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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寂寞华裳-第53部分

小说: 寂寞华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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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谅解。另外豆豆想说,一篇文总有人喜欢也总有人不喜欢,豆豆除了感谢亲们的喜欢外,也接受亲们的批评。

  第147章离开纷扰
  乔心言看了看时间,如若再拖下去,怕是乔远醒来后,她就走不了了。起身拎起包对一脸敌意的曾思玲说道:“乔远在屋里睡觉,你先别吵他,到时他自然就会醒了。”
  曾思玲疑惑地看着乔心言转身离开的背影,出言制止道:“先说清楚再走,什么叫他到时就会醒了?你要去哪里?”
  乔心言停下脚步,慢慢地转身回头,目光不卑不亢地迎向曾思玲,想自己怎么能逃过冰雪聪明的曾思玲的眼睛呢,索性大大方方地坦白道:“是,我昨晚在他的牛奶里下了安眠药,他至少还能睡二三个小时,如果你现在一直拖着不让我走,等他醒来时,我就再也走不了了,我怕当时你会是最后悔的一个。”
  “你要走?去哪里?”曾思玲大惊。
  “去哪里不重要,只是我不想再成为任何人的负担,尤其是乔远哥的。”在知道他并非她的亲哥哥后,她怎么还能理所当然地享受他对她的好,对她的宠爱!他的爱里是她所不能承受之重,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离开,离开这一场纷扰,也躲开那一场凌乱。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
  曾思玲狐疑地望着乔心言淡远的面容那副淡定与从容,相比二年前乔远刚带回去的那个楚楚可怜的乔心言,似乎已经大不一样了。她刚才叫乔远什么?乔远哥?她不是一直都喊他哥的吗?难道…
  “你是不是知道了?”曾思玲犹豫着问道。
  乔心言抬眸望向迎对而上曾思玲探索的目光,“你一直都知道吗?”原来曾思玲一直都知道他们并非亲兄妹,所以这二年来才如此憎恨她?
  在得到确定答案后,曾思玲的气势稍软了下来,“其实也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你知道我和乔远大学时就认识,我们是公认的一对。又都移民居住在瑞士,原本结婚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虽然他一直都没有表态,对我也是疏远有礼,我一直以为这是他的性格关系。后来乔伯父的公司出现状况,他希望我爸能帮他一把。我就趁机向乔远求婚,没想到他竟然拒绝了我。后来乔伯父去世,乔远接手了公司,其实那真的是个烂摊子,我不知道乔远是怎么撑下来的,即使这样他也不妥协答应和我的婚约,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直到二年多前,他回国带了你回来,对你的小心呵护,无微不至,那种紧张与宠爱已经完全超过了一个哥哥对妹妹该有的关心。后来我去查了你和乔远的档案,才发现你们原来不是亲兄妹,其实乔远一直都知道。”
  这一刻乔心言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曾思玲要费尽心机地让她离开乔远的身边,几个月前,曾思玲对她说过:“只要你离开,我和乔远就会结婚,到时乔远的公司也会有救。”当时乔心言不明白她何时成了他们结婚的挡路石,现在想来,原来真相是这样的错综复杂。原来她的乔远哥哥一直承受着这样的压力,在默默爱她,默默付出的同时,还要承担着这一切。知道真相的她,又如何能在这样的境况下,再肆无忌惮地享受他的付出和博爱?
  “对不起,思玲,希望你们能幸福。”乔心言真诚地说道,真心地希望她的乔远哥哥能获得幸福,而这幸福是她所给不起的。
  “你要去哪里?”曾思玲看着这样云淡风轻的乔心言,突然一阵紧张,虽然一直不喜这个柔弱楚楚的女人,可是那是乔远最在乎的人,是她爱的人最在乎的人,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尖锐而吓跑了她,导致最后乔远对她的永远怨恨,那不是她所希望的。
  乔心言看了看屋外渐入落暮的淡蒙月色,而东边的朝阳也在慢慢爬升,去哪里?她真的还没有想好,很小的时候,她就喜欢拿着一张通用车票,坐上随便驶来的公车,然后漫无目的地任使公车将她带到陌生或者熟悉的地方。也因为这样,她几乎走遍了这个城市的所有大街小巷。而这一次她不会再在这个城市逗留,也是一张车票,或者一张船票,甚至一张机票,带着她漫无目的游行,走出这个城市,走出这里的人。无论是乔远也好,还是湛子墨或者湛楚非,所有的一切纷扰在这里都会是一个终端,一个句号。
  曾思玲看着乔心言渐渐走远的背影,想追上去喊,可脚足像被灌了铅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任由她离开,任由她流浪。每一个人都有她的私心,有她的yu望,有她的追求,而她所想所念的只是乔远而已,她不能肯定是不是只要乔心言离开,她就可以完完全全得到乔远。可是有一点她非常明白,只要乔心言在乔远的身边,她永远只能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局外人。那么,她自私地是希望乔心言能离开的。是的,要不然她怎么会在几月前以乔远的公司作威胁让乔心言回国,离开乔远呢?只是乔心言无论走得多远,那根线乔远永远死死地攥在手里,不放手,那么这一次呢?乔心言会不会走得彻底干净?
  第四卷凉秋的叶,放开的手

  第148章离开
  乔心言在客流量最多的湖城站买了一张最快的车票,没有细看彼端城市的名字,因为陌生所以记不牢。
  川流不息的车站里,并不十分陈旧的广告牌依稀能看到那张明亮的笑靥,只是这张经过化妆师和摄影师的jing湛组合,原本完美无暇的脸上贴满了形形色色的广告纸,浅粉的shuang唇甚至被人恶意地涂成蓝紫色,看起来十分诡异搞笑。再看看身旁匆匆往来的路客,无人留意她如此平凡,如此普通的女子。乔心言涩涩地笑笑,所谓明星不过是包装而成的一件展展览品,等展览结束,荧光灯熄灭,她的光亮也就不复存在了。她终究不过是一个过气的明星,没有更多的失落,却有几分离开的惆怅。
  坐在急驰的快巴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麦田,看着远处枯黄的树叶在清风中吹荡,飘落,一切终究归入尘土。就好像她的离开,如风过无痕般带着所有惆怅的故事离开。
  从小,她依赖着父母的宠爱,无论小小使坏,还是无法无天,老乔爸爸从不一句责骂,那时妈妈责怪爸爸说那是溺爱。每每这时,老乔爸爸就说:“儿子要穷养,女儿要富养。没办法,女儿就是用来疼的。”而自己把那些爱挥霍得理所当然,从小趾高气扬地生活着。父母去世后,又依赖起乔远哥哥,任性妄为地做出那些不可理喻的事情。
  要知道她的生命不是自己的,而是父母给予的,而且给了两次,第二次是用他们的血肉之躯才还以她的继续延续。她又有什么资格挥霍生命呢?
  在回到湖城后,与湛子墨的重遇,从开始的仇视到后来的相随,不管是因为生命的兜转还是因为缘起的错误,终究是爱过恨过的一个人。也许她不应该如此依赖他,应该少爱一点,多计较一些,才不会在现在放手时会觉得那么沉沉的刻骨的疼痛。
  眼前如电影片断般闪过湛子墨脉脉深情的眸光,沉淀所有的似水温柔,她以为他的爱是纯粹而真挚的,是独一无二的,可是原来事实并非如此。
  当湛老太太首先告诉她,苏菲菲怀了子墨的孩子,她惊慌,她失措,可是在慢慢镇定下来,她一直自我安慰着。就算苏菲菲真的怀了子墨的孩子,那也是子墨的过去,是在她之前的过去,这段日子的朝朝暮暮,她坚信他不会背弃他们的爱情,所以即使再难过,只要他求她的原谅,她想过自己一定会毫无原则地选择原谅,接受他和苏菲菲的孩子。
  可是那一天苏菲菲趁空隙之间偷偷潜进她的病房,她穿着宽松的纱衣,乔心言根本无法辩清她怀孕的月数。
  苏菲菲似乎看透乔心言眼里的隐含,依然以胜利的姿态居高而立,骄傲地抚向自己还不算突隆的肚子,轻轻淡淡地说道:“不多不少,刚好13周。”
  只是一句普通再普通不过的话语,可是天下没有比这句话更伤人心的了,13周,91天,3个月,3个月前她和他已经在一起了,可是他却依然保持着和苏菲菲的关系?原来如此,这才是最残酷的事实真相吧?
  乔心言仰头深吸一口气,拭去眼角溢出的泪水,她的手不自jin地滑向自己的肚子,明明还是一个没有心跳的胚芽,为什么可以存在得如此真实清晰呢?不管他和她的那一段是不可原谅的孽缘还是催人泪下的伤情,终究他们是要错过了,但在最后放手时,他们还是有了一个孩子,几个月后一个有肉有血的生命会呱呱坠地,不知道会像他多一点还是像她多一点?生命如此奇妙,她也将会是一个母亲。而他不只是她的孩子的父亲,苏菲菲的孩子应该会比这个孩子更早出生一个月吧!不管多心痛,也不得承认,也许她最终离开的原因只是因为无法原谅,无法放下。

  第149章纠纷
  乔远醒来已经是艳阳高悬之时,乔远睁开眼睛,首先望向乔心言空空的床畔,一跃而起,走出房间,看见厨房里闪动的背影,心松了松,笑着走过去,曾思玲听见乔远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不管再怎么难面对,也必须面对,定了定神,转身过去。
  乔远在曾思玲转身的刹那间,完全僵硬住,扬在嘴角的笑意也来不及收敛,墨色的眸子在瞬间定格,沉淀。
  曾思玲即使已经准备好所有的台词,也在他惊错的目光下,显得手足无措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立时,乔远皱起眉头问道,然而另一个问题又揪结起他的心:“心言呢?”说着不再理会曾思玲,顾自去房子的每个角落寻找。
  曾思玲看着乔远焦急地每个房间寻找遍,看着他的不冷静,设计好的台词也不知从何说起。
  “你说心言呢?心言在哪里?”在寻找无果后乔远折回到厨房双手按住曾思玲薄弱的肩头,墨黑色的眸子阴沉得越发可怖。
  分割线
  原本从不做夜梦的湛子墨这一夜似乎睡得极其不踏实,乱梦连连,醒来后惊吓了一身虚汗,但具体是什么梦语他怎么想也记不起来,总感觉隐隐的不安,便早早地起来,驱车到乔心言的家里,刚想拿出钥匙开门,才发现门未锁,轻轻一推门便自开,深眉拢起,跨步走了进去了。
  然而厨房外两个身影正在对峙着,湛子墨的眉头皱得更加深沉了,乔远和曾思玲也感觉到家里来了第三者,纷纷回过头来,湛子墨一扫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人,心下狐疑,但也无心理会,直奔主题问道:“心言呢?是不是还在睡觉?”说着便自顾熟门熟路地走进她的房间,空空的房间内,除了整齐的床畔还有铺在地上凌乱的床铺,那么昨晚他们是在一个房间了?可是乔心言呢?
  急步走出房间又在其他几个房间搜索遍,均没有见到乔心言的人影,焦急与慌乱同时笼罩下来,跨步跑到乔远的面前,一把揪抓住乔远的衣襟,双目喷火:“你说,你把心言藏到哪里去了?”
  乔远原本自己也没搞清楚状况,又是面对湛子墨这样的质问,心里的怒火加剧,面容扭曲得可怖,甩开湛子墨的拉扯:“你吼什么?心言的事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这么说你是真的把心言藏起来了?”湛子墨完全如一头失控的困兽般咆哮如雷,而下一秒是毫不留情的拳手挥下。
  曾思玲哪见过这种架势,惊呼得连连退步,见二人越发扭打得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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