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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侠骨清风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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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来。

  柳义宁愿没有看到江晓怡的样子,转眼又望着走来的师父。只见江正山又在说道:“你太阴险了,明明是在要师兄的命!”柳义道:“徒儿真的在试满月天功。若说要谁的命,还不如用剑刺他呢!”说着便拔出了青钢剑。

  此际,江正山尚在柳义的六步之外。先停了下来,道:“好吧,我信你。你也不要怪师父教你习练逸阳真功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为师先前是想在你功成之后,吸用你的内力,练成满月天功,怕你不从,才没有实言相告,但此举也确是为了应对嵩山派将临的大难。为师探知,御天士已经修得惊天绝艺,重显魔行,迟早要再犯嵩山,已非逸阳真功能应对,唯有这满月天功才能跟他一较高下。”

  柳义道:“是吗?御天士,我还当是小时候听故事才有他呢,难道他还能显出个形来?师父不会又在骗人吧?”江正山急道:“此事千真万确!如今既已有你练成满月天功,护卫本派的重任已非你莫属。你还不先除眼下之害,备接御天士一战!”

  柳义听得又笑起来,道:“师父,你别急呀,我信你,都信,你说的话我都当真呢!你可以把护卫本派的重任交给我。”一脸不屑。江正山惊道:“你有本事了,师父把掌门之位也交给你!”说这话前,江正山已看到了崖女在斜上方做了个手势;说完这话,江正山就在等着自己的女儿。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八章 疯魔
柳义虽然看着师父,眼角却一直留意着崖女的动向。

  崖女距柳义还远,大该在七八步之外,便不上前了,只在那里绕,像一朵花儿在随风飘摆。

  淡淡的,似有一缕花香顺风而来。柳义先前闻过一阵香,以为是未婚妻子的体香,结果中了随风倒金丸。此刻他闻到的味儿大异于前,犹如仙山琼阁之物,使他大感欣快。但他心里觉着不对劲,要屏住呼吸。已不由自己,疯了般地要将所有的气都吸进去。突然张大了嘴,要叫一声,也叫不出来,只是要吸,拼命地吸。暗道不好,举着剑往前便冲。

  江正山伸手抓了个人,正是江晓怡。即对柳义喊道:“我把女儿也交给你!”一手已掐紧了女儿的后腰,五指生出一股暴劲,抓透绸衫,穿进了那细皮嫩肉之处,尽入其骨,使之再也动弹不得,提起来直迎柳义的长剑。

  江晓怡本来是要奔向苏阳的,没想到经过父亲的身边竟被抓住。父亲的五指掐住了她的腰骨。她皮开肉裂,也不觉得疼,整颗心都已扑到了苏阳的身上,哪管自己粉身碎骨。

  柳义都没料到师父会这么狠,不要自己的女儿。柳义可放不下她。江正山那一把似掐在柳义的心上了,江晓怡不疼,柳义却心痛欲裂。但见江晓怡直冲剑锋,柳义将剑侧移,避开她的娇弱之躯,扎向师父的魔手。

  招如飞燕穿云空,是柳义最稳最快的剑技,何况他此际内力狂长,千甲可破,势不可挡。骇得江正山面无人色,急将那手中的女儿横拧过来,做个抵挡。随着江晓怡腰骨折断的声响,哧的一剑,插进了江晓怡的胸膛。

  柳义惊得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将手中剑一松,握紧了拳头,呆若木鸡。他不是不想动,他是感到自己动不了了——江正山已绕到一侧,将他制住。

  江晓怡已被扔在屋面上,成了废物。柳义的行动是慢了,因他吸入了太多的香。

  江正山勾着柳义的肩,另一手抵着他的背,似先前柳义对师兄的亲热样子,道:“这是兰柔香。你早先还服用了上等的止力金丹,逢香即发,入迷、若喜、狂欢,使不足劲。只因你不高兴,才用了这么大的劲,差点扎死师父。不过这样更好,你原本的内力都将随心而裂,丝毫不保,连同你吸入的逸阳内力都随金丹化了,在往外泄。师父替你都收了,练成满月天功!”说着抖着,笑着。又道:“这止力金丹不错,碾碎了放在鸡汤内,吃不出来。你那天何必要用禁功散来喂师父呢。那药虽能使人无吸功之力,却有一点芥末味,师父那日牙疼,又不食辣,哪能尝不出来……”

  原来,这止力金丹、禁功散都是嵩山派用来对付蟥魔功的药物。练成蟥魔功的人,专吸他人内力自享,在数百年前横绝江湖,达无敌之境,但食用了嵩山派创制的禁功散,则蟥魔功吸力俱废。柳义对此深有所知,想来禁功散既能除蟥魔功之吸力,定也能消除师父采收逸阳内力之能,便在师父所食之物中暗下此药,以免他成为自己的对手。不料师父察觉未用,技高一筹,反使柳义服下了止力金丹——止力金丹善使蟥魔功吸入的内力不保,也能令柳义吸入的逸阳内力尽泄,被江正山复吸。

  师徒二人为练成满月天功互使毒招,看来还是做师父的赢了,并且设法将徒弟原本的内力也掘了个干净。

  这一下子,令叶汉童、刘鹤洲、赵史明三位掌门看得很呆。他们都当自己丧尽天良,恶事做绝,倒还没见过此般的相残暗斗。尤其是刚才江正山拿女儿挡剑的一手,更使他们佩服。不过赵史明“怜香惜玉”,很不愿意见到江晓怡利剑穿膛。幸而屋面上早来了崖女,是一个如花般的佳人,足慰赵某人一片痴心。他便紧盯着那崖女出神,虽是初次见面,亦如前世相知。

  叶汉童从未见过崖女,也想不到上辈子跟她有什么事。唯有刘鹤洲是真见过她的,心中早明白了不少。

  当日四岳派掌门诱使秦硕上嵩山寻衅,秦硕头脑简单、凶残粗暴,就因“男女之事”与刘鹤洲多有误会,大动干戈,打进了山谷,还要切刘鹤洲的脑袋。杨凌当时也想取秦硕的命,嫁祸嵩山派。不料刘鹤洲运足了劲又跳起来了,边跑边道自己并无非份之想,只是发现了夏圣平的儿子是个女子装的,有好一副身姿俊貌,欲告知公子,不揣冒昧,闯入茅厕,惊扰公子方便等等,连篇好话,还真说得秦硕降了些火。又加上叶汉童、赵史明的好言相劝,才使秦硕没了杀人的念头,改成了对夏云的邪思。

  那日他们也真把秦硕安排到了夏云养花的小屋之内,又去请嵩山派的人来看好戏了。却见秦硕没在里面折腾多久便出来了,说要用大花轿子将里面的人抬回去,好好伺候。刘鹤洲只道公子何不在此享用,即被他扇了好大的一个巴掌,心中疑惑不明。后见那大花轿子就紧挨着屋门停着,里面的人由屋内一掀帘子进轿了,都没让人瞧着相貌,刘鹤洲实在放心不下,暗使华山派的推云手法,弄开了些帘子一瞧,正见到了崖女的模样。

  刘鹤洲那时还当那模样是夏云改回了女装的真容,也没奈何。众人也只有随着秦硕下山了。谁也没料到,第二天秦硕又返回了嵩山,并且丢了性命。四岳派掌门探知之后,方想到秦硕早已心神失常,受人所制,又不知其受了何等高深的手法,能躲过四大掌门的眼目;又不知嵩山派何出此策,最终还是*烧身。

  如今崖女现身,刘鹤洲细察其步行之术,已量其武功非凡,想当日若由她出手制住秦硕,倒有可能;又猜想江正山定为练成满月天功,才置嵩山派危亡于不顾,秘与崖女施计,先使他们下山,再暗使秦硕单独上山,命丧苏阳之手,以便造成嵩山派之危,令苏阳前往武当习练逸阳真功,为其采吸之用。

  此猜想大致不差,刘鹤洲琢磨着也不难,就是不知江正山当时的惊心动魄。

  其时江正山武功大失,做事多要凭借外力,自己谋心而少动。好在江正山自知其短,早在药理奇术上大下苦功,掌握了不少制人之方。其中他秘制得一根匍迷针尤其厉害,给了崖女。要崖女先以美色迷住秦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匍迷针推入秦硕体内,使之心神若失,易受崖女一人左右,由崖女令秦硕,带群雄下山,再暗诱秦硕一人前来,设法让他死在苏阳之手,以便迫使苏阳前往武当练功。但江正山是将崖女藏身于嵩山神仙顶等待秦硕,自借机将秦硕一伙引往该处,夏云早在路上盖了间养花的小屋,出来惹麻烦,已非江正山预计。

  之后秦硕一伙又在茶铺失踪,引得江正山惴惴不安,多有不祥之测;待与众人再次返回那小屋,已成大战之势,江正山几乎绝望;及至他要将封路号射穿,诬陷苏阳,都已打算另谋它计,再迫使苏阳练成逸阳真功;所幸又见夏云未被掳去,惊魂方定。后来才知,崖女由神仙顶上望见情势,及时地赶至夏云的小屋,才制住了秦硕,仍使他能按计行事。

  此即过去事。

  这时的江正山已不笑了,僵尸般地定在那里,冲柳义道:“我以前还真看不出你。那日本派怀疑夏云被秦硕掳去,要吹封路号阻截,师父用弹通指功将号射穿,已知夏云安然无恙,你却不知,虽然看着她,也视而不见,却向着你师兄,要师父诚认此举——为众矢之的,难以再在嵩山派立足——师父才看出来,你已经不够孝顺了。倒夸你有眼光,夸你师兄有胆子。其实你师兄有胆子是真——说实话,没什么坏心眼儿——你却是个有计较的,不知那天打了什么主意,要害师父,师父可没当你真有眼光。

  “不过今天你的眼光看得挺准——先前你师叔给苏阳一掌助推,像已促成逸阳真功,你倒没有急着吸试露了马脚,单等苏阳借二老之身大展神威之后,你才使出手段,一抓一个准,跟为师察看的一样分明。苏阳的逸阳真功,该是在上了屋顶后自行运气而成。你定同此测。可惜,你又没捞到什么好处,师父对你早有所防。”

  何奂雄听到这里还没有动弹。以他在武学上的才智,本知道在他们吸功的时候要去阻止,以绝大患,但此武功吸成之术来得太快——人在抖动之时早将内力吸尽,如风卷云——何奂雄再好的本事都不及行动;何况他的双腿还受了大伤,动不起来,只能呆呆地听着。虽早已断定江正山富有心机,亦没料到他如此谋量,还有一个那么坏的徒弟。这师徒俩对苏阳如何练成逸阳真功的揣测,都似在他之上,令他大开眼界。

  江正山又在指责柳义,道:“想不到你杀了师兄,还想杀师父,连师父的女儿也要杀。真不是好货!”

  这番话可令夏圣平七窍生烟,因夏圣平明明白白地看到,江晓怡是被这混蛋父亲送到利剑上去的——夏圣平平生最重父女之情,向来对自己的女儿百般宠爱、千般呵护,待如珍宝,胜似明珠,也愿别人都重女轻男,好好地伺候着自家千金,一丝一毫都不要伤着她们的,哪能受得了江正山般,竟将女儿往死路上送的,还赖着别人干得坏了。登时,夏圣平就要暴跳如雷,一时又说不出话来,方自解了声穴,才道:“江正山,你这个东西!还算好吗?”

  江正山回过头来,皱了皱眉,道:“夏先生身为本派律令堂的执法师,不该忘了规矩,对掌门无礼。”夏圣平早将对他的往日之敬抛到九霄云外,今日算是认清了这衣冠兽类,道:“你个畜生,安配本派掌门!”

  江正山便压着怒气,道:“我做错什么了?”夏圣平道:“明明是你杀了女儿!”自当此是天下极恶。江正山的黄脸有点泛红,看来也没把这事轻待了,道:“你看到了?”

  夏圣平尚未回答,刑千老者已按捺不住,道:“我们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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