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是狐狸-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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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要是小受死后,重生到小三身上跟攻在一起了,回那啥不和谐么……我才乃们应该懂我是在问谁……
☆、第零零零五十章:有点晕,惊悚状
“不好意思啊,就在昨个儿之前,尊敬的今上陛下已经将你的卖身契送给了我,所以现在你是送出来的王爷,泼出来的水,今上不管了”
一听这话,项城君当即就给炸了:“开什么玩笑!我可是他弟弟,哪能说不管就不管的!!!”
“嗯哼”无视项城君炸毛的模样,厉恒矽从怀里拿了张纸出来递到项城君眼前:“这是前个儿今上送我的东西,你可以瞧瞧”
“什么……”东西……?
狐疑着才刚打开手里的东西,项城君只看一眼,然后就彻底得不淡定了:“我操你大爷的卖身契!!!”
“这卖身契不是我大爷的,是你的,瞧瞧上面还有你的签字印章”厉恒矽说得十分风凉。
可项城君却觉得自己肺叶子都要炸了:“开什么玩笑!你哪来的这东西!卖身契我怎么可能签这东西,你看这字难看得根本就不是我的笔迹怎么可能会是我的,你这个混蛋耍我玩啊啊啊!!!”
卖身契?
真不是个正常的东西!
必须不是自己的!
可是……
伸手将项城君手里的卖身契夺了过来,厉恒矽指着上面的一角,道:“看看这里,这个可是你英王殿下印章,朱砂红印如假包换的!”
项城君脸色铁青,狠狠磨牙磨牙继续磨牙,最后实在淡定不能,就一个熊扑,朝厉恒矽扑去,伸手抢过那卖身契揉成一团就囫囵的吞下。
厉恒矽看他,咬着纸团,弄得腮帮子鼓涨,突然又道:“啊,对了,忘记告诉你,为了以防你饥不择食,所以刚才给你看得这张卖身契只是伪冒得,真品已经被我好生收藏保管起来的”
“咳——!”被他一噎,项城君顿时卡了咽喉,十分凄惨的咳嗽不止起来。
厉恒矽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似是无奈的叹了一声:“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吃纸的毛病”
项城君窘怒,一把挥打开厉恒矽的手,怒目看他:“你耍我!那真品到底在哪里?”不对啊,之前厉恒矽不是说这才是真品么?
项城君举得自己好像有点晕。
厉恒矽淡淡勾着嘴角,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似乎心情特好:“你猜”
两个字,就已经把项城君气的不想废话,直接轮了拳头开揍。
厉恒矽侧身一偏,躲过拳头,一把将人扯进怀中抱着:“看起来你精神不错啊?”
“不错你大爷!”项城君十分愤怒,被他抱着挣扎不开,最后干脆张口,嗷呜一声,就咬在厉恒矽的胸口上,十分狠。
厉恒矽疼得嘶了一声,手掌下移指尖直接按在项城君身后的尾椎上:“这里好了?”
项城君浑身一抖,忙松口,一把将人狠狠推开,怒骂:“你这个流氓!”
厉恒矽挑眉看他,欺身上床:“流氓的手段我其实还有很多?要不要见识见识?”
项城君被他唬住,一把抓过被褥就朝身上裹,涨红了脸的怒瞪着他:“你要敢乱来我、我……”
“怎样?”厉恒矽依旧朝他逼近。
项城君脑子缺弦,当下口不择言:“我就死给你看!!!”这感觉……好霸气!
厉恒矽眸色到是一愣,也没再朝他逼近,只是沉了眸,认真的开始打量起了项城君。
第一次发现,原来没了心里包袱的象崽子居然是这么的……逗!好吧,那还有一种名词,叫二!
项城君被他看得发毛,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寒毛都竖立起来,可又想着目前的局势势力悬殊,到是不敢在开口叫骂,因为喉咙不知是不是使用过度,这会子突然的就疼得厉害,身体也疼,特别是后面那地,到现在都还有种被塞了东西顶着的错觉,当然这些项城君咬牙死撑着也绝不会说,所以现在他就睁大双眼恶狠狠的瞪着厉恒矽。
厉恒矽对他透着杀气的眼神全然免疫,伸手一把逮了人就拉倒跟前,项城君浑身戒备,才刚要开骂,就听得厉恒矽那沙哑中透着难过的声音突然在头上响起:“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啊?什么情况?
项城君感觉自己有点懵,傻愣愣的抬头朝厉恒矽看去,就看见,厉恒矽果真是一脸的难过之像:“出征一趟,回来后,你当真是不认识我了吗?”
喂喂喂!
刚才还气势逼人现在却一副被抛弃的模样是要闹什么!!!
“你傻了吧?”伸手戳了戳厉恒矽的脸,项城君明显的嫌弃。
厉恒矽只垂眸顶着他看,眨眨眼,然后,眼睛里面……还他妈的就真流泪了!
操!
这是什么情况!
项城君完全惊悚了:“喂喂喂你好好的大男人怎么说哭就哭啊,老子被你折腾一夜都还没哭的,你这家伙怎么就哭了!!!”这不正常好么!
厉恒矽一脸深情的盯着他看,眨眨眼,然后哭的梨花带雨,:“你都不记得我了,忘记了我这叫我怎不难过,亏得我还跟你说好了,等你出征回来,咱们就正式成亲的……”
“哈……?”成亲两字让项城君有点惊悚了:“你吹牛吧!老子怎么可能答应跟你成亲?”
厉恒矽双眼一眼,眼眶又流下泪来:“我去找今上拿取你的卖身契本就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可是你却……”他好难受!
然后项城君就完全的凌乱了。
谁能告诉自己,所以现在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项城君明显觉得自己的脑容量不够用了,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项城君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对,最后就只能傻愣愣的看着厉恒矽:“可我是男的啊,你跟我成亲,相爷不会生气么?”
厉恒矽别认真:“知道你回来,义父早已开始准备你我二人的婚礼了,可是你……居然忘了……”好伤心:“还跑去青楼找姑娘……”负心汉啊!
傻愣愣的看着厉恒矽,项城君完全呆掉:“可是我没找到姑娘,就……”被人吃干净了。
厉恒矽依旧特别难受:“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只怕你早已做出背弃我的事了,难为我还答应等你三年后回来……”好痴情啊有没有?
“我……我……我那个……”项城君语无伦次,已经不知道怎么接招了,只觉得自己脑袋好重!
负心汉?
这么大的帽子罩下来,他觉得自己已经顶不住了,最后,就华丽丽的干脆昏厥过去。
好没出息。
厉恒矽到是一愣,伸手将人接住,还没说话,那滚烫的肌理,就已经告诉他项城君昏厥的理由。
这象崽子发高烧了。
察觉自己似乎玩闹过头,厉恒矽轻声一叹,将人放到到榻上躺好,拉了被褥给他盖上,便让人赶紧去找大夫。
守在榻前,看着项城君那脸颊通红的模样,厉恒矽伸手描绘着他脸上的轮廓,微微勾起的嘴角,连着那眉梢处也透着几分笑意。
失忆的人,当真是比没失忆的时候要可爱很多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零零五十章:死为何,算和好
这次昏厥,项城君睡到了半夜的时候醒过一次,但因为高烧太盛,迷迷糊糊得被厉恒矽喂了药,便又接着睡去,直到翌日清晨的时候高烧退了,项城君才算清醒不少,可是这嗓子却因为昨天的关系而沙哑的厉害,一开口就火辣辣得疼着。
床榻前,厉恒矽端水递茶小心的伺候着他,昨天被厉恒矽闹了一通,项城君对这人也有些皮了,只是一想到某些事,难免得还是会觉得不自在,厉恒矽到是一片坦然,仿佛照顾项城君就是理所当然得一般,当然厉恒矽自己也这么觉得。
早上用了早膳,快到正午的时候,丞相府中来了名客人,不待下人通报便直径来到厉恒矽的院落,也不管房间里面是否有人,在做些什么,他便双手推开房门,眸光直接看向床边的两人冷声问道:“小哑的墓为何被人挖了,尸骨是被谁所盗的!”
床榻上,项城君原本就有些昏昏欲睡,突然听见这冷冰冰的话音带着质问的语气响起不由得愣了一愣。
厉恒矽扭头,看向门边的人,眸底的诧异也是一闪而过:“你几时回来的?不是在外镇守的吗?”
沈枢楼大步上前,原本俊逸的面容却因为布满寒霜而显得有些骇人:“回答我的问题”
项城君眨巴眨巴双眼,也跟着扭头朝厉恒矽看去:“小哑是谁?他怎么了?”
此话让沈枢楼微微一愣,垂眸朝项城君看了一眼,项城君却有些莫名其妙,就这般直愣愣的看着沈枢楼:“你哪位?”
抬手给项城君头上盖去,厉恒矽轻声呵斥:“别说话”转眸看向沈枢楼,厉恒矽复道:“三年前,你刚离开京都不久,小哑的墓就被人挖了,老夫人怕你难受,便传令大家都瞒着你的”
一听这话,沈枢楼当即气的一拳头狠狠砸在桌上:“又瞒着我?当初小哑出事时你们都瞒着我,如今他死后不得安宁你们也瞒着我,所谓兄弟就是你这样的?”
厉恒矽微微拧眉,对于这话并不作答,只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查到了件东西,我知道你很在意这个,所以一直留着没动,就是在等你回来”
沈枢楼面色狐疑:“何事?”
“小哑的死”
沈枢楼在外镇守,无宣召不得回京,而现在他会站在丞相府里,只是因为沈老夫人近来病重,只得卧床修养,莫敬辉同情沈老夫人,特意入宫请旨项楚风召回沈枢楼。
在外三年,沈枢楼与过去一样全无丝毫改变,只是当听得姐姐们无意间说漏了哑奴坟墓被挖之事,平静的心口,一下子又翻江倒海了起来,但奈何姐姐们对此都不肯多说,所以最后他干脆直接找来了丞相府,因为他相信厉恒矽一定知道。
而事实上,厉恒矽也知道。
哑奴出身洗衣局,毫无任何身份背景,更没有会引来杀身之祸得理由,唯一的理由,就如同当初项城君所言,是那楼兰的十六皇子所为,但既然当初他都决定要离开炎朝了,那就没有理由杀害哑奴。
这很矛盾。
但若朝后退去一步,就会发现一个交叉口。
假哑奴是当初沈枢楼从太师府带回来的。
而真小哑也是在那天不见得。
那么太师府跟玉玲珑是何关系?如此能不能构成哑奴被人杀害的理由?
这中间,可会牵扯什么更大的阴谋之类?
也许有这可能。
哑奴的身份乃是沈家少夫人,为着哑奴当初无故被困太师府之事,高太师还曾亲自给了沈老夫人交代,沈高两家都是同朝为官多年之人,对于此事高太师亲自给了交代,沈老夫人便也并未追究,可也就是这般的未追究,最后才会害了哑奴。
若较起真来,哑奴可以说是死于高阚泽之手。
原因?
沈家少夫人的称号。
被厉恒矽这么一点,沈枢楼也明白过来,朝堂势力划分两派,一为相爷莫敬辉,二为高阚泽之父高太师,沈家一派不必多言,单凭沈枢楼与厉恒矽的交情,便也知道沈家属于何派。
沈家传到如今,只剩沈枢楼这一脉,若沈枢楼暴毙而亡,沈家人势必不会善罢甘休,这件事捅大了没有好处,所以就转而将目标放在了哑奴身上。
哑奴一死,就算日后被人查出什么端倪,只要做好的手脚,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