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太凶猛-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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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步一晃,下意识看向沈璋。
沈璋双臂抱胸,眉目清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晃来晃去。
看他的样子,他早就知道这茶水有问题!
“你——”黄莺心惊,“你为何把茶水给我喝?”
沈璋勾了勾唇,眼中结了层寒冰。
黄莺摸不透他的心思,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沈璋徐徐逼近,眼神冷到极致,语气分外嘲讽,“果真是亲姐妹啊,姐姐动手,妹妹下药,再这样下去,我岂不是得死在黄家了!”
他语气很轻,却听得黄莺胆战心惊。
这样的神色,这样的语气——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如今这般定是怒到极致,才扯下伪装,露出阴鸷本色。
“我……”黄莺怕极,下意识往后缩,但他却步步逼近。
与以往不同,这次他没有压着她,似乎是连碰她一下都嫌弃。
保持相当一定距离后,沈璋顿住,目光幽深,语气却极轻,“记住,以后离我远点!”
说完,他转身迈步欲走。
就在这瞬间,黄莺体内,突然升腾起滔天巨火,烧得五脏俱焚,六神俱失。
面前的沈璋在她眼里,就是一具人形冰块,根本控制不住体内的渴望,她猛地扑了上去。
真舒服啊!
黄莺情不自己地蹭了一下,神智短暂恢复。
这场景有些眼熟!她短暂清醒的大脑猛然蹦出这样一段情节:男猪负气而走,女主从背后抱腰挽留。
黄莺真的快疯了,身体内部是控制不住将人扑倒的火苗,而怀中的身躯又僵硬如铁。
此时此刻,黄莺终于能确定,黄鹂下得绝壁是春、药!
低头看着腰间白嫩的小手,沈璋血液沸腾,身体烧得比吃了药的黄莺还要厉害,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
扑倒,扑倒,扑倒!!!
沈璋大概是这世上最最口是心非的人了!
他猛地转身控制好力道甩开黄莺,眼神冰冷如锥,“别来这套!”
黄莺趴在桌子上,大脑清醒得厉害,但却完全管不住身体。
沈璋眼里明明白白写着嘲讽,他在嘲讽她的投怀送抱,嘲讽她故技重施。
虽然他嘲讽得并没有错,但黄莺却觉得冤,有些事真的就是阴差阳错。
她明明想要远离,但是老天却恶作剧般硬是将她往前推。
“不是,你听我说——”不到十个字,黄莺却说得艰难不已,胸口上下起伏,喘得厉害,“这、这茶水有药,我、我中了药。”
黄莺胸前起伏的动作实在是大,加上她中了药,俏脸潮红,美眸生辉,头发也散落下来。仿似西府海棠,白中生粉晕,娇艳动人,又在枝间轻轻微颤,美得让人心生暴虐,忍不住想去蹂lin!
沈璋眼神渐渐发暗,有如翻卷着的乌云,黑云压城城欲摧,裹携着一股毁灭暴虐的气息。
他上前几步。
男子清新厚重的气息逐渐靠近,丝丝缕缕地侵入,使得黄莺眼眸通红,理智渐失。
“你别过来!”她勉强开口,伸出一只手挡着。
沈璋压下眼中暴虐的光,声音仍旧清冷,语气却有些无辜,“我来抱你出去,找郎中。”
对,找郎中!
黄莺迷糊的神智中生出一丝光亮,她眼中多了笑意,想不到小变态还是蛮通情达理的嘛,还给她找郎中。
不过,真的不能再靠近了,她怕她狂性大发,再次扑过去。
“水——”她道,“给我泼点水。”
脸上泼点水,可能会清醒一些。
“泼水啊!”沈璋点头,是个好办法。
沈璋长手长脚,长臂一伸,就够到了茶壶,然后走到黄莺跟前,在她期待的目光中,一泼!
黄莺低头一瞧,胸前湿了!!!
永宁县五月份已经很热了,换算成现代的温度,都能达到30°。天气热,黄莺穿得轻薄,细绸外衫、里衣沾了水,更显透明,贴合着玲珑曲线紧紧贴在身上,都能看见翠绿的兜衣,还有上面的兰草刺绣。
“感觉怎么样?”
他居然还好意思问!
黄莺现在眩晕得厉害,连咬牙切齿地力气都没有,勉强从牙缝挤出几个字,“让绿意进来!”
“书房重地,岂能什么人都进来?”
这理由冠冕堂皇得让黄莺无从辩驳。
时间就这样蹉跎浪费了,火苗一寸寸烧,黄莺的理智终于燃烧殆尽。
——她扑了过去!
“你干什么!”沈璋义正辞严。
他频频用手去推拒黄莺,却每每让她得逞,甚至更加顺利。
好凉爽,好舒服!
黄莺滚烫的小脸蛋贴在沈璋脸上,只觉丝丝凉意入脾,舒服至极。
但是舒服了,还想要更舒服。
她不只想脸舒服,还想全身都是舒服。
失去神智的黄莺力气大得厉害,而沈璋的衣服质量也异乎寻常的差,偶尔撕扯不动,还会自己迸裂。
总之,她只撕扯了一会,沈璋就光洁溜溜了。
结实的身体上只留下一条亵裤。
但是她身上还有衣服,包着身体如累赘般,黄莺烦躁至极。
咬着贝齿,两只白嫩的小手气呼呼地去扯衣服。
沈璋冷眼瞧着,然后突然一把抱住她,紧紧箍住她的双臂,声音正义凛然的像卫道士:“不行,你现在神智不清,我带你去找郎中!”
黄莺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一点也不老实。她现在一点也不想找什么郎中,郎大、郎小的,她就想脱衣服。
似乎是老天听见了她内心渴求,有意帮忙,她不过三蹭两蹭之下,衣服就蹭掉了。
连包裹得严实的里衣,也松了带子,自己往下滑。
老天果然在帮她,黄莺满足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被小变态的无耻震惊了!
我发现我的收藏不仅没多,反而在掉,好桑感,你们是不是弃我而去了?
☆、第45章 魔障
黄莺是在沈璋怀里醒来的;两人什么也没穿;紧紧抱在一块;他一只手压在她胸前;半硬的小兄弟更是卡在她双腿之间。
黄莺的眼睛只睁了一秒;就立刻合上。
这是个梦!她催眠自己。
但是可惜;随着清醒;身上的触感越来越清晰。
哪怕她把脑袋钻到地缝中;封闭五感;也改变不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完了!
在这一刻,黄莺清晰地听到自己脑中的那根弦绷断;她再次跟小变态搅在一起。
真是躲不开的魔障!
之前的事,她还有记忆;清楚地记得是自己主动的。
可是……沈璋为什么不推开她!
他能推开她的!
现在探讨这个完全没有意义;其实黄莺也理解,对于血气方刚的少年,这样的香艳诱惑,根本没人拒绝得了。
咦?
好像有些不对劲!
黄莺动了动腿,不疼!
她试探着挣脱沈璋的怀抱,手往下探,好像没有真刀真枪。
她动来动去,沈璋就被她动醒了。
“别闹!”他眯缝着眼睛,将她的手抓回,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呢哝道:“等成了亲再给你,先忍着点。”然后,大手熟门熟路地探下去,送进去一根——
送进去一根?送进去一根!送进去一根!!!
“啊——”
黄莺再也忍不下去,突然爆发出一股猛劲将沈璋掀了下去,同时下去的还有被子!
沈璋一个轻身,在地上站稳,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片刻,然后捡起被子将她盖好包住。人爬上床,隔着被子压住她。
沈璋的声音微带沙哑,却好听得紧,他圈住她,语气略有不耐烦,“你老实点,我知道你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事情虽是你主动的,但既然已成事实,我会负责的。”
黄莺明明不想哭的,但是却控制不住泪腺,眼泪珠子一颗接一颗顺着眼角淌下。
她不是难受这么不明不白地失了清白,而是觉得绝望,哪怕重活一世,哪怕她谨慎小心不去招惹,哪怕她跟前世完全相反,却仍旧逃不过。
这种宿命的嘲弄令她绝望!
沈璋心底叹了口气,他知道她一时半会可能接受不了,现在不宜逼得太紧。
“别哭。”他亲亲她的眼角,声音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你放心,我不会逼你的,至于黄鹂和丫头那,你不用担心,我都安排好了。”
说到这,他顿了顿,语气里带有一种男人的宽容胸襟,“无论事情的起因如何,但我必须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只要你点头,我就去提亲。”
黄莺瞄他一眼,这话说得好像他有多委屈似的。
沈璋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给你时间考虑。”
黄莺从静心居出来时已经傍晚了,是和黄鹂一块出来的。
沈璋的所谓你放心他安排好了,极为简单粗暴,直接通知绿意绿思,说黄鹂磕了脑袋昏迷,黄莺要照顾她。
黄鹂醒过来后,已经忘了之前发生过什么,只记得自己在找棋谱时磕了脑袋。
出静心居大门时,她还纳闷地看了黄莺好几眼,最后被丫头绿思扶走。
回到房间时,黄鹂还是懵懵的,她忍不住转头看向绿思,语气疑惑,“我真的是找棋谱时磕了头,一直在书房休息?”
绿思神色关切,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忧道:“娘子不记得了吗,不然寻郎中过来瞧瞧吧。”
黄鹂伸手摸着僵硬的后颈,总觉得哪里不对。
绿思上前,站在她背后按揉肩颈。她的手法很特别,只按了一会,黄鹂僵硬的后颈就松快起来。
见黄鹂渐渐放松,绿思眸色一黯,不着痕迹地在她背后几处穴位按揉了几下。原本清醒的黄鹂神智逐渐迷糊起来,脑袋一点一点的。
“娘子……”绿思语气又轻又缓,充满诱惑,“您在书房寻找棋谱,无意间磕了头,之后就昏迷过去,是大娘子一直在照顾您。”
“嗯。”黄鹂鹦鹉学舌般重复,“我寻找棋谱时不小心磕破了头,是大姐姐一直在照顾我。”
接着又重复了几遍,就头一歪昏了过去。
绿思将黄鹂抱到床上,然后将她荷包中空了的纸包拿出,换了一个新的装满了药粉的纸包。
另一边,黄莺也是心事重重地被绿意搀扶着回去。
一路上,绿意跟黄莺抱怨,“二娘子也真是的,这么不小心,还有那个祝融好凶,都不让我进去看娘子你。”
黄莺心虚,摆摆手不想听绿意抱怨,一路低着头,闷闷不乐的样子。
回到卧房,简单梳洗一下,连晚膳都没用,黄莺就钻进了被窝。
察觉黄莺神色有异,碧柔关切,“娘子怎么了?”
“还不是二娘子。”绿意鼓着脸抱怨,“她在书房磕了头,娘子照顾她一下午,肯定是累了。”
“磕了头!”碧柔担心,“可请了郎中?”
绿意笑了,“碧柔姐你就放心吧,表少爷院子有上好的伤药,何况二娘子也伤得不重,就是红肿了一些而已,揉下去就好了。”
碧柔长出了一口气,放心了。
黄莺上辈子跟沈璋有过‘深入’接触,所以,她很清楚,自己现在并没有被他破了身。
没破身就好!
黄莺神色里有着侥幸,沈璋这条路太难,她不想跌倒两次,所以这事就这么翻过去吧。
就当是老天给的福利,让她轻薄美貌小正太。
她托着下巴,回忆了一下,沈璋似乎负责得很不情愿,那么她不提此事,他应该会乐见其成。
先躲躲吧!她心道,从前世来看,今年年底,沈璋就会回京。
只要躲过这段时日,待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