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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部分

官途-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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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说:“不是我瞎猜想,是你们逼我不得不这么想。”

杨晓丽从来就说不过李向东,说不过李向东又气得不行的时候,她不用行动来证明她并不比李向东弱。这会儿就是这样,她被李向东说得哑口无言,却又觉得自己并没有错,于是便用行动反击,便扑了过来。她先是推他,再就用脚踢他,李向东当然不会站在那里任她推,任她踢,就往边上闪,往后退。杨晓丽推不着,踢不到,就更气了,更火了,手上腿上就更用劲了。

开始,杨晓丽多少还是有选择地推,有选择地踢,只是想推他的肩,轻轻象征式地踢几脚。后来,就有些盲目了,有一掌就推到李向东胸口上了,有一脚就踢到李向东的小腿骨上了,那地方没肉,杨晓丽穿的又是很尖很硬的高跟鞋,就把李向东踢得尖叫起来。

李向东已经不是第一次应付杨晓丽这么耍蛮了,每一次遇到她这么对付他时,推没推到,踢没踢痛,都会尖叫,开始,杨晓丽还会被他吓住,还会真以为自己把他推痛了踢痛了,渐渐地,就识穿了他的诡计,所以,李向东这招就不好使了,这会儿真被踢痛了,杨晓丽也不相信了。

她说:“你叫吧,你叫吧。”

嘴上说着,却还在推还在踢。李向东挨了那么一脚,原以为她不会再踢了吧,就停了躲闪的动作,哪知,这一停,又被她推中了,又被她踢中了。这一次,是推得结实的,踢个中着的。李向东便冒火了,大声吼:“杨晓丽,你够了吧?你再这样,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杨晓丽又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说:“好呀!好呀!你对我不客气呀,我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

李向东竟被她推得后退了好几步,胸闷得一口气没喘上来,便不停地咳。这一咳,杨晓丽才慌了,才知道自己手上腿上没省劲了。她站在那里,看着他,看他很有些痛苦的样子,心就痛了,嘴上还硬呢,说:“你自找的,谁叫你瞎猜想了?谁叫你把我想成那种人了?”

李向东说:“虐待狂,你是虐待狂!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虐待狂?”

他蹲了下去,看被她踢的小脚。有一脚踢得真狠,已经瘀黑了,还沁着点点血丝。他说,你也太狠了。杨晓丽是不会服软的,怎么也不会服软的,即使自己做错了,也不会服软。

她说:“这有什么?不就一点皮外伤吗?”

李向东说:“你让我踢踢试试?”

她说:“你只能怨自己,你不躲闪,我会真踢你吗?会踢得这么重吗?”

李向东说:“知道自己踢得重了,也不给点安慰。”

杨晓丽反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还说我虐待你呢,我看,你是不被我虐待就不舒服,就觉得日子不好过。”

她说,你是被虐待狂!

李向东心里“咚”地一跳,想自己真有点那么点意思,想自己自从和杨晓丽在一起以后,真就时不时地被她虐待,越虐待自己反而越觉得爽,或许,就是这样,她才肆无忌惮地时不时地虐待他。

第六零六章自我爆炸

杨晓丽弄了一块立时得,贴在李向东小腿的伤口上。她说,以后不准你乱猜疑了,我会是那样的人吗?以后再遇到有人说我这方面的坏话,你直接就把他骂回去。我敢保证,我永远都不会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李向东便严肃起来了,说,你自己不干就行了吗?你是分管教育的副市长,你自己不干还不行,还要监督自己下面的人不干,还要用一些得力的方法杜绝下面的人钻空子。杨晓丽看了李向东一眼,这才彻底明白李向东为什么这么紧张这件事了。

她说:“不会吧?壮局长不会那么干吧?”

李向东说:“你不搞公开招投,他就有机会那么干!”

杨晓丽说:“钟市长不是也同意了吗?”

这话一出,她发现问题还更严重了。如果说,这项工程壮局长和她和钟市长都有某种程度的发言权,那么,除了她没得到那建筑老板的好处外,壮局长、钟市长都有可能得到那老板的好处。

李向东说:“现在还不敢肯定他们有没有得到好处,但是,壮局长嫌疑最大。他和那老板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否则,为什么教育系统的建筑工程都交给那老板承建呢?”

他说,以前,可能是一幢教学楼、一幢宿舍楼、或是更小的工程,现在,是建新学校,这工程就大了,他自己也不敢作主了,因此,把你也牵扯进来,再又把钟市长也牵扯进来了。

他说,如果说,你不清楚这其中的奥妙,钟市长却不可能不知道,钟市长同意用指定的形式选定建新学校的老板,很显然,是故意让他去钻这个空子的,让他得到好处的。他那要他钻那个空子,自己是不是也钻了那空子呢?

他说,或许,钟市长不会得到那老板的好处。我还是认为,钟市长没那必要。我一直相信,那些一心还想往上爬的人,是不会轻易干这种事的,倒是像壮局长这样的人,升到头了,也没多少年了,才会那么干。

李向东想清楚这样一个潜在的默契,教师的静坐是否与这事有关呢?钟市长允许壮局长钻这空子,壮局长就在钟市长与他李向东的争斗中,站在钟市长一边,为钟市长做事。

杨晓丽问:“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李向东想,还能怎么办呢?你们已经和人家签合同了,人家的施工队伍也已经进场了,还能改变吗?要改变也只能在以后的工程中改变了,在以后的工程里实行公开招标了。

杨晓丽说:“如果,壮局长真得到什么好处,就这么让他逍遥法外?”

李向东笑了笑,说:“你怎么查这事?如果,他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得到好处,你怎么查?那老板又不是第一次跟他合作?他们能够长期保持这种关系,是很难能从他嘴里弄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的。”

杨晓丽说:“其实,根本就不用这么查,只要证实壮局长的私人财产有多少就行了?如果他的私人财产远超过他的收入,不用任何证据就完全可以判他资金来源不明罪。”

李向东说:“说起来简单,但操作起来就不是这么容易了。现在,收入的渠道很多,那些渠道也是合法的,比如股票收入,他说,他炒股赚的,说他中什么彩票得的,或者说,他老婆孩子去澳门赌场赢的。”

他说,他还可以转移资金,他的资金不可能都在他名下,当然也不能在他老婆孩子名下。现在,我们的金融机构是独立的,他在这家银行存一点,在另一家银行存一点,或者,就存在外地,你想要查,也不容易。甚至于,他还会把资金转移到香港、澳门。

他说,他不是独立存在的,在你查他的时候,还没查到任何线索,就有可能会有人出来阻止你,而且,现在要立一个案,不是想要立就能立的,不是想要查谁,就可以凭空查谁的,你必须有很充分的理由。

这么说,李向东就感到,纪检部门真是一个很无奈的部门,几乎所有的腐败分子都要等到自我爆炸后,才开始进行查实。查实目的是,查他犯下的罪行有多严重,而不是查他有没有罪犯!他没自我爆炸时,想要查他有没有犯罪,几乎是不可能的。

李向东的心情就是这时候开始变得烦燥起来。想自己一个市委书记想要巴结自己的人多了去了,想要送钱送礼的人也多了去了,自己想要那钱那礼,真是不化吹灰之力。然而,自己却那么固执地约束自己,从来不收一分钱,人家送到手里了,也还想办法送回去。

这样,他就想到了那个复合式的单元,想那单元里的结构,想他和杨晓丽住进去,该有多写意,想那串钥匙都到手里了,他要拿了,谁又知道呢?他李向东工作了这么多年,除了单位分的那套房子,谁还能证明他化过什么大钱购置私人用品?所以,他李向东真是掏自己的钱买的那个单元,谁又能说收支不平衡?

他很有些懊恼地叹了一口气,想那一个小小的局长,手里就那么点权利,竟然就收得那么潇洒,收得那么得心应手,不仅就收这一次,好多年都有可能在,且还像很安全的样子。

这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听着杨晓丽在洗澡间里“哗哗”的洗澡声,心里就很有点复杂,想那小小的局长能得到那么些好处,还不都是杨晓丽的失职,如果,她能控制他,采用一系列公开公正的办法制约他,他能得到好处吗?

他想,这个女人表面看着还聪明,但被人耍了还不知道,人家就在她眼皮底下收好处,她竟然还那么心安理得。他想,这个女人表面看着凶,其实,也就是对自己凶,对自己又是打又是骂的。你怎么就不对别人凶呢?怎么就大发雌威,把那些根本不把你当回事的人治服呢?

这么想,他就有点狠了,就想要狠狠泡制一下杨晓丽了,因此,当她从洗澡间里出来的时候,他就把她扑倒在床上。她哇哇地叫,说水还没干呢,说把床都弄湿了。

他跨坐在她身上,双手抓住她那对非常丰满的乳,像抓住马脖子上的鬓毛般,像要驯服一匹烈马般。她问,你要干什么?不问还好,一问,他就抓得更紧了。她说,还抓呀?他说,就是要你痛,要你知道都干了什么错事。她以为他是要报复她今天打他踢他,就没有反抗,就想看看他要怎么报复她,就想着他能狠狠地用某种方式报复他。他果然就像她希望他采用的方式报复她了,在她还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倾心全力地冲了进去。她叫了起来,紧紧地夹着双腿,像是要掐住侵犯她的敌人的脖子。

然而,她是掐不住的,越想掐得紧,他就越用劲地侵犯她,不仅侵犯,那双手还像紧抓住鬓毛般一刻也不放松。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他问,你笑什么?她不告诉他,心里想,你凶吧,你就这么凶吧!我还怕你停呢,怕你不凶不狠呢。

在这种撕杀中,杨晓丽从没处天下峰,相反地,每一次,都希望李向东竭尽全力。

他把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然后,开始从后面进攻。她叫了起来,像是很痛苦的样子,像是承受不住他的进攻了。这更激起了他的斗志,到后来,他感到有点乏力了,她才回头对他笑,说,省点力好吗?她说,你这样算是报复我吗?你这是讨我开心呢!这么说着,她就翻到他身上了,就代替他运动。她说,让我讨你开心吧?说你好好享受一下吧?她说,今天,我是对你不好,我向你认错,你不会不原谅我吧?都这时候了,李向东会不原谅她吗?

这天,杨晓丽显得很兴奋。其实,在与枝子聊天的时候,谈到李向东的时候,她就有某种企盼了,接到李向东的电话,心是烘烘热的,却没想到,李向东那说话的口气,像给她泼了一盆冷水,所以,她才那么气那么恨的。

这会儿,她不停地吻他,贴着他耳朵说,我想咬你。好想好想咬你!他说,不行。说你做错事了,我要惩罚你,只要我爽就行了,不准你爽透爽彻底。他说,组织上不能惩罚你,我就只能在床上惩罚你。她说,不行不行。我情愿组织上惩罚我,也不要你在床上惩罚我。她强烈地运动着,就只有呻吟了。

她停止了所有的的动作,重重倒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他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轻轻地抚摸她的背,他感觉到,她的背沁出一层冷冷的汗。她说,不爽,还不爽!显然,她是一定要咬他的,她已经不能不咬他了,不咬他,即使迷茫无数次,她也像得不到满足。她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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