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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筑北王府(抽烟的兔子)-第74部分

小说: 筑北王府(抽烟的兔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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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带着厚棉帽的男人突然闯了进来,吓得廖清婉尖叫一声缩回了被子里。
  “公子,刘二……”
  靳文筳一个眼神止住了他的话,眉眼间愈发阴毒,“出去说。”
  那男人低了低头,跟在二公子身后走出卧房。临出门前忍不住回头瞟了一眼,才刚虽只一瞬,但那条雪白的膀子他看得真真切切。二公子藏着的这位小娘子可真是个尤物呢!
  “小的按公子的意思一路暗中坠着刘二,这厮果然没听公子的吩咐去南边,只是带着金银珠宝藏回了老家。小的谨记公子的叮咛,若刘二不愿南下便就地宰了他。只不过这厮凭的谨慎,小的一直在野地里守了两天两夜才有机会下手。可也真是凶险,该着了公子有运势,小的才将那刘二骗至野地里弄死,王府的追兵就到了。来人骑射功夫了得,长得也像外族人……”
  靳文筳一听刘二已被干掉,多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微微一笑道:“那必是莫伊族亲兵了。你可将刘二手里的东西都拿回来不曾?”
  那男人立刻取来一只包袱呈给靳文筳,“请公子过目。”
  靳文筳一摆手,“你收着罢,此番多亏了有你。”
  男人顿时喜笑颜开,咧开的嘴里一口肮脏的姜黄大牙,“小的还想求公子一个赏赐。”
  “嗯,你说。”
  “这屋里的小娘子……不知公子打算如何处置?”
  靳文筳眉心一跳,随即笑道:“你倒是识货得很。行,好好慰劳慰劳你也是应该的,只不过她身子娇嫩,你又在野地里混了这许多天,先去洗洗干净,别吓着了人家姑娘。”
  看那男人行了礼欢天喜地的退出去,靳文筳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天色渐暗,廖清婉已经穿戴利索,正懒懒的绣着一方肚兜。
  门被推开。
  靳文筳走了进来坐在她身旁,伸手揽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颇有兴致的看她手里绣的花儿,“我的清婉果然好手艺。”
  说罢勾起她的下巴细细的吻了吻她的嘴角,喃喃的说:“长得这么美,温柔又贤惠,我真不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城里啊~”
  这是怎么了?廖清婉不停的眨着眼睛。刚才还那般冷漠……
  “是你的人给你带回好消息了么?王爷给你派了个可以得军功的好职位?”
  靳文筳干脆由身后将她抱入怀中,有点疲倦的说:“是啊,是个好消息。”
  从今往后,再也没人能威胁到他了。该铲除的,他已经全部铲除,这次的计划依然有不够周密之处,否则……哼!无所谓,反正大哥日后子嗣艰难,就算王府里有人猜到八分,只要有那个把子嗣看得比天还重的姑姑在,他就是王府唯一的希望。
  看谁敢动我!
  至于大哥么……既然已经子嗣艰难了,那就由他再找找什么良药给大哥补一补好了。
  越想越得意的靳文筳忍不住轻笑出声,温香软玉在怀,他不是柳下惠。
  廖清婉嘤咛一声,嗔怪道:“不是才刚……你又来?”
  靳文筳一口含住她娇小的耳垂,“平日里是这么可爱的贤惠模样,在床上却又那么浪,我便是死在你身上也不够呢。”
  卧房外春寒料峭,在后院的柴房里,一个死不瞑目的男人徒劳的瞪着眼。
  月上枝头。
  不出靳文筳所料,三日后,刘二的尸体被达森带回王府,这件轰动全城的风波就此平息了大半,虽然所有人都在猜测,但姑奶奶果然以大战将至需稳定军心为由,将事情按下不提。
  七日后,浑身银甲的靳文筳策马停在筑北王身后,瞥一眼和他同列的大世子,靳文筳唇边泛起一丝微笑。
  言重山放下马车车窗的棉帘子,仔细掩好车门,从怀中摸出一枚才刚收到的小蜡丸。
  拇指稍一用力将之捏开,里头团着一块极轻薄的纱。
  由袖中掏出一小瓶药粉均匀的撒在纱上,细细的筛了两遍,原本不起眼的白沙上泛起黄褐色的文字。
  言重山的眉头越皱越紧,看完后立刻将那纱塞进车厢中的暖炉中引燃。盯着那缕腾起的灰烟,言重山忽然摇着头笑了,声音低得宛如耳语,“造化弄人,这难道是天意?”
  静言裹紧斗篷,兜帽之下只露出一双眼睛。挤在人群中,拼命踮起脚去看那一队队出征的北疆军兵将。
  忽然,她看到了!
  一匹通体纯黑的骏马之上,身着重甲的卫玄威风凛凛,顾盼之间,尽显武将霸气。
  两人的视线就在那最恰当的一刻相遇,没人能看懂他们视线里蕴含着的情意。
  这份浓情只要卫玄和静言明白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因为发烧断更了,真是非常抱歉。
  上周末北京天气忽冷忽热,兔子一不小心就中标了,目前好了很多,多谢各位看官的问候。
  抱拳~
  63
  卢氏的七七丧事一晃而过,静言每日里都是亲自照顾冕儿的饮食起居,她家原本狭小的院子此时却显得空落落的。
  每天晚上拍着冕儿入睡后,静言便回到自己的房中做做针线。
  以前她最不喜欢的活计,现在却干的津津有味,一针一线又细又密。全神贯注的看着那针尖在布料中穿梭,能让静言得到片刻的宁静。什么也不用想……
  经受了这么大的变故,如今这已经残缺不全的“家”里最伤心的却不是静言,而是老管家。
  老伯自从事发第三日便躺在床上一病不起,有时在睡梦中还会说胡话,来来回回念叨的全是章夫人,卢氏以及一个带棉帽的男人。
  老管家清醒时就挣扎着跪倒在静言面前,捶胸大哭,说自己老了,糊涂了,竟在那一夜听见是王府的人来叫门便信了他们,如果不是他把人放进来,家里又怎么遭此劫难?
  静言把老管家扶起来,脸上淡淡的看不出情绪,“不,来的也许就是王府的人。”
  老管家猛的抬起头,嘴唇哆嗦着,“他们、他们!我跟他们拼了!”转身就要往外冲,却连厅堂的门槛都没迈出去就一头栽倒在地。
  静言亲自把老管家送回了房,坐在床尾,拉着老伯的手说:“您放心,我一定会把害了嫂子的人查出来,杀人偿命。”
  老管家勉强顺过气来,一把攥住静言的手说:“小姐,难道你还要回王府去么?那个地方不能去啊!那个地方……吃人啊!咱们守家待业的,便是过得辛苦些也无妨,只求能平平安安。章家只剩您和冕儿少爷了,老奴……”
  静言摇头打断了老管家的话,眼睛里虽有些迷茫但亦有她自己的笃定,“我一定要回去!如果真凶真的是王府里的人,我若是不回去当管事,王府大门我都进不去,恐怕这辈子都不能给嫂子报仇雪恨!”
  七七已过。
  这次没有卫玄来接她。
  静言收拾了东西,将她和母亲以及嫂子的房间一一落了锁。
  转过身,夏菱正指挥着小丫头们将她的物什装上王府派来的马车。
  特意穿了身素净衣裳的大郡主抱着冕儿,逗他说:“以后我就是你姨。冕儿愿不愿意跟姨去住大屋吃好吃的饽饽?”
  冕儿的五官有七分像嫂子,小小年纪便是眉清目秀,书香之家多少代人培育出的文秀面庞上,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泛着水光,“不,我要跟姑姑在一起!”
  冕儿自从卢氏过世后就很黏静言,只要下了学堂,回家便缠着静言不放。
  静言不打算瞒他什么,头七一过就认认真真的对他说:“你娘去找你爹了,以后他们俩在一起,你跟姑姑在一起。是人都有这么一天,等姑姑或者冕儿到了这一天,也是要去他们那边的。但现在你只能和姑姑在一起,而且你还要好好读书,考取功名。这是你爹娘的愿望,他们希望冕儿能有出息,冕儿愿意么?”
  也许真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也许是章家祖先在天有灵,一个才七岁的稚儿在听了这番话后使劲儿憋着眼泪,点头说:“姑,我明白,娘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侄儿一定不辜负爹娘的希望。”
  大郡主把冕儿放下,看着他默默的抱来一只小包,跟着丫鬟们把包袱放进马车。
  “这孩子的脾性跟你挺像。”大郡主回头看着静言道:“走罢。”
  小丫头叶儿也提着包袱出来了,规规矩矩的给静言磕了个头,“小姐,我走了。”
  静言拿出早准备好的一块银子递给她:“多谢你一直在母亲病榻前照料。”
  叶儿一个劲儿的摆手,“不,不,小姐,我不能要。”
  静言微微弯身,向叶儿行了个礼。
  叶儿再也忍不得,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小姐……”
  已经是春天了。即使北疆的春季依旧寒冷,甚至依然会下雪,但静言相信,离冰雪消融的日子不远了。
  叶儿终究收了那一块银子,挎着包袱独自离去。
  静言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她的家,而后毅然决然的跟着大郡主踏上回王府的马车。
  边境,帝泉关。
  此时山中雪道初融,一脚踩下去又湿又滑,正是个狗爬犁跑不动又容易冻坏了马蹄子的季节,总还要过得十天半月才好行走。
  琉国人也深谙此道,连日来不过是派出小股轻骑游击骚扰,没什么大动静。
  卫玄推门进屋后跺着脚,吩咐四虎:“我和言先生有事商议,你替我去营里寻一圈,看着有鞋袜浸湿的士兵就让他们速速回房换上干爽的,别还未打仗先冻坏了手脚。”
  四虎一抱拳应了,又说他已告诉检校医官预备下驱除寒毒的汤剂,每日都派给兵士饮用。
  言子岳笑着说:“你这九只老虎个个都抵得上半个偏将了。”
  卫玄一笑并不言语,只是脱了斗篷坐在书案后低头去看地图。
  言重山待四虎走了便掩好房门,神神秘秘的说:“我刚得了一个信儿……”
  然而他只说了个开头就被卫玄打断,“有关北疆公务或边关军情的你便说,若是京城中那些糟烂的破事儿我没兴趣听。”
  言重山不以为意,大喇喇的坐在书案对面,“京里的事儿,朝堂上的动向,也是和北疆有关的,不然我也没兴致让人去打听。”
  卫玄突然抬头盯着他说:“言重山,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还想瞒我到何时?连着几天我都是随口搪塞你,你竟会看不出?还要往我跟前凑?好!既然如此,今日你若不跟我交代个实底儿休要怪我将你当细作拿了,直接扔进地牢!”
  言重山的族人中有一位名叫言锦程的先人。
  言锦程曾因抗婚被族中除名,好好的驸马爷不当,跑到北疆来当军师。这一当便是落地生根,娶妻生子。
  言重山族中还出了一位武将名叫言子岳,当年弃文从武亦是被族人轻视,直至言子岳成为世宗心腹大将,官拜一品神鹰大将军,言氏族人这才又反过头来巴结。
  言重山的父亲就是言子岳的胞弟,当年全家人中只他父亲一人全力支持哥哥,所以言子岳对言重山甚是疼爱,在他幼时就经常将其接来身边玩耍。
  卫玄冷哼一声,“我不是问你为何懂的兵法,我问的是你的身份!你父亲和言将军一母同胞,将军疼爱你,传授些武学兵法也是正常。但据我所知,你家和言军师一系走的并不近,两年前若不是因为你死皮赖脸又兼之王爷念旧,不然怎么也容不得你进王府。别跟我说什么效仿先人,再拿这个当借口,我即刻就把你踢到前锋营去当马前卒。”
  言重山翘起一根小指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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