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掩妆,戒瘾皇后-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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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样将她禁锢得死死的。
喘着粗气,他疯狂地索取着她唇齿间的所有气息。
夜离是真的火了。
胃中的一股腥甜往喉咙里一窜,这一次,她没有强行抑制,就任由着它直直冲上来,然后,从口中汹涌而出。
也冲进了他的嘴里。
他一震,总算放开了她。
“你怎样?啊?你怎样?”
他看着鲜红从她口角溢出,她看着他惊痛盈上眼眸。
她一句话不说,唇角的血还在往外淌。
“你躺着,你快躺着,我去喊张硕过来,我这就去喊张硕过来!”
将她扶靠在软枕上,男人转身就往门口走,脚下不知被什么一绊,踉跄了两步,还差点摔跤。
疾步走到门口,又似想起什么,又快步往回走,大手拿起桌案上的面皮,手忙脚乱地贴在脸上,就拉开了门,一晃就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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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139】也再也回不去以前了(万更求月票)
当熟悉的身影入眼,夜离眼波微微一敛,却又很快恢复一片死寂。
是缉台台主凤影墨跟几个工作人员。
凤影墨看到夜离的时候,眸光很明显地一亮,脚下步子也骤然加快呙。
带着急切,甚至还差点踉跄醣。
可却仅仅只是两步,就又恢复如常。
他看着夜离,薄削的唇蠕动了好久,终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对着陌千羽鞠了鞠身,他站在了边上。
夜离早已经将目光撇过,不再看他。
“你要南火草做什么?”
陌千羽再次出声,眼梢掠了掠夜离手中的那株红草。
“我中毒了,需要南火草解毒。”
夜离实话实言。
因为她是看着陌千羽的,而某人正好站在陌千羽的边上,所以就算她不去看某人,某人还是进入了她的眼角余光。
她看到,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某人微微抿紧了薄唇。
“怎样中毒的?”
陌千羽又问。
“这重要吗?”
也不顾君臣之礼,夜离不答反问。
陌千羽脸色又是白了白。
“就算你中了毒,你大可以跟朕讲,也没必要采取这么极端的做法。”
夜离弯了弯唇。
不知道他口中所谓的极端的做法是指的她拼死想要赢得蹴鞠比赛,还是拼死也不放过易敏,非要追回南火草,又或者是指今夜前来盗药。
她只知道,这个男人最擅长的就是帝王之术、君臣之道。
说这句话是想安抚她吗?
见她言语之间未对他有丝毫客气,恐她情绪激动,抖出一些不该抖的事吗?
“跟皇上讲了,皇上会怎么做?赐我解药吗?”
既然他想标榜,她就给他标榜的机会。
果然,陌千羽当即回得笃定。
“当然!南火草是端王的,端王本就是将它献出来,若能用其救人性命,自是比用来作为蹴鞠比赛的奖品更来得有意义,奖品可以另设,人命却只有一条。”
说得真好。
果然是位仁君。
夜离轻轻笑。
“所以,皇上深夜在此,就是为了等夜离前来,将这枚假的南火草赏赐给夜离吗?”
举着手中的红草,夜离灼灼问向陌千羽。
陌千羽眸光微闪:“这枚南火草的确是假的没错,但是,今夜的行动并非是针对你夜离的,而是针对今日抢走南火草的那个窃贼的。”
“是吗?”夜离鼻子里轻哼,也未将其挑明。
她想,他心知肚明。
“既然皇上也承认这枚南火草是假,那就说明今日被易敏夺走的那枚是真,所以,我绝对不可能是跟易敏一伙的,不然,我身中剧毒,早用真的那枚解毒了,又何须跑来缉台盗药?”
没办法,她说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只是想自保。
“朕有说过你跟易敏是一伙的吗?”
陌千羽终于忍不住沉了声。
也就是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这个女人对他的戒备有多强。
戒备和信任本就是此消彼长的关系。
戒备有多强,说明信任就有多低。
她对他已经没有了信任。
不错,今夜这场局本就是为她而布,却并不是跟她所想的那样,为了帮易敏寻找一个替罪羔羊,而是想要将她引出来。
单纯地将她引出来。
虽然已经没有了南火草,但是,他可以想别的办法。
只要确认她还活着,只要她还活着。
“那皇上准备怎么处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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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这么长时间了,三爷应该已经安全逃出去了。
将手中的木匣和假草扔掉,夜离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样。
“念你在戒坊期间勤勤勉勉、戒毒有功,此次也是生死攸关、情有可原,朕就饶你死罪,但是,活罪难逃,毕竟你深夜来此盗药是事实,所以,先将你关入大牢,听后处置,任何人不得探视,至于你身上的毒,朕会尽量想办法帮你解掉。”
这处罚。。。。。。
众人互相看了看。
凤影墨眸色渐深,薄唇越抿越紧。
夜离自己也有些意外,可听到任何人不得探视,又不由自主地多了一分戒心。
“多谢皇上不杀之恩,夜离感激不尽。夜离深知有错,甘愿受罚。只是夜离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
“这些年来,夜离一直有记事的习惯,就是将每日发生的事情都记录下来,装订成册、妥善保管,自从当年入宫到如今,从未间断,所以,能不能恳请皇上在大牢里也给夜离一副笔墨纸砚?夜离怕自己不写不习惯。”
她清楚地看到陌千羽脸色黑沉了几分。
黑沉了好,黑沉就表示他听懂了。
是的,她在威胁他。
其实,也不是威胁,只是自保。
她如今身中剧毒,被他关进大牢,然后,还不准任何人探视。
如此一来,说得难听点,她就算死在里面也没人知道。
到时死因和罪名,还不是随便怎么安。
她知道他的事太多了,此次还加上一个易敏。
难保他不会像皇宫后山上一样动杀意。
可反过来想,这又何尝不是她的救命符。
她得让他知道,她安全,他就安全,若将她逼急,有些事就不一定。
“好!朕答应你,只要你好好自省其身,给你笔墨纸砚便是!”
陌千羽咬牙沉声。
那一刻,他真恨不得将她的脑袋掰开看看,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怀疑他会杀了她吗?
竟然还用起了这种威胁的伎俩。
难道他在她的眼里,就是如此一个卑鄙小人?
“带走!”
陌千羽脸色难看,愤然转身。
两个禁卫上前。
夜离弯了弯唇,也不反抗,就任由禁卫将她的手臂钳制住。
在经过凤影墨身边的时候,她脚步一顿。
凤影墨眸光一动,上前一步,许是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大,又停了下来。
夜离眼梢轻轻一掠,瞥了他一眼,微微挣脱了边上禁卫的钳制,自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朝凤影墨面前一伸,口气清冷道:“这是今日在皇宫后山追赶易敏的时候,我见凤大人掉的,当时一心想要夺回南火草,也没来得及给凤大人。”
凤影墨怔了怔,正欲开口询问,眼角余光瞧见前面帝王扭头朝他们看过来,便终是什么都没有问,只缓缓伸出手。
将瓷瓶置于他手心,夜离唇角冷冷一勾,举步随着两个禁卫往外走。
凤影墨垂目看看手中的瓷瓶,又抬眸看向她的背影。
不知她什么意思。
瓷瓶明明不是他的,她却说亲眼所见是他掉的。
瓷瓶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他五指一收,将瓷瓶紧紧攥在掌心。
前面,夜离刚走到门口,正欲抬脚迈过门槛,骤然胃中一股腥甜往喉咙里一冲。
“噗”她张嘴,一股黑浓的血泉喷溅而出。
她整个人一颓,若不是两边有禁卫相持,她肯定倒在了地上。
身后的凤影墨因为一直看着她的背影,自是将这一切看得仔细,瞳孔一敛,快步上前。
然,有人比他更快。
不,应该说有人比他更近。
是陌千羽。
陌千羽就走在夜离的前面,夜离的那一口鲜血就直直喷在他龙袍的背上。
两个禁卫正被这一切惊得不知所措,他就一个转身,将夜离软滑下去的身子揽住。
凤影墨也已赶至,却只能僵立在边上。
“快,快传太医!”
陌千羽沉声吩咐左右,又转眸吩咐凤影墨,“速去安排一间干净的厢房。”
凤影墨看了一眼已经奄奄一息的夜离,俊眉微微一拢,当即颔首道:“是!请随微臣来!”
于是,就那么众目睽睽之下,帝王陌千羽直接抱起了夜离,随着凤影墨一起,快步离开。
看着这一幕,众人惊得下颚都差点要掉了下来。
帝王重视缉台和戒坊,他们是知道的。
帝王重视凤影墨和夜离,视其为左膀右臂,他们也是知道的。
只是,重视归重视,这举措,也太。。。。。。
毕竟君臣有别。
就算再命在旦夕,一个帝王,抱着一个臣子,总归有点怪怪的。
何况,他们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吗?
当然,腹议归腹议。
所谓君心莫测,人家是天子,心思又岂是他们这些人能妄自揣测的?
其实,震惊的又何止这些禁卫?
缉台的几个工作人员亦是一脸惊错。
除了跟禁卫们一样,惊错帝王的举措,另外,他们还惊错他们的主子凤影墨的举措。
在方才来之前,他们跟他禀报说,中厅里抓到了窃贼,竟然是戒坊坊主夜离时,他当即从位子上“嚯”的起身,差点带翻了桌上的东西。
“真的?”他问他们。
当时那个表情啊,他们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那是他们从未从这个一向面色淡然的男人脸上看到过的表情。
似震惊、似欣喜、似激动、似惶恐,反正很复杂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