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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九阳神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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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阳神功》
作者:粗黄瓜



作品相关
人物列表及bug更正说明
    第二章中出场的水月真人更名为明月真人,为茜子的母亲,清淼老道的女儿

九难的命运转折
    非常不幸,发现这书中和我有灵魂链接的竟然是九难这个老道。
    我写他肚子痛得不行,结果我的左腹痛得不行,可能是肠胃炎,吗丁啉已经在吃了。
    我写他拉了不知多少次,结果我10号凌晨三点拉到早上九点。
    不可否认,我人品极好的和九难这个人挂上钩了。
    所以后面,九难会背离魔道阵营,投靠到主角阵营,当然他随之会添加一些好运的情节。
    祈祷上天,这好运情节也跟兄弟我挂钩吧。

第三集 第15章 情节改动说明
    对话显得魔道中人太白痴,今天改之。
    希望大家觉得有问题的情节,大可留言。我必然改动。

镜灵、镜师、九阳神功等本书涉及知识释疑
    镜灵:开天辟地之后,人间中州与海外十州多有灵物诞生,其中最多的是奇金异铁被灵脉滋养生出灵兽分为镜形或者剑形,便为通常说的镜灵与剑魄,镜灵主法术攻击,剑魄主物理攻击,各有流派传承下来,分为镜师与剑仙两大流派,一直剑仙坐大,肆意欺凌镜师流派。
    却不知道何缘故,天生剑魄逐渐再难产生,剑仙门派改为用镜灵直接回炉重造练做剑魄,其中更不知多少恃强凌弱强夺镜灵的恶行,但终究后天之物与先天之物差距甚大,镜师门派逐渐壮大,终有一日集合起镜师中的正道、外道世家、魔道一齐灭了诸多剑仙门派。
    大战中,各流派精英灭绝,道法多有失传,其后更是不知道岁月,道法式微。
    剑仙绝迹人间之后,便是镜师门派独存于修行界,但随后,正道诸派、外道世家、魔道,为了争夺山门等,又斗在一起,其幕后,更有黑手重重。
    九阳神功:乃上古某神人所创,分为一篇总纲与九篇要诀,共刻在十块精金板中。九篇要诀乃九种各异的功法,在第三集中,会出现九篇要诀中的第一诀,《一阳瞬息》残缺拓本。此功异于常法的是所要求资质不是很高。据后人推测,创此神功的神人当年必是一资质极其驽钝之人,机缘巧合下成就其修为,便创了此武功。


(本卷结束) 



第一集
第1章 只要我的鸡腿(上)
    今天是个大日子,阿爹很紧张,皮包骨般的手在颤抖,“乖仔,安心坐这里,等会仙长们走了,你就可以吃碗里的鸡腿了!”
    说完,他站起身,口中喃喃道:“你要是被选上了,想吃多少鸡腿,阿爹都给!”声音很小,但我听得很清楚。
    接着的是阿爹一声长长的叹息,看着别人家小孩清秀的面容,再看看自己的肥头大耳,不要说那些修真的仙长,连我自己也知不可能有什么所谓的灵气。
    这怎么能怪我?谁让阿爹给我起名叫:范水桶。
    我爹叫范水竹,范家村所有人都叫他竹大善人(背后都叫竹大傻),竹大善人事事顺心、家大业大,唯一不顺心的就是自己骨瘦如材没有福相,在十里八乡的村长年会上,时常受到别人讥笑。
    很自然的,为了不让我重蹈他覆辙,听家丁们说:给我起名时,阿爹特地去请教了村里最有知识的胡老秀才。胡老秀才之所以叫胡老秀才,一是因为他的老,二是他打小就中了秀才,却一直考不上举人,可以这么说,他很郁闷,是个年老的郁闷青年。
    作为郁闷青年,还是个有知识的郁闷青年,胡秀才对社会很不满,不满便产生了讥讽。
    这一日,我爹跨过胡府门前的破篱笆时,胡秀才正坐在自家条石门槛上愁着中午饭的着落。
    “胡先生,胡秀才,小弟这边有礼了。”说着,我爹便给胡秀才作了个揖。
    “唉!你说,你说我这身体,吃啥也不长肉,是不是我的名字造得怪,范水竹、搞得我长的就像根竹竿。”
    胡秀才白了我爹一眼,但是我爹没有发现,仍吐沫横飞的讲着,“我家球仔,想请先生给起个好名字,不能再像我这个样子,出去被别的村长们笑。”
    胡秀才的脸上露出招牌式的笑容,谄媚中带些阴冷,“叫范桶吧,木桶的桶,哪家的桶不是又圆又粗的!”
    “范桶,饭桶,这不和饭桶一个音了吗?这怎么成!”我爹摇了摇头。
    胡秀才的笑容更灿烂了,“那就范水桶吧!”水在这十里八乡,是钱的一种代名词,人们借钱,不太好意思开口,便推说借点水来用用。
    我爹回味了两下,觉得颇为不错,掏出两锭纹银,作为谢资;胡秀才看到久违多年的真金白银,一下子迷了神,等会过意来,我爹已离去多时,欲改口却已不能。
    从此,我,一个本该大有所为的青年,就一世被此等恶名所累,范水桶,哈,水桶
    ※※※
    已是第十七个,被送出院子的小孩;在无论怎么集中精神,额头上的符石也不闪亮后,他们被淘汰了。
    看着他们的身影,我很是期望其中的一个背影是我,呆在院子里实在难受,特别是唯一的通过者高傲地站在前面的台子上,那是胡天鹏,胡秀才的独子,十里八乡有名的神童。
    当符石一接触到他额头时,就立刻变得闪亮起来,红光四射,把石头亮得燃烧起来一样,非常纯的火属性。年轻镜师惊讶的不知所措,那年老镜师更是将信将疑的重试了几次,随后便裂开老嘴,在那傻笑,就如捡到宝贝一般。
    又一个,待选的小孩越来越少,小镜师们忙碌着,一次次从我身旁走过,拉起其他的小孩测试去,却看都不看我一眼。
    因为我胖,竟连个淘汰的机会也不给我,胖!也是种罪过吗?
    在那种孤独要死的情况下,我的心思全在鸡腿上了,这是吴妈烧的,吴妈是个守寡的美丽少妇,我爹看她可怜,让她到我家帮忙。
    但长工们却说吴妈和我爹有一腿,说是这么说的,但我一直不明白,这有一腿到底是什么腿?我只知道吴妈的鸡腿确实烧得好吃。
    外皮焦黄,肉里带汁,骨头酥烂,一口咬下,香啊,嚼两口,鸡肉就全化嘴里了;当然,此刻我并没有想到,这辈子剩余大部分时光,我只能对着难以下咽的青菜萝卜。
    小门咿呀咿呀的响着,院子的人越来越少,终于待选的小孩就只剩下我一个,一个小镜师也在向我走来。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待会就能走了,坐在那里真是度日如年啊。特别是胡天鹏入选后,脸上洋溢着淡淡得意,孤傲的眼神俯视着待选的众人,越到后来越发有些嚣张。
    而我这个一向就被他仇视的就更少不了多赠送几个白眼,人生虽短,不过八九寒暑,今天却让我早早体验到它的无奈。
    看着苦脸镜师走近,我也自觉的站了起来,早死早投胎,碗里的鸡腿可都快凉透了。
    感觉象是一阵风从天上直扑下来,我的眼自然性地闭了一下,睁开时,便发觉院中多了一人,一身白青相间的镜师袍,上面绣着些古意盎然的篆书,发丝和衣角因为惯性的缘故,尚被风拉扯着,脚面绷直,魔幻般点着脚下的镜灵,那镜灵造型很简单,只是镜身上的银光如流水般滚动,刃口处更是被淡淡红芒所罩,瞎子也看得出来此镜绝非凡品。
    随着脚尖几下轻点,镜灵嗖得一声收回,看得一众小镜师,艳羡不已。发丝、衣袖随后平复下来,来人从容施礼,很磁性的男中音响起:“弟子沈知远,拜见师尊。”
    一切如行云流水般,从出现到说话结束,一下子给这小院带来了宁远幽静的氛围,仅是一个背影便让我面前那个苦瓜着脸的小镜师有了种猥琐的感觉。
    玉树生兰亭,临风舞轻姿。不过如是啊
    老镜师微微点头,脸色颇为自得。
    但接下来,沈知远语调陡然一转道:“掌教真人病危,几位师伯师叔都已赶回,就等师尊了,掌教将主持最后一次开天眼仪式与指定下任掌教。”
    “什么?”老镜师笑容一下凝滞住,袍子一挥,喝道:“速回昆仑!”
    一众镜师立刻忙碌开来,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取镜灵的取镜灵,嗖嗖地飞上天去,只留下我身前的苦脸镜师尴尬不已,支吾了半天,终于吱出声来,“师父,这胖仔怎么办?我们的人数还不够。”
    老镜师鄙视地看了我一身肥肉,道:“没时间测了,带上去吧,多个打杂的也好!”
    “什么?”让我打杂,我的心中立刻咒骂开了,小爷这一身肥肉打杂打得动吗?开啥玩笑呐!死杂毛老儿。
    一众镜师迅速祭出各自镜灵,光芒各异,嗖嗖声不绝于耳,小院中,狂风随之而起,把我的眼睛都迷住了,
    睁开后,却见只剩下那个苦瓜脸的镜师在摆弄着他那面漆黑破铁皮,那镜面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看得一个寒碜啊,自己那两只脚还没地方放,怎么带我,刚才的沈知远带胡天鹏的时候可是一面镜灵轻松站两个人。
    “师兄,你叫啥名字啊?”“陈苦。”看着他那张苦瓜脸,我不禁神游,到底是名字导致苦瓜脸的产生,还是苦瓜脸导致取了这个名字。
    “乖仔!”一句突如其来,饱含激动、自豪、炫耀等情感的叫声打断了我的神游,随后我被一把骨头给搂住了。倘若是深夜,这骨感十足的拥抱,怕是庙里的佛爷也得惊落神坛。
    略有不适后,我忽略过去了。谁叫他是我爹呢。
    礼尚往来,我也是饱含激情地回了一声“阿爹!”随后,老爹开始深情地看着我,“球仔,你被选上了?”
    “没啥,凑一数罢了。”
    阿爹开始严肃起来,“乖仔,你要记住爹的话,有实力的人到哪也不能谦虚,谦虚那叫虚伪,做人千万不能虚伪,修真更是万万不能虚伪!”
    “对啊,对啊!”挤满一个院子的家丁们开始附和,此后省略若干人等在若干时间内的若干发言。
    这绝对是阿爹参加多届村长年会后的心得,村长年会,在我们这那就是十里八乡的村长们展现实力的吹牛大会。
    “爹,我记住了,我保证到哪也不谦虚,坚持做一个实诚人!自个有鸡腿吃决不瞒别人。”
    不可否认,在八岁那个年龄段,鸡腿在我价值观中永远排第一,啥也比不上。
    说到鸡腿,我还真闻到刚出锅的鸡腿香味了,嗅一嗅,定个位,吴妈便被我从人群中拉了出来。
    这个鸡腿,真是相当滴大咧,抵上平常的半只鸡了。“阿黄的?”吴妈点点头。
    “杀得好,自打出了娘胎,这只公鸡就没让小爷睡过一个安生的早觉。”你说一只鸡又不是狗,凭啥让小爷每天早上必须牵着在村子里溜一圈啊,不溜,便跳在小爷床头打鸣。
    想到这,我有些伤感,往后,这种安逸的溜鸡生涯怕再难有了。
    “少爷,这只鸡腿,带在路上吃,别饿着了。”吴妈裂开殷红红的大嘴,呲着牙说道。
    那牙缝里一条韭菜叶是那么的翠绿,真是比田里长的还要新鲜,配上那口淳厚的黄牙——真是鲜活的盆栽啊!
    “阿爹的品味果然与众不同。”我只能心中暗自称赞,小镜师陈苦总算摆弄好了,为了带我,他只能侧身站着,还一脚悬空。
    我说:“我上来了。”
    陈苦回道:“好。”
    我道:“踩不稳啊。”
    陈苦再回道:“抱着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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