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愛(GL)-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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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秋雨在收到宇文瑾被劫走时,继续若无其事的翻著书页,接下来她只需要等,等著那条鱼自己上勾。
作者有话要说:
☆、阴谋初现
离凰城南方十里外有一座破旧的城隍庙宇,难得的是这破旧的庙宇竟然连个乞丐都没有,只有一个人被绑在城隍庙内的红柱上。
宇文瑾缓缓睁开眼,眼眸清明的不像刚醒过来,她故意垂下眼帘,梁房上还有庙宇的四周围埋伏了不少人。
在黑衣人下手时,宇文瑾巧妙的避开装晕,一路上她思量著,这伙人估计跟三河镇的刺客差不多,那句男的杀掉女的掳走可是记忆犹新,怎麽看都不是针对她的。
「呵呵呵,驸马爷可睡的舒服?」苍老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宇文瑾抬起头,是一位身穿黑色镶边交领大袖长袍的男人,腰间繫著金亮的腰带,腰边还挂著一个麒麟玉珮。
「若是没有绑在柱子倒是不错,这可是景王爷的待客之道?」宇文瑾不慌不乱的回答,彷彿她不是被绑来,而是真的来做客跟男人聊家常的。
「呵,驸马可真会识人。」景王眼中含著阴冷打量宇文瑾,在上官秋雨大婚当天,他可是称病送礼,宇文瑾是何以得知他的?
明白景王在想什麽,宇文谨幽幽解释:「景王爷不需如此看著在下,传闻景王喜爱黑衣,腰间更是挂著麒麟玉,如今看来果真是不虚假。」
「呵,不愧为皇兄为我那皇姪女选的夫婿,思绪聪明冷静,可惜呀───!」景王做出惋惜之色,「可惜你是个病央子,如果文武双全可堪称完美。」
「谨谢过王爷讚美。」宇文瑾欣然接受景王的讽刺。
景王见此拍手呵呵大笑,「好好,好气度!不如驸马与我合作,我保你宇文家,公主依然还是你的妻子如何?」
「王爷如此诱拐本宫驸马是当本宫不存在吗?」在宇文瑾还没回答时,从门外走进来的上官秋雨出了声。
「你。。。怎麽可能。。。。。。」景王震惊的退了一步。
「怎麽不可能。」舞蝶替上官秋雨答,还拍拍她身旁的蒙面男子,「有他在就不无可能。」
景王紧紧盯著蒙面男子,忽然看到男子腰间繫的一个叶子状的玉珮,瞪大了眼,「你是叶杀堂的!?」
此时的上官秋雨与平时的冷清不同,霸道威摄的王者之风的气质展露无遗,和景王的失措截然不同。
「王叔,要是你放了驸马,本宫还可饶你,刚那番大逆不道的话本宫也可曾当没听见过。」
景王不语,渐渐地他疯狂的大笑,一旁叶杀堂的杀手和舞蝶还有上官秋雨警惕起来,倏然间,一阵白烟飘进庙裡。
白烟散去过后是本来占上风的上官秋雨一行人瘫软在地,景王安然无事的站著,他拢著长鬚走到上官秋雨面前,「不愧是皇兄的女儿,气魄智谋非凡,可惜经验少了点,不然输的可真是本王了。」
「来人,将他们绑著好生伺候。」景王对空喊到,一群黑衣人从门外涌入,不仅是上官秋雨他们,连宇文瑾都被套上的麻布套。
一路上,宇文瑾知道马车转了许多圈子,然后等到他们被拿开麻布套时,已经是在昏暗的地室裡,那叶杀堂的被关在一处,他被关在一处,上官秋雨和舞蝶则关在一起。
除了宇文瑾,其他三人都是脸色苍白瘫软无力,刚那阵白烟裡面应该是含了软筋散才让三个会武的人失了功力。
他们被软禁在这其实也不难猜出来,景王想以疼爱女儿出名的上官昭君用他最宝贝的女儿上官秋雨来要胁上官昭君让出皇位。
况且,景王在丢他们独自在地室前也说过,他不仅有上官秋雨当筹码,还有三十万精兵,他不怕上官昭君不让出皇位。
「看来被请君入瓮的是我们。。。。。。」隔著牆,虽然看不见舞蝶抱怨的表情,可也听出她语气中的幽怨。
宇文瑾失声笑了笑,被人关进牢裡还能这麽有喜感的大概非舞蝶莫属,只是上官秋雨没回话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如何。
景王打算三日后起兵造反,若是要造反必定需先过双城。。。。。。宇文谨猛然抬起头,孩子失踪,城主不追查,原来如此!
宇文瑾黑下脸,手悄然一挥一根细针插入把手在牢房外的看守人,若不仔细去看,没人会发现看守人早已失去知觉闭著眼。
一瓶药瓶突然滚进叶杀堂杀手的牢房中,蒙面男子拿起药瓶,观察一会发现是解药,赶紧打开药瓶服用,无力感从身体裡面消失。
确认完全恢复后,蒙面男子悄悄打开房门,正要偷袭看守的卫兵却发现对方已经无知觉,心生起疑,可动作也没缓下来,他搜下钥匙把宇文谨和上官秋雨他们的牢房打开,抛了解药给上官秋雨和舞蝶。
「不愧是阿月,好样的!」恢复力气的舞蝶拍著蒙面男子的肩夸奖。
「不是我。」蒙面男子皱起眉摇头,言下之意,解药也不是他准备的。
「有什麽待会再说,我们先离开吧。」上官秋雨若有所思的看一眼茫然的宇文瑾,然后环著宇文瑾的腰用轻功带著宇文瑾离开地室。
男子也带著舞蝶跟上,一路上他们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太顺利了,那些会阻拦他们逃脱的人都被打伤昏迷,难道是景王刻意?
这样的怀疑和防备直到回到原先的客栈才消失,只是紧接的疑问是谁暗中救助他们?
「水怜你方才的意思是说解药不是你准备的?」上官秋雨拿著药瓶观看,问向站在舞蝶身后的蒙面男子。
男子只点点头,看了看宇文瑾,上官秋雨会意,「无妨,自己人。」
这才,男子揭开蒙面的布露出俊冷的五官,宇文瑾先是愣了一会,然后明瞭,她是水怜月,叶杀堂堂主,而一直性别不明的叶杀堂堂主竟是女子还真叫人意外。
「药瓶是以很巧妙的力度和角度从牢房的窗外滚进来的,而且救助我们的不只一人。」水怜月沉思道,「对方武功修为不低,那时因为软筋散所以属下无法查觉。」
「方才我们出来的地室是这凰城十里外的城隍破庙裡的暗室,而且我想我知道景王的目地了。」宇文瑾面色凝重的接在水怜月话后头。
「你怎麽知道?」舞蝶眯起眼,提防的看著宇文瑾,连带上官秋雨和水怜月也紧紧盯著宇文瑾。
「在马车上虽看不见,可逃离的路上我发现我们是从那城隍庙后头出来的。。。。。。」宇文瑾并没有因为目光的集中倍感压力,依然态若自然地继续解说道:「我想殿下已经知道这次两城的离奇事件的主因,而若是把这两件看似无关的案件联合起来。。。。。。」
「你是说那臭老头绑走城裡小孩子威胁双城,然后挟持公主外,用三十万精兵与双城的武力来逼退皇上。」舞蝶惊讶的拍桌站起。
显然,也想到这点的上官秋雨面色冷了下来,他们来到这边调查纯粹就是景王抛出来的诱因,算准了她会来陪宇文瑾直行这次的任务,真正的目地就是要绑她。
「公子有什麽方法?」一旁默不出声的水怜月站出来看向宇文瑾。
宇文瑾没答,反是看向上官秋雨,上官秋雨微微一笑,「若是谨有什麽计划放手去做。」
「既然如此,我想我们先去找出孩子们的藏身处救出他们,二来通知双城城主,我推测景王的精兵有半是归属双城的兵力。」见上官秋雨同意,宇文瑾便说出自己的想法。
「如此甚好,水怜吩咐下去,搜寻孩子们的藏身点还有想办法到城主或是兵营的人,如果真如瑾所说,那麽我们就有胜算,而我等暂且写封信飞鸽传书给父皇。」
「属下遵命!」水怜月抱拳领命,然后从窗外跃走。
舞蝶看水怜月离开有些失落,不太愉悦地问:「那我们呢?」
「静观其变,等候消息,他还会再来的。」上官秋雨无视舞蝶的哀怨,倒是有深意的看著宇文瑾。
宇文瑾平静的切著茶给上官秋雨,心裡倒是冷汗直流,被公主这样看确实有点糟糕。。。。。。房内因而产生诡异的气氛。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援手
「一群废物!」一声震怒随著碎地的玻璃声,一群黑衣人跪在地上冒著冷汗。
景王愤恨的看著他培养的杀手,才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竟然让上官秋雨一行人跑了,若是上官秋雨告上京城,他上官昭烈岂有活路!
「李琰,带著三千士兵围剿上官秋雨他们住的那间栖凰客栈,若是上官秋雨不愿乖乖束手,全部一概杀掉,当然最好的结果还是把人给掳回来,若是尸体也要运回来。」
「是!」为首的黑衣人领命。
远长的号角声响起,一夕间,热闹的街道全无人影,店家也以掩耳迅雷的速度将摊子收掉,若不是有人生活过的足迹,还真如空城。
规律稳健的踏步声和飞扬的沙尘,上官秋雨面色凝重的坐在房内,那声音不是别的,是训练有素的军队的脚步声。
然而,水怜月还没有来消息,景王已经先一步制人,要逃是不可能,暗卫传来消息,景王已经派了弓箭手在城门等候。
「景王已经是打算不留本宫这质子活口,死了也无所谓的意思吗。。。。。。」上官秋雨平静的语气中任谁也感受出其中的怒火。
「在下李琰,奉景王爷之命请殿下一行人随我等离开,若是不愿配合,恕我等无礼!」李琰靠著内力朝客栈内说道。
透过门窗,街道上已经佔满军队的身影,微昏暗的天色因为火把的火光照的人心慌慌,舞蝶想靠武功硬拼,可是这底下都是精兵,还有几位埋伏的弓箭手在等机会,更别说还有宇文瑾这不会武的拖油瓶。
「我们出去吧,叶杀堂的人就算搜不到人也会赶过来,我们静观其变。」与舞蝶的烦躁相反,上官秋雨平静的不像处于劣势的一方。
方才的凝重在那张倾城的容颜以不见踪迹,宇文瑾也跟上上官秋雨的脚步,她知道,上官秋雨在赌,而她也在赌。
不多时,栖凰客栈外多出三个身影,李琰恭敬朝上官秋雨抱拳一辑算是赔罪,「多谢殿下配合,只是不知叶杀堂的那位兄弟人在何处?」
这一问气氛倒是冷了下来,宇文瑾讚赏的看了眼李琰,不为什麽,只为景王手下这不错的人才。
这个带队的李琰为人有礼,不急著抢功捉人回去覆命,李琰还很心细的发现他们之中少了个水怜月。
人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常人的失败都是在此处,李琰为手下确实不错,可惜的是,为敌非常麻烦。
「李兄,在下宇文瑾,有件事令在下好奇,李兄这类忠臣良将,为何会效忠于景王?」宇文瑾满脸笑意的向李琰抱拳,「在瑾眼裡李兄是很好的人才,在下门下的福利可比景王还好,若是哪日李兄承受不了景王的待遇,谨这边的大门永远为李兄而开。」
这一番话惹的舞蝶瞪一眼宇文瑾,都这个时候还有闲暇的心情拉拢人?
「李某心领宇文公子好意,在下只想知道另一位叶杀堂的公子在何处?」李琰不为所动,依然只忠于完成任务。
忽然间,片片花瓣从中落下,空气中多了清香的气味,一个人影站在栖凰客栈的屋顶上,所有人都将目光移到那人之上。
面纱下冷清的双眼俯视著众人,一缕青丝落在湛蓝的纱衣罗裙,握著剑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