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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59部分

小说: 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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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都杀了。辽国依然有大军和忠臣,耶律家依然有可以即位的子孙,夏重达想以此成就好事,岂不可笑?
        楚淮听后摇头一笑:“全是那地宫惹的祸。”
        “哦?”这还是跟地宫有关系?五爷和展昭不得不再一次互相而视。看来这其中还真是有不少套头。
        “在得知师父被囚禁的同时,我也知道了夏重达为何把师父囚禁在地宫之中。那地方是当年燕国开国皇帝的地下王陵,而且那也是慕容家的龙脉所在。夏重达因为得了龙脉,加上他这个人压根就不是甘为人下的那种人,所以才有了如今的念头。”
        龙脉?这倒正和了临来之时公孙先生对耶律宗真求走三颗佛舍利的设想。回忆起见到师父之时,那地宫中的所见之物,展昭不禁吸了口冷气。“师父如今可还在地宫之中?”
        楚淮点头:“虽然我没有再进去,但是我相信夏重达大事未成之前,必然不会让师父从龙脉上下来。”
        听完这话,五爷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这姓夏的也忒狠,竟让猫儿的师父一把年纪替他守在龙脉之上!“楚先生,你怎么那么信任本将军会帮你忙?你就没想过万一展掌门不信你口中之言?”
        楚淮看着展昭微微一笑:“我相信四师弟是心慈忠孝之人,楚某口中真假必会分清。至于耶律将军,我想您身为契丹皇族中人,不会对龙脉没有兴趣。”
        五爷听后大笑:“说得好!既然你肯拿龙脉与本将军交换条件,本将军又岂有不应的道理?不过本将军希望你保守秘密,龙脉一事出你嘴,入我二人的耳朵,只此一次,莫要再次提及。”这绝对不是什么小事!如今耶律靖元肯帮自己和猫儿,那是因为他要活命。可这种皇帝家的子孙,究竟对龙脉有多大兴趣,自己就不得而知了。在事情未妥之前,还是谨慎些的好。五爷不能让耶律靖元知道龙脉的任何消息。
        楚淮点头:“只要耶律将军肯出手救出家师,楚某保证以后只字不提。”自己和展昭不能动手,能帮忙的只有耶律靖元。他其实也不确定耶律靖元会否帮忙。但他觉得以耶律靖元的身份,用龙脉这个东西为诱饵,此人不会无动于衷。这个赌,胜算极大。
        得到答复,五爷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脸对展昭道:“展掌门,如今你再没理由赶人了吧?”
        听完这句话,展昭就是一皱眉。这欠揍的耗子!偏到了这时候还不忘捅自己一句。不理玉堂的话茬,展昭问楚淮:“三师兄,按你所言,夏重达为人如此卑鄙专权。他怎会交出手中的权力?”
        “他自然不会主动交出权力。而我也没有那个威信去接管止剑宫。四师弟,只要你正式继任掌门,只要你当众拔出巨阙,不管如何都会有人信服。到时候你在宫中行走,也就没了那么多障碍。更何况到那时,你再用你信任之人,才不会招人话柄。”
        “楚先生倒是想得周全。到时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代替夏重达了。”
        听得出耶律靖元话中的讥讽,楚淮摇头:“耶律将军您错了。楚某说可信任之人,并非在下。而是你。”
        这倒是让五爷愣了。“我?”
        楚淮点头:“对。只有耶律将军,夏重达才没法阻拦。毕竟是他……”把展昭送入你的口中。的确是不能这么说,可意思不这么表达也不行。
        展昭听后皱了下眉。桌下的腿被蹭了两蹭,展昭气得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白玉堂。“但这么长时间,夏重达没有一点要我正式继任的意思。他该不会主动开口。但我若自己要求,岂不被他怀疑?”
        楚淮其实心里也没有办法,所以他摇了摇头:“这件事我还没有谱。如果耶律将军一时也没有主意的话,不妨问问师傅。”夏重达不准自己靠近地宫,而自己虽然知道入口和开启机关的所在,却因为外面无人放风,无法进入。所以他说这句话,不但是希望耶律靖元能下去探询个办法,也是让他看一看师父状况。
        如果能让猫儿继任掌门,的确是对自己这些人行事多了很多好处。更尤其如果是自己替展昭主事的话,夏重达还真就只能继续吃哑巴亏。“那就麻烦楚先生帮忙指出入口的路线和法子,本将军这就回去想办法支走夏重达。”
        
        楚淮走后,展昭长出了一口气。但他的眉头依然没有松开。站起身回到床边,拿过巨阙,看在眼里,心中却不是个滋味儿。
        五爷跟着来到床边,轻轻地拍了拍展昭的肩膀。“猫儿,你别担心,我现在回到城中,让耶律靖元想办法支开夏重达。然后晚上再偷偷回来。”
        展昭抬头看着玉堂:“记得先回驿馆把那颗药吃下去。然后重新包扎伤口,必须上药。”
        五爷点头:“下午我让连贵他们两个守在门口,你安心在房中运功。待探宫回来,五爷助你一臂之力。”
        “玉堂。你一定要小心!一定!上次见到师父的时候,我曾经下过那个地宫。那里与你我在残塔下面所见的地宫该是同一个所在。我怕……”
        五爷俯身将展昭搂住,而后在他耳边说道:“我们现在不能把师父救出来,所以我答应你绝对不擅自乱动。”
        脸埋在玉堂的胸前,展昭的声音有些发闷。“玉堂,晚上我和你一起去。”不放心玉堂,亦是担心师父。师父对自己尚且不知道信不信任,更不用说是不能暴露身份的玉堂了。
        五爷拍着展昭的后背,声音有些笑意。“五爷前去有耶律靖元做掩护,可是谁来给我的猫儿做替身?你放心,五爷答应过你的事儿,有哪一件没办到过?我绝对不会让自己有意外!”放开胳膊,五爷很想亲一亲展昭的脸,只可惜一想到自己带着假脸,这窝火劲儿一上来,也就没有下口。
        展昭摇头:“我并非不信任你。只是我与师父也是十几年不见,见面之时,他都不曾想要认我。你一个人前去,我怕师父不肯信你。”想到师父说的收自己为徒的理由,展昭再是心宽,也会多少有些难受。更何况是在玉堂身边。
        “不认?他为何不认?”这倒是五爷没想过的。既然那老爷子把巨阙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了猫儿,就必然对猫儿疼爱有加,如今爱徒前来相救,他怎会不认?
        展昭苦笑,想了几想,还是把那日见师父之时的情形说了一遍。自然没有忘记讲出夏重达和楚淮是如何暗算的自己。
        听完展昭的讲述,五爷的心就是一拧。那夏重达和楚淮的卑鄙行径自然让五爷心中火大。但他知道,对展昭而言,师父的话才是真正伤心的所在。“傻有什么不好?五爷就爱你这傻猫!”重新把展昭搂在身前,抬起手顺抚着手边的散发。
        “我知道我一直不是聪慧之人,师父的话倒也没错。”
        “说你笨还真不是假的。师父的话虽然那么说,也可能是事实。但他说得那么难听,很明显是要你赶紧离开,他那是怕你受伤,被连累。谁知道你偏是个认死理的主儿!可也是,如果不是这样,五爷又怎会认识你这傻猫!”但凡展昭为人圆滑,处处为自己先想一分,他就不会不顾名声投身官场。若展昭肯拿出一点儿狡猾劲儿,当初他可以不上陷空岛寻三宝。若是那样,还哪儿有如今?
        展昭淡淡地笑了笑:“这一点我当然知道。”只不过当时是真的被唬住了而已。
        “别乱想了。不管别人怎么看你。你都是我白玉堂的宝贝。就算是你师父,也不如五爷亲不是?”亲不得,五爷只好伸出手指在展昭的嘴唇上点了两点。
        被玉堂说得脸面发红。虽然话里话外都带着七分的调侃,却是让自己安神暖心的良药。抓住玉堂的手,将其拉离自己的唇边。“时候也不早了。你快些出宫。”
        五爷点头:“你切记,一定要静下心神运功调息。不可过急。我这就办事。”
        待玉堂走到门边,展昭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句:“别忘了吃药,重新包扎伤口。”
        
        离了止剑宫,五爷带着苍子直接奔了耶律靖元的将军府。刚进院儿,伍青赶紧迎了上来。“爷!您可算回来了!”
        五爷点了点头,朝伍青使了个眼色。伍青会意,赶紧将白玉堂带到了后院儿内宅。二人进到一间卧房,耶律靖元正端坐在房中看书。桌上的茶上飘着热气,满屋子都是清香。
        见白玉堂进屋,耶律靖元连忙起身让座。“白大人,您可算是回来了。”
        五爷落座,伍青赶紧给倒了杯茶。五爷哪儿有心品茶,刚一坐稳,就开口问道:“耶律将军,你可有办法让夏重达今晚到明日掌灯之时离开止剑宫?”
        “办法不是没有。不过我总要知道为什么吧?另外展大人的情况如何?”耶律靖元憋在这个房间里整整一天一夜。他虽然不像白玉堂那么厌静,可这么个憋法也不那么舒服。尤其事情发展成了什么样,他也急于知道。毕竟之前他们只有八成的把握展昭不曾失忆。可还有两成,不得不让人担心。
        “展昭之所以不能离开止剑宫,是因为他的师父被夏重达囚禁在地牢里。地牢里布有机关,我需要时间去破解。”五爷拐了个弯儿,把地宫的事儿让了过去。
        耶律靖元听后先是点了头:“就是说要扳倒夏重达,必须先救出展大人的恩师?”而后不得不在心中赞叹展昭的孝义。如此看来这位展南侠必然没有被忘忧散毒失了记忆,却甘愿带着内伤,在止剑宫被夏重达如此折磨连续灌了一个月的毒药。若不是对其师父至孝念恩,换谁都不会忍到这个程度。
        该不该是其次,值不值也另说。最难受的就是那傻猫忍在心里的苦和喝进肚子里的毒!“自然!若不是为了他师父,猫儿何必受这份儿罪了!”说着,五爷的拳头下意识地捶到了桌上,差点震洒了那杯刚满的热茶。
        想必是彻底知道了展昭的情况,这白玉堂心疼窝火了。既然如此,自己也就别再问展昭的好坏了。否则这位白爷最少也得甩自己两句。耶律靖元暗自一笑,站起身伸了伸胳膊。“也该轮到我活动活动了。白大人你且在这里歇着。我现在就去王府。耶律纹华因为过几日使者就要到了的事儿正揪心着呢,正好借个因由把夏重达唤来。只要夏重达一到王府,我就派人回来取东西,到时候你就可以潜入止剑宫了。”
        耶律靖元走后,五爷将假脸一摘,这才有心情喝口茶压压这一路的冷风。胳膊一动,扯动伤口,疼得他一皱眉。本来就没有上药只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折腾了半宿,刚刚再这么一捶,现在怕是又裂开了。
        见白玉堂咧嘴的模样,伍青就知道有事儿。眼光一动,这才见白玉堂左肩头的白狐狸毛下有一丁点血红。不用问,那个部位必然不是外面沾的。“五爷,您受伤了?”
        五爷点头:“我还要回驿馆一趟,把我的刀和重要的东西取来。我胳膊上的伤不碍事。”刚说到这里,就想起那猫儿一再的叮嘱。五爷窝心地一笑:“我还是先上药吧。”别等到晚上见了猫儿,再让他埋怨担心。
        
        耶律靖元用的什么理由将夏重达叫到了王府,这点不用多讲。耶律纹华如今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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