳开到纽约来吧?
他带着我们走向一辆中巴,打开车门让我们一伙儿上去。
我心里就想,我们毕竟是穷人,即使是党寒夜这样的中国富豪来到纽约,也只能带我们做公交车了。所以上车后我就说了一句很幼稚的话:“我怎么看不到投币箱呢?”我还打算自己买车票的。
除了那个不懂汉语的司机,整车人笑翻。
我莫名地看着他们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知所措地找个座位坐下。心想,不愧是发达国家,连中巴车都这么豪华。
笑够了,江水月说:“小雪啊,这是人家酒店接送客人的专车,美国城市的公交车一般不接受外来乘客投币,全部是打卡的。”
我的脸红透了,刘姥姥进大观园,又丢人了。
汽车在鳞次栉比的高楼间穿行,有疾驰而过的汽车群,也有在露天咖啡馆悠闲地品着咖啡、晒着太阳地闲人。这是一个完全迥异于我们民族的地方,甚至于,我望着这座城市,感到莫名的恐慌。这种恐慌跟加重了我的挫败感,把江水月之前说征服纽约时我们还信誓旦旦的样子放在这里回想,我觉得荒唐至极,好像我们是一群穿街过巷的小丑。
甚至我不知道江水月和党寒夜怎么想到要带我们到这里来丢人现眼的。他们两个现在居然还能坐在我前边的座位上侃侃而谈,太不可思议了,自信过了头就会成为自负我们入住的酒店叫做Four、Seasons、Hotel、New、York。虽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进五星级酒店了,但四季酒店的设计还是足足让我惊讶了一番。
江水月好像是为了给我扫扫对富人奢侈生活的无知,特别给我介绍了这家酒店,她说酒店的设计者是著名的设计师贝津铭,酒店的52层是一个豪华大套房,3万美元∕晚,墙壁都是用宝石装饰的,而且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曼哈顿的风景。
我并不为她所讲的而惊羡万分,只是觉得那些离谱的、不切实际的、奢侈的设计离我太远,与我无关,所以我事不关己地道:“我们订了52层的房间吗?”
我的话却无意中被党寒夜听到,他笑笑说:“如过你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去52层参观,现在住在那里的是我一位朋友。”
我摇摇头:“我没有兴趣看过分奢侈的东西。”
他笑笑不语。
我和江水月住一个房间,当她去洗澡间泡澡时,我默默地整理着她的行李,心情却突然开朗轻松许多,或许,她带我来,不是让我参加比赛的,只是让我来给她做随行保姆的。
自信源于实力 六十四 地狱时差
现在对我来说,最苦的是时差问题。我的生活一直很有规律,虽然都市的夜生活很丰富,但如果没有欣欣蔓蔓江水月硬拉我出去玩儿,晚上一般我都会在家看一会儿书,然后十点之前睡觉。现在白天夜晚突然大反大正,让我有种如坠地狱的感觉。我想地狱也不过如此,在你想睡的时候偏不让睡,睡不着的时候还必须躺在床上。所以我成为全组时差最难倒的钉子户。
为了使我们尽快倒过时差,党寒夜白天带我们出去玩儿,还看了几场时装发布会。但是,在路上,我会在车上睡着,逛景点的时候,只要有机会坐下,哪怕是坐在一个石凳上,我就会立刻进入梦乡。最厉害的是,有一次我抱着一根柱子站着睡着了,还做了梦,梦见党寒夜和江水月穿着礼服结婚,被叫醒后,我知道这只能是一个梦了。看完表演,大家讨论人家的设计时,我在旁边睡大觉,幸好我睡觉很安稳,没有一点动静,如果睡觉要是打呼噜的话,我会羞死的,特别是在党寒夜的面前。
然后晚上我会精神的不得了,翻来覆去、睁着眼、闭着眼,绵羊数到一千万只我头脑还清清楚楚的可以数到两千万只,反正怎么都睡不着。
当睡觉成为一种煎熬,不如不睡。我等着江水月已经睡得十分安稳,就偷偷穿上衣服,提着鞋子溜出去。将房门给她锁上,尊下去穿鞋,刚系了一只鞋带,看到一双穿运动鞋的脚。顺着脚向上看到了修长的腿,再向上看到结实的腰、宽阔的肩膀、丑陋的脸。
“寒……寒总……”我理不直气不壮的瑟瑟地叫道。
“你要去哪里?”他的语气严厉。
我很害怕,就像犯了错误被老师发现的小学生,“我……我……真的睡不着。我不是有意的……”
也许是我可怜兮兮的外表让他不忍心斥责,他和蔼了一些语气道:“你这样子,恐怕到我们比赛完也倒不过时差来。”
我狡辩:“那就不用倒了,正好回去按中国的时间睡觉,不用再倒时差了。”
他被逗乐了:“你这丫头很狡猾。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俺冤枉透了,两世为人,别人从来都是用“老实”评价俺,党寒夜是第一个把狡猾这个词用在俺身上的。我真的有些“受宠若惊”,恐怕我的心眼再长一千倍,也够不上狡猾这个词。不过他说要带我去玩儿,不用睡觉了,我喜出望外,但是问我要去哪里,我的确没主意。
我摇摇头:“我睡不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他没多说别的,只是道:“走。”然后他前边走了。
我紧紧跟上去,毫不犹豫,就算他是要把我卖了。
电梯停在地下停车场,他带我走向一辆很漂亮的汽车,打开车门。
我很惊讶于他在国内开那么破的车,在国外却开这么好的车。他似乎看出我的心事道:“这不是我的车,酒店提供的,上来吧。”
我小心地坐进去,他轻轻关上门。他上车后先帮我系上安全带。车开出酒店,夜晚的纽约可以用火树银花不夜天来形容。
党寒夜坐在我旁边开车,路灯透过玻璃从他他棱角明晰的脸庞闪过,凄离迷蒙,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诱惑,开车的男人很帅。我想如果他没有被毁容,一定是个帅哥。
他带我到了一家体育馆,难怪他穿运动衣,原来是要来这里锻炼。这样也不错,睡不着,运动运动,累了没准儿会睡着。
我们进了篮球馆,几个人正在打得热烈。其中两个黄种人,四个白人,都是男的。党寒夜似乎与他们熟识,他带我一起加进来打球,而不是让我坐在旁边看。
我虽然篮球打得不好,但以前在学校时是校队的成员,参加过几场不太激烈的比赛,但差不多每次都因为犯规被罚下场。
女人和男人本来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加上这些男人都高高大大,球技还很不错,我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女子夹在中间还想摸到球吗?但党寒夜篮球打得却相当棒,特别是他跳起来投球的动作潇洒干练,帅透了!
尽管他每次抢到球都是传给我,但我能接住的记录一直为零。可怜我满头大汗的跑来跑去,却连球都没摸到一下,还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小雪!”
随着党寒夜的声音,他的球也传过来。我不能再这么丢人了,必须接住一个,所以我几乎是不要命的去抢这个球,而且我比以前也进步了,当左手指尖碰到球时,球才被抢走了,我终于摸到球了!但,还是没抢到,把他传来的这么一个好球给丢了。
我很歉意地看看他,他释然地笑笑,长长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扇动了一下,让我有一种幻美的感觉。
打了两个小时球后,我累得几乎要爬不起来。党寒夜给我买了一瓶牛奶,我一口气喝完,连谢都忘了说。
我以为他是要让我出来活动活动,然后累了就能睡着了。但他并没有带直接我酒店,而是来到百老汇的一家剧院,剧院正在演一出传统剧目《天鹅湖》。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