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别这样-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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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嘉然倒是没她这么乐观,对她的崇拜也提不起兴致。她皱着眉头,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
于戈是个小人,受了气理所当然地想要报复。但是越是这种人,越是欺软怕硬。如果他想要报复的对方是个没钱没势的,他就会嚣张得无所不用其极,因为无所顾忌,他以为对方不过如此,亦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但是,若对方是个大有来头的,他就要仔细掂量掂量报复的收益成本分析了。陶嘉然深知,在他这种人的思维中,别人也如他一般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对方是否会采取行动,并不取决于对方是否还击,而只在于对方有没有能力还击。
所以,陶嘉然一反自己低调的性格,刻意地把自己的真实身份灌输给他,其目的无非是让他知难而退,不敢再窥探她们的**。于戈也定然会上道,因为他怕得罪权贵,怕自己丢了前途,甚至
丢了性命。他认为每个人都和他一样,都是心思狭隘、唯利是图的小人。
可是,新的问题又来了:她和岑萌的事,终究是个可能被别有用心之人握住的把柄。今天解决了于戈,天晓得明天会不会再有人拿她们的事儿做文章。她和岑萌在一起已经不再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女人在恋爱,她们背后有岑家、有江家甚至包括季家的庞大利益圈,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陶嘉然想想都觉头疼。她只想和心爱的女人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却没想到还要面对这么多的罗乱。还有盛之樱那个女人,陶嘉然想到这个不省心的货,更觉头痛。从于戈的所作所为,陶嘉然都能想到这货根本就没做到自己要求的“封口”,这女人绝壁就是想看自己的热闹啊,看热闹不怕事大,简直不用怀疑。
陶嘉然宁可遇到个猪一样的队友,也不想遇到这种狐狸般的队友。
若想防患于未然、一劳永逸,或许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陶嘉然盯着岑萌黑溜溜的圆眼睛。
“萌萌,我们出柜吧!”
“啊!”
狐狸般的盛之樱这会儿正鼻孔喷火,大马金刀地霸|占着齐洛办公室的大班椅。
齐洛的御用狗腿大堂李经理化身李公公,哈着腰、陪着笑,唯恐惹毛了这位祖宗。啧啧,瞧这一脑门子红头发,这得火成啥样啊?话说,上回来没见这么短啊?纹理还弄得这么奔放……李经理
忍不住腹诽,又暗暗叫苦:老板哟,您可是真坑我啊!这主儿是我能拦得住的吗?您说您一单身的,谈个小恋爱不是挺不错的吗?我是真不介意您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只要您年底给我多发点儿奖金就成了。您倒好,消失个什么劲儿啊?还说这位盛总来了,让我想办法打发了?这是尊大神,是我等小辈能打发的了的吗?我和她,还不定谁打发谁呢!
“你们齐总呢?”盛之樱烦躁地手指无意识地瞧着桌子。
李经理哈个九十度腰,一脸标准的服务业微笑:“盛总,您喝点儿什么?茶、咖啡、饮料还是红酒?”
“别跟我废话!”盛之樱被他的答非所问惹得愈发暴躁,手掌一拍桌子,蹭的站起,“齐洛是不是躲起来了?怕见我?”
“齐总说她最近有事,暂时不来店里,要不您过几天来瞧瞧?”李经理硬着头皮打太极,心里惴惴的,这主儿不会心头火起把店拆了吧?老板不得扒了我的皮啊?哥可不能有事儿啊,哥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人等着哥养活呢。
“有事儿?什么事?”盛之樱才不管李经理心里想的啥,斜睨着他,一双凤眼迸射出寸寸冷光。
李经理被她的目光盯得一激灵一激灵的,都想给她跪了,他是真的啥也不知道啊!老板要办什么事,没告诉他,他哪敢问啊?
他实在没招了,只能祭出最后一招——苦情戏。
“盛总啊,您行行好,我就是一打工的,老板的事儿我是真不知道。您别为难我成吗?我上有七十岁老母,下有七岁的娃儿,一大家子指着我赚钱呢……”巴拉巴拉巴拉……
盛之樱被他的絮絮叨叨烦死了,想来对个无辜的第三人施|淫|威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了李经理的继续煽情。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盛之樱修长的食指一伸,冲着门的方向,分分钟让李经理消失不见。
“额……”李经理挣扎着捡起掉落在地摔个细碎的下巴,壮着胆子,“盛总,那个,您要找什么,您和我说?”
谁告诉你我要找什么的?盛之樱凤眼一瞪,吓得李经理一哆嗦。
“李经理,你应该听说过我吧?”
“听……听说过。”
“那就好。”盛之樱说完就不再言语,好整以暇地瞧着他。
李经理被她盯得脊背发凉,回味着她刚刚那句话,明白了。您是说您想得到什么可以无所顾忌对吗?走的是霸道总裁狂霸酷炫拽的路子?可是,哥好恨你们有钱人以权势压|人。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李经理叹了口气,至少这祖宗现在自己是得罪不起的。
“您有事儿喊我……”李经理垂头丧气地退了出去。
他前脚刚关上门,盛之樱充满电似的,先是在齐洛的办公桌上一通划拉,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果然和设想的差不多。
“狠心的女人,不接我电话,不回我短信,还敢关机!”盛之樱边拉开齐洛办公桌的抽屉,一边愤愤地小声抱怨。
齐洛这女人永远对她冷冷的,无论她怎样热情如火地扑上去。原本是刚刚剪了个新发型,想来店里瞧瞧她看能不能给她个惊喜。没想到电话、短信均是石沉大海,甚至后来关了机。
盛之樱关心则乱,心里是真有点儿毛了,想着想着就不往好处想了。她一开始设想是不是齐洛的手机丢了?这倒没什么,一个手机而已。可突然一个不好的念头涌上来,盛之樱担心她会不会出了意外。急火火地加大油门直奔齐洛的店,甚至路上做了最坏的打算,联系了最好的医院,还有交警队。不知道蹽到哪去的齐洛,肯定是想不到此刻有一大波预备队等着为她服务呢。
抱怨归抱怨,到了店里,听了李经理说的话,盛之樱算是松了一口气,基本上齐洛没出什么意外,只是有事不在。可轻松之后,盛之樱又开始恨上了,什么“有事不在”,分明就是想躲她!
话说她有那么面目可憎吗?不就是想搞个对象、谈个恋爱吗?又不是要吃了她!
愤愤然,盛之樱拉开了桌下的几个抽屉。
齐洛从没有锁抽屉的习惯。也难怪,她是这儿的老大,除了小贼,谁敢触那个霉头来翻她的东西?
偏偏此刻就有个姓盛的小贼。
第一个抽屉里,并不满,一个倒扣朝下的相框。盛之樱翻过来瞄了一眼,冷哼了一声,“合影了不起啊?还不是分手了?”
相框下面压着个挺漂亮的皮面日记本,很新,显然是刚用不久。
盛之樱做贼似的把那日记本放在桌上,眼神左飘飘,右飘飘。这屋没有摄像头吧?估计齐洛不会那么无聊。在自己办公室里装摄像头?吃拧了吧?
看?还是不看?盛之樱心里的小白人和小黑人开仗了。
“算了,算了,盛之樱,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表装了!”盛之樱自我安慰着,颤着手翻开了日记本。
这也太……太新了吧?玩我呢?这是盛之樱的第一反应。
日记本是空白的,只有扉页上一行清秀的钢笔字: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也未尝不可。
“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盛之樱一拍大腿,怎么就没想到这个?
她又翻了翻办公桌,果然有几张旅行社的宣传广告。
小心地物归原处之后,盛之樱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对,是我,马上给我查一个人……马上!我不管你动用什么关系,所有人都给我出动!我只要最快知道结果!”
紧接着,又一个电话拨出去:“爸,是我。公司的事儿这阵子你盯着吧。我啊?我要休假……不一定多久,我也不确定……哎哟,我的耳朵,您别喊啊!行了行了,您别激动,血压高了一会
儿……公司爱破产就破产吧!我再不走,我的人生就要破产了……”
火车就要开动了。
齐洛一直很喜欢坐火车,虽然现在飞机普遍又快捷,可她还是喜欢坐火车时那样看一路风景。即使慢,却也别有一番惬意。
她想暂时离开这个到处是陶嘉然气息的城市,或许等到她回来的时候,一切就都会不一样了。这一刻,她才清楚地知道,什么钱啊地位啊,都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自己的心。如果那颗心满是创痕无法愈合,如果那颗心满是束缚并非自由,那么她永远都会活在那个阴影里,她永远都不会真正地快乐。
她厌烦了曾经的孤独和恐慌。她去看了父母,虽然他们对她依旧是不冷不热,总算是没有把她扫地出门;又知会了齐周,告诉他自己要远行,让他好好照顾爹妈。齐周问她多久回来,齐洛想了想,说她也不知道。齐周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放心吧,多久都没关系,我会照顾好爹妈的。
那一刻,齐洛是欣慰的,也是愧疚的。欣慰于自己有一个懂事的亲弟弟,愧疚于这些年太过苛待他了。
齐洛并不确定到底要去哪里,她想就这么一路走一路看吧,走到哪里算哪里,总会有看开、走腻的那一天。
车厢里很是空旷,还没到春运时节,返乡的大军还没有涌上来。齐洛喜欢这种空旷与闲适,心无杂念地望着月台上的隆冬景色,想着可能落脚的城市的风景。
“自己一个人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齐洛错愕地看着如入自家门般熟悉地坐在对面的盛之樱,半晌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真是不得不佩服这人的能耐了,这种手段只能用“阴魂不散”来形容。
“火车开动了……”盛之樱呲着一口白牙,笑得好嘚瑟。她知道这意味着齐洛跑不掉了,不枉她费尽心思、火急火燎地追寻。
齐洛偏过头,看着车窗外,不理她。
盛之樱凑过来,那颗火红的脑袋倒真像是一团火,声音透着魅|惑,把齐洛的心也燎着了。
“想不想谈一场奋不顾身的爱情?”
“……”
第96章 女人的直觉
“啧啧啧,捞着条大鱼哇……”岑萌没想到两个人从于戈身上搜出来的储存卡里竟然有这么丰富的内容。
储存卡一共有两张。一张里存着于戈偷拍的两个人的照片,张张显示着两个人的亲密,只是离得远,若非熟人,还真看不清这两个亲密的女子是谁。估计于戈后来也是太过贪心了,想拍得清楚些,结果就被抓了个现行。
另一张里的内容就丰富了,密密麻麻排满了“华文”的各种信息,有公开的,也有商业机密性质的,甚至有大量的“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