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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隋末仙侠传-第50部分

小说: 隋末仙侠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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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曾今对旋龟的驯化过程中,他现此物极喜阳光,尤其对于明亮有光的东西特别垂青,什么原因?无可考证。为将那旋龟诱离洞口,他好下手掏蛋,便决定,献出师尊的至宝一用,拿华光四射的规圆匣做为钓饵,引它上浮水面,去耍那匣盒。真是:为求一龟婿,不惜舍宝匣。

    这事不幸成了日后石基抓捏他的把柄,时不时抖出来“威胁”一下,说要告到师尊那儿去。害得小雨是叫苦不迭,只好服软,恨得他牙根痒痒,却把这个九师兄没得办法。此乃闲话,少叙。

    小雨知道,虽把盛有性命的规圆匣丢于水上不妥,但料也无妨。跟着降下的还有后面的师兄,他一定会看到水上的霞光宝气,并竭力去营救,即便再加上那对鸟儿从中起哄也无所谓,这点小区区,他柳石基能应付。就算万一被外邪夺了去,他无法打开匣盒,也没法收取,所以更是有限。

    因此,他放了一百二十个心,为给自己争取极为宝贵的掏蛋时间,于是掷下“诱饵”之后,果然那旋龟见万道光华射于水面,便出惊喜的低吼声,如同见到了新鲜的鱼虾,迫不及待地朝光的地方狂飚,锐利的龟爪将那湖水撕裂,扯出道道白痕。

    小雨见龟上钩离洞,便从礁石后溜了出来,探身朝龟洞里摸去,极为顺利地掏出了一只乌黑光亮的旋龟蛋,也就是小雨此刻正捏于指间的这个。

    他笑着将那蛋在手里掂了掂道:“你可真神仙,猜得一点没错,它是我赢得那龟婿的关键。”见石基一副不明其意的样子,他便自鸣得意地将先时自己如何收服月白旋龟的事演说了一遍。之后,又把刚才在水里怎样用宝匣做诱饵,才使得那旋龟上当,最终掏得龟蛋,收服此龟,不仅为母龟寻得伉俪,也给他雨沬又加一只膀臂。

    “那宝匣是你故意放那的?”柳石基看着小雨问。其实他是故意的,心里在暗暗想着另一件事。

    “是啊,不是跟你说了吗,为了引诱旋龟上当。”小雨不解地看了对方一眼,这么聪明的人,今天怎么听不明白我说的话。

    “也就是说,你为换取个人那一点点蝇头小苍之利,不惜牺牲师尊的无价之宝,是这样的吧?”石基此刻更是一脸地坏笑。

    “啊?师兄,你不会去师尊那儿告我吧。唔求你了,好师兄,你可不能这样做啊,我是把你当成同门知己才不向你隐瞒,你要是告诉了师尊,他以后再不会借我宝物了,而且还不知怎样责罚我哩。”走过来拉着石基的衣袖,一副可怜相,比那沙地上的旋龟还衰。

    “哈哈”柳石基不禁大笑起来。他尽不知道这位嘻闹耍贫的不羁道童会如此的天真可爱,于是赶紧安慰道:“放心,只要你听我这个师兄的话,一切都好说。”

    小雨听罢立即笑眼弯弯,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其实他心里那个悔啊,大呼自己又着了石基的套,向他全透了底。这回更难了,现在把柄撰在人家手里,要想争回这排行老九的位置是木指望咧。

    而石基呢,纯粹是逗他玩,说说而已,怎会当真去捏他把柄,那成什么了。他见小雨虽满脸笑意,但仍不放心的神情全然暴露眼中,便拿正事将其心志引开,一脸正色道:“师弟,快快把兄弟们都放出来吧,他们在里面一定憋闷坏了,呆得快要疯了。”经过这段时间的一起磨难,他业已把这五百兵当做是自家的兄弟一样。以致后来,这些人能够随他一起起事反隋,助唐立业,跟他具有宽厚、仁慈的心胸及高尚的人品是分不开的,此为后话不提。

    一语提醒梦中人。小雨为一时的私己忘义而感羞愧,急忙收了龟蛋,将宝匣从怀里取出,掷向空中并同时念动口诀。

    只见夜空下,万道光华中的规圆匣瞬间变大,随着小雨口中喃喃,匣盖慢慢打开。立时,一道光柱倾出,似舌探监,一如将人吸入匣中一样,转眼又把人吐出,旋即缩回,匣盖合拢变小,返回小雨手中。

    “师尊,我们可出来了,总算又见天日了。”第一个大声喊着冲过来的自然是喜豹。他又恢复了常态,成为一个大人。呵呵!

    “这回可真开了眼了,雨大仙。你这船造得真保密,一个窗户都没有,还能在里面变戏法,玩杂技。呵呵!”那个大汉也复了原,又成了魁伟之人,对着小雨直夸他手中的宝匣,似乎全然忘记了自己在里面受得那些个活罪。说他一家都是饰匠,赶明回去照着也做一个,简直太神奇了。

    小雨听了笑嘻嘻地把规圆匣小心翼翼收好,一点人数,却是少了一人,令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第二十七章 登陆微山 路遇后生】………

    当小雨清点出匣的人数时,不觉少了一个,他以为数错,又点了一遍,原该五百人包括两个领军和先锋在内,除却他自己和石基还有

    “喜豹呢?喜豹哪去了。”他急得大叫。

    原来刚才喜豹冲过来抱住他身后的石基,他正收那宝匣,同时魁伟大汉又走在他边上唠叨,一番得阿谀奉承,因此弄得他顾前便没顾到尾,只道身后站着石基一人,不想喜豹却也跟在后面。

    他这正自惊出一身白毛汗,喜豹冷不丁在他后面答应了一嗓子,到把他吓了一大跳。回过头便对着喜豹就一顿的数落,他还以为喜豹在那规圆匣内出了什么事,没有出的来呢。

    喜豹摸了一下脑袋,嘿嘿地傻笑了两下:“师叔,我能出什么事呢,只是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你,不知能不能给我们大伙讲解讲解。”

    刚才因一时的着急,小雨训了他几句,见他并没啥,好端端地站那儿,也就罢了。听他说要请教,知道他想问什么,但还是不由得道:“要我讲解什么?”

    “嗯,就是我们为什么会一下子变小又变大哩?”喜豹曾听舅子说过,道家的秘密局外人不可多打听,问了他们也不会说。但就这个问题他实在想不通,好奇得没法克制,其它的他都可忽略不计,包括在里面忽而倒立啊,忽而象在水上漂啊之类的。

    小雨听了,不知为何缘故,拿眼看了石基一下,见他只一笑,便道:“这有什么。你想啊,不把你们变小,这么多人如何能装进那匣里带得走?再说了,你们出来不还原,又怎样见人呢?”他的这种解释不知道算不算是解释,还是在跟人打马虎眼。其实他到并不是不想讲解,而是他觉得跟这些凡夫俗子讲不清楚,他们也不会相信。

    果然,喜豹还有众人听后,都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到也是啊,嗯嗯,小雨大仙说得有理,得!幸亏他没讲解,这到省事了。

    石基抬头朝远处望去,见东方已开始白,经过漫长的飞渡及湖里的一番争斗,一夜就这样很快地过去,天即将放亮。

    他想,反正离江都也不远了,近在咫尺,此次飞渡他到没什么,小雨因身体状况欠佳,原也该歇息一下,恢复点体力再走比较稳妥。

    于是,他和雨沬及两个领军商量了一下,决定就这山的附近随便找个地方调整一下,大伙吃点东西,疏散疏散筋骨,准备第二次飞渡。

    令箭传达下去之后,有了第一次飞渡的经历,对于再渡,众人似乎也没那么好奇与惶恐了。于是大家随心所欲你一群,他一伙的,就在沙滩上聚起餐,聊起天来,也有些好玩的,请了领军的示下,结伴去山上转悠,但必须在傍晚之前赶回。

    那边由两个军头自去料理,这里石基带着小雨和喜豹,仨人也想去这座山里逛逛,摸摸情况,弄清楚此地到底为何所在,证实一下先时的猜想。

    因带着喜豹,两人不便驭剑飞行,于是喜豹牵着小白龙跟在师尊和小师叔的后面,一同步行顺着这片沙滩,直朝不远处的大山走去。

    这是一座四面环水的岛屿,面积很大,放眼向湖畔望去,芦苇万顷,凝绿滴翠,白絮飞扬。正这时,从那芦苇荡里划出一艘带蓬的渔家小船,箭一般地漂出。

    他们看到船头撑杆的是一年轻的后生,头上戴着尖顶的斗笠,身穿一件茅草编制的蓑衣,赤着两脚站着。只见他十分娴熟地撑动着手里的长竿,在船尾,则跟着一群叽呱乱叫的肥鸭。

    石基估计是起早放生的渔民,便急步走上去,大声对他喊:“喂,请问下这位小哥,这里是什么地方,这座山是什么山?”

    听到喊话,那个年轻的后生停下手里的竿子,转脸朝他们这边看过来。由于被头上的斗笠所挡,只看他露出两只明亮的大眼,阔口高鼻和方方的下颌,很是精神。见是三个行路的人,便回答道:“你们是从哪里渡船过来的,怎的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见他没有回答,反问起他们是从哪儿来的,小雨刚要不耐,石基一把搭住他的肩头,轻轻摁了一下,示意他莫着急,于是对那后生又笑容可鞠地回道:“我们原是陪朋友一起到这儿来玩的,见这儿有座山便上来了,并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啊。”

    这似乎是一个可以说得过去的理由,那后生在打量他们三人一马的同时,哦了一声然后道:“这是微山,这里是微山湖。”说着将手里的长杆往水里点去,可没操动几下,又回过头来对他们说:“三位要是来玩的,可以去山顶上的凤凰台看看,那里有三贤墓,来我们这儿的人都会去那里。”说完便一使劲,小船嗖得一下窜了出去,如同来时一般,带着一阵旋风,携领身后的一群鸭子,转眼消失在晨曦中。

    这儿果然是微山湖,他与小雨不禁对望了一眼。在确认之后,一颗心更是放定。听那后生说山顶之上的凤凰台有三贤墓,石基一下来了兴趣。他早闻其名,在现代没有机会游览这盛地,却在穿越后的今天能一睹此墓的遗容,难道是天意?

    他们来到山下的村口,没有进村,却沿着路口的山道直接上了山。要按照小雨往日的脾气,一路剑光闪闪,没得这样漫漫,那多浪费时间啊。

    可这会他到格外的安静,一步一个脚印地朝上走着,不紧也不慢。其实他在想着另外一件事,就是刚才在湖畔遇到的那个后生,总觉得他的举动同常人不一样,那矫捷的动作与闪着精光的眼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嗯,这人绝不是一般的渔民。

    而那被他降服的旋龟,此刻正乖巧地躺在他的怀里,鸟头一伸一伸地东张西望着,鹰嘴不时地轻轻啄食着小雨的衣袖。



………【第二十八章 祭拜三贤 又逢蛮蛮】………

    后生的一举一动,音容笑貌,何止小雨一人注意到了,就连身后牵马赘镫的喜豹都感到异样。

    注意到小雨一再回头,向刚才那后生去的方向瞭望不止,喜豹忍不住搭言道:“雨师叔,刚才那后生不象是个放鸭子的。”

    被喜豹这么一说,石基回头看了他一下问:“你俩都觉得他有异?喜豹,你怎样觉得他不象个放鸭子的?”听他这么一问,小雨知师兄也有所查觉,便同样转脸看着喜豹。

    “这很简单啊,放鸭子么,是你跟着鸭子走,而不是鸭子跟着你走,我以前在乡下可是放过鸭子的,所以知道。”他有板有眼的说。

    他说得还真在理,石基的眼前不禁显现出一幅画面,一幅在家乡扬州河堤上看到过的画面:一个扎着俩羊角辫的小姑娘,手里拿着根细长的枝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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