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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话千年-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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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射杀云津。云津明白因为这老头儿要偷袭自己,所以这中年人才出手相救,只是没想到,这人竟是深藏不露,武功会如此之高。

    云津对那中年人道:“多谢救命!”

    那中年人面皮黝黑,一脸短须,听到云津道谢,只是点头一笑,没有说话。

    云津问道:“敢问先生贵姓。”

    那中年人笑了笑,说道:“贱姓不提也罢。我现在是乔家的管家,叫我乔禄就好。”

    云津惊道:“乔禄?乔福?”

    那人一听,问道:“你说什么?”

    云津道:“贵府可还有一个管家叫乔福?”

    那人一听,神色警惕,问道:“小兄弟为何问这个?”

    云津道:“我在关外时曾遇到一个自称乔福的人,他说是为乔老爷寻找好药材。后来我们被鞑子追赶,一起逃命,他没能逃出来,死在了关外。乔福曾说乔老爷在昆仑山养病。请问他说的可是你家老爷?”

    乔禄听了,哈哈一笑,说道:“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我们府上是有几个管事,可却没有一个叫乔福的。而且,我家老爷也不在昆仑山。”

    云津听了,叹息一声,说道:“是在下多想了。”

    乔禄道:“咱们还是快点赶路吧。刚才这些强盗只是靠窑的,等他们真正当家的知道,一定会来追咱们。”

    靠窑?这一定是江湖黑道的切口,云津大至明白乔禄的意思,只是不明白乔禄是如何知道的。从刚才他扔飞刀的精准和力道,云津就知道这人武功深不可测,也不知他到底什么来头。

    众人听了乔禄的话,都急忙向前赶路。云津虽觉得这乔禄可疑,但想此人毕竟救了自己性命,应该不会对自己不利,于是也不再纠结,跟着众人上了路。

    夜里众人赶到了驿站,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乔禄很早就动身,不知去向。云津也告别了几人,开始奔赴禹州。

    中元节那天,云津回到了禹州,刚到地方,就急不可待地回到吴月住处。

    云津敲了门,大黄狗叫了起来。一个轻巧的脚步走到门后,云津听出是小玉,于是笑道:“小玉,我回来了。”

    门急忙被打开了,小玉跑了出来,先是一愣,马上又变得十分开心,抓住云津的衣襟不松手。回头喊道:“姐姐!哥哥回来了!”

    吴月慌张地跑了出来,一脸担忧,但一见云津,立刻就换了脸色,变成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吴月放慢了步子,走到门口,淡淡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云津早就看出她虽然一副冷淡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是非常担心自己。云津心里很是喜悦,但面上也只是淡淡一笑,说道:“有点儿事耽搁了。”

    吴月看了看云津头发,笑了起来,问道:“头发怎么了?要去当和尚?”

    云津道:“被削掉了,说来话长。”

    吴月伸手拽过云津的包袱,说道:“那就先吃饭吧!”

    吃饭时吴月不和云津说话,云津也不主动搭腔。两人静静吃饭,时不时目光相交,两人总是会心一笑。云津很喜欢这种微妙的感觉。

    吃完饭,云津爬上房顶看月亮,见吴月来到院中,就向下喊道:“明天咱们就起程去南昌吧!”

    吴月一抬头,说道:“你刚回来,不休息几天吗?”

    云津笑道:“你是心疼我吗?”

    吴月哼了一声,背过身去,说道:“我是怕你万一累倒,还要我和小玉来照顾你。”

    云津跳下房子,落在吴月身后,轻声道:“小月!”

    吴月猛一转身,吓了一跳,面有愠色,喝道:“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云津正要说话,却不知怎样开口,只好改口道:“你,你气色好多了!”

    吴月道:“我趁着这个夏天调养,现在病已经好了。也多亏了小玉照顾我。”

    云津拿出沈玲的玉簪,说道:“这个给你。”

    吴月一看,没有去接,脸红了起来,低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津犹豫了,不知道该怎样讲。说“我喜欢你”?万一她只是把自己当成一般朋友,那这话说出之后该有多尴尬。可自己是个男人,难道这种话要让她来说吗?

    于是云津鼓起勇气,说道:“小月。我没有家人,也没有别的朋友。最亲近的人除了小玉,就是你。你了解我这个人,如果你不嫌弃。。。。。。”

    吴月捂住了云津的嘴。云津感到她的手温热柔软,她的目光也变得柔和深情。云津多么希望她一直这样抚着自己,看着自己。

    吴月收回了手,低头道:“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小的时候就已经被许配给了别人。”

    云津并不吃惊,只是道:“可他们并不知道你的生死。这么多年了,他也许已经成家!”

    吴月大叫道:“他不会的!”声音急切,激动,不甘。

    她这一声,瞬间把云津的心浇的冰凉。云津听出,她心里一直都在想着他。原来她对我,不是爱!云津感到了空虚,感到了心痛,这种痛苦比身体上受过的痛苦更难忍受,也更难磨灭。云津心里涌出了恨意,他开始恨那个男人,恨他这么多年还占据着吴月的心。

    云津抬眼望去,看见吴月也正看着自己,目光里有担心,有歉意,有怜悯,还有一丝心疼。云津有些释然。无论如何,她心里还是有我的。如果我死了,她一定也会哭吧?

    许久,两人没有说话。云津看着吴月,心里平静了下来。他虽然讨厌那个抢走吴月的人,但他却打心底希望吴月会幸福。

    云津看了看手中的玉簪,自嘲道:“这根本就不是我买的。”说完,苦笑了两声。

    吴月不明白他说什么,但看他难受的样子,也不禁有些心酸。

    云津叹息一声,又把玉簪递了过去,说道:“这个你拿着吧,算是一个朋友的礼物。”

    吴月还是没有接。

    云津道:“这个玉簪的主人叫沈玲。”吴月露出疑惑的神情。于是云津慢慢地讲了沈玲的故事。

    云津笑道:“这个东西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你就先拿着吧,明天把它当了做盘缠。”

    吴月这才接过了玉簪。云津转身道:“你们收拾一下,咱们明天就动身。”说完,云津又攀上了房顶,躺在瓦上看月亮。

    一夜未睡。第二天一早,云津去买了马车。吴月把带不上的东西都卖到了当铺,换成盘缠。

    吴月向胡家告别后,三人便上了路,离了禹州。云津在前面驾车,吴月和小玉坐在车里,车后面还跟着一匹老马和一条黄狗。路上云津和吴月颇有些尴尬,走了大半天,两人都不怎么开口。为了缓解气氛,云津向吴月问起小玉读书的事,两人这才说起话来。

    吴月从马车帘子卷了起来,指了指车后的老马,问云津道:“你不是有马吗?为什么还要再买一匹来拉车?”

    云津道:“大黄的个子太高,拉车不稳。再说了,它救过我的命,我可舍不得让它拉车。”

    吴月扑哧一笑,说道:“大黄,名子太土了!”

    云津扭头道:“你的狗还不是叫黑子!名子也不好听。”

    两人聊着闲话。最后,云津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次找不到你的亲人,你以后怎么办?”

    吴月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久,反问道:“你呢?你以后要干什么?”

    云津笑道:“等到了地方,把你往常家一交,我就自由了。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到哪里,就去哪里。游山玩水,快活一生。”

    “哼!”吴月很是不屑,讥笑道:“你说得轻巧。游山玩水,你以为你是富家公子,哪有那么多闲钱?”

    云津笑道:“我说不定就是一个富家公子!”

    “哼!”吴月白了云津一眼。过了一会儿,又问道:“你难道没想过去找你的父母吗?”

    云津叹了口气,说道:“我当然想过!只是天下这么大,到哪里去找呢?”

    吴月道:“我常伯伯在江湖上认识很多人,他也许能帮上你的忙。”

    “哦!”云津奇道:“你常伯伯是做什么的?”

    吴月道:“我也不知道。我那时还小,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常伯伯武功很高,别人对他都十分客气。韩大哥从小就跟着他学武功。”

    “韩大哥?”云津想了想,说道:“是你的那个。。。。。。未婚夫?”

    吴月有些不高兴,说道:“是又怎样?我们小时候就定了亲,怎么了?”

    云津见她生气,急忙道:“没什么?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纠缠你!”

    “你!”吴月更加不悦,放下了车帘,再也不理云津。云津一头雾水,也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就这样走了五天,三人来到了信阳地界。这天正午,三人正在一个路口茶摊吃饭,一个十**岁的年轻人慌慌张张从路上跑来,站在路口四外张望。这年轻人背着个细长的包袱,看打扮,像是个有钱人家的仆人。

    这年轻人在路口张望了一会儿,跑到茶摊,向摊主问道:“请问,有没有见过一个年轻公子从这里过?”

    摊主道:“今儿光晌午就有好几个年轻公子从这儿过,你说的是哪一个?”

    这年轻人伸手比划,说道:“二十多岁,穿得最好,长得最俊的那个。”

    这一下吃饭的人都笑了起来,摊主也笑着摇头。这年轻人一头大汗,无奈叹了口气,要了一碗茶坐下喝起来。

    云津看他焦急,扭身问道:“这位小哥,看你这么急,是找什么人吗?”

    那年轻人叹了口气,说道:“是我家少爷,又把我甩掉,自己跑了。”

    “又?”

    那年轻人叹道:“这次出门,老爷让我看着少爷。可他总想甩掉我自己走,一路上也不知偷跑了多少回。”

    云津笑道:“贵公子倒是贪玩!”

    “谁说不是呢!”那年轻人喝了几口茶水,埋怨道:“我们五月就出了门,本来是来信阳买茶,可这一路上他是见山爬山,见水游水,走了足足两个多月,昨天才到信阳地界。唉!这春茶夏茶早就没了,我正愁着生意,他却又跑了!”

    云津道:“贵府是做茶叶生意的?”

    那年轻人笑道:“我们家可不止做茶叶生意。济南府楚家你听说过吗?”在场的人都纷纷扭头看过来。

    云津摇头道:“在下不是生意人,对这一行知道的不多。”

    “楚家你都不知道?”旁过一个胖子说道:“楚怀兴楚老爷子,可以说是富可敌国。生意上能和楚家相比的,恐怕只有南京的秦家。”

    “秦家现在已经不行了。秦老爷死的时候就留下一个小儿子,根本撑不起家门。只怕现在秦家也只是个空门头,只能吃祖产。”不等云津说话,旁边又有一人说道。

    这胖子争论道:“秦家的儿子是不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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