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和鸣-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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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蔑笑一声,说道:“母后倒是想管,可惜乔将军太过护犊!和老将军一提此事,他就借着家事回避母后的话,多说几回,就要发怒。母后不得已,只能劝安阳自个儿想办法抓住驸马的心。总归是母后劝过了皇兄又接着劝,可惜我瞧着乔磊对安阳有点儿不屑一顾的意味儿,也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不对乔磊的眼。”
皇室嫡公主尚的驸马,就算夫妻俩确实不合,也会在外给公主一分面子。只要礼仪规矩做得滴水不漏,公主么,只有咬牙吞苦的份儿。不过安阳他们夫妻显然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不和闹得不可开交,宫里也没办法,谁让她的母后眼高于顶选了位好驸马呢!
流光和青阳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青阳见那两个姑娘跟着乔磊走了。心情好了许多,指着楼底下载歌载舞地歌姬们,咕哝道:“她们不怕冷?”说这话时,她还紧了紧身上穿的衣裳。
这楼道上燃了碳,可惜场地太大,起不了什么作用。十一月的天气已入了寒,夜里就有些冷,青阳只想着换了男装早些过来,准备的衣裳不够厚实,好在南面比北方的大易要好得多,流光还算能够忍受。
“都掩严实了,让客人们看什么?还不如回家对着自个儿老婆呢!”流光嗤笑了青阳道:“男人嘛,喜好的就是这种半掩半露的朦胧感,你要给他看全实了,他就觉得太肉了,要不给他看吧,又钓不起他的胃口。”
青阳眼睛眨巴了一下,笑问流光:“你的切身体会?”
“算是吧。”流光也不羞,斟满了茶沉稳地说,“回头你回去找你驸马试试,包管有用。”
青阳听了打算再问流光两句,忽然对面的门开了,驸马白浩筝走出来。领着小厮下了楼。
她赶紧将茶杯一搁,“走了!咱们快追!”
流光忙拽住青阳的手臂,“追什么?让他知道你追着她来这儿?”
青阳止住脚步,说道:“那我先送你回去吧。今儿真不好意思,让你陪着我白等了这么久。”
“不用。”流光摆了摆手,说:“你自己抄近路先回去,把你这身衣裳换了,省得给驸马看出端倪来。我呆会儿自己回去就成了,你不必管我。”
青阳犹豫了一下,还是先走了。
流光放下茶杯,又看了一会下面的表演。白浩筝出门以后。姜涛和刘护山却没有出来,以此情形看,里面应该还有别人才对。可惜她又等了一个时辰,那扇房门还是没有丝毫动静,看了眼天色,已经黑透了,只怕宁熹回府见她一直不回来会担心,只得放弃探究那间雅间里究竟是谁,无奈地往楼梯处下楼。
“公子您请稍候,有客人醉酒吐了秽物在此,等我们打扫干净您再过去吧。”
伙计守在楼道口拦住了流光,流光听着他所说习惯性的皱了眉,那伙计就指着对面说道:“公子若是着急,绕过去从那边下楼也一样的。”
流光顺着他指的地方看了一眼,那边也有楼道,摆了下手转身即往回走。刚才只想着回去,这会儿绕过去的话,就能路过那间雅间,兴许能听到只言片语也不一定,即便有人守着发现了她,也能借口说这边楼道在清理秽物才绕道的。
可惜还没走到那间雅间,流光就顿住了脚步。她在另一间房门前停下,里面传来一阵对话声,是宁塬的。
“宁熹还不去江州,久滞京都不去就藩是个什么意思?你就以为由照着刚才的说辞弹劾他即是!”
“是,下官省得。”
“我方才听闻三驸马亦在此处?你过去看看。”
“是。”
说话间,门打开了。
流光慌忙疾行几步,装作路过的样子继续往前走。身后大开的房门率先走出了两位侍卫。她的距离太近,动作间的仓促让人生了疑,侍卫大喝一声:“站住!”
流光撒腿就开跑,全然忘记她如今是一身男装打扮,只要停下来和那侍卫应对两句,又有楼道口的伙计可以作证,根本不会出事儿。她一跑,侍卫们立即开追,宁塬本站在房门口,一看就她跑。即刻喊道:“抓住他!要活口!”
背后传来宁塬阴厉的声音,想也知道被他抓住会是什么下场!此时她一面跑,一面懊恼,自己刚才跑什么呀!这一跑,不是明白告诉人家她就是偷听了他们密议嘛?她实在冤枉得很,根本没听见什么重要的信息,就给当成了探子!
后面的侍卫越近越近,快到楼道口的时候,一名侍卫跃身下楼,想从下方堵截堵截住她。她慌忙停住脚步,怎么办?出不去了!眼看着那侍卫就要上来了,一狠心,再顾不得那里是什么地方,转身直往三楼跑去。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九十九章 搜查
娇语楼第三层与一楼、二楼大不相同。整整一层的空间都大幅度利用起来。中间地板上没有挖空,腾出大片空旷的场地用隔扇分隔出一排一排的小间,周围一圈说是包厢,却有些急色的客人连门都不关就在里头搂着姑娘亲嘴儿,还有些脸比城墙厚的客人索性就在隔扇小间的躺椅上仰着,支使了姑娘们近身侍候。
流光从楼梯上爬上来,看着紧追的侍卫跟上前来,眼看着就要抓住她还没离开梯阶的那一只脚,她眼疾脚快地往下一踢,对那侍卫迎面一脚,转身又将楼道口的一排用于阻挡视线的隔扇往下猛推,隔扇轰然倒在入口之处,虽然过宽没能滑落下去,却是替她阻挡了片刻追兵。
乘着侍卫们掀开隔扇的空档,流光猫身往中间隔扇里一钻,小巧的身形瞬间隐藏在一排排分隔开来的空间里。
“借过,抱歉。”流光正打算借着隔扇间的空隙溜到另一头的楼道去,谁知回头竟对上三双惊异的眼眸。一男两女正聚在一张躺椅之上,男的那位么,正是安阳公主的驸马乔磊,身旁的两位姑娘即是他从二楼带上来的那两个。
乔磊的面相不错。身材也挺好,此时正仰在躺椅上,衣裳虽然没有褪去,却是大敞开来,漏出白晃晃的一片胸膛,顺着胸膛往下,尚能看见腰间裤带,而侍候着的两位姑娘的雪白柔荑正放在裤腰之下的突兀矗立上,灵巧得揉搓着。
可惜流光实在没有闲功夫来欣赏驸马爷办事,后面穷追不舍的侍卫们掀倒了一排又一排的隔扇,轰隆隆地声音阵阵不绝,伴随着一众男人的咒骂和女人的尖叫。流光缩了下脖子,随即就要撒腿开跑,却在绕过乔磊的时候被他一把拽了袖子。
“小美人儿,后面去。”乔磊油甜的声音传来,惊起流光一身鸡皮疙瘩。他显然认出她是女扮男装,拽着她的手不放,待她回头时一指后面隔扇间隙后的那个敞开房门的房间。
流光没有时间多想,随意地点了下头,乔磊随即放开了她的手,衣衫也不拢合,示意两个仍旧震惊在原地的姑娘继续。
她疾步绕到隔扇之后,正要进乔磊指给她的那间房,却被一股强力捏住了肩膀。流光偏过头要用拳头砍他捏住她肩膀的手,被来人一把握住拳头。
“是我!”
熟悉的声音让流光感动得想哭,此时的情形没有时间让她思考宁熹为何在此地。宁熹捏着她的手臂一拖,将她拽到与那间敞开房门的房间相隔的房。也不合门,就让房门半开半掩着。然后把她往床上一扔,说道:“脱衣裳!”
想也知道此情此景是没有心思办这种事的,流光在他话出口之时即知他的意思,手脚麻利地脱下外衣来塞进被子里藏着,即刻跳上了床。宁熹却还嫌不够,将自己的衣裳扔了一地之后,一把将她的肚兜扯来丢开,倾覆在她身上,然后解散他自己的头发,遮住她的一张如玉娇颜。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吵嚷的声音。
侍卫们将隔扇都挨个推倒,正在外面寻欢的男人一面喝骂一面跳起来穿衣裳,女人先是惊叫连连,之后却在侍卫们穷凶极恶地脸色里停住了叫唤,捡起衣裳缩在一旁穿。到乔磊那一排的时候,两个姑娘缩了手靠在他的背后,眼神不住地往侍卫们身上瞟,十分害怕的模样。
乔磊却是丝毫不漏慌张,仍旧敞着衣衫,只是撑坐起来。望着那几名侍卫挑高了眉,问道:“可知你们所为惊扰了爷的兴头?”
侍卫们本想呵斥他让开道出来,却有眼色的认出这是四驸马,他的父亲辅国大将军乔磊亦是太子殿下的相交近臣,遂和颜有礼地说道:“我等奉太子殿下之命捉拿奸细,若有冒犯之处请驸马爷见谅海涵。”
“哼!”乔磊轻蔑的一声闷哼从鼻子发出,转头示意两个姑娘上来继续,他自己则再次卧躺下去,慢悠悠地说:“我说只有我爱这烟花之地呢,原来太子殿下也喜欢,抓奸细抓到这儿来了,怕不是在捉那逃跑不从的姑娘吧?”
此地确是烟花之地,偏他们太子要在此处密议,侍卫们不好当面反驳驸马,只好赔罪道:“扰了驸马爷雅兴,是我等的不是,只是身负殿下之令,还请驸马爷勿要怪责。”
“去罢。动作轻点儿,别扰了我的美人儿们。”乔磊挥了挥手,闭上了眼,享受起姑娘们的侍弄来。
侍卫们小心地绕过他那一排,动作果然轻柔了许多,依次一排一排地搜索。
这时,宁塬亦从楼下上来,看着一地的乱腾腾,一丝表情都没有,直到走到中间,看见合眼躺在躺椅上的男人,才皱了一下眉。
“太子殿下有礼了。”乔磊眼睛都不张。闭着说了一句。
宁塬正待要斥责他一个驸马跑这烟花之地来寻花问柳,置安阳公主于何地,却被乔磊又抢了先,“想不到殿下和我竟有此共好,您的侍卫寻姑娘寻到这儿来了,真是难得。”
此话无疑是在讥讽宁塬。宁塬思及在此与他作口舌之争并未意义,也就当没有听见一般,示意身后侍卫们也上前去帮忙搜寻,自己则站在距离乔磊两丈远的地方,盯着那两个正揉搓得起劲的女人皱眉。
片刻后,侍卫们过来回报,没有找到人。宁塬扫视了一周的包厢,吩咐道:“再搜。每一间都搜仔细了!”
房间内,听到外面对话的宁熹和流光交叠在一起,流光咬着下唇在长发之间看着他的一张俊脸,宁熹忽而一笑,问她:“他们要是进来的。怕么?”
流光摇了摇头,看着他的笑脸,嘴唇咬得更紧了。他的下面硬梆梆的顶在她大腿根部,肌肤的触擦传递着灼热的炙烫感觉。
宁熹侧耳倾听了一阵,将原本只掩盖住他们俩下身的被子往上提了提,流光随即明白他们就要过来,一咬牙。赤…裸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肢,却是右脚用力撩开了被子一角,露出一只光滑白皙的莲足。
宁熹好笑地看着她的动作,握住她的足裸收回被内盖住。要让别人知道她是女人,不一定非要让人从裸露出的身体上来判断,声音,也可以的。想到这儿,他立即觉得身下胀痛不已。
“啪!”半掩的门被推开,两名侍卫直闯进来。
“啊!”宁熹在他们进来的同时挺身用力,两具火热的身躯即刻相连在一起,流光随即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叫。
侍卫贸然闯入。宁熹作出一副被惊骇的样子,愕然地看着他们,遮盖住他们的被子往下滑了一些,露出宁熹纤长的身体,身下流光的面容和身体却被他挡了个严实。
“搜查奸细,请多包涵。”侍卫们上前示意宁熹起来。此时的宁熹头发披散滑落,遮挡了流光的容