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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超级圈套-第10部分

小说: 超级圈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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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危机四伏(2)
但是,需要钱。
  如果可以不要钱,就把电视台的节目做了,把办专栏的说法拿到了,那么,他就有可能用这个局,用这个项目,去拿下别的项目。遗憾的是,这一块是要钱的。
  又一款,作家袁峰。
  这个搞房地产搞不下去的作家手中还有一二百万。他不着急,缓缓地套着,对方至今还在犹豫。钱,没有退给作家们,也没有如开始所说交给他丘云鹏管理。他催不得,急不得,只有等待。他知道对方也在观察他,对方惟一的判断就是,他丘云鹏如果手中有钱,有更多的钱,他就会把这笔小小的钱交给他,如果丘云鹏没有钱,那么,这笔小小的钱也不给他。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没钱越没钱,有钱才能更有钱。
  难在第一笔钱在什么地方。
  又一款,白一哲夫妇。
  他们对他倒是头脑比较简单,轻易相信,但是,经过前几天在四川火锅城胡冶平、高牧那种简单明了、令人尴尬的摊牌,他们也开始对自己生出怀疑。两个人的项目都不错,操作起来都是挣钱的大项目。
  同样,都需要钱去启动。
  再一款,高牧、胡冶平就更不用说了。
  他们如果从他丘云鹏这里搞不到钱,不仅会立刻采取行动到别处寻求投资,而且会把丘云鹏是个骗子的说法散布到京城。
  又一款,沈西妹。
  很典型了,她是宁肯卖身也绝不舍钱的人。这个女人认准了钱是她的命根子。她那双眼睛始终在揣摩自己。对这样的眼睛他在商海中太熟悉了。这个女人对于这些圈套、这些做局的技术是知晓三分的。有机会,她不会落下;有危险,她会毫不犹豫地逃跑。今天他丘云鹏做成了,今天他有钱了,她会毫不脸红地站在他身边。明天他败了,一干二净了,她会毫不动心地把他撇在一边。
  沈西妹手头也不是没有一点钱,但是,若想把她套过来,要更费一点力气,是要一切到位才可以考虑的。
  大北国宾馆,何文魁,这是又一款。
  是的,国家的财产在一定意义上是他的财产,所有权在一定的时空内转化为管理权,支配权。他可以接受你的安排,为了他的个人股份,把国有资产──几个亿通过一个转化,变成丘云鹏和他何文魁的。但是,这里的文章也很复杂,何文魁有何文魁的考虑,何文魁还需要在他的官僚机构中,把一切摆放得说得过去。他既和自己斗,还要和国家斗。只有自己首先把一百万信用金打过去,才可能把全部房产手续拿过来。这样,结合上自己的一整套操作软件、说法做成项目,去银行抵押贷款。
  这一系列高妙的操作决定于他现在能不能拿出一百万。
  说到桑大明夫妇,应该说和自己是最投机了。
  现在住在他们的房子里,省去一些日常花费。他们在北京注册的大泰昌文化发展公司,账目,印鉴,文件,连同那个满脸雀斑、三分风骚的小会计也都交给自己管理了。
  但是,他对自己的信任和依赖无疑也是有很大保留的。
  他隐隐感到对方还有什么东西没交给他。因为这个公司的账目上基本上没有什么钱。桑大明还有什么没有交给他?他想了想,就清楚了七八分。
  第一,没有把整个信任交给他。在面对北京的方方面面说明介绍的时候,他们并没有用他们的可信赖度、他们的知名度对自己做完全的担保。因此,人们对他丘云鹏也还保留着一点折扣。
  同时,他知道,桑大明夫妇还留着自己的一份财产。那是一个难以言说的数字,眼下还不会很信任地交给他。
  这方方面面的互相牵制,互相纠缠,哪一方面都受其他因素的影响。任何一方面如果迅速恶化,都可以使得其他的所有方面跟着崩塌。
  如果桑大明现在站起来说,丘云鹏,我不信任他,我对他怀疑,那么也可能整个局面都会坍塌。
  或者作家袁峰说,我不信任丘云鹏,我撤出去,那么也可能造成其他方面对他信任的坍塌。
  也可能何文魁说,丘云鹏,我不相信你的资金能够到位,我们的合作不谈了。他失去了这个和何文魁合作、把大北国宾馆拿过来的说法,也可能导致所有的文化人对他失去信任,整个局面坍塌。
  也可能茉莉会说,丘云鹏是个骗子,他根本拿不出在电视台做节目的八十万。只要她对这些男男女女一说,他勉强维系的信任也可能坍塌。
  一面坍塌,多面坍塌,全部坍塌。
  当然,也可能一面成功,方方面面都成功。
  任何人把任何一笔钱交给了他,再少的一笔钱,十万、二十万、三十万,他都能把这个局面做成一个天衣无缝的局,大局。
  让人人承认,他有亿万资产。
  或者,哪怕电视台这里,先不急着跟他要钱,先让他上上电视,做一回节目,他浩浩荡荡一讲,企业文化一张扬,形成点影响,对他所操作的这个群体形成一点新的调动,产生一点新的信心,趁机抓住可能增加的一点点机会,再套来哪怕是一点点钱,他就可以把这个局面启动。
  现在的问题是,哪一个方面都停在这里。
  

十五 年关难过(1)
财运和桃花运真是平行发展,同期而至。
  春节越来越临近了,丘云鹏一筹莫展。
  然而,他并不慌张。他静静地、耐心地等待着。
  在等待中迎来失败,或者迎来成功。他不断地念诵经文,抄写经文,不断地焚香跪拜。
  春节前的时间很涣散,整个京城没有一点商业气氛。无数航班把麇集在这里的生意人送到天南海北去了。越临近春节,京城越冷清了。
  中华文化俱乐部筹委会的那些人也越来越和他来往少了,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
  茉莉好长时间没有来了。
  胡冶平和高牧连电话也不通了,似乎已经开始找别的路子了。
  桑大明去外地还没有回来。
  何文魁,大北国宾馆那里,只问了问这边资金的情况,显得更冷淡了。
  四川火锅城,他倒还去吃过饭,沈西妹照样大面上过得去,亲亲热热的,但是两人的关系也发生了变化。上过床的经历好像不存在了,倒是店里的两个四川小妞被他分别套出来供他出火,使他在这个年度征服女人的战绩表上增添了两笔极为惨淡的记录。
  财运和桃花运,真是平行发展,同期而至。
  电话铃响了。他赶紧过去抓起来,整整一天没有电话铃声,这种冷寂让他感到死亡的气味。
  喂,哪一位?他一瞬间就提起了底气,显得日理万机,忙碌而又威严。
  对方的声音杀气腾腾,使他毛骨悚然:丘──云──鹏──,对方咬牙切齿地说道:听出我的声音来了吗?
  他咝地一声倒抽一口冷气。这是在海南被人雇来追债的黑社会小头目,杀人不眨眼的打手熊阿仔。
  好哇,丘云鹏,总算找到你了!怎么办吧?
  他还在为丘云鹏的债主追债。
  丘云鹏在电话里按照道上的规矩把该说的话说了:是他欠的钱,他是要还的;不是他欠的钱,他一分不给;现在没有钱,那是明白的;一个办法,只有缓一缓;过了年,京城的生意做起来,该还的账他都会还。
  年前追债,这是中国的老规矩。俗话说,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对方并不松口: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你,你不是在亚运村吗?把你的楼号再给我说一遍。
  丘云鹏如实把自己的所在地、楼号、房号说了一遍。
  告诉你,丘云鹏,不许躲,老老实实在那儿待着。
  丘云鹏说:我干吗要躲?我等着你。
  晚上,丘云鹏特意把大门半开着,他在门厅里焚了一炷香,在桌上铺好了佛经、《道德经》,倒上墨汁,拿起毛笔,一行一行安安静静地抄起经来。
  听见电梯门开关的声音,听见门外的脚步。
  又过了一会儿,听见门被阴沉有力地推开,他觉得有人杀气腾腾地堵门而立。他还是安安静静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抄经,正抄到《道德经》四十二章,“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屋子里灯光朦胧。
  海南追债的熊阿仔,满脸络腮胡,浓眉大眼,此刻双手叉腰虎视眈眈地站在那里。门,在他背后已经闭上。身边还站着一个个子不高的年轻人。熊阿仔的目光直直地射过去,盯住正在抄经的丘云鹏,看他的镇静能装到什么程度。
  丘云鹏还在那里抄经,并不抬眼。熊阿仔哗地把自己胸前的扣子解开,左右把衣服撩开,露出了贴身插的手枪匕首,走上来几步,逼近茶几。
  丘云鹏自然看见了前面两条粗壮的大腿,也看见了别在对方腰间的凶器和那长着茸茸黑毛的、叉着腰的手臂。

十五 年关难过(2)
他还是不动声色,一笔一笔地把他要抄的东西抄完。
  倒是跟随熊阿仔那个小年轻绷不住了,用一口北京腔冲丘云鹏喝道:装什么洋蒜!
  丘云鹏略微出一口气,把腰直起来,把笔舔一舔,安安静静抬起眼,看了看这位年轻人:你是干什么的,能出示你的证件吗?
  那个小年轻又要嚷嚷,丘云鹏一下子把毛笔撂在桌上,指了指熊阿仔:我的事情是和这位海南朋友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给我出去!他指着对方大声呵斥道。
  这个在京城地面混的年轻人恼了,脸红了,挽起胳膊要嚷嚷了。
  丘云鹏先发制人,他青筋暴露地指着对方,大声呵斥道:你给我出去,这儿没有你讲话的地方!
  同时,他抬起眼看着熊阿仔:你不是办你的事吗,是你找我,不是他找我吧?你不是想要钱吗?你不是想解决问题吗?你不是回去好有个交代吗?你不是一个江湖好汉吗?你不是也按照道上的规矩挣你那一份子吗?
  丘云鹏说着,把自己的坎肩解开,把里边穿的衬衫撩起来,露出了胸脯。
  你用哪一件吧?他指着对方腰间的手枪和匕首,又指着自己的胸膛:全在这儿呢。命,交给你。案,让他去报。他左手指了指熊阿仔,右手指了指那个年轻人。
  这一下,倒把熊阿仔镇住了,他回头冲着一同来的年轻人摆了摆手,然后说:丘总,你也别这么大火,我照规矩办事,你也知道我是冲什么来的,我只管追钱、要钱、讨债。他在替一个债主追回八百万。
  丘云鹏长长叹了一口气,又打开一本《金刚经》,一个字一个字地抄,理也不理这个双手叉腰的熊阿仔。
  过了一会儿,他对熊阿仔说: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我可知道,你家几代人也都是信佛的喽?
  熊阿仔说:信佛,不妨碍我为人追债;信佛,也要借钱还钱。
  明白。丘云鹏说:我已经跟你讲清楚了,今天不放我过年关,他拍了拍胸脯:这个,交给你。或者,他指了指手臂:砍一条回去,给你的老板交代。
  他停了一下,又说:今天,你这儿缓一缓,过了年,京城的生意展开了,该还的钱我会还,总不会让你在江湖上丢面子。
  我的生意做大了,自然希望你也来加入。我现在京城的生意做得很大,在海南你不是不知道我,要么就不做,要做就做大生意。生意在海南做不成,不是我丘某人不能干,天意呀!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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