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梦三国-第7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范退思冲张角说:“将军,请给属下三日时间,三日后要是破不了冀州城我提头来见”。张角:“我们打了一天一夜,传扬出去,我还配得上太平教大贤良师的称号么”?范退思望着于仁之等人,显得极为难受。于仁之也猜到了一二,他盯着张角,再看看城下的惨烈杀戮,心中生出无限的感慨。
 ;。。。 ; ;
第八十六章:气血翻腾
张角望着远方的战局坚定的点了点头,张宝、张梁、金坛和四生肖将移动追风马,下了马鞍同执事弟子们一起将张角围在核心,范退思等人下马立在外圈。范退思小声对于仁之说:“于大哥,你和夜行、天纵注意观察张角的动作神情,身体稍有不适,立刻施救”。于仁之点点头,他冲白夜行等人用了一个眼神,几人站在他身后。
冀州城门下,黄巾军的尸体和城楼上死去的卢值兵士越来越多,波才仍然派兵一波一波的向城门正中央冲去。他心想连县衙的大鼓都扔了下来,你们还能撑多久?宗员望着下面的黄巾猛烈冲锋也是一阵皱眉,心说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整个冀州城快要搬空了。他看到下面一簇火光,猛然间有了主意。
宗员纷纷命兵士们将棉布等物品点燃,包上木头等物向城楼下方扔去。顷刻间大火点着下方黄巾军的衣服,熊熊的燃烧了起来。最先前冲入的黄巾兵士被火烧的哇哇乱叫。波才命令着火的兵士们向护城河跑去,千名黄巾兵用衣服前襟兜着河水来回灭火。
时值大风呼啸,饶是黄巾兵们不停的舀水,仍显得杯水车薪。宗员站在城头大声喊道:“烧的好,继续放火”。守城军民见奇招凑效,士气大振,欢呼着引燃被单,朝着下面不停的抛去。波才焦急的望着前方,心说师父和军师怎么还不派兵支援?这时候晴朗的天空,骤然变的乌云翻滚!波才向后方一看高兴的说:“师父终于出手了”。
他冲黄巾兵士说:“大家不要惊慌,大贤良师正在作法,火势立刻解除”。兵士们平时对张角奉若神明,有的刚加入的难民从未见过他动用传说中的法术,现在看到天空忽然变暗,更是对张角敬佩的无可附加。甚至有人立马跪了下来,不住的朝张角的方向磕头。
张角口中真言不停,他周围的空气仿佛听他命令,狂风呼啸,一团又一团的乌云朝冀州城汇聚。宗员抬头看到天象突变,对身后的民和兵说:“大家不要被张角的这套把戏给骗了,继续攻击”。兵士们虽然听他如此说,可心里却明显起了变化,投掷火的双手不似以前那么坚定。
随着张角的指法变幻,天空越来越黑。张角道袍衣袖飞舞,若九天大仙临世。他念动口诀越来越快,天空变的似黑色的铁锅般,压的所有人喘不过气来。与此成鲜明对比的是城下的烈焰。不断有黄巾兵陆续的跪下,他们心无杂念的对张角朝拜,竟然对身后的大火置若罔闻。城楼的兵士和市民渐渐的忘了放火!
张角双唇一碰,冀州城的上空闪过一道华丽的白色闪电,紧接着轰隆隆一身闷雷炸开,所有人的耳朵和心神震荡不安,就连如紫电追风这般神物也浑身汗毛直立。普通的军马吓的跪倒在地,不住的嘶鸣。于仁之冲范退思说:“这是名副其实的叱咤风云吧”。范退思没有接话,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盯着张角的变化冲范退思说:“看好他”。于仁之见范退思如此认真,他盯着张角仔细观看。
张角双手白气蒸腾,食指相抵处,一把透明的白色巨剑快速生长!张梁在他背后,紧张的额头汗珠不断冒出,他很担心大哥,双掌已经提起真气伺机而动。张宝用力过度,内息刚刚平复,他见张角施法道了最紧要的关头,也强行凝气,手中握着用名贵的灵芝、黄芪、人参等物凝练的真元丹以防张角不测。
张角道冠被他的气剑冲散,披头散发,头顶亦有白气冒出。待巨剑凝成实物,张角双手握剑诀朝着天空一指。闪电似白蛇吐信接连冒出,滚滚巨雷一个接一个的炸开。风舞,沙土飞扬,倾盆大雨轰然落下!所有的黄巾军全部跪倒,共同喊着口号说:“天公将军,法力通神,一剑飞扬,天下太平。天公将军,法力通神,一剑飞扬,天下太平。天公将军,法力通神,一剑飞扬,天下太平。”
阵前的大火被暴雨尽数湮灭,城楼上所有的引火物品也是如此。有的市民看到这等景象,也纷纷不由自主的跪下。雨水顺着宗员的亮银头盔流过,映衬着他的国字脸和两道剑眉。他盯着跪地的市民没有命令兵士们劝阻,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军士们看着宗员没有说话,待雨滴匆匆落下,宗员大声说道:“城在人在,城损人亡”。士兵们接口曰:“城在人在,城损人亡,城在人在,城损人亡。城在人在,城损人亡”。
波才哈哈大笑,一挥手中大刀说:“攻城,攻城,攻城”。两万黄巾军拿起地上的铁剑,纷纷爬上云梯。宗员手一挥,城楼的军士站满城墙,他们眼中喷火,盯着快爬上来的黄巾兵,双手推翻了云梯。力气较大的黄巾兵在临死之际,双手紧紧的抱着城楼的兵士,二人同归于尽。。。大雨不停,攻城的黄巾拼命的向上爬,守城的兵士不要命的阻止。又持续了半个时辰,雨水漫过半个城门,黄巾军仍然没有挺进半步。
张角巨剑一挥,雨点慢慢停止。他冲后面的三万黄巾说:“冲”。喊杀声四起,兵士们喊着号子向城楼发起新一轮的冲锋。张角一口鲜血喷在了白色巨剑上,剑身变得通红。张梁大惊失色的说:“大哥,何必要用威力无比的‘神网灭世’赶尽杀绝”?张角没有理会张梁,口中真言动了起来。
张宝大声说:“用的好,今日哥哥屠了满城,好叫我黄巾军名扬天下”。范退思心说:“危险”。于仁之也是一阵皱眉,白夜行、暮云、王天纵、小二、冯相各自心中惴惴。这时,天空中出现了一抹殷红的线条,紧接着,线条纵横交错越聚越多,似一张大网落在冀州城中。
张角眼中尽是煞气,他红色剑体一挥,血网生出感应,每一条都亮了起来,逐渐向城下压去。宗员心说:“这是什么东西,看着让人心中作呕”。所有的兵士,内心也变得焦躁不安。原来这些网线条,是用方才死去的几万兵士的怨气所化。张角用自身之血,将它们重聚,如果血网落下,冀州城所有的生灵都会灰飞烟灭。
就在血网离城还有五尺时候,张角的灵台中突然冒出八个字:“若萌异心,必获恶报。”张角吓的魂不附体,这是南华老仙传授他天书三卷时,所下的谶语。可是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岂能擅自甘休?他不理会这突如其来的感应,挤出全身真气,血网又向下落了三尺!可当他想再动用真言时,突然体内气血翻滚,他的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范退思大声喊:“快救天公将军”。张梁双掌贴入他后背,真气远远不绝的输入张角体内。可是,这丝毫没能缓解他翻腾的气海,反而激真气四散逃开,更加涌动。范退思看到张角的血色气剑逐渐消失,笼罩在天空的血网慢慢崩断。张宝一个转身,急速点中张角的周身大穴,将灵药送入他口中,张宝双掌也自抵在他右肩,输入真力。
可是张角现在脸色煞白,嘴角黑血不停的溢出,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范退思冲于仁之点头,于仁之、白夜行、王天纵、冯相八掌齐出,四股不同的真气输入张角体内。张角感到骨头似被万蚁叮咬,整个筋像是分离错位,疼痛而非常。范退思:“金执事,四生肖将出手帮忙”。金坛双掌挥出,四生肖将自上而下抵住张角的后背。
三十九名金执事单掌相接在金坛的后背,张角体内狂暴的气血和真元慢慢回归气海。范退思看着前方的战事说:“鸣金收兵,所有人退回广宗”。金鼓催动,三声响后,黄巾兵快速从战场上撤退。波才不知道变故,率先冲到张角近前问:“师父怎么样”?于仁之呼了一口气说:“已经平复”。他说完率先撤掌,龙生肖将心中赞许的说:“好厉害的修为,好纯正的真气”。
宗员看到撤退的黄巾说:“打开城门,杀个痛快”。兵士们喊杀着冲逃出的黄巾军追来。范退思:“扶天公将军上马,快走”。所有为张角疗伤的人都收了真气,张梁、张宝将张角抬起来,二人追风并骑,先行一步。范退思看后方敌兵杀出,冲所有人说:“撤”。金坛:“军师,我知道我不该说话,可是你看他们欺人太甚”。
范退思仔细向后一看,只见一队骑兵四处砍杀,并将黄巾兵的头颅挂在马脖子上,骨哨连响,迅若疾风的大声呼啸追击黄巾兵。范退思双眉一挑说:“的确很嚣张”。白夜行:“我认得他们,是卢植的风火奇兵,前些日子还吃过他们的大亏”。范退思:“现在没有成阵,剩下的交给你们了”。金坛、四生肖将、白夜行、于仁之等人望着奔来的风火骑兵说:“谢先生准许”。
于仁之一带紫电,看着众人。龙生肖将冲于仁之说:“于大哥,我们哥几个很佩服您的神力,不如让我们见识见识”?于仁之:“四生肖将各个力大无穷,我也正想一睹风采”。金坛:“这样吧,待会我给你们做证,看看谁厉害如何”?白夜行:“妙极,只是我于大哥以一较四,有点不妥”。鼠生肖将微笑说:“白兄不但轻功无双,嘴巴也厉害的紧那”。
白夜行:“过奖,要不我俩比比看看谁杀的敌军多”?小二:“你还当真了,都是自家人,你看这帮混蛋来了”。金坛:“开个玩笑,我们今天首次并肩作战,还请于大哥、白夜行兄弟多多照顾”。于仁之虬髯被风吹拂,显的极为豪迈。他笑道:“走吧,再说些话,骑兵们该怀疑我们是不是在故弄玄虚”。他话音刚落,一条白影冲着风火骑兵长飞去,金坛冲白夜行说:“白兄弟,等等我们”。
 ;。。。 ; ;
第八十七章:败军威猛
白夜行恼怒风火骑兵队上一次对他的布阵围剿,尤其是骑兵长。风火骑兵素以快速奔袭,杀伐决断而著称。五百骑兵队,自城内冲出,见着黄巾兵士,马刀毫不犹豫的落下,许多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割去头上的脑袋。骑兵们嚣张的把砍掉的头颅悬挂在马脖子上,以展示自己的军功。骑兵长队伍里的骑兵最多的一头烈马上竟然挂满了一圈,骑兵长看着他的手下无人能挡,八字胡外撇,嘴角不住的微笑。
他看到四散逃开的黄巾兵,内心无比的骄傲。就在这时,一名身穿白衣的青年,骑着紫色的高头大马冲他们飞奔而至。骑兵长眯起小眼睛一看,心说这不是前几日晚上那名刺客?他果然是波才的属下。骑兵长看他手拿护盾,挥手间骑兵们身子应声落地。他恶狠狠的冲身边的骑兵们说:“呈锥形梯队,给我灭了这个小子”。
骑兵兵士的马术当真了得,骑兵长一发话,约有五十人在奔跑中快速变幻阵型,最先头的三人在前,左右分八字列开,冲着白夜行而去。白夜行的紫电毫不犹豫的与迎来的兵士对冲,骑兵们心说:“当真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