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满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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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我叫优优
题记:
爱情是桌子上的玻璃杯,一日,我不经意碰到,它跌落在地的样子,有种宁为玉碎的悲壮。
已经是晚上八点半,刚加完班还没有来得及回家。办公室里的同事们在高声阔论着,谈论着男朋友以及前任男朋友,一个女同事刚相亲回来,但只是在旁边玉渊潭公园里溜达了一圈,连饭都没吃,原因是她觉得那男人没感觉。
她在想念他,每一刻每一秒,只要是不工作的时间她总在想念他。
早晨醒来,腰部疼痛无比,她给他信息道:两会代表应该提议每个月给女性们一天或两天的法定休息日,例假真的太折腾人了,下辈子打死也不做女人了。
她知道他不会回信息。果然如此。
走在路上,右脚的鞋子突然间掉了,如果在前些年,她定会紧张得脸红,但这次只是笑了笑,同时很自然地穿上了鞋子。
是不是人长大了脸皮也会变厚。
今天的工作状态并不好,应该不光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吧,她想。
昨天本来心情是不错的,是3月8日的传统节日。小时候,她总觉得,这是大人的日子,是妈妈们阿姨们的节日,读大学时,有人祝她节日快乐,她还回电话把那个人骂了一顿,现在,她很自然地过这个节日。
因为这个节日,她还特地去购物,买了很多东西,因为过节。
再有半年,她就满25岁了。
昨天她突然想起男朋友是双鱼座的,那么就是这个月了,不知道有没有过,反正他没有告诉她,他们认识是去年8月25日,刚好在一个领导的生日宴上,他为她过过生日,但还没有过过一次他的生日。她发了条信息:亲爱的,记得你说你是双鱼座,应该是这个月了,但不知道有没有错过,无论提前了还是迟到了,祝你生日快乐!
但信息还是没回。
于是,她一遍又一遍地打他的电话:每次都是关机。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她去银行交了各种费用:水费、电费……
休息的间隙,电话通了,已经是下午3点的时间。
他详细地“汇报”了自己此时的样子:一手打着电话、一只手放在胸前、下身没有穿*、上身穿着一件长长的T恤,室内温度调到24度,相对湿度……
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他说着,她听着,开心地笑着。
最后,她说:“问你件事。”
“什么事情?”他清晰的声音。
“网上有关于你们公司不好的帖子,其中一个论坛还有不少跟帖,为什么不找人屏蔽?”她细柔的声音。
“哦,你说的那个事情啊……我知道……哦,我还真没注意过,那个公司我已经给别人了,跟我没有关系了。你记住!以后这个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了。”他的声音不再那么温情。
她没有说话。
“你还有什么事情?我的手机没有电了,充电器在外面车里,要不我还得出去,我打算今天要饱饱睡一天的。”他已经在迫不及待。
“没有了……”她有些失望。
“有!吃饭!吃饭!吃饭!”于是自己先挂了。
她心疼他。
无论他怎么对她。
时间跳转到今天。
吃完晚饭,整理了下上个星期的工作报表。
在卫生间里,当她裤子脱到一半时,大量暗红的经血像水一样流了下来,好在是流在了卫生巾上,那么多年了,她第一次看见经血流下来是这种颜色。那么多血这么出来,身体能舒服么?
她是A型血。
经血是黑的。
这让她极其不舒服,她喜欢红色。
他和她的爱好极像,他喜欢的主色调永远是黑、白、红,而她永远是白和红。
昨天晚上,一个男孩给她电话,她很自然地去接,第一句话便彻底“雷”到了她,电话那头:你什么时候结婚?
“你有没有搞错!结什么婚?”她笑道。
“我都快结婚了,你怎么还不结婚?你还没有找到吗?”男孩像是在炫耀。
“那你什么时候结婚?”她问道。
“打算再买一套房子,结的话怎么着也得明年吧。”电话那头的声音。
“你女朋友是什么样的……”
没等她说完,电话那头:“没有你漂亮,没有你身材好,没有你学校好,没有工作……但家庭跟我差不多,机关的,虽然是退休的,不是什么小地方的,也不是什么农村的……关键是对我好。”
“那你好好对人家吧……”电话挂掉,她却莫名难过。
这个男孩子追她有大半年了,是京内某高干的公子,男孩子曾经醉酒了哭着求她嫁给他,但她坚持说等他清醒了再说这句话。果然待他清醒后他还记得,他还是坚持她嫁给他。她没有表态。
她一直有顾虑,她只说过一句:我永远相信’门当户对’这四个字;虽然很老很土但很有道理;我是穷家小户;我的父亲只是一名人民教师。
每到这时;男孩总说:你是看不上我吧;嫌弃我吧!你就那么嫌弃我么?我就那么不配你么?”
但无论怎样;她的顾虑没有错。
晚上她信息他:我们幸亏没有走到一起;我们避免了一个错误。
男孩一直不知道她有男朋友。
男孩只知道她是个工作狂。
她莫名难过,发了信息给男朋友,大概内容是“再见了。”
他没有回,她打电话也没有接。
晚上九点了,她要回去了,否则就没有公车了。
字写到这里,身体疲倦之极。几乎是因为例假。
她舍不得她的男朋友,无论他怎么不理她,她心里仍然怜惜他。
我们这本书的主人公是我自己,我叫优优。我最爱的那个男人叫吴涛。我很喜欢的名字,我叫他“涛哥哥”,我以前也有过男朋友,但我叫他们的名字,惟独他,我叫“哥哥”,但又不是“哥哥”,是“涛哥哥”,“涛哥哥”和“哥哥”是不一样的,我没有哥哥,但也叫过别人“哥哥”,不过那只是称呼,而“涛哥哥”却有一种亲切及温暖的感觉,那就是他是我的男人。
其实,我们已经分手了,在我们相爱的一年里多少次分分合合,他曾经多次说过“优优,你是我很爱很爱的女人。”
可就在前几天,他很明确地告诉我,他不再爱我了。
“你还是我的涛哥哥吗?”我电话里问。
“是。”他边开车边电话里回答。
“那你还是我的男朋友吗?”
“不是”。
“那你是别人的男朋友吗?”
“不是。我一个人。我要努力地工作,现在是周末了我还要出去谈事。”
“你还爱我吗?”电话里我又问。
“不爱了。”他的回答,平平淡淡。
“你爱过我吗?”
“爱过,优优。我爱过你,非常非常地爱过你”。
“你是一个人,我也还是一个人,你为什么不让我爱你呢?”我脆弱地哭了。
“优优,你给我发的所有短信你还都留着吗?”他问。
“没有。”我回答,哭着。
“如果你把你所有的短信从头到尾地看一遍,你就知道是为什么了。”他的语气并不平缓。
我仍然哭着。
其实,我是一个很少哭的女孩,可是此刻,我异常脆弱,我不想哭,不想让他听到我的脆弱,可是,我仍旧哭着,满腹委屈,内心像是要爆炸的火球。
“优优,我们……不可能有未来。”
“我们真的不可能有未来……”
他的回答相对于我来说极不真实,这种声音像是来自于地球之外。
在写这些内容的时候,我的内心极其压抑,眼泪似乎顷刻间便可以奔涌而下,但始终没有滚出眼眶,就像长久以来对他的感情压抑在内心永远也不可能得到解脱一样。
多少次分分合合,多少次痛苦挣扎。
爱这个男人我差点失去了自我,实际上已经失去了自我。
在我们的感情里,总有太多“第三者”在“阻挠”我们的爱情。
“优优,你不能再和他在一起,这不仅仅是价值观的问题,而是道德观。”A说。
“优优,将来如果有人问你的老公是做什么的,你应该怎么回答?”B说。
“优优,不嫁给他你还值点钱,但如果嫁给他了,你便会贬值到负数!”C说。
“这不能称为爱情,爱情是干净的。这充其量只能是感情。这种爱情是变态的、畸形的、肮脏的、甚至是*的。”D说。
“等再过5年,等你长到30岁,你就瞧不上他了。”E说。
还记得我们相识的时候,一切是那样的美好,妙不可言。
我原以为我们是同类。
我们的爱情就在这种被议论的状态中进行着。
我痛苦地挣扎着。
当初认识他的时候,我只记得他是一个有着阳光般可爱笑容的大男孩。
那天,一个聚会上,大概晚上10点半的时候一个干干净净的男孩子悄悄地坐在了我的身边。
酒会上,大家都在推杯换盏,杯子里清一色的酒。
而他,却在我的杯子里倒上了小半杯,待我仔细看时,那是绿茶。
这时,我方才真正注意,这个男孩子,身着白色衬衫,是那种量身定做的款式,他的气质,有着一种势不可当的儒雅与贵族气。
第二节 记住,这是我为你泡的第一杯茶
优优看了看自己杯中的绿茶,冲他笑了笑,他也回应她同样的微笑。
出于礼貌,优优问他:“你是哪个单位的?”
“未来。”他回答。
“嗯?”优优没有听清,也许是声音太吵。
他又重复了一遍,并加了句:“老同志了。”
优优还是没有听清,但无所谓,在这个场合遇到陌生面孔是非常正常的,每次都会有新的面孔,她也并不是一定要知道身边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仅仅是出于礼貌。
但她清楚地记得当这个人往这边走时她是用一种相当欣赏的眼光看了看他,他不算很帅,但却有一种气质,那是她喜欢的,她清楚地知道。
或许是因为他身上的那件白衬衫,是那样地合体,衬托出他很好的身材。
优优也是穿了件白色的蝴蝶结小衫,蚕丝面料的。
那天优优并不开心,因为单位突然改制,让她的前途一下子渺茫起来。
大家都在唱歌、跳舞,唯独她静静地坐在那里。
中间她出去了一次,久久地站在走廊里。
这种热闹与此刻的她无关,越喧闹越寂寞,相对于忧伤的人来说。
等她重新坐回去,她的身边没有那个人了,但这一点当时她并没有意识到。
给领导过完生日,是零点了。
她该走了。
其实,以往每次来这里,她最多呆到10点多,这种热闹她永远也不习惯,与这里她显然格格不入。
她只跟熟悉的几个人做了告别,大家很形式地说着同样的话:“干嘛呀?别走那么早?有谁等着呢……走那么早老大不高兴了啊!”
“我明天还要拍东西。”这个笨丫头总是同样的理由。
最后跟领导告别,领导在打台球,她就乖乖地拿着包等在一边。等一局结束,她向前告别,领导毫不避讳地在她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