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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重生之兼祧-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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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转,顾盼生彩的。

    韩束也不敢多想花羡鱼眼中的情意到底是为了谁,忙忙低了头。

    正巧韩太夫人问韩束道:“你父亲呢?可是还在衙门?”

    韩束才要回话,就听外头婆子来回,“大老爷回来了。”

    韩太夫人拍手对楚氏道:“正好,让他们爷儿们在这说话,我们娘儿们都到我屋里说话,那才自在。”

    所以待韩悼滑进来给楚氏见了礼,又同花景途厮见过了,韩太夫人留下花景途、韩束还有花渊鱼,同韩悼滑说话,就领着女眷们往她福康堂去了。

    福康堂就在明经堂的西边,花羡鱼跟着韩太夫人她们一路往福康堂上房去,远远便瞧见宁氏领头,带着韩涵等人,在正房檐廊下迎了。

    前世在这里见到柳依依是个什么形景,花羡鱼竟然记不起了。

    只是这回,花羡鱼一眼便看到柳依依了。

    柳依依就缀在韩芳的身后,梳着垂环分梢髻,一支步摇别在髻边,一朵堆沙的花儿簪在当中,蜜合色棉袄,莲红彩绣的棉裙,外罩灰鼠的褂子,一色都是半新的。

    最是奇怪的是,柳依依眉眼低垂,温和宁静,站韩涵她们中间一点都不出挑,细看还有一股子多愁善感,怯怯缩缩的小家子。

    和花羡鱼记忆中那个文采精华,见之忘俗的柳依依,恍若两人。

    花羡鱼心下起疑,脚下就是一顿,险些将自己给绊倒了。

    花玄鱼在旁见了忙往地上看,“好好的怎么就绊着了?”

    花羡鱼忙拿笑脸遮掩,道:“没事了,就是一时没留神。”

    待众人进了上房,依次落座。

    宁氏又领着姊妹们给楚氏见礼。礼毕,韩太夫人指着她们一个个告诉楚氏。

    韩太夫人先指着宁氏,“这是修哥儿他媳妇。”

    提起韩修,柳夫人和宁氏都不禁露出悲戚。

    罢了,韩太夫人又指着和柳依依几乎一样装扮的韩芳,道:“这是我孙女芳姐儿。”

    接着是那穿玫瑰紫金二色锦绣袄裙,最是光鲜亮丽的韩涵。

    然后是林蕊初,秦夫人姐姐的女儿。

    这林蕊初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让花羡鱼难以忘怀,难怪前世会只记得和林蕊初头回见面的形景,而不记得柳依依了。

    林蕊初真不愧仕宦大家出身的千金小姐,不论是身形举止言谈都大不俗,见识文采更是不输柳依依,只可惜从娘胎里就得了不足之症,多了一段病西子之美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林蕊初才寄住在将军府,调养身子。

    说完林蕊初,最后自然就是柳依依了。

    韩太夫人道:“这是我二儿媳妇她娘家侄女。”

    楚氏都见过后,忙让花羡鱼和花玄鱼同韩家姊妹几个厮见。

    花羡鱼一一见礼,都叫了姐姐,最后柳依依到面前,花羡鱼还故意道:“听韩表哥说,柳姐姐最擅长诗词。这些我最是不通,但我听说南都城中的姑娘小姐们最是吟诗诵词,我也不求日后能得个什么才女的美名,只盼有机会露面时别出丑就是了。所以姐姐能否教教我?”

    柳依依直怔忪的,又羞又怯道:“我那里会那些。不怕妹妹见笑,家父尚在世时就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家里只让我识得几个字,熟记《女四书》这样的便罢了。”

    这些花羡鱼曾经还真不知道,就是韩涵她们也是头回听说的。

    而最让花羡鱼惊诧的是,记得前世常有人拿“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样的话说柳依依。

    柳依依却不以为然,还说:“那‘男子有德便是才’的话,你们怎么就不说了?却只拿那样的话刁难我们女子,可见是你们是何德行。”

    今日柳依依自己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了,着实过于奇怪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二更。
第75章
    第九回此依依非彼依依;韩太夫人摆寿宴(三)

    这是就听韩涵道:“我想定是羡妹妹听了,却记错了。”一面说;一面将林蕊初推了出来;“我哥哥说的应该是林姐姐才对。”

    林蕊初面上就是一阵飞红,嗔道:“羡妹妹休听她胡言乱语。我那里会做什么诗的;不过是记得几首前人的诗作罢了。就似柳妹妹说的;‘女子无才便是德’,能出口成诗的,都是外头他们读书人的事儿;同我们女子不相干。”

    韩涵也不以为然;笑道:“林姐姐就不要哄羡妹妹她们了。管他们说什么无才无德;还是有才有德的;这些我哥哥看不上。没听连我哥哥都说你是通诗书的;可见哥哥还是爱有才的。”

    这话让花羡鱼不禁偷偷觑向柳依依。

    只见柳依依依旧那样,低着头,不言不语,思思默默地看着衣袖的缘边,仿若能看出花来一般。

    而听了韩涵的话,林蕊初脸上红得越发了,“要死了,你的哥哥爱什么,和我什么相干的。”

    韩涵往花羡鱼身后一躲,道:“好,不与姐姐相干,那我问的也和姐姐不相干了。妹妹你说,旧年我哥哥在你们家都是如何说我们林姐姐的?”

    花羡鱼在心里止不住地苦笑,前世自己是何等的没心没肺,连韩涵这般毫无遮掩地摆明她只认林蕊初做她嫂子的态度,竟都听不出来的。

    只是韩束何曾提起过他家中的这些个表妹。

    于是花羡鱼佯作狡黠地笑道:“姐姐们果然要听?”

    韩涵便领头起哄道:“自然要听的。”

    花羡鱼使坏道:“表哥说……“

    林蕊初一跺脚,拿着手绢就要捂花羡鱼的嘴,“我方才还说这个妹妹瞧着就好,如今才两句话的功夫,就显形了,真真是坏透了的。”

    韩涵不依,在这边拉花羡鱼,笑道:“你快放开羡妹妹,我们说的话不同你相干。”

    可林蕊初就是不放手了,花羡鱼便拿眼睛直瞥她姐姐花玄鱼,向韩涵示意。

    韩涵一时便会意过来了,扭头就奔花玄鱼去了,“玄姐姐,你说吧。”

    花玄鱼知道这是妹妹苦心不让她受冷落了,日后也好同韩家姑娘们一处的,于是就对韩涵道:“这事儿妹妹来问我就对了。”

    林蕊初见,立时又松开了花羡鱼去抓花玄鱼的。

    这几人一闹,花羡鱼借说要学作诗词试柳依依的事儿,就算是都丢开了。

    只是花羡鱼的心里,对柳依依越发起疑了,“难不成柳依依这是在韬光养晦?”可一想,又十分不像了。

    屋里热闹了,韩太夫人高兴,长辈们也就由着她们几个闹了。

    楚氏看韩家几个姑娘,都十分喜欢,对韩太夫人道:“在我们那里除了干货和珍珠,就没别的了,所以在家时就备了些土物。不值什么的,只是一点心意,不要嫌弃才好。”

    韩太夫人笑道:“上回束哥儿从你们家带回的干带子,我吃着就很好。”

    楚氏笑道:“那正好,这回也带了。”

    康敏让顾妈等人将预备好的人情土物拿了上来,摸着一匹倭缎笑道:“干货那些到底有味儿不好拿进来。也知道绫罗绸缎再好也比不过你们这边的,就是我们那里有好的也不过是从你们这里贩过去的,所以就找了这些来。如今朝廷封海了,别的就算了,这些个洋呢、哔叽和倭缎却难得了,这些还都是我娘家海上跑商时得的。”

    韩太夫人拿眼镜戴上近前来看了看,“果然都是上等的。”罢了又对楚氏道:“我们家这些个虽不多,但到底还有别的料子穿。你留着这些自己裁剪衣裳穿就是了,给我们家这些个不识货的,只会都糟蹋了。”

    秦夫人她们怎么会不识货的,只怕更好的她们都见过了。

    韩太夫人这么说,不过是让秦夫人她们不可轻慢了楚氏的东西。

    康敏听出来了,只楚氏是个老实的,道:“那里就到那份上了。我有,都穿不过来。”说着,对康敏道:“给姑娘们预备的玩意儿,也拿来吧。”

    少时顾妈和丫鬟将几个嵌螺钿的小锦盒献上。

    康敏又笑道:“不怕姑娘们笑话,我们家别的没有,就只有珍珠还拿得出手了。这里头都一样是珍珠手钏,姑娘们都拿去戴着玩儿吧。”

    若是花羡鱼没记错,送的应该是麟角香珠珊瑚手钏。

    他们家的香珠,可不是那些寻常的香木香料雕琢而成的珠子串起的手钏,是如假包换的珍珠。

    且这珍珠外头看着同普通南珠并无二般,关键就在珠核上。

    珠核用的正是海里一种极为稀少的珊瑚做的。

    这种珊瑚的样子长得很奇怪,颜色也是很多人都不敢恭维的,但若是将其佩戴上身,借着人身上的热暖气,便可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气来,只比龙涎香的。

    拿这种珊瑚做珠核,日久天长地被珠层包裹了,成了南珠,但只要将珍珠从中打孔露出珠核来,依旧能透出香味儿。

    只一样不好,植了这种珠核的螺难养活,所以颗粒无收是常有的事,一亩蚌螺五年能养出两目香珠来,就是顶天了的。

    所以这珠子就是宫里的娘娘们,也不见得人人都能有的。

    而又因人常说凤毛麟角这样的话,以表稀少,这珠核珊瑚又形如麒麟角,后来人就将这种珍珠叫做麟角香珠。

    正因为麟角香珠珠子难得,多少人没见过的,前世韩家这几位姑娘就是其中的“有眼不识荆山玉”,以为不过是寻常的金玉一类俗物,便都瞧不上。

    那时的花羡鱼心直口快,便说了她们,“也难怪姐姐们不认得这东西。也不是我狂,不说是在姐姐们家里,就怕是在宫里也不见得有多的。这便是麟角香珠。”

    可想而知,韩涵她们的脸上是何等的讪讪。

    而康敏会送出这么金贵的东西,不过是想让韩府上下摘掉,他们家虽是投奔来了,却并非没半点能力,全然依附将军府过活来了。

    此时再看韩涵她们打开锦盒,见不过是南珠和红珊瑚珠串起的手钏,果然都不以为意。

    算来韩芳今年也有十五了,生母原是柳夫人陪嫁的一个丫鬟,后来开脸做了通房,生下韩芳后才被抬做姨娘的。

    虽说当年韩芳的生母是柳夫人自个让去服侍韩悼操的,可事后竟有了身孕,甚得韩悼操的喜欢,让柳夫人如鱼哽在喉,后来连带着韩芳也被柳夫人不待见。

    韩悼操在世时,韩芳和她生母的日子还尚可,如今依仗一失,可想而知韩芳在二房是何等尴尬艰难之局。

    所以韩芳小小年纪便学会了抓乖卖俏,素日又最是以韩涵马首是瞻的。

    今日花羡鱼姊妹初来乍到,几个姊妹就连柳依依都说过话,唯独未正经来和她韩芳搭话。

    韩芳便以为花羡鱼是瞧不起她这个庶出的,故而见花家的表礼不过是珍珠手钏,还不全是珍珠的,只两颗珍珠在上头,其余的全是珊瑚珠,便暗道花羡鱼他们家寒酸,这样的东西都敢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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