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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凤掩妆,戒瘾皇后-第204部分

小说: 凤掩妆,戒瘾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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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对她来说,一日已经够了,这一日,她做了很多事。

    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徐徐而来。

    夜离跪在百官之中,面上虽沉静如水,指尖却紧紧攥着袖襟,一颗心更是早已“噗通噗通”如鼓在捣。

    随着“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山呼声响起,队伍也已行至跟前。

    按照规矩,此时除帝王可继续高坐龙辇,其余人员都得下车下轿。

    “平身!”少年帝王温润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透幔而出。

    夜离随着众人一起从地上站起,刚一抬眼,便看到了那抹从龙辇后面的马车里轻盈跃下的挺拔身影。

    **

    不好意思,今日一更,明天三更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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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055】肯定,她是女人?
    边上的男人见状,连忙伸手想要将她扶住,已然太迟,她便不偏不斜跌入他伸出手臂的怀中。

    夜离大骇,惊惧不堪中,也忘了继续用内力暖住心脉,内力一松,一股被强行抑制良久的滔天寒气瞬间如绝提的山洪,直直往上一涌,冲上脑门。

    夜离痛呼一声,差点晕厥过去。

    “夜大人……。”意识浅薄中,她听到凤影墨唤她。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次完了。

    她想站起来,她想离开凤影墨的怀抱,可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四肢百骸都痛,加上对方的怀抱太过火热,对于正处于冰寒极致又已然崩溃的她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一片浑噩中,忘了自己是谁,忘了对方是谁,忘了刻意,忘了危险,她伸出手臂抱住身边的这份温暖。

    “好冷,好冷……。”牙齿磕磕打颤,她哑着声音喃喃,一张小脸本能地往对方的怀里蹭,想要摆脱那份被冰寒煎熬的生不如死之感。

    环在身上的力道一重,她感觉到那团火热似是更紧地裹住了她,一股暖意透衣而入,渗过肌肤,慢慢流淌进身体里面。

    似是舒服了不少,她艰难地抬起头,仰脸望去。

    婆娑光影中,她看到一张面色潮红、眉目如画的脸,鬼使神差的,她竟然将自己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脸朝那张俊颜贴了上去。

    “嘭——”的一声巨响,是凤影墨手中的酒壶跌落在瓦砾上摔得粉碎的声音。

    夜离的神识也被这一声动静给强行拉了几许回来。

    如梦方醒的她惊恐地看着面前的这张脸。

    她与他鼻翼贴着鼻翼,唇对着唇,两人的呼吸交。缠。

    而且她在他的怀里,她拦腰而抱,他双臂紧裹。

    她冰冷,他滚烫,两人……

    老天!

    “啊——”夜离失控地大叫一声,挣扎着推开男人,快速起身,跌跌撞撞,落荒而逃。

    在跃下屋檐的时候,也提不上轻功,重重摔砸在地上,却也顾不上痛,爬起来就跑。

    屋顶上,男人瘫坐在那里没动,只面朝着夜离离开的方向,满脸通红、俊眉紧蹙,胸口微微起伏,一双透着猩红的眼睛一瞬不瞬,似是若有所思。

    **

    夜离“嘭”的一声关上房门,扯了榻上的被褥裹在身上,一屁股坐在了房中的炭炉旁边。

    炉中炭火烧得正旺,她却丝毫感觉不到暖意。

    而此时她也不顾上这些,第一次,她慌神慌到了这般。

    脑中空白,心头凌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只知道,凤影墨肯定知道她是女人了,肯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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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054】极端,截然相反?
    他也是被羽箭所伤之人。

    若是羽箭带蛊,那么他便也不能幸免。

    凤影墨看着她,没有接。

    她知道,这个患有洁癖的男人定然是嫌弃于她,换作寻常,她也不会强求,只是此刻,她太想知道怎么回事了。

    当着他的面,她的手腕略略一倾,将酒壶里面的酒水倒了些许出来,就当将壶口洗过,末了,又自袖中掏出锦帕再次揩了揩。

    做完这一切,才重新将酒壶伸到他的面前。

    她想,她都做到这份儿了,再矫情就说不过去了吧?

    男人看着她,伸手揉了揉自己受伤的肩,末了,又垂眸看向酒壶,终于伸手接过,似是告诉她他方才不接,并非嫌恶,而是顾忌肩上的伤。

    在她的注视下,他仰脖呷了一口。

    “怎么样,味道如何?”夜离一瞬不瞬地凝着他,生怕错过他丝毫的表情。

    她看到他喉结一动,咽下,然后似细细回味了一番,“嗯,不错,圣上亲临,想来这家客栈也是将珍藏的最好的酒拿了出来。”

    末了,竟又提起酒壶再饮了一口。

    夜离就崩溃了,看来,只是她有事。

    那么,是不是说明羽箭并无问题?

    周身的寒气越来越重,她只觉得每根血管都在急剧收缩,连带着每一寸骨头都痛。

    不行,她深知此蛊的厉害,不能再呆下去了,先离开再说,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后面再查。

    就在她刚准备起身之际,忽闻边上凤影墨骤然开口:“此酒也太烈了吧,这才两口入腹,五脏六腑竟似被大火在烧,灼热难当。”

    夜离一震,便僵在了当场。

    男人放下酒壶,抬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蹙了蹙眉,又转眸看向夜离,“你没事吧?”

    夜离看到他满面通红、额上冒汗,一双原本晶亮的眸子此刻亦是染上一层薄薄的血色。

    夜离心头一撞。

    果然还是中蛊了,她是,他亦是。

    此蛊之所以叫“冰火缠”,是因为它入到女人体内跟入到男人体内,因两。性体质的不同,遇酒后所表现出来的症状也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端。

    女属阴,会寒气通体,如堕冰窖;男属阳,会全身发热,如烈火焚烧。

    这些年一直当太监当惯了,她差点忘了自己是女人。

    想到这里,她大惊。

    若是被凤影墨发现,岂不是就知道她是女的?

    得赶快走!

    心念一定,人已迫不及待地起身。

    或许是心中慌乱起得太急,又或许是被寒气侵蚀太久,身体太虚,起身站起的刹那,她根本稳不住自己的重心,脚下一软,她直直朝一边倒去。

    边上的男人见状,连忙伸手想要将她扶住,已然太迟,她便不偏不斜跌入他伸出手臂的怀中。

    *

    两更一起!
53。【053】冰火,怎会中蛊?
    凤影墨似乎也意识过来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旋即唇角一勾,一抹浅笑动人心魄:“哦,凤某是见夜大人旧伤未好,又添新伤,饮酒总归不好,所以才想劝阻。”

    边说,边瞟了一眼她的屁股,又看向她的耳垂。

    夜离就无语了。

    有这样劝阻的吗?分明是呵斥!

    或许是高高在上习惯了,就是这样盛气凌人的样子。

    也不想跟他计较,夜离同样还之以浅笑:“谢凤大人,这些就不劳凤大人操心了。”

    边说,边朝他伸出手。

    凤影墨逆光看着她,微躇了片刻,才缓缓将酒壶递在她手中。

    五指一收,夜离接过,当即仰脖饮下一大口。

    一股辛辣入喉,她险些呛住。

    其实,平素她极少饮酒,也极不喜饮酒,方才她提酒上来,也不是为了喝,而是为了捂手。

    可现在,两人夺来夺去,她总得喝一口做做样子。

    然,喝下去她就后悔了,不是后悔,是她发现不对劲了。

    烈酒入肚,原本应该是灼热,可是,却是没来由的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迅速蔓延至五脏六腑,并一点一点侵占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第一反应是酒有问题,正欲说与边上的男人,她又猛然想起一件事。

    她的母亲喜欢养蛊,在世时一直培育和研究各种蛊,在京师还小有名气,被人们称作“蛊娘子”。

    她记得其中有一个叫“冰火缠”的蛊。

    细若发丝、肉眼难觅、循血而入,以血而生,初进人体内,基本不被察觉,因为不会出现任何症状,三月满,蛊长成,才会开始躁动,出现一系列的**反应。

    三个月的潜伏期,也是蛊的生长期,最忌最忌,酒。

    若饮酒,便会寒气通体、生不如死。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不,不会的,她怎么可能会中此蛊?

    且不说此蛊是她母亲培育的,常人不可能随便就有,单说下蛊的条件,她也不具备啊。

    要循血而入,循血?

    她一震,猛地想起自己在宫里受的杖责,以及今日在暗道里受的箭伤。

    大惊之下,有千百个念头瞬间从脑海中掠过。

    是太后的金疮药里带蛊,还是巧黛的羽箭上带蛊,还是只是她多想了?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她已经有些受不住。

    暗暗提起一股内力暖住心脉,她强忍着不让自己打颤,侧首看向凤影墨,见他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她抬起衣袖将酒壶的壶口揩了揩,朝他面前一伸,笑道:“一人饮酒当真无趣,凤大人若不嫌弃,不妨也喝上一口暖暖身子。”

    他也是被羽箭所伤之人。

    *

    明天应该有你们想看的。
52。【052】心事,不予人说?
    凤影墨也不生气,悠悠然上前两步,来到她的边上,一手提着那酒壶,一手一撩袍角,闲适地坐在了她的边上。

    坐下的同时,侧首问她:“你的耳朵没事吗?”

    夜离一怔,不意他会如此。

    以前别说找她了,见到她都还是一副不屑的样子,今夜竟然上了她的屋顶,主动坐在了她的旁边,甚至还问这样略显关切的问题。

    心念一瞬间百转千回。

    莫不是知道今日在暗道是她出手相救的?

    其实今日让福田扔令牌替凤影墨解危,她有她的考虑。

    第一个当然是不想让沈孟那个小人奸计得逞。

    还有一个,就是凤影墨位高权重、又睿智腹黑,是目前唯一一个既能跟太后抗衡,又能跟沈孟抗衡,就连帝王陌千羽都忌惮几分的人。

    她就想着,这样的人得留着,至少暂时是。

    至于什么想要获得他的感激,她从未想过,不仅没想过,甚至还不希望被他察觉是她所为。

    因为她觉得,安守本分、敛尽锋芒才能最好的保护自己,她不想引起任何不必要的纠复。

    只是……

    或许是她多心了。

    收了心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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