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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暴发户vs真土豪-第33部分

小说: 暴发户vs真土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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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嘛去了?那么大雨。”言蔼霖疑问地看着一身狼狈的她。

    “哎呀,这破雨太大了。”她甩了甩头,一头的水,也没说话,径直将车行驶了出去,座椅上都是水,言蔼霖有些担心地问道,“你车上有没有干净毛巾啊?”

    “你那边抽屉拉出来应该有。”

    言蔼霖拿出一张小方巾递给她,她接过来,抹了抹脸上的水,长发濡湿也就不管了,言蔼霖看不过去,拿个黄色小方巾沿着她后颈往上拧,“下那么大雨,你跑外面去干嘛?你这身衣服得马上换,要不你会感冒的。”

    “我送你去了那地儿再回去换就行,没事儿,我年轻,身体好着呢,哪那么容易感冒。”

    “叶晨。。。。。。。”言蔼霖突然顿顿地喊了她一声。

    “嗯?”她视线不敢从前方转移过来。

    “不去那地儿了,约已经取消了。”

    “嘿,你给他说我们马上就到了啊,马上了。”她加了速。

    她侧着身,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臂,笑得有些牵强,“算了。。。。。。”她没再多说,只看了看叶晨那一身,“你拐弯,左转,这里离我那儿近,你快去洗澡换身衣服,不冷吗?”

    特么的她都要冻成冰棍了,这车厢里的暖气都不起一点作用,见言蔼霖那重要的约会真的就这样落空了,叶晨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要不是因为她,珍姨也不会让她过去了。

    进了车库,叶晨随便找了个空位停好车,下车后裤腿都还在滴水,言蔼霖着急地捉着她进电梯,一进房门她就径直朝浴室去了,温暖的浴霸,浴缸里开始盛水,叶晨有些茫然地看着言蔼霖着急慌乱地拿出干净的家居服,而后把她推进了浴室,“快去洗,洗好了换掉那身衣服,都湿透了”,她一而再地吩咐,而后拉上门去了厨房。

    浴缸里温度刚合适,冰冷的肌肤泡在烫烫的水里,叶晨闭了闭眼,很舒服,她洗好澡换上言蔼霖给她的家居服,软软的,香香的,只觉得幸福,一出来言蔼霖就递给她一杯姜茶,“趁热喝。”

    “你在煮什么?”

    “煲汤,你顾着送我,也没吃晚饭。”

    “叫外卖就好了,还麻烦你做。”

    “这么大雨,送外卖的也很难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在这儿吃吧。”

    “这么说,你不生我气了?”叶晨裂开嘴嘻嘻哈哈地笑着。

    “嗯?”言蔼霖也给自己冲了一杯热茶,才想起二叉宝的事,无所谓地笑了笑“你那朋友倒挺有才的。”

    “错过了今晚这个约会真的不要紧吗?”叶晨想起她之前在车内接完那个电话之后的表情就觉得难受。

    言蔼霖微微出神,咬了咬唇,在沙发边坐着,雨势一点也没有减弱的意思,叶晨帮她把窗给关上了,只剩一室的温暖。

    灶台上淡蓝色火焰,厨房里渐渐漂浮起肉的香味,叶晨连打了几个喷嚏,言蔼霖怕她感冒又拿出冲剂给她兑了。

    “不是吧?不至于,不用再喝药了。”

    “这不是药,是冲剂。”

    “冲剂怎么不是药了?苦吗?”叶晨从小怕吃药,根本就不吃,小时候生病得三个人拽着,把药磨成粉,放小汤匙里灌进去,叶晨吃不了苦,从小就是。

    “不苦,很甜的。”

    “咦,这味儿难闻。”叶晨推了推药杯子。

    “喝吧,冲剂而已啊,别像个小孩子。”

    叶晨眨着眼,蹙着眉,试探地端近了唇边,言蔼霖见状就给她把杯子推了上去。

    还是有点苦,叶晨唇边残留了些,一张脸拧着,只觉得身上已经很暖了,她突然想住这儿不走了。

    言蔼霖递给她纸巾,她不知哪儿有,只胡乱擦着,弄半天也没弄到,言蔼霖只好拿过纸巾擦了擦她的唇角,她离得那样近,叶晨想把她揽进怀里。
第42章
    她离得那样近;叶晨想把她揽进怀里,她微微扬起下巴,言蔼霖给她擦干净后见她还没把下巴收回去;用食指抵了抵她;她意乱心迷,没了心智,只痴痴地看着她;就连叶晨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喜欢言蔼霖;只是想和她呆一起,做什么都可以,一点也不高雅,很世俗,她露出一排白牙;傻傻地,笑得动人。

    因为受了冻的关系,她喷嚏打个没完,刚洗过的头发还有着洗发水的香气,玫瑰味的,香气沁人。

    言蔼霖系上围裙在厨房做菜,有汤煲在锅里,她动作娴熟地切着萝卜丝,叶晨端着茶依靠在厨房门口,双腿交叉站着,觉得言蔼霖系上围裙的样子美爆了,她干嘛要拒绝她啊?逾美的东西越得不到,难过就会被夸大,叶晨只觉得心里酸酸的,开口问道,“你还会做菜呢?”

    “谈不上大厨级别,好歹从8岁起就会做饭煮菜了。”

    “吹牛,你八岁能有这灶台高?”叶晨不信,她八岁的时候叶天霸已经有钱给她请保姆了。

    “站凳子上啊。”言蔼霖云淡风轻地讲到。

    清炒萝卜丝,胡萝卜玉米排骨汤,番茄炒蛋,很清淡,很家常,叶晨却吃了三碗饭,这一天,五味杂陈,言蔼霖又何尝不是,她不知道言世明找她什么事,一方面又恨自己期待甚高,窗外雨声潺潺,叶晨难得的收拾洗碗,这么多年,她从来都没有刷过碗,言蔼霖和她争,她将言蔼霖推出了厨房,望着那些杯盘皱眉。

    “言蔼霖,你哪个是洗碗的?”

    “范姐说用洗洁精不好的呢。”

    “你这个盘子放什么地方啊?”

    言蔼霖来到厨房就不打算出去了,支开她的手,重新收拾了起来,“你在家是不是从来都不做家务的?”她惦着脚尖拉开头顶上的橱柜,叶晨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因为垫脚尖腰上露出的春光,她一手揽在她的腰上,只轻轻的,生怕亵渎了她,言蔼霖身子一僵,叶晨情难自已,从身后抱住了她,手臂紧紧地环在她的腰上,轻轻贴了上去,绸缎衬衣光滑如面,她贴着她的后背,心中一慟,就想着这辈子能这样就好了。

    言蔼霖拉开橱柜的门悬在把手上,僵硬的身子保持着那姿势一动也不动,只感觉后背传来温热的气息,她的气息那样浓烈,差点把她淹没。

    叶晨将头埋入她的颈间,轻轻摩擦,暧昧低喃,“想一直和你这个样子,嗯~?”

    言蔼霖被唤得动情,那湿热的气息撩。起身体最深处的欲。望,那是潜伏着的身子被召唤的灵语,她腿有些发抖,只站不稳,脚尖松懈下来,嗯。。。。。。。。抑制不住的情动,跌入了叶晨的怀里。

    叶晨侧过头,唇抵落她的耳垂,薄薄的,毛茸茸的,特别软,她想吃上一口,却又不敢,只徘徊在耳根摩挲,身前人耳根子早已烧得通红,身子的反应就快让言蔼霖失去理智,脑子里回想着残存的声音,只道着不行,不行,身子却已经瘫软到没了力气。

    叶晨的气息就那样点落在她的脖颈,似吻非吻,偶尔蜻蜓点水地落入颈间,她又受惊般拾了回来,这深秋的季节里,惹来一室燥。热。

    今夜无酒,却早已生了醉意,言蔼霖紧紧咬着唇,用仅剩的一溜溜清醒轻声道,“不行,叶晨;;;;;;;叶晨。。。。。。。”她叫得那样轻,被身后人听了去,简直就是催。情的情话,那个人本就还有些小孩心性,青春期时节的叛逆心没有剥离完全,只红着眼,掰过她的身子,倾身向前,咫尺之间,她问道,“为什么不行?为什么就我不行?”

    “唔~”

    她没有给她回答的权利,整个人就压了下去,唇压着唇,她开不了口,叶晨身子又重,言蔼霖怕跌,本能地伸手抓住她的衣角,她揽着她的腰,就那样吻了下去。

    舌。尖抵着她的唇,她倚着身体的本能探寻,索取,享受,想把她整个人吸进身体里,合二为一,她想占有她,从里到外,她的所有,她吻得更用力,情动时,脑子里全是水。

    “唔~”言蔼霖拼劲了所有的力气推开她,两人似都没从刚才那不该发生的一幕回过神来,四目相接,呼吸急促,无言的沉默,更像是蓄势待发的暗涌,言蔼霖有些无奈地垂下头去,她想离开,路过叶晨身边的时候,被叶晨一手捉住手臂。

    “对不起,我心里有人。”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像一块薄片轻轻划开叶晨的血脉,无声无息,倒没有痛,只听到心里有地方像下雪一般,细细碎碎地掉了一地的冰渣,响彻在漫天的雪地里,闷闷的,钝钝的,有些生疼。

    她颓然放开她的手,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石化在原地。

    像全身被言蔼霖抽离了个干干净净,后退了两步,后背抵在门上,支撑着中心,她面色有些苍白,实是早就知道的答案,言蔼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第一次的落荒而逃,第二次的婉转相拒,再加这一次,早就知晓的事情,还要一头热地撞上来,她没有珍姨那样的通达,她喜欢言蔼霖,当然会希望言蔼霖也如同喜欢她一般的喜欢自己,单相思是这个世间最为蠢笨的事,她不只一次地骂过荣容,却殊不知,在她二十五岁的那一年,却也自顾自地来走这么一遭,相思最难将息,这是人能控制的吗?要能控制,这世间也就没那么多哀侣了。

    她只觉心口抽抽地,吸气会有些疼,叶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出了厨房,换上笑意妍妍,“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言蔼霖背对着她,望着窗外倾盆大雨怔怔出神,听到叶晨的声音,回过身来,见她已走至门边,叶晨扬起手来,傻傻地挥了挥,打开门,踉跄而去,防盗门被风吹过,她甚至忘了,自己还穿着言蔼霖的家居服,她拼命地按着电梯,进了车库,却迟迟发动不了引擎。

    那一夜,大雨如注,石塔依旧矗立在风雨中,我的爱人,在远方遗忘。。。。。。。是不是我们的爱情,也要等到霜染青丝,年华逝去时,我们的爱情才能象北方冬天的枝干一样;清晰;勇敢;坚强?

    她趴在方向盘上闷闷地哭了一会儿才开车回家。

    言蔼霖站在窗边,看着她红色的宝马渐渐驶入眼线,又渐渐远离,慢慢的,也就看不见了。她靠在那儿,心里不是滋味,那一瞬的动情,她分不清,是渴望?是吸引?还是仅仅只是久旱逢甘霖?她有些木然,回想着刚那一幕的磨人难耐,不禁紧紧咬住了下唇,摇了摇头。

    她说不清对叶晨是何种感受,可她亦是明白,说不清,那不过是因为不够爱,她拢了拢肩,也从未说自己要给顾慕青守寡,守什么寡呢?什么名都没有,她只是知道,顾慕青在她的心里,沉甸甸的,太充实了,已经容不下其他人。

    她有些失神地望着窗外止不住的大雨,心有戚戚。

    叶晨把车开得飞快,一池池的水花溅在路边,这一切,也就这样了吧,她不愿去做荣容那样的人,明知不可能的事还非要变态地一辈子呆在心爱的人身边,呆在她身边做什么?看着她与其他人恩爱缠绵?看着她与别人情我两部欺?她受不了,最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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