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满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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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要换地点,优优一定等着我,我来了,马上就好了。”晓蔓稳稳地握住方向盘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
优优已经确定晓蔓知道了自己的准确位置后心里稍微有点底气了。因为此时不是她一个人在战斗。
虽然心疼吴涛,但她真的无法确定吴涛刚才表现的真伪,因为吴涛曾经的所作所为已经太深地伤害过她,她已经不可能有信任他的任何基础了。
看着优优的这种表现吴涛心里放心了许多。他没有想到优优会做到这种程度,因为他明白优优的内心并不可能将他完全放下。按照她的性格她的处事正常的话是完全不可能做到这样的。之所以这样,他明白自己真的伤害她太深了。想到这些,吴涛心里尽是悔恨和内疚,虽然他并不知道孩子的事。这么一想,便真的忘记了刚才被抽打的痛。
“哈哈哈哈”一阵妖魔般可恶的笑声传出。那是袁苑。
优优一楞,便看到了从里面走出来的袁苑。
袁苑确实也没有想到优优刚才会有这么镇定的表现,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在所有人的眼睛里,她一直单纯而感性。事实确实也如此,但优一点,一个人一旦被很深地伤害过了,她便不可能完好如初了,何况是被感情伤害过的女孩子。被欺骗和伤害过的人的心态往往是不可能再上当第二次,也就是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第二次。他们往往宁肯去怀疑和全盘的否定,哪怕不排除有误判的可能,也不会轻易将自己的态度送出去。这就是他们的后遗症,和过于轻信一个人的时候一样偏执。等过了这个阶段他才有可能有正常的评判标准。而此时的优优经过了第一个阶段感性认知,即轻信阶段,转型成为了第二个阶段即严重怀疑全盘否定阶段。
袁苑是什么样人,虽然刚才没有出现他预想的效果,没有看到优优疯了一般地扑上被鞭打的吴涛从而诱降成功,虽然今晚不能抱得美人归。但是情况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优优虽然一脸冷峻虽然不做声,但从她努力克制的眼神里隐约捉摸到了消息,他的判断没有错。优优的内心在翻江倒海。吴涛的鞭子没有白挨。他想。
“哈哈,优优小姐的大家光临可真的有点让袁某人受宠若惊了,见您一面可不是一般的难啊!是不是?”说着将自己的脸凑向了优优,但很快又挪开。“优优啊,我可不可以这么称呼你?”袁苑用一种看似温和的声调问优优。
“不可以!”优优眼睛里是不可侵犯的冷峻与坚决。
“哟呦呦呦,瞧瞧,瞧瞧,瞧瞧这大小姐脾气,吴老弟,这是不是平日被你惯的?”袁苑像是在谈笑风生。
吴涛不做声,他只希望优优没有危险。目前看起来好像有了转机。
“李泽,是不是你们惹优优小姐不高兴了?怎么回事?”袁苑“很温和”地责怪下属。
“戏演得真好!”优优心里想,但整个心思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吴涛,但她没有看他,哪怕一眼都没有,她不敢。
“如果小人得罪了优优小姐,我愿意负荆请罪将功补过!”李泽斩钉截铁。
“什么叫可能啊?连话都不会说,没得罪能这样吗?”袁苑故意摆出严肃的样子。
“那我就请优优小姐赏光一下,与我们大家共进晚餐如何?”李泽面露讨好的神色问优优。
“对不起!我没时间!我要回家!”优优看也不看李泽。
“哎呀,就一顿饭,吃完立刻送您回家!”李泽仿佛恳求。
“我要回家!”优优声音不大,但颇具份量。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吴涛仔细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他真狠自己如此动弹不得不能保护优优。一种悲呛填满了他的胸脯。他盼望优奇迹出现,此刻的他只能指望上天了。
优优能来这里,他知道李泽用了什么样的手段,但只要优优能来这里便证明她对自己牵挂没有变,想到这里心里便多了些许安慰,但随即而来的便是对自己不可饶恕的自责。
“如果不是吴涛,优优该是多么安静地生活着,她是个那么好的女孩子……”他这么想。
眼看就要到达优优所在的位置了,晓蔓眼睛里全是犀利与沉稳。她看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
“废物!没有看到优优小姐不愿意吗?哪有这么不礼貌的!送优优小姐回家!”袁苑突然大声喝令李泽、
“袁苑,我叫你一声大哥是尊敬你,现在我不能叫你了,你让我怎么样都可以,但如果伤害了优优……”吴涛的声音一点比一点微弱,但却坚硬无比。
李泽和袁苑都没有做声,袁苑对优优说:“优优小姐,李泽送你回去,绝对百分之百安全。走吧。”
李泽走在前,优优走在后面。可是,就当要出门的一瞬间优优突然停了一下,接着才缓步往前走。
就这么一停,所有的人都明白了其含义。这个女孩子放心不下吴涛。
“优优!”远远地,晓蔓看到了优优。
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很快,晓蔓发现了所有情况,惊诧极了,焦急地问优优:“他们伤害你了吗?你没事吧?”
“我没事……”优优回答。
“这是你的朋友?优优小姐?”袁苑走了上来。
晓蔓上下打量着这个人,眼睛里全是犀利,突然她觉出这个人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而此时,袁苑也惊讶地发现,面前的这个女孩子也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不对,是像一个人才对。
“我可以知道你姓什么吗?”晓蔓大胆且毫不客气地问道。
“我们老板姓袁。”李泽认出了晓蔓。不过他只知道这是谭建国身边的女人。
“袁叔叔,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关晓蔓。”晓蔓不急不慢地问袁苑。
第十九节 袁苑是谁?
一个相对密闭的房间内。
袁苑和李泽。
这是这帮人的相对活动场所。
为什么称之为“相对活动场所”?不是衙门机关,不是常规的办公室,不是某某的家里。而是一个像地下室但绝对不是地下室的地方,像密室又绝对不是密室的地方。
但里面的设施又和常规办公室没有太大的区别。唯独灯,是昏暗的,那种光线,让你只能看到人的半张脸,而那半张脸是阴影。仿佛摄影学原理里的光影效果。
但不是暖光,也不是阴森恐怖的冷光。
总之,诡异。如同所有的人为态度与氛围一样。是种非常态。
两个人都站着。
沉闷,非常地沉闷。
没有人说话,还是没有人说话。
袁苑的脸是恐怖的,仿佛要吃人;李泽的脸是可怜而萎缩的,他在等待着又一轮的训斥。
这里声明一下,他已经接收了N轮的轰炸。
“我平时给你说过多少遍要谨慎要小心!”袁苑再重复重复了N遍的训斥,仿佛台词。
“是!”李泽机械地答道。
“你总是答应得很好,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带着脑袋来啊?”袁苑又问。
“是!”李泽头一而不抬,频频点头。
“怎么就那么不长记性,还是根本就没有记性,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是!”
“你不带脑袋来那就等于要的脑袋搬家你知道吗?”
“是!”
“难道你就是盼望着我的脑袋搬家?”
“是!”
“是?”
“不是?”
沉默,又是沉默。
沉默又渐渐变成沉闷。
阴森可怕。
“前段时间还在冷嘲热讽人家谭建国,你是猪脑子啊?就不会分析?他怎么凭空飞出个情人来?别人可能很正常,可是他呢?二十几年如一日……你!我!还有任何人,哪个男人能做到这一点?除非他有问题!,但谭建国不一样!这下问题可大了。”袁苑着急外加气急败坏。
“大哥,您可以这么想,未必是坏事,万一把这优优那个什么了?事后才知道这个关晓蔓的存在岂不是更麻烦了?”李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突然很讨好地对袁苑说。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反正目前结果是摆在面前了,优优还是吴涛的优优,外加一个叫我叔叔的晓蔓!你聪明的话就把这事摆平了!你告诉我你能做到吗?”袁苑的目光咄咄逼人。
“是!”此刻的李泽只能这么回答了。
原来,在二十年前,晓蔓还是小女孩子的时候,袁苑跟谭建国是好朋友。当时的袁苑是一个小学老师。
晓蔓自出生便没有了母亲,父亲在忙工作的时候便无暇照顾她,于是照顾她的任务被好心的袁家老保姆孟奶奶承担了起来。
这孟奶奶是年轻的时候随着袁苑的母亲陪嫁过来的,因为和袁苑的母亲感情极好,一生不肯嫁人。
年轻的袁苑抱着一腔为教育事业献身的梦想努力地工作着,因为没有太多钱自己买房子而一直跟母亲同住着。
后来,袁苑结婚几年一直没有孩子,他和谭建国同年结婚,直到晓蔓五六岁了他仍旧没有孩子。没有孩子并非他们夫妻没有生育能力,而是他的妻子下了死命令:不买房子就不生孩子!
他们中间也有过两个孩子,但最终都失去了出生的机会。
再后来,也就是晓蔓八岁的时候,袁苑的妻子变成了别人的妻子。那个人是某政府官员,有房子,家里还人手一辆摩托车。
虽然那官员又老又丑,但袁苑还是输给他了。
一个好女人能成就一个男人,一个坏女人能摧毁一座丰碑。
而袁苑以及他曾经豪迈的梦想便这么悲惨地被摧毁了。
自从袁苑的妻子变成人家的老婆后,袁苑也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不再和任何人来往,见面连招呼都不打。
袁苑的母亲每天看到儿子这么便心急如焚。一日,她找来晓蔓的父亲谭建国,希望能让儿子从新面对生活。那时候谭建国还在工地上工作。
谭建国实际上也不想目睹自己的好朋友每日消沉下去,于是一日他备了小菜和薄酒,来到了袁苑家……谁料到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只听得房间内一生男人的惨叫,随即便是大骂的声音。接着在隔壁家里睡觉的晓蔓被惊醒,当她无意间看到被众人送往医院的父亲几乎成了一个血人时她“哇”地哭了。
这件事情以后,袁苑就彻底消失了,不仅在众人眼里消失了,在他家人的眼里也消失了。
直到六年后,大家看到他了,不过是在电视上。他成了某个县的县委书记。
但是他仍然不和望去认识的任何人来往,除了家人。
但现在的袁苑是个什么人呢?
身为政府某高层的秘书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为什么要这么明目张胆地做经济诈骗的事情,虽然完全是幕后,他有必要吗?这里暂且先不讨论,这个任务后来由我们的优优和晓蔓去完成。
但是有一点可以告诉大家,那就是他和谭建国一样,没有再续家室。但和谭建国不同的是,他有一个嗜好,那就是玩弄女性。
他如此出格如此猖狂怎么就没有可以约束他的法律吗?他目前可是政府的人?还有一个疑问,325凶杀案里的孟奶奶到底是怎么死的?如果是被吴涛的弟弟吴宁杀死的话又是怎么杀死的?而这些和袁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