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华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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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还在一起,他为她摘梨,陪她玩心爱的飞行棋,她为他敷冻伤处,他们一起买菜,做菜,吃饭,他送她回家,他对她说了对不起…
尽管整整一天他们都没有言语上的交流,可是他看得见她对他不再那么抗拒,她那么平静地接受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可是今天她却要解约?是要扯断一切和他的联系吗?还是因为今天早上她也看到了楚非和林夏抒即将订婚的消息?那么她的心里还爱着楚非吗?
王副总偷眼观察着湛子墨的神色变化,跟了湛子墨这么久,虽然无法准确掌握他的脾性,但至少也能看出些端倪,湛总对乔心言这个女人的在意程度似乎已经完全超过之前的那些“女朋友”,而这个乔心言的脾气似乎比谁都大,竟然主动要求解约,难道不知道这样解约,她要赔几倍的钱吗?汗,准是个脑残的!想想他的湛总在意的女人肯定不会是个个正常女人,要正常女人哪个不是心花怒放地拜倒在湛总的牛仔裤下。
湛子墨接过解约书,快速地阅看一眼,屏了屏气,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在走出办公室时,回头对王副总说道:“通知下各部门,今天下午的会议取消。”
王副总愣愣地点头,湛子墨早已经离开他的视线。
湛子墨反复地拨打着乔心言的手机,均被告之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他所知道的她的号码唯有这个工作电话,也是留在文娱公司资料里的电话。他知道乔心言另外还有个私人号码,昨天他们在吃晚饭时,她的电话响起,他漫不经心地咀嚼着饭菜,侧耳倾听,听得出电话的另一端是个年轻的男人,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如此柔顺恬然地对一个人不断地点头说好。
她的那个私人电话只为那个神秘的人而专用的吗?心微微被抽紧了一下,再一次拨通她的工作电话,意外地,电话接通了,他换了一只手,手机贴进耳边,稳稳地驱车前行,可是在电话响过几十秒后,却被刻意地掐断,听着手机里传出标准的语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她要和他解除一切工作上的关系,掐断他的电话,拒绝他的声音,要完完全全消失在他的面前吗?
湛子墨有些心烦气燥地按着指键不断反复拨着乔心言的电话,语音提示又是关机状态,有些心烦气燥地解开衬衫扣子,车子加大码力,向乔心言家的方向驶去。
给读者的话:
谢亲的早起暮息等待豆的更新,豆豆唯有加更回报,今天更三章!
第六十六章僵持
大门紧锁着,湛子墨走到窗边,向里望去,厚冗的窗帘遮住所有的视线。湛子墨斜倚在门边的大树上,烦燥地抽出一根烟,抽吸起来,直到脚底下被踩灭第N根烟头时,抬眸间远远地看到乔心言正踱步走过来,湛子墨掐灭手中的烟头,急步走上前去。
乔心言微垂着头,看到一双脚足驻足在自己的跟前,那道迫人的气势横在自己的面前,乔心言不卑不亢地抬眼直视他生气的眼睛,顿时,湛子墨败下阵来,他发现在她面前他越来越不能把握自己,有些泄气,有些无奈,柔声道:“我们谈谈。”
乔心言自然明白他要谈什么,但她既然做了决定,就无人能改变,何况是他呢?
只当作视而不见,不理不睬地从他的身侧走过,从包里取出钥匙,刚想开门,湛子墨挡在门前,脸色阴暗,重申道:“跟我谈谈。”
乔心言拿着钥匙冷冷淡淡地望着他,湛子墨突然深感挫败,掩饰性地又掏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斜睨一眼乔心言,问道:“为什么要解约?因为我?”他的目光带着疑问和探测灼灼地逼着她。
乔心言不可自制地冷笑一声,这个人,不管是五年前的陌生人,还是二年前以湛楚非叔叔的身份出现,还是现在,他只是她的BOOS,都那么自以为是,那么理所当然地想控制别人。那么,现在她要解除她和他的工作关系,用得着他如此跑来兴师问罪吗?还自以为是?
看着她嘴角浮出的那抹冷笑,他浑身极不舒服,压抑在xiong口的怒火蠢蠢yu动。
乔心言看着她铁森的面孔,没有一丝恐惧退缩,冷冷地说道:“关于解约的事我已经交给律师全全处理,你有什么疑问可以联系直接去问律师。”
说着从他面前绕身而过,重新拿起钥匙打开门,在她反身去关门时,湛子墨的手挡住了门板,乔心言死死地抵住内门,他的手被夹在门缝中,也不逃开,奋死不让她顺利合上门,二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不松懈,湛子墨忍着指节的巨痛,头上的汗水滴落下来,乔心言原本以为他总会放手,可是看着他被夹在门缝里的手指越来越红肿不堪,她担心再这么僵持下去他的手会不会被夹断?会不会残废?
终于,乔心言还是松开了手,他的手立刻得到了解tuo,她看着他的脸憋得酱红,额间有豆大的汗水滴落下来,再看看他的手指,几乎三根手指都不同程度地被夹得不成样子,目光愤恨地瞪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湛子墨捧起那只受伤的手,对着乔心言说道:“你知道一个艺人主动解约要赔多少违约金吗?”
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任何时候都不忘以单位来计算金额。乔心言轻蔑地扫视一眼湛子墨,从包里翻出一张名片,递到他手中,“这是律师的电话,有什么事你找他。”然后大敞开门,冷冷地下逐客:“没什么事你走吧。”
湛子墨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同样冰冷无温的目光盯望着她,乔心言打算不再理会,转身走进屋里,湛子墨也跟她走进里屋,这一次他反应快,在她反身关门时,他已经快速进了房间。
第六十七章情不自禁
湛子墨的目光扫视一周这间清雅秀丽的房间,淡雅中却似缺少了什么,热闹和生气?是因为没有琳琳琅琅的毛茸玩具吗?湛子墨的目光盯落放置在 一边大小不一的行旅箱,整齐地叠放在那里,疑惑地拧眉问道:“你要去哪里?”
乔心言收拾着抽屉零碎的物件,漫不经心地回答:“这跟你没有关系。”
适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又是她的那个私人电话,乔心言拿起那个粉色手机,摁下接听键,另一端传出乔远亲切温和的声音:“心言,东西收拾好了吗?”
“嗯,差不多了。”又是这般温顺地点头。
“心言,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乔远感觉自己心中的那块大石霎时落地,只要心言在他身边,他一定就能好好保护她。
在幽静的房间内,电话另一端发出的细微的男声也能清晰入耳,而她对着电话说话时那种恬然微笑的神情深深地刺ji到了他,他原来以为她对所有人都是冷漠淡情,却没想到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可以让她如此感觉幸福和满zu。
湛子墨揽过乔心言的肩,让彼此的目光近距离地对视,恨恨地问道:“是因为他?因为他,所以要离开。”
乔心言没想到湛子墨会突然做出这种举动,突然发出声音,显然乔远也听到了另一个男人声音,担忧急切地问道:“心言,怎么了?是遇到麻烦了吗?你身边是什么人?有没有事?”
乔心言这时才去捂住听筒已经来不及,为了让乔远安心,忙解释道:“没事,我在看电视呢!那我先挂了,晚上再给你打电话。”说完急切地掐断电话,忿然地瞪向同样忿忿望着她的目光。
湛子墨显然已经完全失去自控能力,目光紧逼着乔心方,不可思议地问道:“他是谁?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的房间里有另一个男人?”
乔心言奋力推开湛子墨越来越靠近的身ti,恼怒地吼道:“你疯了吗?他是谁和你一点都没有关系,请你马上,立刻走出我的房间,离开我的家。”
湛子墨的双目布满血丝,十分渗人可怖地逼视着乔心言,焦距越来越近,近得她的眼睛只看到他的眼睛,近得可以闻到他chun瓣间呼出的气息,“是吗?和我没有一点关系吗?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从来都没有关系吗?那这样呢?”
他的唇突然重重地覆盖在她的chun瓣上,毫不温柔地吸shun着,吞噬着,啃yao着,他的手臂紧紧地拥住她,按住她不断摇晃挣扎的脑袋,仿佛恨不得将她整个身ti都揉碎嵌入他的五脏六腑。没有关系?他们这样还算是没有一点关系吗?
湛子墨不安份的手狂乱地去解她上衣的扣子,在挣扎与扯乱中,她单薄的上衣被扯掉了一半,他满意地从她的香甜的润唇中离开,烫热的红唇滑吻向她的耳窝,带着迷情的狂乱撕yao着,她耳窝里那颗如珍珠般的“小耳朵”还坚ting倔强地竖立着,就好像五年多前的那天晚上,她一样令他yu罢不能,五年多后的今天,她依然轻易地撩bo起他的怒火,他的yu火。
他的唇贪婪而轻狂地吻着她的每一寸香甜,而当他敏ganzhi热的唇触碰到那处不完美的伤疤上,如梦初醒,睁开眼看着她起伏不定地心口上横竖着那道深长可怖的伤疤,感觉自己的心被撕碎开来,他在干什么?他到底干什么?有些慌乱地为她披上衣服,略颤抖着手为她扣上扣上,嘴里喃喃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乔心言狠力地甩开他的手,胡乱地扣着自己的衣服,喷火的目光直视湛子墨:“湛子墨,你就是个疯子。”
他有些颓败地忧望着她,如果没记错,她这是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吧,连名带姓,冰冷是没有温度,只有源源不断的怒恨与仇怨。不管任何时候,他对她都做着失去理智并且伤害她的事。
给读者的话:
某豆说话算话,今天的第三章奉上,俺家的女主确实是慢热型的,不过快了,她应该是有爱,而回避爱,
第六十八章承诺书
湛子墨伸出手,想触mo她的脸,想将她拥在怀里,可是他有什么资格?他到底做过什么?除了伤害,他还做过什么?头痛地抚上自己的脑额,用力揉了揉,颓废地坐在椅子上,掏出一根烟,他一向没有烟瘾,可是今天他几乎已经抽了三包烟,抬眼看了看乔心言,还是放下了烟,平复了下心情,妥协道:“如果你真的要离开,”他的声音顿了顿,吃力地继续说道:“那接拍完最后一个广告,当时你如果还要走,我不拦你。并且毫无条件地给你自由,你看这样行吗?”晦暗不明的目光隐透着一种企求,渴望,甚至是一种妥协的哀求。
乔心言清眸流转,锁定在他阴冷的脸上,从十七岁那年的牵扯开始,她何曾见他笑过,何曾见过他低声下气说过话,什么时候他不是居高临下?不是绝对命令?那么现在呢?他这样算什么?要的是什么?
“湛子墨,你到底想要什么?”如梦幻般的声音轻声呢喃。
湛子墨抬眸望向乔心言,四目相锁间,兼带着探索,迷茫,疑问,相峙以对,他站起来,挺身站在她的面前,依然用居高临下的俯视,然而最初的霸气却不知何时在她的面前渐渐减退,削弱,取而代之的是浅浅深深的心疼,和一种陌生的惶恐,就好像刚才,他一路开车,一路拨打着她的电话,在一次次失败后,在门口漫长的等待后,内心陷入极度的恐慌与紧张之中,那是一种什么?害怕她从此离开?害怕失去?所以才会荒谬地以最后一个广告来作拖延她离开的借口?想要什么?他到底想要什么?
那一声在心底深叹的叹息透过鼻息吹拂她的额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