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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凤掩妆,戒瘾皇后-第75部分

小说: 凤掩妆,戒瘾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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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衫滑落,凉意透体,浑浑噩噩中的夜离一惊。

    再次想起他的伤。

    他伤得如此厉害,怎么可以……

    夜离一边被动地承受着他的侵袭,一边用粉拳敲打着他的后腰,示意他放开她。

    男人终于粗着呼吸放开她的唇,凤眸中暗火跳跃,可是,只一瞬,又吻向她玉瓷一般的颈脖,然后,向下。

    夜离难耐地仰起头,喘息,“别……凤影墨……你的伤会裂开的……”

    “没事,你在上面。”

    男人一边埋首在她的胸前攻城略地,一边口齿不清地呢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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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乱。情。迷中,她还没有明白过来那句话的意思,男人已经扣着她的腰肢,将她托起,扯掉隔在两人之间的被褥,然后将她的身子从侧坐挪成与他面对面。

    修长的手指探向她的下面,入手一片湿黏,知道她已情动,他便拉低自己的底。裤,双手托举起她的腰,慢慢将她放坐下来。

    深深嵌入的那一瞬,夜离瞳孔一敛,险些没坐住,好一会儿,抱着他的头,僵硬着身子,仰脸喘息,想要起身逃避,却被男人死死扣住腰身。

    无隙。

    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轻轻吻着她的鼻翼唇角,慢慢缓解着她的不适。

    直到感觉到她的身子慢慢变软,他才抱着她一高一低耸动起来。

    “乖,叫我名字!”

    这是第二次这个男人在这种的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

    然而,却是第一次夜离终于给出了回应。

    “凤影墨……”

    ************

    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的自己一直在黑暗里走着,一直走着,怎么也看不到光亮,怎么也走不到天明。

    好不容易醒来,霓灵觉得脑袋昏沉,转眸看了看屋中烛火,又望了望窗外天色。

    似乎跟梦中一样,还是夜里。

    掀开被褥,她披衣而起,手臂伸进袖中的时候一疼,她想起那是前两日拉巧黛时在山坡边的锐石划的。

    本划得也不是特别严重,不知是春日的缘故,还是碰了水的缘故,竟给发了炎。

    轻轻拉开厢房的门,一阵夜风迎面吹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拢了拢衣襟,她走了出去。

    小厅堂里面,也依旧亮着烛火,她知道,那是张硕还在研究巧黛的解药。

    厅堂的门没有关。

    她缓缓走了进去。

    张硕坐在灯下,一边翻着医书,一边捻起面前的一些草药放在鼻子下面轻嗅。

    从霓灵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他低垂的长睫,紧锁的眉宇。

    鲜少看到他如此冷峻凝重的样子,霓灵怔了怔,缓步上前。

    许是太过专注,一直到霓灵走到他桌子的对面,他才猛地意识过来,抬头。

    见到是她,微微一笑:“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随随问了一句之后,又垂眸去忙自己的。

    霓灵站在他的前面,两人只有一桌相隔。

    “你身上有金疮药吗?”

    犹豫了一下之后,霓灵终究还是开了口。

    张硕一怔,再次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她:“你要金疮药做什么?”

    忽然想起什么,眉心一蹙,还未等霓灵回答,又继续问道:“阿洁的伤又复发了?”

    难道这屋中除了阿洁,就没有别人了吗?

    霓灵弯唇,摇摇头,“不是,是我。”

    “你?你怎么了?”

    霓灵眸光微闪,略略抬了抬自己的右臂:“不小心擦破了点皮。”

    张硕“哦”了一声,自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

    似是有些心不在焉,连严不严重都没问一句。

    霓灵伸手接过,将瓷瓶攥在手心,看他又低头去翻医书,便忍不住问道:“阿洁的解药有眉目了吗?”

    张硕黯然摇头。

    “那怎么办?”

    “不知道,我比你还急。”她听到张硕如是回了她一句。

    比她还急?

    霓灵笑笑。

    若他知道,那日被黑衣人截杀,她同样也受了伤,换句话说,她也同样中了毒,她也同样等他的解药,他还会这样说吗?

    那日,巧黛伤得重,而她,只是在打斗的

    过程中,被对方的刀划破了一点皮。

    所以,她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那日摘香椿的时候,巧黛提内力上树引发毒发。

    而她在飞身前去抓住巧黛手臂的那一刻,也同样动了内力。

    只不过巧黛的毒发,她和张硕都看到了,而她的毒发,无一人发现而已。

    张硕抱巧黛回屋,她跌倒在地。

    就是他说“香椿有什么好吃的?你不觉得那味道太冲人吗”那个时候。

    见霓灵站在前面许久没有动,张硕又抬起头:“还有事吗?”

    霓灵看着他,还一会儿才道:“没有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

    原本过来,是打算告诉他这一切的。

    忽然,她又觉得似乎说与不说,都一样。

    而且,一旦让他探脉,肯定就会被识出女儿身。

    算了。

    她转身,默然离开。

    ************

    翌日清晨。

    夜离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睑,微微眯开一条缝的婆娑光影中,入目是男人俊美如俦的容颜。

    “凤影墨……”

    她含糊呢喃了一声,朝他怀里蹭了蹭,欲找个舒服的姿势再睡,猛地想起什么,一下子清醒过来。

    “啊!”

    大叫一声,她翻身坐起。

    大动作撞到凤影墨的伤口,她听到他闷哼一声。

    可她哪里顾得上他这些,发现自己未着片缕,她又大惊失色地滑下被褥。

    将自己掩得个严严实实后,才转眸看向凤影墨:“你怎样?”

    凤影墨一直保持着只手撑着脑袋,侧身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的姿势。

    只是脸色微白。

    “没事。”他眸光温柔,口气宠溺。

    那也是夜离鲜少看到过的样子。

    真的,那黑如濯石的凤眸里,一直是深如潭水的遂远,此刻,虽也同样似水,却是春水,让人看上一眼便能化身其中的春水。

    他抬手将她额前的一缕发丝顺到耳后,让他们两人的视线更加没有一丝障碍的对接。

    屋中烛火已灭,窗外晨曦正露。

    熟悉的温暖近在眼前。

    那样真实,却又那样似梦。

    夜离忽然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

    她竟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恍惚来。

    虽然跟这个男人已经有过好几次夫妻之实,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像今日这样。

    像这样,清晨,她在他的怀中醒来。

    这种原本是世间最平常的夫妻间最平常的事,对她来说,竟是如此不易和奢侈。

    许是见她一直盯着他,却不说话,他低头凑过来,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那种温柔真的让她觉得似乎骨子都要化掉。

    “凤影墨……”

    她怔怔开口。

    “嗯。”

    他看着她。

    在他黑如琉璃的瞳仁上,她看到了她自己,也只有她。

    “我们这样……好吗?”

    他们已不是夫妻,却做着夫妻的事。

    而且,她的不能见光,注定了他们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她一直很迷茫。

    她也尽量克制着自己。

    可是感情就是这世上最让人无奈的东西,不想付出的时候,却情不自禁,想要收回的时候,已无能为力。

    男人的大手探进被褥,来到她的胸口。

    毕竟她未穿衣服,她以为他又要动手动脚,脸

    一热,刚想将他的手按住,却发现他只是点了点她左边的心口。

    “你这里,觉得,好吗?”

    他一字一句,声音低醇,问她。

    夜离一怔,不意他如此。

    好吗?

    她不知道。

    似是也不是真的要她回答,下一刻,他就在被褥下裹了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胸口,轻轻覆在那处还未好全的伤口上。

    夜离一惊,怕牵扯到他疼,想要拿开,却被他紧紧握住不放。

    轻轻覆上。

    “我觉得,好!”

    他如是说。

    夜离心跳突突,她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手下他胸腔的震荡,不,那也是他的心跳。

    第一次,她发现,两人的在同一个节奏。

    夜离失神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两人的手还在他的伤口上,连忙轻轻挣了挣,红着脸道:“我知道了。”

    男人这才将她的手放开。

    睨着她娇羞的样子,却又忍不住凑过来啄上她昨夜被他吮得有些红肿的唇。

    熟悉的兰麝气息肆无忌惮地钻入鼻端,夜离心尖一抖,也情不自禁地回吻了他一下。

    对于情动中的男女来说,无需撩。拨,无需诱。惑,只需要简简单单的小小回应,就足以燎起漫天大火。

    浅尝变成激吻。

    两人都粗噶了呼吸。

    终究是顾忌着他的伤,在仅存的最后一丝意识也快要被他夺去之前,她伸手推搡着他。

    男人皱眉,很不情愿地将她放开。

    夜离气喘吁吁。

    “你能不能顾顾自己的伤?”

    昨夜已经折腾了一宿。

    “没事,”男人抬手,将她唇角的一抹水渍揩去,“昨夜,你的表现很好,辛苦了。”

    汗。

    夜离恨不得一头朝他的胸口上的伤撞上去。

    他的意思,她在上面,所以……

    “凤影墨——”她气结。

    似是就想看她生气的样子,他低低笑。

    夜离忽然想起昨夜,她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身的时候,在他的一侧腰际有些异样的感觉。

    为何说异样呢?

    因为原本他的皮肤滚烫,而在他腰间的有一块却很凉,触感倒是一样的光洁,只是这温度……

    而且,她又想起昨夜她进门的时候,他就在捣腾自己的腰,所以……

    “让我看看你!”

    夜离正欲掀开被褥,门口骤然传来长安稍显急切的声音:“爷,皇上来了,皇辇快到府门口了。”

    皇上?

    凤影墨眸光微微一敛,夜离脸色一变。

    哪还顾得上看什么,连忙翻身起床,拾起衣服往身上套,套了一半发现侍女服昨夜被这个男人直接撕扯得不成样子。

    根本没法穿。

    她欲哭无泪地看向依旧悠悠然躺在那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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