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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第52部分

小说: 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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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暗卫低垂着头,适才不过一撇,便看见申屠尊怀中的玉汝恒,他单膝跪地,双手捧着一个锦盒,“主子,玉肌膏。”

    “放下。”申屠尊冷声道,也并未避忌,而是直接将玉汝恒从自个的怀中推了出去。

    玉汝恒被申屠尊便这样从怀中甩了出去,暗卫将锦盒小心地放在地上,便欲起身离开。

    玉汝恒的身体猝不及防地向后退去,后脚跟连连后退了几步,正巧抵在了那锦盒上,她灵机一动,身体便直直地向后倒去,接着一屁股坐在了暗卫的头顶上。

    申屠尊见她到这个时候,都如此机敏,待看向那暗卫低着头,脸色显然黑了下来,他却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只是那暗卫头顶上的圆顶帽上有一个凸起,玉汝恒这样坐下去,显然是雪上加霜,她素日平淡的脸色如今泛白,痛得浑身一颤,她坐了好一会,才渐渐地缓解了臀上的痛意,从那暗卫的头顶站了起来,低垂着头,不发一言。

    暗卫阴沉着脸,闪身便退了出去。

    申屠尊见她痛得比他厉害,心中的火气顿消,冷声道,“还愣着做什么?”

    玉汝恒抬眸盯着申屠尊,露出了一丝的为难,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她还是个小女子,给他上药?还不如给自个上药呢。

    她吃力地弯腰,将那锦盒拿了起来,申屠尊正襟危坐,等着她前来服侍,却见玉汝恒抱着锦盒慢悠悠地向里间走去,压根未理会他。

    申屠尊觉得自个身为帝王的威严,今夜在她这处显然没有多大的威慑,他深邃的双眸微沉,“进去做什么?”

    “奴才身子不适,无法服侍皇上。”玉汝恒一面慢悠悠地挪着步子,一面低声说道。

    申屠尊肃然起身,大步流星地跨过她的身侧,一阵冷风席卷而过,他已经挡在了她的跟前。

    “朕的话你敢不听?”申屠尊俯视着她,冷声道。

    玉汝恒抬眸对上他的双眸,突然将他的手抬了起来,放在自个的额头上,竟然是滚烫的,她有气无力地开口,“皇上觉得奴才如今能有力气?”

    申屠尊温厚的掌心覆上那噙着丝丝薄汗的额头,掌心滑过柔软的热浪,让他的手指微微地一动,他直视着她如今的神色,本就白皙的容颜如今更是苍白无色,那伶牙俐齿似乎也没有了斗志。

    他眸光一沉,抬起双手便将她捞入怀中,横抱着转身便大步地向里间的床榻走去。

    玉汝恒身形一晃,便又重新靠在了他宽厚的胸膛上,她抬眸看着申屠尊,此刻心中溢出了一抹复杂的情绪。

    她淡淡地收敛起目光,申屠尊并未有片刻的温柔,而是将她直接丢在了床榻上,玉汝恒未免屁股再遭殃,在她落在床榻上的时候,机敏地翻滚了一下,整个人趴在了床榻上。

    申屠尊双手环胸,斜靠在床榻一侧,冷冷地盯着她,“既然不能站着,便趴着给朕上药。”

    玉汝恒侧眸望着他,见他面无表情,语气更是冷硬强势,她冷哼一声,实在是不愿应付他,反正,如今,她有免死金牌在手,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申屠尊见她发出了一声冷笑,他冷厉的双眸盯着她,“玉汝恒,你以为有免死金牌,便可以有恃无恐,将朕不放在眼里。”

    玉汝恒扭头不去看他,闭着双眸,漫不经心地开口,“皇上,奴才动不了,没法服侍您。”

    申屠尊凉薄的唇微动,身形一动,便坐在了床榻上,踢了靴子,挺拔的身躯便躺在了她的身旁,接着用力一挤,便将玉汝恒挤向床榻里侧。

    玉汝恒转眸看着身旁申屠尊躺着笔挺的身体,她温和的双眸微微一动,继续闭着双眼,不去理会他。

    申屠尊见她紧闭着双眸,瘦小的身子躺在自个的身侧,淡淡地气息,没有一丝的话语,那眉宇间透着淡漠,薄唇微抿,泛着一丝的苍白,短暂的冷静之后,他恢复了理智,从床榻上坐起身来,抬眸看着眼前的值房,眸光射出一抹冷意,他这是在做什么?

    冷寒的双眸看向趴在床榻上的玉汝恒,他收敛起双眸,起身离开了值房。

    玉汝恒缓缓地睁开双眸,他周身散发着的冷意到如今还未消散,她皱着眉头,幽幽地叹了口气,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如今她该怎么上药呢?

    她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抬起将帷幔拉下,慢悠悠地扯着自个的长裤,接着又将亵裤扯下,打开玉肌膏,剜了一些,便摸索着上药,突然值房的门被大力地推开,申屠尊去而复返。

    玉汝恒暗骂了一句,连忙将锦被扯了过来盖在自个的身上,趴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申屠尊冷视着帷幔内那若隐若现的身影,眸光一沉,便拿过一旁的锦盒,蓦然转身离开了值房。

    玉汝恒见他将剩下的八瓶玉肌膏全部带走,她嘴角一撇,“小气。”

    申屠尊拿着锦盒越过都知监,便向御龙宫走去,晚风习习,吹拂在他本就冷峻的容颜上,他掌心火辣的疼痛感已经逐渐地消失,因着红肿,泛着疼。

    他步履沉稳,走起来并未有任何的异常,只是,每动一下,身上就像是便扯动了,他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玉汝恒那狡猾邪恶的笑容,还有那夹板扯动的疼痛,他眸光越发地冷沉,不一会便入了御龙宫,径自行至龙榻旁,将龙袍褪下,低头看着身上布满的青紫印,拿起一旁的玉肌膏,便自行上药。

    玉汝恒待申屠尊离开之后,便又将锦被掀开,床榻四周弥漫着玉肌膏的清香之气,她侧着头想要看看伤势,却觉得费力,便又重新上着药,待上药到一半的时候,值房的门再一次地被推开,她连忙将手收回,扯起锦被盖上,语气透出了不耐烦,“有完没完?”

    当她低吼出声时,便看到一抹身影走了进来,掀开帷幔,并不是申屠尊,而是季无情。

    “怎么?不想看到本座?”季无情长身玉立,身上穿着一件丹青色锦袍,墨发上插着一支墨绿色竹簪,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清朗,显然不似素日那副督主的阴沉样子。

    玉汝恒看向季无情,“厂臣深夜造访,又是为了什么?”

    季无情见她盖着锦被,那唇瓣上明显有被咬破的红肿,两颊泛着不同寻常的红,双眸更是泛着泪光,如此看去,俨然一副受尽虐待的样子。

    他狭长的双眸弯成好看的弧度,俯身向前缓缓靠近,低头盯着她咬破红肿的唇,声音透着丝丝的魅惑,“皇上动了你这处?”

    玉汝恒抬眸盯着季无情,见他如今的口气中夹杂着几分的怒意,还隐约有股醋味,她温和的双眸微转,“还好,奴才已经讨要回来了。”

    季无情抬手,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唇瓣,“如何讨要的?”

    玉汝恒眨着眼,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诱惑,她觉得自个如今还是不要乱动的好,万一他突然掀开锦被,那她岂不是露馅了?

    季无情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跪在床榻上,整个人便这样向她逼近,一顺不顺地看着她。

    玉汝恒干咳了几声,想要转眸,却觉得自个便逼入了死角,“厂臣不是已经知道了?”

    季无情勾唇一笑,“听到的,不如亲眼看见的,更何况亲眼所见的,也未必是真的。”

    玉汝恒认同地点头,头一次觉得季无情说话意味深长,她微微地用手臂撑着自个的身子,低声道,“厂臣便将听到的当成真的便是。”

    季无情突然上前,凑近她的唇,语气也变得有些低沉,另一只手已经悄然隔着锦被覆在了她的臀上,“可还碰了这处?”

    玉汝恒明显感觉到了一阵疼痛,她看向季无情,“碰了,而且,还不是一次。”

    季无情狭长的双眸明显一暗,他却不动声色地将手收起,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温软的唇瓣轻轻地贴着,季无情的心莫名地升起一股烦躁。

    不过是蜻蜓点水,他自然地抬眸看着她,“既然能让皇上碰,是不是也要让本座好好尝尝?”

    他说着便将盖在她身上的锦被掀起,玉汝恒似是一早便料到他有如此的举动,连忙将官袍放下,遮挡住了臀部,可是,却还是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还有那红肿的淤青。

    季无情侧眸看了一眼,双眸一凝,玉汝恒快速地将锦被盖上,盯着季无情,“奴才被揍了。”

    季无情有着片刻的呆愣,盯着她此刻带着微微痛意的面容,心里的那股烦躁荡然无存,反而有种愉悦的感觉。

    他便这样向前倾着身子,跪在床榻上勾唇笑了起来。

    玉汝恒觉得一阵头疼,抬手揉着眉心,温和的双眸闪过一抹冷厉,“厂臣,奴才要上药,您就不能出去?”

    季无情见她生了怒气,连忙止住笑意,低头看着她,“你当初揍本座的时候,那股狠劲去何处了?”

    玉汝恒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开口,“厂臣这是在幸灾乐祸?”

    “本座给你上吧。”季无情说着,便从她的手中拿过玉肌膏,便要再一次地掀开锦被。

    玉汝恒哪能让他动手,连忙用手按住锦被,却正好将掌心覆在了他的手背上,柔软的掌心带着丝丝的暖意,让他的心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她看着季无情,“奴才自己来,哪能劳烦厂臣呢?岂不是玷污了您的眼?”

    季无情以为她不好意思,便将手缓缓地收回,接着下了床榻,便离开了里间。

    玉汝恒见他坐在外间,顿时松了口气,一面透过帷幔盯着他的举动,一面快速地上药,她头一次如此狼狈过,心里更是对申屠尊记恨了几分。

    不一会,待上好药之后,玉汝恒已经是大汗淋漓,她连忙将长裤穿好,便觉得那火辣辣的疼痛在渐渐地消失,一股丝丝的凉意正蔓延全身,她这才深吸了口气,接着便将帷幔掀开,依旧盖着被子,趴在床榻上。

    “厂臣,奴才好了。”玉汝恒侧着头冲着外间说道。

    季无情径自从软榻上起身,嘴角始终挂着淡淡地笑意,缓步入了里间,在玉汝恒看来,那笑容怎么看都极其的刺眼。

    季无情见她细长的双眸冷视着自个,他的心情莫名地极好,他缓步行至床榻旁,极其自然地坐在她的身旁,脑海中浮现出他适才看到的那如玉的肌肤,心中莫名的荡漾起来,“皇上为何揍你?”

    玉汝恒看向季无情,“厂臣来这处是为了这个?”

    季无情见她又恢复了以往淡漠的性子,不免有些叹息,这样一本正经的模样,一点都不可爱。

    可是,他就是情不自禁地喜欢看到她这样的模样,他低声道,“想你了。”

    玉汝恒盯着他看了半晌,抬眸看着天色,“快要三更了,厂臣既然确认了奴才与皇上之间的事情,便可以回去了。”

    “本座乏了。”季无情说罢,便躺在了她的身旁,俨然一副他不走的架势。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闪过一抹狡黠,“适才皇上也在这处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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