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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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流云冷喝道,“正因为如此,更加不能卷入其中。”
司徒墨离抬眸看了一眼司徒流云,“父王,她不是简单的太监,能够让申屠尊如此上心的人,能简单吗?”
司徒流云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他冷声道,“不就是一个太监,值得你如此?为了一个太监,你难道要将啸月宫也赔进去?”
司徒墨离挑眉,自然知晓自个瞒不过她,“恩。”
陆旋玑看着他如此,眸光一转,“你是不是一早便派人去了?”
司徒墨离一早便有了准备,气定神闲地躺在软榻上,任由着他们盯着,表面上若无其事,心下却为玉汝恒悬着心。
肃王府,司徒墨离亦是收到了宫内的消息,那邪魅的双眸闪过一抹黯然,司徒流云与陆旋玑始终坐在他的面前,显然,对于此事,他们的态度很坚决,不让他插手其中。
云景行痛苦地咬着唇,以往沉寂无神的双眸如今只是一顺不顺地盯着她,看着她一身褐色的锦袍,如今已经沾染上血迹,手臂上更是多了几处的刀痕,可是,她面色依旧冷沉,出手狠辣。
玉汝恒始终立在床榻旁,不让暗卫靠近半步,她如今武功虽然突飞猛进,可是,与她前世想必,却还是相差甚远,如今,与身经百战的暗卫纠缠如此之久,也显然有些体力不支,可是,她依旧微皱一下眉头,硬撑着挡在他的面前。
富春见他如此冷静,便也安下心来,他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小命一条。
“等待命令。”魅影依旧沉着地站在原地,对于外面凶险的形势丝毫不放在眼里。
富春站在屋内,看着身侧带着半张面具的男子,低声道,“魅影,接下来该如何?”
随即便纵身一跃,飞出宫外,转瞬便落在了护城河旁的那处宅子,看着眼前已经厮杀成一片的暗卫与玉汝恒收拢的人马,她亦是提剑加入了嗜血的杀戮。
姚慕青不再逗留,只是转身离开,她抬眸看着乐趣园的方向,眼眸微动,“恒儿,对不起。”
“恩,格杀勿论。”申屠尊端坐在龙椅上,指尖滑过手腕处的手链,俊朗如寒星的容颜,此刻犹如来自地狱的鬼刹,带着嗜血的狠戾。
姚慕青身着着短装候在御龙宫内,见他抬步入内,连忙跪下禀报,“主子,隐藏在暗处的人马如今已经被团团围住,正在清剿。”
申屠尊端坐在龙撵上,抬眸看着西华门处燃起的熊熊烈火,他冷冽地双眸碎出一抹杀气,他薄唇微勾,“玉汝恒,朕不会让你离开半步。”
“好。”云景行忍着毒发的痛苦,只希望这种痛楚快点结束,他便可以与她一同离开。
她转眸看着云景行,“我一定会待景帝离开,言出必行。”
云景行看着她如今的武功,虽不至他的深厚,却也是非凡的,一改往日的淡漠,周身笼罩着一股肃然杀气,整个人就像是脱胎换骨一般,仿若是从九霄云外飞来的仙子,举手投足间更是多了几分的凌厉。
她看着云景行痛苦地蜷缩在床榻上,这是他每夜都承受的痛楚,她眼眸滑过冷厉,转身便看着步步紧逼的暗卫,掌心一动,卷起地上的青石,击中了扑来的暗卫。
她从申屠尊将她带入玉泉宫便知道他定然有所谋划,如今再仔细地想起,便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一早便准备的,幸好她提前让富春离开了皇宫,只是千瑾辰那处,怕是有危险。
玉汝恒看着他,“我知道。”
玉汝恒见他脸上的面纱已经染成黑色,扶着他便躺在床榻上,而宫殿外已经又聚集了一波暗卫,云景行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必理会我,你如今中了他的圈套。”
云景行微微点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不过是中了一剑,加上毒发,有些力不从心。”
她脚尖一勾,将地上的一把长剑踢起,握入手中,剑气如虹,转瞬,便将围攻着云景行的暗卫刺死,上前扶着他,“还好?”
玉汝恒眸光一凝,抬眸看着那远去的龙撵,转身时,便看到黑压压的一群人跃入了云景行的宫殿,她连忙抬步便冲了进去,地上躺着暗卫的尸体,她疾步入了宫殿,便看见云景行浑身是血的半跪在一旁,手中握着一把长剑,抵在地上。
玉汝恒离开乐趣园时,申屠尊已经坐着龙撵回了御龙宫,她抬眸看着远方,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喊叫声,“酒醋面局走水了!”
直至深夜,申屠尊都待在玉泉宫内,而她则立在她的身旁,他向来寡言少语,今日却说了许多的话。
玉汝恒知晓这话中的意思,从一开始,申屠璃便是他手中的棋子,身为一国之君,他没有错,也许这便是造化弄人。
申屠尊见她答非所问,冷声道,“她死得其所。”
玉汝恒沉默不语,只是觉得今日的申屠尊很奇怪,“昌隆帝姬薨逝,皇上可心有不安?”
申屠尊抬起手腕,轻轻地晃动着手链,“那日你说过,知晓这手链的秘密,你认识这手链的主人?”
玉汝恒见他刻意岔开,越发地觉得他行为古怪,耳边传来清脆的铃铛声,她侧眸看着他手腕上的手链,亦是避而不谈,“皇上为何一直戴着这条手链?”
“在你的心中谁更重要?季无情?云景行?申屠璃?还是如今的新欢司徒墨离?”申屠尊避而不谈,冷声问道。
申屠尊冷若冰霜的容颜闪过一抹异样,这是他不曾有过的犹豫,这也是玉汝恒所看见的不同的他,是他隐藏地太好,还是他天生如此,在她的眼中,申屠尊擅谋算,天性多疑,心狠不辣,冷酷无情,更具有霸者的天赋,他是难得的君王,可是,偏偏,他们生不逢时,注定要拼个你死我活。
“皇上当真看上奴才了?”玉汝恒实在不明白他为何对自己有着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仅仅是因为她这具身体的身世?还是他当真好男色?
申屠尊眼眸冷凝,双手已经放在了她的双肩上,用力一捏,似是能听到骨裂的声响,玉汝恒却不为所动地迎上他冷冽地眸光,“朕说过,倘若你敢离开,朕会将你的羽翼折断。”
玉汝恒抬眸对上他寒玉般的眸子,“皇上想让奴才如何回?”
申屠尊松开她,冷视着她,“为何不回话?”
玉汝恒被他如此的举动怔愣地靠在他的怀中,只听到那低沉的声音中隐隐约约地透着无奈,她实在是无法理解申屠尊对待自个的态度,忽远忽近,忽冷忽热,实在是太过于诡异。
申屠尊见她如此静默地跪在地上,也不知气什么,忽然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也不顾自个脸上赫然的牙印,只是低头看着她颈项上印痕,还有那唇瓣上流着的血,抬起手指,指腹轻抚过她的唇瓣,将那血擦掉,将她抱入怀中,手臂越发地用力,“你就不能安心地待在朕的身边?”
她随即跪在地上,只是等待着他发话,“申屠尊,你最好记着今日对我的羞辱,来日我定当加倍地讨回。”
他离开她的唇,用力一甩,便将她甩了出去,玉汝恒身形不稳,便跌坐在地上,她抬眸看着申屠尊背对着她的身影,红肿的唇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好,很好……
申屠尊抬眸对上她淡然的双眸,没有反抗,也没有意乱情迷,也没有任何的惧怕,平静的向一潭死水,索然无味。
申屠尊一手钳制着她的腰际,一手捏着她的下颚,低头再一次地吻上她的唇,细细地浅啄着,玉汝恒挣脱不过,只能默默地承受,眸光没有丝毫的温度,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霸道地啃咬着自个的唇,只觉得一股血腥味抵入吼间,让她一阵嫌恶。
玉汝恒从来都是遇强则强的性子,如今看见申屠尊如此,便也放下心来,眸光淡然地看着他,不卑不亢地回道,“奴才不过是本能而已。”
申屠尊眸光依旧冷冽,大步流星地上前,一把将她拽入怀中,动作甚是粗暴,那幽暗的双眸迸射出浓浓的杀意,“你敢咬朕?”
申屠尊这才松开她,她猛地一推,便向后退去,红唇肿起,还流着血,颈项上更是有一排带血的牙印,她抬眸盯着申屠尊,暗暗地骂了一句混蛋,便看见他冷峻的脸庞上也留下了一排带血的牙印,她心中才舒坦了不少。
玉汝恒颈项上传来噬咬的疼痛,头向一侧歪着,他俊朗的脸庞正好碰在她的唇上,她急中生智,便一口咬在了他的脸颊上,那力度也着实不轻。
玉汝恒正欲开口,他忽然凑近,在她的颈项上又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眸光一沉,用力一脚踩在他绣着龙纹的盘锦靴子上,而他却不为所动,任由着她踩着,加重了咬她的力度,似是要将她一口一口地吞入腹中。
玉汝恒抬起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侧着头避开他压迫在自个身上的力度,申屠尊侧着头,鼻翼间充斥着嗜血的冷意,“朕的味道可比得上司徒墨离的?”
申屠尊揽着她腰际的手紧了紧,低头准确无误地吻上了她的唇,将下唇上已经结痂的地方重新咬破,血迹沾染在她的唇瓣上,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玉汝恒如今不能施展武功,只好抬眸看着他,“皇上可是要奴才服侍您宽衣?”
不知不觉,申屠尊行至玉泉宫内,玉汝恒跟在他的身后,待入了宫殿内,申屠尊肃然转身直视着她,冷若寒星的俊朗容颜,闪过一抹察觉不到的幽光,他薄唇微勾,手臂一抬,便将她娇小的身子纳入他宽厚的臂膀内。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挺拔的身影,在这个时候,她始终认为申屠尊有着能将她困住的能力。
一路上寂静无声,不论是谁,都不敢发出一丝的响声,鸟语花香的园内,清风吹起他的衣摆,既然是暖阳四射,依旧吹散不了他身上的冷寒之气。
申屠尊双手背在身后,昂首阔步地入了乐趣园,玉汝恒紧随其后,躬身安静地跟着。
她随即垂首恭敬地上前立在他的身侧,“奴才参见皇上。”
玉汝恒刚行至乐趣园,便看见申屠尊从龙撵下来,侧着身子冷视着她,幽暗的双眸散发着幽深的冷光,深不见底。
云景行立在原地久久不动,那短暂的靠近,让他沉寂的心再一次地燃起了希望,她给与他的终究是不同的。
“好。”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忽然上前,双手环上他的腰际,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平静的心跳声,只是这样靠了一下,便退了出来,转身踏出了宫殿。
云景行缓步行至她的面前,垂眸看着她眼眸中闪过的狠戾,不过是淡淡地启唇,“后日我在这里等着你。”
玉汝恒勾唇冷笑,“我只想她入土为安,倘若有人还要借着她的尸体加以利用,那我定然不答应,这也算是了了她对我的恩情。”
“如今,申屠尊的目的已然达成,申屠璃对于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云景行缓缓地转过身,双眸平静淡然,只是看着她眼眸闪过的冷然,声音放的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