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仙侠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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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一次高,这是咋回事哩?
难道是柳石基动用了他的灵异小石子,起了天罡正气?木有。他那里两手并用,似统领般指点江山,一个个“黑棋将军”在他手下跳、飞、板、尖,虎、扑、拆、打,活蹦乱跳,样样都来,却亦是免不了最终仍被动挨打,节节失利,摧咕啦朽,一溃千里。
致使他丢寨弃营,被追打得屁滚尿流,是狼狈不堪。而更要命的是,他明显感到体内真元不足,玄气运转不灵。如此这般再行将下去,他柳太守真要命绝黄泉。
就在他心急如焚之时,却忽觉身边的彩逸又下意识地踩了他一脚,这回是轻轻地在他脚背上一压,绵软如麻,令他心神为之一荡,跟过电似的,突感玄气被充,溢溢流动,带之真元滚滚而来,正在行举的棋子如受了弹力一般,猛得往上一串多高,又立时呼得降下,啪得一声落在指定的棋位上。
如此几番,时不时的来那么一脚,让他即受用又增力,这小动作可真是神气,感动得他简直想以身相许,呵呵!
柳石基这里得到梅彩逸的暗中相助,悄悄地传功给他,那边花旗圣母再灵敏,也是没防到她这一招,况她正全神贯注于棋盘之上,顾了上哪里还顾得了下。就连对面只观不战的彩英,亦是没有现妹妹的踩点小动作。
可能愈是内行之人愈容易投入,这彩英便是如此,一则她虽身在棋外,却心入棋内,一同跟着双方的得失痛并快乐着;这二来,前文曾提说过,她亦很久没有对弈了,这时能亲见圣母全力以赴,解招出棋,如此难得的机会不好好学习,岂不错失。所以她用心无二,全身心贯注在棋盘上,焉能察觉其它动向?
但身边的薛青与她的状况就大相径庭了。青儿就这两小时前才接触此物,圣母虽对其讲解了基本的要领,但她没有对弈过,又如何能体察其中之趣味?所以可说是外行人看热闹罢了。
即然是看热闹,那么精神就不会集中在一点上。因此对于彩逸几次三番地脚下小动作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原先有点奇怪,师妹干吗总悄悄地踩石基哥的脚呀?后来观察两人面部的表情神态,才渐渐悟出:哦,彩逸是在暗助石基哥,于他补充功力呢。
这一回合是比气,她是了解的。而且开始她也担心,以石基的内力是无法与圣母抗衡的。而现在他身边多了一个帮手,真是让她即惊又喜。
喜嘛,自不用说了,彩逸的功力虽不能和师尊相比,但两个人的力量总比一个人要来的强。这惊,如果一旦被圣母和师姐察觉出来,可是要麻烦。彩英不知会怎样,师尊是一定不会轻饶这种作弊行为的。
于是,她为他们患得患失,捏着把汗。为不引起身旁彩英的注意,她甚至上前一步,更加挨近师姐,挡在她的头前,以此来遮住她于彩逸的视线。不过她做得很小心巧妙,并没有被看得正入神的彩英觉察出来。
就这样,约莫又过了一个来时辰的光景,由于棋盘上该提掉的棋子一个都没有提去,因此棋瓮内的棋子已然是所剩无几。再看那原本若大一个棋盘,因几乎被一个个磨盘一般大的棋子所占,尽似全军对擂,势同幻真,阵容庞大,着实令人触目惊心。
而当圣母轻掸衣袖,将石基最后一块梅花六点死时,便哈哈一阵大笑:“柳道士,你认输么?”
“圣母,轮棋艺,小道是早已输了。”言下之意,这头一阵对擂,乃为斗气,举棋比试内力,就将这盘上无气的子连同有气的子都一并提了去,想必我柳石基的真元还绰绰有余。
当然,他暗自庆幸,这多亏了您老人家的徒儿从旁扶持啊,其中之功劳当属她的一半。
“哦?就是说你输棋不输气喽?”圣母此刻终于住了一回手,停下来注视着对面这位年轻人。从他的眼神里,她相信了他的话。“这样吧,如果你能将棋盘上死子都提去,那么就算你过了这一局。”微笑。
这笑容可是颇有深意啊!石基想,看这情形,如若我做得到的话,还要再来第二局,第三局喽?这还用得着再比下去么,第二、三项的比试都为比棋艺,就这一局来看,已是定势,她意在比高,我如何能胜?不是白浪费时间呢嘛,象这样耗下去,小雨他们那边都打结束了。
不行,我得让她悬崖勒马,这样玩下去非出大事不可,便道:“圣母,如果我能将棋盘上的所有子都归还瓮内,是否准许我搬兵回江都呢?”焦急于面,诚意在心。
其实花旗圣母早就感觉出来对方的心不在棋上,虽然可以说他的棋艺极有限,但也不至于连最后一块棋都保不住,定是为那助阵一事扰着心神呢。她花旗妍梅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主,这对弈原本也是为了进一步考察一个人的心智与品行,现在看来可以放心的把俩徒儿交到他手中了。
于是她点头,表示可以。石基见圣母同意,心下自是高兴,也不甚感激,果然是一代高修之宗,通情达理。但望着棋盘,他又着实犯愁起来。先时自己内力不济时,是由彩逸暗助才得以侥幸支撑到现在。而且那会儿圣母专注于棋子的落,并无顾及到他俩会同心协力。
但现在可大不一样,那对神彩似飞的单凤眼儿,正盯着他们这边看呢,别说踩脚了,就那么手指屈一屈都别想逃过她的视下。
而且与师同气的梅彩英也正目不斜视的拭目以待,不以实际行动把这妞给震住,等出了此山,她焉能对他柳太守言听计从?怎么办?
………【第三十七章 灵石助功 二梅出山】………
石基望着棋盘,表面好似在运动玄气,蓄积真元,其实在想如何能将这整盘的棋子同时请回瓮内,这才显出他功力不凡,领导她姊妹俩不是光凭嘴上吹的。
若要一个,两三个地逐一举棋清盘,他的内力还是可支的,战了若长的时间,虽然已感真元不足。
但那太耗时间,等他全部把棋收完,估计也是一个小时以后了。而且如若这样,那他柳石基在这班女人面前也太没形象了。
他这正前思后想呢,其中却有两人为此担心上火。上火的是青儿,他眼中的柳大哥虽不是什么无所不能的英雄,但收取这点棋子该是不费吹灰之力吧,怎么这样磨磨叽叽的,还不动手呢。唉!真是不食其物,焉解其味啊。而那担心者自是彩逸莫属了,刚才暗助是为侥幸之举,先今众目睽睽之下,怎样再如法炮制哩?
“柳道士,开始吧。”圣母话。
“是啊,我们都等着呢。”彩英自与石基斗剑后,第一次对其“好言好语”。看来除彩逸外,诸下人等都有点“上火”。
在她们催促的一瞬,石基看着盘中晶亮的黑色棋子,忽然记起一样东西来,若要想一举清盘,那非得它帮忙不可了,就算彩逸助功也是较之它差距甚远。
这样的东西,便是他视如珍宝,不轻易使用的助功灵石。
于是他不再犹豫,一只手伸入怀中,将那小小鸡血般灵石取出平持于掌心之上,顿时一股电流透过他的手臂,震击向上,波及全身,只感体内真元源源而来,股股传动,迂回旋荡,蓬勃似火箭腾空,宇宙飞转。
他浑身火热,知此刻那天罡正气业已动,即待爆。而在旁观之人看了,震撼非常。只见这立于棋室中的男子,浑身散着电光,一圈蓝焰般的光环将他上下围于中间,且把整个棋室映得透亮,而那掌中的灵石便是一个小型的电场。在这如此强烈的对照之下,若大一个晶华四射的棋盘,也骤然失了光彩,好似它们只广大银河里的一星儿。
就在这举目皆惊的瞬间,只见蓝焰中的石基,展动衣袖,指尖于盘上绕行一周,好似刮了一阵强劲的台风,棋盘上所有的棋子顿被清扫一空,旋身飞起。即而随着他手掌不停的于棋子间转动、点拨,那些混杂一起的黑白两色尽然自动分开,聚成两股倒立的飓风,转眼朝向棋盘两边的瓮中自行投奔了去。其后,随着一阵似环佩跌宕之声响过,清局完毕。
“好了。”石基收功,平静而立。
“”木有回应。
再看众人,个个摄呆,瞧一下棋盘,又望一眼棋瓮,最后都聚焦于一点:柳道士身上。
“天罡正气?”圣母不愧为大乘期的高手,见多识广,虽一时愕然,却很快坦然镇定,淡然问道。传说修真者中只有为数极少的几个会此功,因它跟炼体有关,同时也为所炼的素材限制,不知他授之谁的门下。
“是的。”石基回答。他从众人的神态中已经看到了自己所要的答案,一颗悬着的心倏自落下,耶!成功。
当他正要把手里的小灵石重新收入怀中时,花旗圣母忽然走过来,对他说想要看一看这奇异的小石头,于是石基便递于她的手中。
圣母拿着它,举向空中,颠来倒去,细细地观瞧着,好象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然后也如石基刚才那样,将其持于掌心之上,便似有轻微震击的感觉随手臂波及于身体各处,她赶紧收手,将小石头归还石基,并道:“好东西!只是”
石基边把灵石放好,边问:“只是什么?”因他看到花旗圣母轻蹙了下眉头。
“哦,没什么。”说着又转向二梅:“你俩可以同柳道士一起下山了,大敌当前,事不宜迟。”说这话的时候,石基注意到,她对身边的彩逸,尤为看了一眼。
石基当是圣母因彩逸小,不放心地缘故,便向她保证,一定会照顾好她两姊妹,不会让她们吃亏的。圣母听了笑着点了点头,她那一眼,别人不知,逸儿自是心领神会,不消她这做师尊的多加解释,而一贯承袭她圣母风格的彩英也会从旁督促。
其实花旗妍梅刚才对石基想说:只是这小石头能量有限,无法用之不竭,而且也不太适合女人炼,和先时智云禅师所说一样。
而彩逸呢,起初看到圣母对那灵石颇感兴趣,便想将智云禅师赠石一事说出来,以此在圣母面前于他柳石基炫耀一番,说不定同样能博得师尊的好感与欣赏。可接着就见圣母小试了一下逐将其归还原主,话语间也似乎透出敬而远之的意味。
她不由得想起当时的情形及智云禅师对她所说的话,加之后来圣母又那么看了她一眼,便自打住,不再开口。
在经历了这一番地打斗与对弈后,天光已是大亮,石基与二梅即将启程。
白日的青城与夜晚迥然不同,鸟语喧歌,翠色夺目,一走出棋室,石基便感到那青幽气息扑面而来。当他投眼于窟前的那片梅园时,不禁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逐低声问身旁的彩逸,那梅花因何会夏季开花呀?
彩逸看了他一眼,抿嘴向他笑了下,暗伸指头朝身后指了指,石基回头一看,正好与圣母眼光迎上,便不好再问。这样打听别人的隐秘,本也是出于好奇,即不说自有人家的道理,只好作罢。但另有一事他更是没好意思提及,就是那薲草里的精灵小王子和公主,不知他们现在移居圣母洞如何了?
这样想着,不觉已出了洞门,他回身朝圣母和青儿拜别,随即他三人各祭剑光,平地飞起,摩云而去。
看着他们转眼即逝的幻影,立于秀水阔松下的花旗圣母不禁心中喃喃,这两个梅儿烟尘未断,恐难自持,尤其是这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