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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第107部分

小说: 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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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答应。
  第二天一早,林启峰就来敲门,进门又是一束红玫瑰。
  我烦了道:“你是不是觉得每天不送出几束花,晚上就睡不着?”
  他道:“我没见过不喜欢鲜花的女孩子,再说你可是我唯一一个送花的女孩,我对你是全心全意的一见钟情。”
  他一说这种话,我就想起他对刘文婷讲的话,浑身鸡皮疙瘩条件反射的冒出来。我返回厨房煮奶茶,一边道:“你知道吗,林启峰,我宁愿相信天上会掉馅饼、蚂蚁跑得比兔子快,也不相信你追女孩子说的话。”
  他靠在厨房门上说:“你不能因为我对刘文婷说了一些话,就对我有偏见,那是你让我说的,不是为了你,那种话我怎么开得了口?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
  我不理他,只管做饭。
  林启峰可能也发现了我做很多东西,说道:“哇,给我做这么多好吃的!我好有口福。幸好来的时候没吃早饭。”
  但我将做好的东西,盛进一个一个盒子,只有做多了的才放在盘子里。
  “你都装起来干吗?上坟祭祖吗?”
  我恼了:“你才上坟祭祖,这是给寒先生做的。”
  他不说话了。我将做多余的菜端上桌,给他倒了杯奶茶,他坐下嘀咕了一句:“剩下的饭菜才是我的。”
  我说:“你要不想吃,连这都没有。”然后不管他,自顾吃着。
  他不再有意见,无声地吃饭。饭后我去换了一条牛仔裙和一件白色T恤,扎起马尾辫,让自己看起来简单清亮。寒夜见到会不会喜欢呢?
  林启峰没说话,倒是出门的时候主动帮我提着给寒夜做的东西。
  坐在林启峰的车里,我心思犹疑,不知道那个酒色局长醒了没有?他会不会上当,给我批条?
  “先给他打个电话吧?”开着车的林启峰对我道。
  我掏出手机,拨号,这个让我厌恶恶心的号码。
  很快就通了接了电话。
  “小倩,”老家伙在电话声音相当亲密恶心,看来他上当了,林启峰的药果然神奇,“你怎么先走了呢?让我都想死你了,昨夜真是美妙啊!你居然能把我灌醉,醉里跟你做嘿嘿……弄得我神魂颠倒,你什么时候再来啊?”
  我努力忍着喉咙里翻上来的东西,矫揉造作道:“陈局长,不要再提那个了,好不好?”
  “好好好,我的小美人害羞了,不提了,哈哈哈……”
  “陈局长,您现在在单位吗?我想去拿批条。”既然他上当了,并且对我吊起来胃口,那么我的要求应该能满足。
  “在在在,我就在办公室,你快来吧。”老家伙显得急不可耐。
  挂掉电话,我心里都难受死了,我是没有被他占有,但他心里认为已经占有我,而且还会不断地要求,我以后的路会是什么样的?我不敢再想下去。
  林启峰道:“看来上当了,他对你着了迷,以后少不了骚扰的。”
  这话用他说吗?我的眼泪滂沱落下来,心里强烈的想念寒夜,想念他的高洁、他的文雅、想念他对我的呵护,对我的秋毫不犯。他怎么可能是**犯?
  寒夜,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我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在乎,心甘情愿把一切都给你,过了这件事,你带我走吧,我只要你,只想跟你在一起。
  自信源于实力 一百四十五 有爱的鱼
  一百四十五  有爱的鱼
  我怕陈祥东对我有什么不轨行为。刚要说让林启峰陪我一起上楼,他就先下了车。我忙下车,跟上他。在保安室又让我们登记又打电话请示,经过严格繁琐的程序后才让我们进了大门。抬头仰望高高的办公大楼,心想,这些高高在上的领导离地那么远,还能看到人民群众的疾苦吗?
  在局长室门口,林启峰伸手敲了门。陈祥东开了门,见一个男的与我一起来,一脸不快。
  我趁势给他介绍:“陈局长,这是我男朋友林启峰。”
  陈祥东故作亲切与林启峰握手:“不错,小伙子人不错,做什么工作。”
  “我在一家公司做保安。”这小子反应挺快的。
  “做保安可没前途,对机会,我让你到我们公安系统来,有没有这个意向?”
  林启峰笑道:“那就太感谢陈局长了。”
  两个人对话时,表情各异,我估计陈祥东在想,小子,长得帅怎么样,还是戴上了我给你扣的绿帽子。林启峰可能在想。老东西,骗死你不偿命,我昨晚还踢了你命根子一脚,滋味怎么样?真想直接废了你。
  我怕时间一长,事态有变,便道:“陈局长,那个批条?”
  陈祥东很痛快的写了批条,他本来想给我的,但林启峰中间接住了,老家伙脸上虽不悦,但不好表现。有了这个法宝,我一秒钟不想再等,立刻告辞要走。陈祥东恋恋不舍得将我们送到电梯口。
  路上,开着车的林启峰道:“小雪,你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我疑惑:“我说什么话?”
  “我是你男朋友啊。”
  这家伙不至于连我拿他当挡箭牌都没看出来吧?“你觉得是真的吗?”
  他很一本正经地道:“我希望是真的,但我知道不是真的。我是认真的,小雪,实话说,虽然你那么爱寒夜,但他不可能娶你。我不同,我可以,我会给你一个你想要的家。如果你执意要爱他,恐怕你只能痛一辈子。我会热烈的追求你,但我不会等你一辈子,如果我发现真的没有一点希望,我会放弃你,去娶别的女人。”
  他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寒夜不可能娶我?寒夜不爱我当然不可能娶我。如果他将来爱我,怎么会不娶我?他不是豪门世家,没有父母家族的严格审查,如果我们相爱,为什么不可能在一起?
  林启峰一定是又在演戏骗我,他是一个骗死人不偿命的演员,我不要理他。
  在清河看守所,我倒是没费多大周折就被带去见寒夜,但是只准我一个人进去。
  走进会见室,一个女民警让我坐在一个窗口前,中间是巨大的玻璃窗。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我和寒夜会有一天隔着玻璃幕相见,而且旁边还要有警察监视着。
  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他一定受了很多苦?虽说法律已经禁止了刑讯逼供,但网上曝出的刑讯逼供案屡见不鲜。何况他是被人陷害的,说不准那黑手已经伸进看守所……我拼命忍着,不让自己流泪,不让自己往坏处想。
  终于,那边的门开了,他要来了。我的心跳速度要让自己晕厥,冷静,必须冷静。
  他走进来。走得很缓慢。他浓密的黑发已经被剃光了,脸看起来更加凸凹不平,加上黑白不匀的肤色,好丑,好吓人!而且他的脚上还拴着铁链,好像很重,让他曾经矫健的步伐变成迟缓的老态龙钟。
  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站起来扑到玻璃上,泪流将玻璃染得模糊:“寒先生,怎么会这样?他们为什么这么对你……”
  我后面的女警官严厉地道:“坐好,安静,会见时间十分钟,如果再喧哗就停止会见。”
  我怕了,不敢再大声叫,乖乖地坐下,望着那边的寒夜。无情的玻璃幕将声音完全隔开,我听不到他的一点动静,只能看到他,这是他吗?这不可能是他,这怎么会是寒夜?
  真正的寒夜,气宇轩昂,举止间挥洒俊逸,文雅洒脱的气质,会让所有女人悄然心动,;他侃侃而谈时,连英王室的贵族都敬仰膜拜、心悦诚服;他冷峻的目光睿智的头脑,让所有见过他的男人折服……可是,眼前这个男人,这个行动迟缓、老态龙钟的中年男人。萎靡不振、还有一脸麻木的神情,而且连目光都浑浊不堪。
  “不,”我咬着牙,不停地摇头,眼泪漱漱坠落,“这不是寒先生,你是谁?你们搞错了,我见的不是这个人……”
  他坐下,呆滞的目光看向我,那一瞬间有了一丝吃惊,他提起听筒,我也忙提起来。
  “小雪,怎么是你?你怎么回来了?”声音更加沙哑艰涩难听,那么熟悉,但又那么陌生,没有了曾经包含睿智的味道,显得拖沓无力。
  我的心要痛死了,泣不成声:“寒先生……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他们为什么要诬陷你?是谁在害你?你告诉我……”
  “小雪别哭了,我这不是还没死吗?我好好地啊。”
  这怎么会叫好好的?还有比这更坏吗?我止不住自己,不停地哭。他在那边傻傻地望着我,以前我哭,他都会用他幽默睿智的话逗我破涕为笑。现在,他呆滞的神情似乎三魂七魄已经不全。他变傻了?
  我突然想到林启峰的药,有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药,必然有能让人变傻的药,莫不是真的有人给寒先生下了药?
  “寒先生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用药害你?”
  他愣了愣,莫名其妙地道:“小雪你说什么啊?”
  他真的变傻了,他连这话都不懂,而我给他的暗示,他那双浑浊的眼毫无反应。我的眼泪止住了,但汗水急出来。
  “先生,你告诉我。那天晚上究竟怎么回事?”
  “哪天晚上啊?”
  “就是……他们说你**沈小樱的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他刚刚麻木的表情变得痛苦扭曲,伸出他疤痕斑驳的手捂住他被剃光的头,痛苦地敲打,“那天晚上……不要问我那天晚上,我不记得了……不要问了,我的头好疼……好疼……那个该死的晚上……”
  我肯定,确实有人对他用药了,而且药物已经控制了他的大脑和神经。我有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我该怎么办?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怎么办?
  “先生,先生你不要想了,我不问了,我不问了,先生,我是小雪,你看着我,什么都要想了……”
  他终于停下敲打自己的头,呆滞地看着我,眼里流露出一些温情,他还是记得我的。
  “小雪,你不能逃课的,我让你在美国学习,你得好好学,知道吗?你的知识还太浅薄,不够将来做导演用的。”
  我连连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去好好学习的,你不要挂心,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看看时间,马上要到了,该说的事情什么都没说,但是现在看来,说了也没用了,他变得比弱智好不了多少,“寒先生,我请魏律师给你做律师,你一定要签字同意啊?”
  “魏律师,何平的老公。好吧,我会签字的,律师真麻烦。”他样子很不耐烦,似乎想这些事情让他很累,完全不是以前那个有无穷尽心计、大脑转起来比光速还快的男人。
  “对了,我给你做了很多好吃的,都是你平时爱吃的,他们会转交给你的,我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
  “这里饭菜不错的,你做什么吃的?会把你累着的,以后不要了啊?”他成了这样,还惦记着我会累着。
  我抹一把眼泪道:“好,我知道,我不做了……”
  警察冰冷的声音又想起:“时间到了,请离开。”
  我不情愿地放下听筒,寒夜已经放下听筒站起身来,毫无眷恋地、无所谓地、迟缓地向外走去,给我留下的只是一个萎靡的背影,脚上还拖着沉重的铁链。
  我心里乱糟糟的,原以为见到寒夜,一定会有办法的,谁知道会是这样。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击碎,身体似乎被抽空了,第一步没迈出就跌在地上,身体麻木得感觉不到疼痛。警察将我扶出去交给林启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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